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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掌门系统第60部分阅读

是别生事端的为是。”包不同与风波恶久未与人打斗生事,霎时间心痒难搔,跃跃欲试,但立即自行克制,风波恶道:“今天走了一天路,可有点倦了,这个臭地方不好,退回去吧!”

    慕容复微微一笑,心想:“风四哥居然改了性子,当真难得。”说道:“表妹,那边不干不净的,咱们走回原来的路吧。”王语嫣不明白其中道理,但表哥既然这么说,也就欣然乐从。

    六个人转过身来,只走出几步,忽然一个声音隐隐约约的飘了过来:“既知邪魔外道在比聚会,你们这几只不成气候的妖魔鬼怪,怎不过来凑凑热闹?”这声音忽高忽低,若断若续,钻入耳鼓中令人极不舒服,但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 大会

    邓百川这声断喝,乃是以更高内力,震伤了对方,从他那声惨呼之中听来,那人受伤还真是不轻,说不定已然一命呜呼。那人惨呜之声将歇,但听得嗤的一声响,一枚绿色火箭射上天空,蓬的一下炸了开来,映得半边天空都成深碧之色。

    风波恶道:“一不做二不休,扫荡了这妖魔的巢|岤再说。”慕容复点了点头,道:“咱们让人一步,乃是息事宁人之计,既然干了,便干到底。”六个人向著那绿火直奔了过去。

    王语嫣于天下各家各派的武学几乎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但内力甚浅,临敌应变的经验更是半点也没有。慕容复恐她受惊吃亏,放慢脚步,陪在她的身边。绿火微光之中,只听得包不同和风波恶两声呼叱,已和人动上了手,跟著三条黑影飞了起来,啪啪啪三响,撞向山壁,显然是给包风二人干净利落的料理了。

    慕容复奔到绿灯之下,只见邓百川和公冶干站在一只青铜大鼎之旁,脸色凝重。铜鼎中有一道烟气笔直上升,细如一线,却是其疾如矢。

    王语嫣道:“是川西碧磷洞桑十公一派。”

    邓百川道:“姑娘果然渊博。”包不同回过身来,道:“你怎知道?这烧狼烟报讯之法,几千年前就有了,未必就只川西碧磷洞……”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只见公冶干指著铜鼎的一足,示意要他观看。包不同弯下腰来。晃火折一看,只见鼎足上铸看一个“桑”字,乃是几条小蛇,几条娱蚣之形盘成,铜绿斑烂,宛然是一件古物。

    包不同明知王语嫣说得对了,还要强辞夺理:“就算这只铜鼎是川西桑土公一派的,焉知他们不是去借来的?何况‘赝鼎、赝鼎’,十整鼎倒有九只是假的。”原来川西碧磷洞桑土公一派都是苗人瑶人,行事与中土武林人士大不相同。素檀下毒之技。江湖人士闻之十分头痛。

    好在他们与世无争,只要不闯入川西徭山地界,他们也不会轻易侵犯旁人。

    这时慕容复等骤然间见到这只铜鼎,心下都有些嘀咕:“此处离川西甚远。难道也算是桑土公一派的地界么?”以慕容复、邓百川等人的武功修为。当然也不会害怕什么桑土公。只是和这种邪门外道向来无怨无仇,一来胜之不武,二来纠缠上了身。甚是麻烦头痛。

    眼前他们日间所思、夜晚所梦,只是大燕王朝的中兴复国,和这种化外之人结仇,实在甚是无谓。

    慕容复微一沉吟,便已定下计较,逍:“这是非之地,早早离去的为妙。”眼见铜鼎旁躺著一个气息奄奄的老者,身穿褐色短衣,腰间缠著一条草绳,睁大了眼,气愤愤的望著各人,当然便是适才发话肇祸之人了。

    慕容复向包不同点了点头,嘴角向那老人一歪。包不同会意,反手抓起那根悬著绿灯的竹杆,倒过杆头,连灯带杆,噗的一声,插入那老者胸口,绿灯登时熄灭。

    王语嫣“啊”的一声惊呼。公冶乾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叫做杀人灭口,以免后患。”飞起右足,踢倒了铜鼎。

    慕容复拉著王语嫣的手,斜刺向左首窜了出去。只奔出十余丈,黑暗中嗤嗤两声,金刃劈风,一刀一剑从长草中劈了过来。慕容复袍袖一拂,借力打力,左首那人的一刀砍在右首那人头上,右首那人一剑剌入了左首之人心窝。一刹那间料理了偷袭的二人,脚下竟是丝毫不停。

    公冶干赞道:“公子爷,好功夫!”慕容复微微一笑,身形向前一窜,啪的一掌挥出,将迎面冲来的一名敌人打得骨碌碌的滚下山坡。左手又是一掌击出,那敌人举双掌一挡,“啊”的一声大叫,口喷鲜血。

    黑暗之中,慕容复突然闻到一阵腥臭之气,跟著微有锐风,扑面而来。慕容复急凝掌风,将这两件不知名的暗器反击了出去,但听得“啊”的一下长声惊呼,显然敌人已中了自已所发的歹毒暗器。

    黑暗之中,蓦地陷入重围,也不知敌人究有多少,只是随手杀了数人,但觉一个的武功高似一个,杀到了六人时,慕容复暗暗心惊,寻恩:“起初三人均是川西桑土公一派,后来三人的武功显是另属不同的三派。怨家越结越多,大是不妙。”只听得邓百川叫道:“大伙儿并肩往‘听香小筑”闯啊!”原来“听香小筑”是姑苏燕子坞中的一个庄子,位于西首,向为慕容复的侍婢阿朱所居。邓百川说向听香小筑闯去,便是往西退却之意,以免被敌人听到而在西边阻截。

    慕容复一听,便即会意,但其时四下里一片漆黑,星月无光,难以分辨方位量,不知西首却在何方。

    他微一凝神,听得邓百川厚重的掌声在身后右侧响了两下,当即拉著王语嫣,斜退三步,向邓百川身旁靠去,只听得啪啪两声轻响,邓百川和敌人又对了两掌。从那掌声之中听来,敌人著实是个好手,跟著邓百川吐气扬声,“嘿”的一声呼喝,慕容复知道邓大哥使出一招“石破天惊”的掌力,对方多半抵挡不住,果然那人失声惊呼,声音甚是尖锐,但那声音越响越下,犹如沉入了地底,跟著是石块滚动,树枝断折之声。

    慕容复微微一惊:“这人失足掉入了深谷。适才绿光之下,没见到有什么山谷啊。幸好邓大哥将这人先行打入深谷,否则黑暗中一脚踏了个空,说不定竟自堕入了万丈深渊。”便在此时,左首高坡上有个声音飘了过来:“何方高人,到万仙大会来捣乱?当真将三十六洞真人、七十二岛散仙,都不放在眼内吗?”

    慕容复和邓百川等都是轻轻“啊”的一声,他们都听过“三十六洞真人、七十二岛散仙”的名头。但所谓“真人、散仙”,只不过是一批既不属任何门派,又不隶属什么帮会的旁门左道之土。这些人武功有高有低,人品有善有恶,人人独来独往,各行其是,相互不通声气,也便成不了什么气候,江湖上向来不予重视,只知他们有的散处东海黄海中的海岛,有的在昆仑、祁连深山中隐居,近年来消声匿迹,毫无作为,谁也没加留神,没想到竟会在这里出现。

    慕容复朗声道:“在下朋友六人,乘夜赶路,不知众位在此相聚,多有冒犯,谨此谢过。黑暗中事出误会,双方一笑置之便了,请各位借道。”他这几句话不亢不卑,并不吐露自己的身份来历,对误杀对方几人主事,也陪了罪。

    突然之间,四下里哈哈、嘿嘿、呵呵、哼哼笑声大作,越笑人数越多。初时不过十余人发笑,到后来四面八方都有人加入大笑,听声音不下五六百人,有的便在近处,有的却似在数里之外。慕容复听对方声势如此浩大,又想到那人所说的“万仙大会”四字,心道:“看来今晚倒足了霉,误打误撞的,闯进这些旁门左道之士的大聚会中来啦。我迄今未吐露自己姓名,还是一走了之的为是,免得将事情闹到不可收拾。何况寡不敌众,咱们六个人怎对付得了这数百人?”

    众人哄笑声中,只听高坡上那人道:“你这人说话轻描淡写,把事情看得忒也易了。

    你们六个人已出手伤了咱们好几位兄弟,万仙大会的群仙若是就此放你们走路,三十六洞和七十二岛的脸皮,却往哪里搁去?”

    慕容复定下神来,凝目四顾,只见前后左右的山坡、山峰、山坳、山脊各处,影影绰绰的都站满了人,有的大袖飘飘,有的窄衣短打,有的是长须飞舞的老翁,有的却是云髻高耸的女子。

    这些人本来不知是在哪里,突然之间,都如从地底下涌了出来一般。这时邓百川、公冶干、包不同,风波恶四人都已聚在慕容复和王语嫣的身周,分站前后左右,以为卫护,但在这数百人的包围之下,只不过如人海中的一叶小舟而已。

    慕容复和邓百川等生平经历过无数大阵大仗,但见了眼前这等情势,也不禁背上发毛,寻思:“这些人个个古里古怪,十个八个是不足为患,但聚在一起,著实不易对付。”

    慕容复气凝丹田,朗声说道:“常言道不知者不罪。三十六洞真人、七十二岛散仙的大名,在下也素有所闻,决不敢故意得罪。川西碧磷洞桑土公、藏边虬龙洞玄黄子、北海玄冥岛岛主章周夫先生,想来都在这里了。在下无意冒犯,恕罪则个。”

    忽听得一个干涩的声音呵呵笑道:“你提到咱们名字,就想这般轻易混了出去么?嘿嘿,嘿嘿!”

    慕容复心头有气,说道:“在下敬重各位是长辈,先礼后兵,将客气话说在头里。难道我慕容复便怕了各位不成?”

    众人听到“慕容复”的名字,许多人都是“呵”的一声,那干涩的声音道:“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姑苏慕容氏么?”

    慕容复道:“不敢,正是区区在下。”那人道:“姑苏慕容氏,可不是泛泛之辈。(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 暗算

    霎时之间,四面八方都有灯火升起,有的是灯笼,有的是火把,有的是孔明灯,有的是松明柴草,显然各家洞主、岛主所携来的灯火各各不同,有的是粗鄙简陋,有的却是十分工细。

    这些灯火忽明忽暗的映照在各人的脸上,奇幻莫名,慕容复见道些人有男有女,有俊有丑,既有僧人,亦有道士,一大半人手中持有兵刃,而这些兵刃也大都奇形怪状,说不出名目。

    躲在暗处看戏的齐远等人,在见到一下子冒出了这么多人,不禁给呆住了,虽然齐远知道这些人都是灵鹫宫麾下,但是齐远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他可未曾料到灵鹫宫竟然掌握了如此大的势力。

    而这时只听得西首一人说道:“慕容复,你姑苏慕容氏爱在中原逞威,那也由得你。但到万仙大阵来肆无忌惮的横行,却不把咱们也瞧小了?你号称‘以彼之道,还施算身’,我来问你,你要以我之道,还施我身,却是如何施法?”慕容复循声瞧去,只见西首岩石上盘膝坐著一个大头老者,那大脑袋光秃秃地,半根头发也无,险上充血,远远望去,一个头便如一颗血球。

    慕容复微一抱拳,道:“请了!足下尊姓大名?”那人捧腹而笑,说道:“老夫在考一考你,要看姑苏慕容氏果然是真才实学呢,还是浪得虚名。我刚才问你:你若要以我之道,还施我身。却是如何施法。只要你答得对了,别人老夫管不著,老天却不再来跟你为难。

    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你爱去哪里便是哪里!”慕容复瞧了这般局面,知道今日之事,决不能空言善罢,势必要出手露上几招,便道:“既是如此,在下奉陪几招。前辈请出手吧!”

    那人又是嘿嘿嘿捧腹而哭。道:“我是在考较你,不是要你来伸量我。你若是答不出,那‘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八个字。乘早给我收了起来吧!”

    嘉容复双眉微蹙。心道:“你一动不动的坐在哪里。我既不知你门派,又不知你姓名,怎知你最擅是的是什么绝招?不知你有什么‘道’。却如何还施你身?”

    他略一沉呤之际,那大头老者已冷笑道:“我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朋友散落天涯海角,不理会中原的闲事。山中无猛虎,猢狲亦称王,似你这等||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也说什么‘南慕容、北乔峰’,呵呵!好笑啊好笑,无耻啊无耻!我跟你说,你今日若要脱身,那也不难,你向三十六洞每一位真人、七十二岛每一位散仙,都磕上十个响头,一共磕上一千零八十个头,咱们便放你六人走路。”

    包不同憋气已久,再也忍耐不住,大声道:“你叫我家公子爷们以你之道,还施你身,又叫他向你磕头。你这门绝技,我家公子爷可学不来了。嘿嘿,好笑啊好笑,无耻啊无耻!”他抑扬顿挫,居然将这大头老者的话学了个十足。

    那大头老者咳嗽一声,一口浓痰吐出,疾向包不同脸上射了过来。包不同斜身一避,那口浓痰从他左耳畔掠过,突然间在空中转了个弯,托的一声,重重的打在包不同额角正中。

    这口浓痰劲力著实不小,包不同只觉一阵头晕,身子晃了几晃,原来这一口痰,正好打中在他眉毛之上的“阳白|岤”。

    慕容复心中一惊:“这老儿痰中含劲,那是丝毫不奇,奇在这口痰吐出之后,便会在半空中转弯。”那大头老者呵呵笑道:“慕容复,老夫也不用你以我之道,还施我身,只要你说出我这一口痰的来历,老夫便服了你。”

    慕容复脑中念头飞快的乱转,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忽听得身旁一个清亮柔和的声音说道:“端木岛主,你练成了这‘归去来兮’的五斗米神功,实在不容易。但杀伤的生灵,却也不少了吧。我家公子念在你修为不易,不肯揭露此功的来历,以兔你大遭同道之忌。难道我家公子,竟也会用这功夫来对付你吗?”慕容复一回头,见说话的声音竟是出自王语嫣之口,不由得又惊又喜。

    他知道王语嫣聪明绝伦,读书过目不忘,乡嬛阁中所藏的武学经典,她纵览数遍,已记得滚瓜烂热,天下各家各派的功夫,可说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只是不会使用而已。

    这“五斗米神功”的名目,自己从未听见过,她居然知道了,却不知说得对是不对。那大头老者本来一张脸血也似红,突然之间,变得全无血色,但立即又变成红色,笑道:“小娃娃,胡说八道,懂得什么‘五斗米神功’,损人利己,阴施险恶,难道是我这种人练的么?但你居然叫得出老爷爷的姓来,总算很不容易的了。”

    王语嫣听他如此说,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只不过他不肯承认而已,便道:“海南岛五指山赤焰洞端木洞主,江湖上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端木洞主这功夫原来不是‘五斗米神功’,那么想必是从地火功中化出来的一门神妙功夫了。”

    “地火功”是赤焰洞一派的基本功夫。赤焰洞一派的宗主,都是复姓端木,这大头老者名端木元。他听王玉燕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来历,却偏偏又替自己掩饰“五斗米神功”,对她顿生好感,何况赤焰洞在江湖上实在是籍籍无名的一个小派,在她口中,居然成了“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更是高兴,当下笑道:“不错,不错,这是地火功中的一项雕虫小技。老夫有言在先,你既道出了宝门,我便不来难为你了。”

    突然间一个细细的声音发自对面岩石之下,呜呜咽咽,似哭非哭的说道:“端木元,我丈夫和兄弟,都是你杀的么?是你练这天杀的‘五斗米神功’,因而害死了他们的么?”说话之人给岩石的阴影遮住了,瞧不见她的模样,隐隐约约间可见到是个身穿黑衣的女子,长挑身材,衣衫袖子甚大

    。端木元哈哈一笑,道:“这位娘子是谁?我压根儿不知道‘五斗米神功’是什么东西,你莫听这位小姑娘信口开河。”那女子向王语嫣招了招手,道:“小姑娘,你过来,我要问一问你。”

    她这么一招手,王语嫣只感到有一股吸力,要将她身子拉过去一般,身形一晃,左脚向前踏了一步,忙用力凝住身子。那女子再招了招手,王玉燕又要向前走去,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慕容复知道对方是在行使“擒龙功”一类的凌虚擒拿法,这种擒拿法若是练得精粹,一招手便能将对手凭空抓了过来。王玉燕内力平平,但这女子须得连连招手,方能将她招将过去,可见她这门功夫尚未练得十分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