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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掌门系统第63部分阅读

    暂行主持大计,姓乌的才疏举浅,原是不能担当重任,幸好慕容公子、不平道人、剑神、芙蓉仙子诸位共襄善举,在下的担子便轻得多了。”

    人群中有人说道:“客气话嘛,便省了吧!”

    又有人道:“你奶奶的,咱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性命关头,还说这些空话,不是拿人来消遣么?”

    乌老大笑道:“洪兄弟一出口便是俗不可耐。海马岛钦岛主,相烦你在东南方把守,若有敌人前来窥探,便发讯号。紫岩洞霍洞主,相烦你在正西方把守……”

    他一连派出了八位高手,把守八个方位。那八人各各应诺,带领部属,分别奔出守望。

    慕容复心想:“这八位洞主岛主,看来个个是桀傲不驯,阴骛凶悍的人物,今日居然接受乌老大的号令,人人并有戒慎恐惧的神气,可见所谋者大,而对头又实在令他们怕到了极处。我答应和他们联手,只怕这件事真的颇有些儿棘手。”

    而乌老大待八位洞主岛主离去,道:“各位请席地而坐,由在下述说咱们的苦衷。”

    包不同突然插口道:“你们这些人物,杀人放火,下毒掳掠,只如家常便饭一般,个个恶狠狠、凶霸霸,看来一生之中,坏事著实做了不少,哪里会有什么苦衷?‘苦衷’两字,居然出于老兄之口,不通啊不通!”

    听言,慕容复微微皱眉道:“包三哥,请静听乌洞主述说,不要打断他的话头。”

    包不同嘀咕道:“我听得人家说话欠通,忍不往便要直言谈相。”他话是这么说,但既然慕容复吩咐了,以后便不再插口。

    而乌老大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包兄所言本是不错。姓乌的虽然本领低微,但生就了一副倔强脾气,只有我去欺人,决不容人家欺我,哪知道……唉!”

    王语嫣自是懂得他的本意,生怕表哥见怪,偷眼向慕容复一瞥,只见他全神贯注的凝视乌老大,全没将段誉之言听进耳去,这才放心。

    只听乌老大道:“慕容公子和不平道长等诸位此刻已不是外人,咱们说出来也不怕列位见笑。咱们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啸傲海外,似乎自由自在,潇洒之极,其实个个受天山童姥的约束,说得难听一点,咱们都是他的奴隶。每一年之中,她总有一两次派人前来,将咱们训斥一顿,骂起来简直是狗血淋头,竟不是活人能够受的。你说咱们听她痛骂,心中一定很气愤了吧?却又不然,她派来的人越是骂得厉害,咱们越是高兴……”

    第二百八十四章 惧怕

    包不同忍不住插口道:“这就奇了,天下那有这等犯贱之人,越是给人骂得厉害,越是开心?”

    乌老大叹了口气说道:“包兄有所不知,童姥派来的人倘若狠骂一顿,咱们这一年的难关就算渡过,洞中岛上,总是大宴数ri,欢庆平安。唉,做人做到这般模样,果然是贱得很了。童姥派来使者倘若不是大骂咱们孙子王八蛋,不骂咱们十八代祖宗,以后的ri子就不好过了。要知道她不是派人来骂,便是派人来打,运气好的,那是三十下大棍,只要不把腿打断,多半也要设宴庆祝。”

    听言,包不同和风波恶俩相视而笑,两人都是极力克制,才不笑出声来,给人痛打数十棍,居然还要摆酒庆祝,那可真是千古从所未有之奇,只是听得乌老大语声凄惨,四周众人又都纷纷切齿咒骂,见此事决计不假。

    段誉心中所思,本来只是王语嫣一人,但他目光向王语嫣看去之时,见她在留神倾听乌老大说些什么,只听得几句,忍不住双掌一拍,说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天山童姥到底是神是仙?是妖是怪?如此横行霸道,那不是欺人太甚么?”

    乌老大道:“段公子说得甚是。这童姥欺压于我等,将咱们虐待得连猪狗也不如。倘若她不命人前来用大棍打,那么往往用蟒鞭责打,再不然便是叫人在咱们背上钉几枚钉子。司马岛主,请你给列位朋友瞧瞧你受蟒鞭责打的伤痕。”

    一个骨瘦如柴的老者道:“惭愧。惭愧!”解开衣衫,露出背上纵三条、横六条,纵横交错九条鲜红sè印痕,令人一见之下,便觉恶心,难以想像这老者当时身受之时,一定痛楚之极。

    而另一边,一皮肤黝黑的汉子突然大声道:“那算得什么?请看我背上的附骨钉。”解开衣衫,只见三枚七寸来长的大铁钉,钉在他的背心肌肉之中,钉上生了黄绣。显然为时己久。不知如何,这黑汉子竟不去设法取将出来。

    汉子话音一落,一边又有一个僧人低哑着声音说道:“于洞主身受之惨,只怕还不及小僧!”他伸手解开僧袍,众人便即看到他颈边琵琶骨中穿了一条铁链。那铁链通将下去。又穿过他的腕骨。他手腕只须轻轻一动。便即牵动琵琶骨,疼痛可想而知。

    见到如此残忍的手段,心肠本就大好的段誉大叫:“反了反了!天下竟有如此y险狠恶的人物。乌老大,段誉决意相助。大伙儿齐心合力,替武林中除去这个大害。”

    听言,乌老大抱拳道:“多谢段公子仗义相助。”

    随即他又转头向慕容复道:“咱们在此聚会之人,可说没一个不曾受过童姥的欺压荼毒。往昔大家害怕她手段厉害,只好忍气吞声的苦渡光y,幸好老天爷有眼,这老贼婆横蛮一世,也有倒楣的时候。”

    慕容复道:“各位为天山童姥所制,难以反抗,是否这老妇武功绝项高强,是否和她动手,每次都不免落败?”

    听言,乌老大脸sè凝重说道:“这老贼婆的武功,当然是厉害得紧了。只是到底高明到什么模样,谁也无法知晓。”

    慕容复皱了皱眉头道:“深不可测?”

    乌老大点头道:“深不可测!”

    慕容复道:“你说这老妇终于也有倒霉的时候,却是如何?”

    乌老大双眉一扬,jg神大振,道:“咱们兄弟在此聚会,便是如此了,今年三月初三,在下与紫岩洞霍洞主、海马岛钦岛主等九人,轮值供奉,采办了珍珠宝贝、绫罗绸缎、山珍海味、胭脂花粉等物,送到天山飘渺峰去……”

    一边包不同听言,哈哈一笑,道:“这老太婆是个老妖怪么?说是个姥姥,怎么还用胭脂花粉?”

    乌老大道:“老贼婆年纪已大,但她手下侍女仆妇,为数不少,其中的年轻妇女,是要用胭脂花粉的。只不过峰上没一个男子,不知她们打扮了又给谁看?”

    听言,包不同调笑道:“想来是给你看的。”

    听到包不同的话,乌老大并没有恼怒,反而一脸正sè的说道:“包兄取笑了。咱们上飘渺峰去,个个给黑布蒙住了眼,闻声而不见物,飘渺峰中那些人是丑是妍,是老是少,那是谁也不知。”

    慕容复道:“如此说来,天山童姥到底是何等样人,你们也从来没见到过?”

    乌老大叹了口气,道:“见倒是人见到过的。只是见到她的人,可就惨了。那是在二十三年之前,有人大著胆子,偷偷拉开蒙眼的黑布,向那老贼婆望了一眼,还没来得及将黑布盖上眼去,便给老贼婆刺瞎了双眼,又割去了头,斩断了双臂。”

    听言,慕容复皱眉道:“刺瞎眼睛,那也罢了,割舌断臂,却又如何?”

    乌老大道:“想是不许他向人泄漏这老贼婆的形相。割舌叫他不能说话,断臂叫他不能写字。”

    包不同伸了伸舌头,道:“浑蛋浑蛋,厉害厉害。”

    慕容复道:“今年三月初三,乌兄等上飘渺峰去,听到了什么?”

    乌老大道:“我和霍洞主、钦岛主等上飘渺峰之时,九个人心里都已怕得要命。老贼婆三年前嘱咐要齐备的药物,实在有几样太是难得,像三百年海龟的龟蛋、五尺长的鹿角,说什么也找不到。咱们未能完全依照嘱咐备妥,料想这一次责问必重。哪知道九个人战战兢兢的缴了物品,老贼婆派人传话出来,说道:‘采购的物品也还罢了,九个孙子王八蛋,快快给我夹了尾巴滚下峰去吧。’咱们便如遇到皇恩大赦,当真是大喜过望,立即下峰,都想早走一刻好一刻,别要老贼婆发觉物品不对,追究起来,这罪可就受得大了。九个人来到飘渺峰下,拉开蒙眼的黑布,只见山峰下死了三个人。其中一个,霍洞主识得是西夏国一品堂中的高手,名叫九翼道人。”

    不平道人“哦”了一声,道:“九翼道人原来是被老贼婆所杀,江湖上传言纷纷,都说是姑苏慕容氏下的毒手呢。”

    包不同道:“放屁,放屁,什么八尾和尚、九翼道人,咱们见都未见过,这笔帐又算在咱们头上了。”他大骂“放屁”,可以说指的是“江湖上传言纷纷”,并非骂不平道人放屁,但旁人听来,总不免刺耳。

    听到包不同的话,不平道人也不生气,反而微笑道:“树大招风,众望所归!”

    包不同道:“放……”只说了个“放”字,斜眼向慕容复望了望,下面的话便收住了。

    不平道人也不计较,笑道:“包兄怎地把下面这个字吃进肚里了。”

    包不同一转念间,顿时大怒,朝着不平道人喝道:“什么?你骂我吃屁么?”

    不平道人捋了捋胡须笑道:“不敢!包兄爱吃什么,便吃什么。”

    包不同还待和他争辩,一边的慕容复却是开口说道:“世间不虞之誉,求全之毁,原也平常得紧,包三哥何必多辩?听说九翼道人轻功极高,一手雷公挡的功夫,三十年来少逢敌手,别说他与在下无过节可言,就算真有怨仇,在下也未必胜得过这位号称‘雷动于九天之上’的九翼道长。”

    不平道人微笑道:“慕容公子却又说得太谦了。九翼道兄虽以‘雷动于九天之上’的功夫成名,但若慕容公子还他一个‘雷动于九天之上’,他也只好束手待毙了。”

    乌老大道:“九翼道人身上共有两处伤痕,都是剑伤。所以江湖上传说他是死于姑苏慕容之手,那全是胡说八道,在下亲眼目睹,岂有假的?倘若是慕容公子取他xg命,自当以九翼道人的雷公挡伤他了。”

    不平道人接口道:“两处剑伤?你说是两处伤痕,这就奇了!”乌老大伸手一拍大腿,道:“不平道长名不虚传,果然一听之下便知其中有了蹊跷。九翼道人死于飘渺峰下,身上却有两处剑伤,这事可不对头啊。”

    慕容复心想:“那有什么不对头?这不平道人知道其中有了蹊跷,我可想不出来。”一霎时之间,不由得心生相形见绌之感。

    而乌老大偏生要考较一下慕容复,说道:“慕容公子,你瞧这不是大大的不对劲么?”

    慕容复不愿强不知为己知,一怔之下,正想说:“在下可不明其理”,突然听到王语嫣说道:“九翼道人一处剑伤,想必是右腿‘风市’|岤与‘伏兔’|岤之间,另一处剑伤,当是在背心‘悬枢’|岤,一剑斩断了脊椎骨,不知是也不是?”

    听言,乌老大大吃一惊,道:“当时姑娘也在飘渺峰下么?怎地咱们都……都没瞧……瞧见姑娘?”他说到第二句话时,声音发颤,显得害怕之极。

    他想王语嫣其时原来也是在场,看来自己此后的所作所为,都逃不过她的眼去,只怕机密泄漏出去,大事尚未发难,已为天山童姥听知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心惊

    另一个声音从人丛中传了出来:“你怎么知……知……知……我怎么没见……见……见……见……”说话之人本来口吃得厉害,心中一急,更是说不明白。

    他是随同乌老大今chun齐赴飘渺峰呈献供奉的九高手之一,这人口齿虽然笨拙,武功却著实了得,是以这般说话,谁也不敢取笑于他。

    王语嫣听言,淡淡的扫了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今年chun天我是在江南。西域天山,我这辈子从没去过。”

    听到王语嫣的话,乌老大心中更是害怕,不由寻思起来:“你既不是亲眼所见,当是旁人传言,难道……难道……这件事江湖上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了么?”忙问:“姑娘是听何人所说?”

    “我只不过瞎猜罢了。九翼道人乃是雷电门的高手,与人动武,必然会施展轻功,他左手所用乃是一铁牌,三十二路‘蜀道难’的牌法,护住自己前胸后心,上盘于右方,却是如铁桶相似,使得对方难以下手。而这牌法的唯一破绽,便是在身体右侧,敌方使剑的高手若要想伤他,势必自他右腿‘风市’|岤与‘伏兔’两|岤入手。在这两|岤间刺上一剑的话,九翼道人自然会举牌护胸,再以一昭‘chun雷乍动’,以雷公挡斜劈敌人。对方既然是高手,自然乘机斩他后背,我猜这一招不是用‘白虹贯ri’,而是用‘白帝斩蛇势’,必是斩他‘悬枢|岤’上脊骨。以九翼道人武功之强。用剑本来不易伤他,最好是用判官笔、点|岤撅之类短兵刃克制,既是用剑了,那么以这两招最具灵效。”

    听到王语嫣的分析,乌老大不由长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隔了半晌,才大拇指一竖,道:“佩服佩服!姑苏慕容门下,实无虚士!姑娘分擘入理,直如亲见。”

    而一边的段誉听言,忍不住说道:“这位姑娘姓王。她可不是……她可不是……”

    王语嫣却是嫣然一笑。对着乌老大道:“我外婆家姓慕容,说我是姑苏慕容家的人,也无不可。”

    段誉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一晃。耳中嗡嗡然。响著的只是一句话:“说我是姑苏慕容家的人。也无不可。”

    那位口吃的岛主道:“原来如……如……如……”乌老大也不等他说出这个此字来,便道:“那九翼道人身上之伤,果如这位王姑娘的推测。右腿风市、伏兔两|岤间中了一剑,后心悬枢|岤间脊背斩断……”

    他为人甚是心细,又接着问道:“王姑娘,你确是凭武学的道理推断,并非目见耳闻?”0王语嫣点了点头。

    那口吃之人忽道:“如果你要杀……杀……乌老大,那便如……如……如……”

    而乌老大听他问王语嫣如何杀害自己,怒从心起,喝道:“你问此言,是何居心?”

    但随即转念:“这女子年纪轻轻,说能凭武学推断,料知九翼道人的死法,实是匪夷所思,多半那时她躲在飘渺峰下,亲眼见到有人用此剑招。此事关涉太大,不妨再问个明白。”便道:“请问姑娘,若要杀我,那便如何?”

    听言,王玉燕微微一笑,凑到慕容复耳畔,低声道:“表哥,此人武功破绽,是在肩后天宗|岤和肘后清冷渊,即出手攻他这两处,便能克制于他。”

    王语嫣武学上所知,远较慕容复渊博,慕容复闲居之时,也曾向她请教,但在姑苏蔓陀山庄可以向她请敢,当著这数百高手之前,以他的身份,如何能甘受一个少女指点,他哼了一声,并不依言而为,朗声道:“乌洞主既然问你,你大声说了出来,那也不妨。”

    王语嫣脸上一红,好生羞惭,寻思道:“我本想讨好于你,没想到这是当众逞能,掩盖了你男子汉大丈夫的威风,我忒也笨了。”便道:“表哥,姑苏慕容于天下武学无所不知,你说给乌老大听。”

    可是慕容复心高气傲,实不愿装假,更不愿借她之光,说道:“乌洞主武功高强,要想伤他,谈何容易。乌洞主,咱们不必再说这些题外之言,请你继续告知飘渺峰下的所见所闻。”

    乌老大一心要知道当ri飘渺峰下是否另有旁人,说道:“王姑娘,你既不知杀伤乌某之法,自也未必能知殊杀九翼道人的剑招,适才的言语,都是消遣某家的了。九翼道人的死法,到底姑娘如何得知,务请从实相告,此事非同小可,儿戏不得。”

    而一边的段誉当王语嫣走到慕容复身边之时,全神贯注的凝视,瞧她对慕容复如何,又是全神贯注的倾听她对慕容复说些什么。

    他内功深厚,王语嫣对慕容复说的这几句话声音极低,他却也听得清清楚楚。

    这时听乌老大的语气,简直便是直斥王语嫣撒谎,这位他心中敬若天神的意中人,岂是旁人冒渎得的?当下更不打话,右足一抬,已展开“凌波微步”,东一晃、西一晃,蓦地里兜到了乌老大的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