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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钱俏娇娃第5部分阅读

    好像当他是大野狼似地,她赶忙迅速后退,紧紧贴着沙发椅背。

    “哈哈……”

    大概没人像简槐 一样,遭人唾骂还能丝毫不生气地哈哈大笑。他笑着看她气得半死却拿他莫可奈何的样子,嘴上恶劣地火上加油,“好棒,你实在是个甜姐儿,你柔嫩的红唇是道醉人的甜点,实在很让人恋恋不舍……”

    “放屁,去x的猪八戒……”

    听到他的调侃,甄筱琪火得拼命骂,而且越说越生气,整个人不自觉地横过桌面死命瞪他。

    “没关系,你尽量骂,不过可得留心天外飞舌喔!”

    他坏坏地故意笑她,不提醒她已经跨越楚河汉界,只是无预警地又倾身贴向她。

    骤然一吓,让她差点放声尖叫,想到他的威胁,她的第一反应是捂着嘴猛往后靠,砰地撞上身后的椅背,发出不小的噪音。而虽然沙发还算柔软,但是用力撞上免不了还是震得背脊发痛,五脏俱动,疼得她小小的眉心不自觉地皱了一皱。

    “嘿!你要不要紧?”没想到会闹成这样,简槐 立即绕过桌面,关心地蹲在她的面前。

    “没事啦!别那么紧张。”她深呼吸几下,松开微皱的眉,没好气地睇他一眼。

    “对不起,没想到会把你吓成这样。”他有些懊恼地道歉着。

    “别提了,谁叫我那么白痴,居然会当真,你就当作没看到,省得我觉得丢脸。”

    惨败!

    此刻甄筱琪五味杂陈的情绪只有这两个字足以形容,整晚她就像遭猫戏弄的老鼠,被简槐 耍着玩,自以为气到他的几句对话,远不及他接连而来的可恶动作和恶劣言词。

    她越想越没力,反正输都输了,报仇也不急于这时,干脆先休兵走人算了。

    “我真要走了。”她故意忽视他的关心,豪气地拍拍他的肩,“拜托,别一副我好像快挂点的德行好吗?”

    “你这张嘴真是……”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有些纵容、有点不赞同地对她摇摇头,“我送你吧!”

    他绅士地把她陷在沙发中的娇小身躯拉起来,搂着她的肩去结帐。

    “省省啦!”她别扭地动动肩膀想甩开他的亲近,“我自己有车,难道你准备演一出十八相送,我送、你送,待会天都亮了。”

    “我可以开车跟在你车后面送你呀!”

    他故意忽视她的不自在,径自紧紧将她搂在身旁,配合她较小的脚步,慢慢走回他们停车的地方。

    看着紧闭店门的米琪甜心,甄筱琪有些担心地仰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简槐 很有默契地拍拍她的肩笑笑,好像在跟她说,相信我,一定不会有问题。

    将她送上她粉红色福斯t4的驾驶座,他开车紧跟在她的车后护送她回家。

    深夜的老社区寂静,只有偶尔几声低吠的狗叫,一盏盏路灯照得巷道还有些亮,但是车满为患的巷弄中实在很难找到够大的空位让她停车。

    在大巷小弄里绕着,她发现自己最常停车的位子被占后,心里就有很不妙的感觉,暗自祈祷在近点的地方找到能停的位子;万一不幸真的要停到山边去,她不必想也知道,准会被跟在后面的鸡婆骂到狗血淋头。

    简槐 越绕心情越差,想到她每晚都必须在这种时刻做相同的事情,他的心就一阵阵揪紧,深夜时分一个年轻女子出入这么偏僻的地带,她难道连自身的安全都不关心、不考虑吗?

    唉!她很无力地哀叹一声,老天爷显然太忙,没空理会她这小j小恶之人的祈祷,真的落到山边才找到停车位。她认命地下车锁上车门,准备把耳朵捂紧,再去面对那个冒火家伙的教训。

    一转身,三菱challenr早已无声无息停在身边,敞开的车门毋需他开口邀请,已说明她只能乖乖上车,最好不要废话。

    “呃,谢谢……”

    看到他铁青的脸色,她本来想好的侥幸辩解词,全都咚地自动咽回喉咙底。

    可意外地他只是瞪她一眼,接着油门一催轰隆隆的引擎声急响,车子如飞般奔上大马路,车速之快吓得她赶忙拉住车门上面的把手,聚精会神看着道路两边熟悉的景色迅速消逝。

    显然他把不悦的情绪全部发泄在飙车上,眨眼间他们俩就回到老公寓。

    甄筱琪小心翼翼偷瞄眼他的表情,想确定他的熊熊大火是否已经灭得差不多。不经意一瞥仍被中控锁锁住的车门,似乎在警告她最好皮绷紧一点,这场训话可能会让她听到耳朵长茧。

    她露出讨好的笑容对他指指车门,“麻烦请打开好吗?我家到了。”

    “你是不是活腻了,还是想钱想到疯,准备先预借保险金来花花?!这么危险的事情天天都在做,难道你真想登上社会版头条才行吗?”

    “呃,我只是要生活而已嘛!”她有些心虚地躲避他冰冷的视线,嗫嚅地辩解着。

    “生活?不顾自身安全,还妄谈什么其他。”他冷冷还她一记嗤鼻的怒哼。

    “哎呀,你不要想得那么可怕好不好?”她连忙说一堆好话想要安他的心,“我住在附近十几年了,这社区除了偶尔闹闹小偷,也没出过什么大事情,这地方可是地灵人杰的好所在喔。”

    她怯怯地偷瞄他一眼,结果他依然一脸绷得冷硬,完全不释怀,“虽然这里看来老旧,比不上你们那里豪门巨宅的气派有专人守卫,但是相信我,这些巷弄绝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危险,何况我也不是每天停这么远,那是今天运气比较差……”

    “运气?”简槐 简直快被她气昏了,原来她就是抱着这种心态,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背,盲目相信恶运降临不到自个身上,“白痴,你居然还敢跟我谈运气,你天天在制造危险,还妄想危险会远离你,我真的很怀疑这些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你就这么笨,连该远离危险的道理都不懂吗?”

    “喂,你也差不多点好不好,我知道你关心我,不过我真的不是白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请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训,行吗?”

    她本来想很认分被他念念就算,反正他总是好意,不过他这架式也太超过了吧?还真当她是三岁孩童呀!

    “你真是要命,好运不会一直跟随不知谨慎的人,你别妄想恶运都不会降临头上。”

    他很生气她不知爱护自己,不懂得体会他对她的关心。“我不想哪天在社会版看到你的新闻,我老妈铁定受不了。”

    “拜托,你少咒我,我就不会有事。”她实在对他那颗顽固脑袋没辙。

    一甩头,她没啥好口气地对他说:“我并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你干脆别理我。”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吼着,伸手握住她的肩膀猛摇,就着微亮的光线,她几乎可以看到他发怒眼中的点点星芒,“你到底有没有心?”

    甄筱琪被吓一跳,现在的他可真像头发飙的狂狮,眉扬眼瞪、怒发冲冠。不过她依然挺直身子,不服输地和他较劲,毫无愧疚心虚的退却。

    两个人互不相让地对望着,各自眼中流露着难解的情愫和执着,最后却是简槐 冷漠地松开手转开头。

    蓦然,“喀”一声中控锁跳开,他口气毫无感情地赶人,“你可以走了。”

    “我……”

    看他气到没力的模样,她原想再说点什么让他消消气,却终究什么也没提,直接开车门下车。

    她才刚关上车门,他马上猛催油门,车子如箭般狂奔而去,毫不眷恋。

    她愣愣站在路边,看着车如风般消逝,显然他是真的被惹爆了,往后大概也甭想他还会肯理她。

    这种结果不正是她想要的吗?脑海里的小恶魔正得意地露出尖锐的利齿开心笑着。

    可是为什么当他看都不看她一眼,真的决绝离去的时候,她的心却浮起酸酸涩涩的情绪,和浓厚的失落感……是悲伤的小天使,偷偷替她难过吗?

    她黯然地低头,下垂的肩膀好像累得全身无力,脚步有些沉重地爬上老公寓的楼梯,平时不觉得高的三楼,霎时仿佛远得像无尽头了。

    第八章

    景气不好,向来热闹滚滚的夜市人潮,不知不觉中少了很多,只逛不买的客人在摊位前流连翻看,却总不见打开荷包。买气薄弱,连带见钱眼开的甄筱琪也一副干劲缺缺、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精神恍惚地顾着摊位,可却连句吆喝都不想开口,几个打扮怪异的街头少年经过她的摊位之前,打打闹闹中将她的货架推倒。

    “喂!你们干什么?”她愤怒地吼着,心痛地看着散落一地的破碎玻璃精品和弄脏的衣物。

    “哈!打翻了,算你倒霉啦!”

    混混们看看满地碎片,幸灾乐祸地笑着,一点愧疚不安的样子也没有,几个人互相推来推去,不但不道歉,还故意冷言奚落。

    “你们太过分了,这些东西要多少钱你们知不知道?”

    她又气又心疼,再也顾不得眼前的少年个个都比她高出一颗头以上,她生气地双手打横往他们面前一拦,“赔钱来,弄坏东西就拿钱来赔。”

    “赔钱?我呸!臭女人你不怕死喔!居然敢要我们赔,还不让开。”

    长得一脸流里流气、横眉竖目的混混们把她团团围住,动手将她推来推去,口中不时吐出下流的言词,充满语言暴力。

    逛夜市的人潮很自动避开他们,周围的摊位老板全怕惹祸上身,个个闪得极远,根本没有人敢管闲事。

    倒是远远挤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在指指点点,其中一对打扮入时的男女露出得意笑容,看着甄筱琪被欺负,笑得非常开心。

    “怎样,气消了吧?”年轻的男人讨好地问。

    “还早呢,下回看她去哪里摆摊子,就再去闹场,我要让她找不到地方做生意,早晚饿死她。”美艳的女人一副看好戏的快意嘴脸,冷笑道。

    “哼,敢惹我,我要让你死得难看。”

    她恶狠狠瞪一眼无法脱困的甄筱琪,甩甩头径自得意走开,旁边的年轻人马上跟上,两人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甄筱琪不甘心受损,虽然被一群不良少年们推得头昏眼花,依旧吼着要他们赔钱,少年们大笑着将她推倒,她一次次摔至地上,全身都是伤。

    突然不知谁喊了声警察来了,做恶的少年马上一哄而散,临走前还用力地将死拉着他们不放的甄筱琪用力推开,害她绊到货架正好跌在碎玻璃上。

    “真小气,你还好吧?”

    旁边熟识的摊位老板好心地把她扶起,见她一身是血,惊得大叫,“哎呀,怎么都是血,伤到哪里啦?”

    “没事,碰到碎玻璃而已。”

    她明明痛得龇牙咧嘴,可还嘴硬应着没事。

    几个热心的人忙着递毛巾、纸巾让她擦血;有人则帮她收拾凌乱散落一地的货品,但是玻璃精品几乎全数报销,少数没摔破和弄脏的衣物,也摆明今夜无法继续做生意。

    “谢谢大家的帮忙。”

    她硬撑着跟熟人们道谢,经由大家相助把所有的东西搬上车,在众人热心叮嘱要她去看医生的声浪里,提早收摊离开夜市。

    回到家里,她取出医药箱,小心地把看得见的玻璃碎片挑出来,一面挑一面痛得猛吸气,想到没来得及赚回来的摊位租金,和那一大笔货的成本,她真是肉痛心更痛。

    老公寓里空无一人,她暗自庆幸叶玫兰已经回家,万一这事发生在和她一起去的时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跟简家交代才好。

    唉,难怪简槐 老是紧张兮兮,看她现在的惨相,他的担心实在不是没有道理的。

    全身都在痛,有擦破皮肤的痛,有玻璃割伤的痛,心底寂寞孤独的伤口也在泛疼,眼泪在寂静的夜里泛滥,她低声哭着边帮自已擦药,至于看医生的钱就省了。

    突然,大门被打开的声响害她吓一跳,赶忙转头去看,正好瞧见袁缃依拖着行李进门。

    “缃依你怎么突然回来?”

    她匆忙抹去脸上的泪水,却掩不住满身的伤口。“你阿娜答呢?怎么肯让你自己回来?”

    “别说了,我偷溜的。”

    袁缃依把行李丢在上四楼的楼梯口,走向沙发,“他爸妈想在美国帮我们办婚礼,我当然得脚底抹油喽!”

    走近一瞧见甄筱琪满身狼狈,她立刻惊呼一声,着急地看着她,“怎么搞的,你几时弄得这身伤?”

    “甭提了,今天有够衰,在夜市碰到几个混混打翻我的货架,不但不肯赔钱,还把我推倒在破碎的玻璃上,就变成这样。”

    “走,别弄了,我送你去仁康外科!”袁缃依急急地想拉起她。

    “不用啦!我把玻璃挑出来擦擦药就行……”

    “少啰唆,你难道连看伤的钱都想省,太离谱了吧?”她起不认同地瞪她一眼,硬是抱起她,“你看看都已经痛得满脸眼泪还逞强,要不然医药费我出总行了吧?”

    “我不是……”

    她本来想解释自己不是因为痛才哭的,可是老实说的话,又怕被袁缃依追问,只好把话吞下去。

    “还说,你再拖拖拉拉,我就打电话跟靓妹说,看你会不会死得更难看。”

    袁缃依算准了甄筱琪被袁靓妹吃得死死的个性,所以只要搬出她,她就会乖得跟绵羊似的。

    “好嘛!去就去。”甄筱琪一副认命的模样,“你千万不要告诉暴力妹,要不然她从淡水冲回来,龙哥铁定也会跟来,那我何止死得难看而已。”她十分委屈地边说边接过袁缃依拧给她的毛巾擦净脸。

    “不许开车。”

    袁缃依一看她拿起车钥匙,马上摇头,“真是的,伤成这样还想开车,搭车去。”

    “现在搭计程车要夜间加成耶!”她皱着眉心疼地嘀咕着。医院可是坑钱的大黑店呀!

    “你真的早晚会被钱活埋。”

    袁缃依很无力地对她摇头,拉了她走到巷口,径自招了计程车把她推进去。想她爱钱真是爱到走火入魔,成天不是想怎么赚,就是想着怎样省。“你不论怎么赚、多会省,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再也回不来,想开一点饶了自己吧!”

    “你胡说什么?”甄筱琪心虚地躲开她的注视,“不赚钱、不省钱,那我还能叫真小气吗?”

    “你知道我说什么,别再为他虐待自己,他不值得的。”袁缃依语重心长地劝着,拖着她进入医院,“放开心,找个真心关心你的人,少钻牛角尖,别再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了。”

    当医生包扎完,在甄筱琪耳边叨念着注意事项时,她的心思却因为稍早袁缃依的几句话完全暂停接收。

    真心关心的人……眼前自动浮起简槐 的身影,那一夜她辜负了他的好意,致使他恼怒离去。

    她真的没有心,不知好歹吗?

    她的心猛地揪紧,突然分外想念他,却也明白自己恐怕再难见到他了。

    “总经理,这是集团上半年的营运报告和盈余报表,另外下半年度的业务修正计划,请您过目。”

    巩幸文战战兢兢报告着,瞄着简槐 冷峻的面孔,她心里有些忐忑难安。

    “嗯,放那。”

    他冷眼一瞥,随即又将目光调回电脑荧幕上,“交代企划行销和执行部门注意,不准再有延误。”

    “是,马上处理。”她立即把档案夹放在办公桌角落,又抱起另外一大叠,尽职地提醒他,“总经理,今晚八点启顺的许总裁在凯悦有个寿宴,您……”

    “启顺是做服饰代理的,让老大自己去。”

    “大少爷已经很多天没有进公司了。”

    “这家伙,可恶!”

    简槐 想他准是窝在米琪甜心和程 萦长期抗战,而一想到米琪甜心,眼前立刻浮出那张让他又气又爱的娇俏娃娃脸,扬起眉,他懊恼地揉揉眉心,“幸文,晚上让毓麒过去,礼不可失。”

    “是,我会通知傅特助。”她赶忙答应,一边偷瞄着他,有些吞吞吐吐问:“总经理晚上又要加班?”

    “还有事?”他没有抬头,冷冷应着。

    “呃,没事。”

    “那你下班就可以走,不必等我。”

    “是。”她赶紧鞠个躬退到门边想溜,但是想着大家的托付,只得硬起头皮放大胆问了句,“总经理,你是不是有心事?”

    “什么意思?”

    他骤然仰起头,冷冽的目光像利箭般射向她,吓得她双脚直打颤。

    她拉着办公室的门把,摆出随时可以逃掉的架式,才小心翼翼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