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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侠影第23部分阅读

    士掏出来那颗,所见雷同,廖定天的那颗却是小女子所赠,小女子不想害苦廖定天,所以才如实相告!”

    张白林道:“诸葛小豹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珠子,他最近跑到哪里去了?”

    高鹏插嘴道:“肯定是畏罪潜逃了,要不就是携宝远走高飞了!”

    胡梅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他现在在哪,我也不清楚,只是我认为人总应该有个大是大非,我绝对不相信诸葛小豹,会做出这种事,不过如果做出这种事掉了脑袋也只能怪他自己!”

    高鹏道:“诸葛小豹家资百万,难保不做些勾当来填充!”

    张白林道:“今天你立了大功,我一定上表皇上,重重有赏!”

    胡梅却道:“小女子倒不是想要奖赏,只求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就满足了,不过诸葛小豹党羽甚多,他们若是知道了我抖露出此事,一定会来杀我灭口的!”

    张白林道“本官一定为你保守秘密,不就是四大天王吗?我这两个大内侍卫就能将他们摆平了!”

    胡梅摇了摇头道:“此事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光是有一个就够你们对付了!”

    雷啸虎问道:“他是谁?”

    胡梅道:“吕不周的女人,滕思春!”

    雷啸虎道:“哼,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看来是无名小辈了!”

    胡梅道:“非也,吕不周恃于其威,对她言听计从,能将吕不周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女人,那就不是一般的女人了!”

    雷啸虎道:“此女到底有何手段?”

    胡梅道:“他伤了关夫子,三天前她在议事厅一个人敌得住了费公南和霍百息等人的进攻。”

    雷啸虎冷笑道:“只怪他们都是些没用的饭桶!”

    张白林道:“二夫人太长她的威风了,这两位可是保护皇上的大内高手啊,万里挑一!”

    胡梅道:“高手不一定非要保护皇上,保护皇上的不一定都是高手!”

    雷啸虎脸现不悦之色,说道:“我雷啸虎一个人单独去收拾这个女人!”

    胡梅道:“雷壮士,你千万要小心啊,最好再找个帮手,正好吕不周最近几日出外押货去了!”

    雷啸虎的两条斜眉斜得更很了,他将两只拳头捏得格格作响,恶狠狠地道:“不要轻视于我,等我收拾她后再说!”

    张白林转过脸看了看雷啸虎,说道:“雷壮士,请息怒,二夫人只是要你谨慎行事罢了,你想诸葛小豹能从那么多高手之中盗走皇宝,所以他们的势力不容小觑。”

    胡梅道:“张大人说对了,一定还有更厉害的高手和他一起谋划,所以才能从那么多的高手中偷出皇宝。”

    张白林问胡梅道:“不知二夫人对此事有何高见?”

    第二十二章 虎女与硬汉(四)

    胡梅道:“到底是不是诸葛小豹干的,我还不知道,不过诸葛小豹根基深厚,党羽甚多,要想这样扳倒他可不是易事,而且我也不想因此事招来麻烦。”

    张白林哈哈一笑道:“我明白了,我把他法办了,以正镇邪!”

    张白林传下号令,将诸葛大院的大小头目都集中到议事厅了,张白林和胡梅坐在太师椅上,高鹏和雷啸虎立在他两边,大厅里鸦雀无声,张白林掏出两颗珠子,郑重地道:“本官已查明诸葛小豹可能就是偷了皇宝的大盗,尔等要明辨事非,不得从中作梗,本官要继续追查下去!”

    大厅里窃窃私语,一阵马蚤动,一人问道:“不知张大人在何处得到这些珠子?”

    张白林道:“你们可以去问问廖定天!”

    又一个问道:“不知张大人如何继续追查?要抄家吗?”

    张白林道:“本官只找皇宝,其它的倒不感兴趣,尔等各司其职,本官奉旨追查,任何人不得阻挠!”

    又一个叫道:“诸葛业主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的!张大人不会搞错吧,这个罪名可不小!”

    人群中一阵马蚤动,许多人十分不满地嘟哝着,雷啸虎忽然箭一般地窜出,他迅雷般抽出了一个人的刀,两只手一用力,那把百炼钢刀,硬生生被拗断,然后再一块块被掰下,碎铁片落了一地,雷啸虎一字字道:“张大人也没说诸葛小豹是皇宝大盗,他只是怀疑而已,张大人奉旨办事,你们最好不要跟皇上作对!”

    人群中有人鼻子嗤了一下,张白林喝道:“雷壮士,退下,大家只要是安分守己的人,本官一定不会跟大家为难的!”

    胡梅道:“大家不要担心,张大人说过不会将诸葛氏产业没收,我也不相信诸葛业主会干出这种事的,所以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议事不欢而散,胡梅带领她的两个使女回到她的住所,全大院最豪华的一所宅院,刚到大厅,她便看到廖定天已经在那儿等她了,他一只手按着刀,冷酷地坐在太师椅上,两边使女竟然个个小心翼翼,就像胡梅坐在那儿一样,胡梅吃惊地道:“定天,你的身体还没好,怎么可以到处乱走?”

    寥定天一字字地道:“你是不是告诉张白林,你的珠子是诸葛业主给你的?”

    胡梅道:“诸葛小豹给我珠子,就像我给你珠子一样,我不想连累你,所以我就实话实说了,你要知道张白林是钦差,可不是好惹的!”

    廖定天道:“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胡梅道:“什么事?”

    廖定天一字字道:“杀你!”

    胡梅吃惊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廖定天站起身,一手按住刀柄,走近胡梅道:“因为你出卖了诸葛业主!”

    胡梅一步步往后退,她的两个侍女美美和娇娇也慢慢地走近廖定天,她们的两只手又白又嫩,但是这两只又白又嫩的手一个变成了刀状,一个变成了爪状,她们的目标正是廖定天的脖子,她们已算准廖定天伤势未愈,一击便可得手,但是胡梅的目光却越过了廖定天的肩头,她嘶声道:“不要动,我没有出卖小豹,我没有出卖小豹,你要杀我你就杀好了!”她的眼泪竟然流了下来,那两个使女都在奇怪地注视着她,她们的手也慢慢地放了下来。

    廖定天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的声音并没有因她的眼泪而变得温柔,依旧生冷如铁:“你的命暂时留下,以后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少要说话!”

    胡梅嘶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心待你,却换来了这种结果,我如果不说,张白林就要拿你归案了,但是你是冤枉的,我这样做一切都是为了你的!”

    廖定天的嘴角一阵抽搐,他实在想不出如果胡梅不说,张白林会不会拿他,他冷冷地道:“那就让他拿去!”然后他一步一步地走开了这个大厅,后面的一切被他生硬地抛开。

    胡梅跺脚道:“为什么我好心没好报?”

    廖定天走后,胡梅气得将桌子上的器皿摔得稀哩哗啦,美美道:“这个廖定天自高自大,干脆把他干掉算了。”

    胡梅道:“不行,我一定要收服他,他是我没有征服的最后一种男人!”

    娇娇道:“姐姐,这种人根本不是个男人,根本不是个人,留着还有什么用?”

    胡梅吐了口气道:“有用的,他只是我的一个试验品而已,试验成功之后,我一定杀了他!”

    美美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你恐怕是爱上他了,廖定天比所有的男人还要男人!”

    胡梅不悦道:“胡说什么,你给我听着,在这里你们要听我的,否则事情出现纰漏,往上你们可不是好交待的!”

    美美撇了撇嘴,道:“又拿上司来压我,要是因为此事出现了纰漏,还不知要怪罪谁呢!”

    风高月黑,一个黑暗的屋子里,雷啸虎已经起床,他秘秘地着上一身劲装,又把被子整齐地放好,在里面塞了一些衣服,然后从一个窗户里一闪而出,一个人也没有发现他,他的轻功似乎不在高鹏之下,几个起落已在数丈之外,他的目的地正是吕不周的院子,他对诸葛大院熟悉地就像是他自己的家一样,雷啸虎一个个房间寻找下去,不过他什么也没有找到,连一只猫也没有碰到,这儿就像诸葛大院的一个坟墓一样,一丝诡秘笼罩在他的心头,他立即决定退出这个地方,他身子一弹,个起落,已隐没在夜色里,可是连一猫也不来的吕不周的院子里,出现了一个长发的白袍女人,她幽灵一般地向雷啸虎的方向追去,风更大了,如厉鬼嚎叫,雷啸虎行在旷野僻路,却被一个白袍长发的女人挡住了,雷啸虎吃了一惊,白袍女人阴阴地毫无生气地道:“阁下不是要找我的吗?”

    雷啸虎傲然道:“你就是滕思春吧?”

    滕思春道:“正是,不知阁下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雷啸虎大笑起来,他的笑声五味杂陈,因为他实在没想到滕思春能跟住他,但是他对自己的武功还是十分自信,啷声道:“好厉害的女人,在下正想找你决一死战,此时此地正好!”

    滕思春道:“老娘也想试试自己了,不过你好像不是怎么光明正大,所以老娘也不想光明正大地对你!”

    雷啸虎拔出剑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今天我们俩有一个要永远地躺下去!”

    剑身在月光下泛出蓝森森地光,两个人相对而立,风更响了,也更猛了,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动手,但是这种紧张地静寂,要比所有的打斗场面,还要凶险地多,两个人相互对峙了一刻钟左右,滕思春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近雷啸虎,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防范着这个劲敌,她走得很稳,雷啸虎终于按奈不住了,厉吼一声,长剑匹练般飞出,滕思却站在那儿不动了,雷啸虎的剑并没有刺往滕思春的方向,而是从她的身边划过,滕思春一动也没有动,因为她早已料到这一剑是虚的,她嘲讽地道:“看来今天要倒在地上的要是阁下了!”

    第二十二章 虎女与硬汉(五)

    雷啸虎一剑过后,转身立住,他额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一阵屈辱在心里翻江倒海,他奇怪地想到了胡梅,越发对这个女人有种奇怪的憎恨,这种憎恨像刀子般刻在他的心里,生与死悬在脑海,只在一瞬间,死志已萌,他的人立即淡定,冷汗渐渐地收缩,风吹在他的脸上,汗已经干了,而此时的滕思春,立即感觉到一种从未有的杀气,在凄迷的月色中,雷啸虎飞一般地冲向滕思春,一瞬间刺出十数剑,剑剑不离要害,他的门户早已洞发,他只是疯狂地进攻,进攻有时也是最好的防守,滕思春果然只守不攻,长鞭缭绕在她的身边,将雷啸虎的攻势一一化开,但是她却不敢轻易冒险进攻雷啸虎的要害,很快两个人便打了一百招,滕思春忽然纵身一退,冷冷地注视着雷啸虎,道:“看来要阁下躺在地上,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

    雷啸虎喘着气亢声道:“的确不容易,马有失蹄,人有失足,今天躺在地上的还不知是谁呢?”

    滕思春冷笑道:“片刻便可见分晓!”说着长鞭一抖,长蛇吐信般直击雷啸虎,雷啸虎又是一通疯狂地进攻,但是滕思春东一飘西一幌,雷啸虎剑的方向总是失了准头,只听得“啪”地一声响,他的背上中了一鞭,皮开肉绽,火辣辣地痛,饶是他皮粗肉糙,体力上却不受大碍,但是他的剑依旧屡屡失了准头,背上接二连三地中鞭子,滕思春就像鬼一样,在他的身边转来转去,雷啸虎忽然叫道:“你是八卦门传人!”

    滕思春冷笑道:“知道又如何?你总算也死得明白了,死在我的手里也不算冤了!”

    就在这时一条淡淡地黑影飘来了,迅速地向滕思春欺近,那条人影伸指向滕思春背后的灵台|岤点去,这一招滕思春几乎是不可能避过的,因为此时的雷啸虎已丧失理智,像一条疯狗一样,防不胜防,而且风声很响,风声及打斗声淹没了那条人影飘来的任何动静,但是那条人影的手指并没点在灵台|岤上,而是点在了一件很硬的东西上,一件长长的宽宽的铁器上,发出“铮”地一声响,滕思春立即发觉了,他身子往后疾纵,同时抽鞭还击,才发现又来了一个蒙面高手。

    另外又有一个黑衣劲装的人,慢慢走来,不过没有蒙面,这个人赫然便是廖定天,他的手里握着了一把刀,霸气十足,那件击落的铁器正是他的刀鞘,他刚才他挥出刀鞘去击雷啸虎。

    雷啸虎吃惊道:“你来了!”现在他已经知道今天他是绝对不会死的,因为来的人是高鹏。

    高鹏点了点头,拿腔捏调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不过合我们二人之力,今日除去她应该没问题!”不过他却非常奇怪廖定天为什么会帮助她,因为滕思春已经把他打得躺在床上几天了。

    雷啸虎道:“未必,因为还有个廖定天!”

    廖定天一步步走来,冷冷地道:“的确未必,我虽然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也不喜欢别人用卑鄙的手段除掉她,不管总么说,她也是诸葛大院的人!”原来廖定天今天晚上暗中监视滕思春,后来发现来了个奇怪的黑衣人,然后滕思春尾随他而出,自己也便尾随而去。

    滕思春道:“多谢廖壮士相救!”

    廖定天却冷冷地道:“今天过后,我还会再找你算帐!”

    滕思春道:“我随时奉陪!”

    雷啸虎和高鹏面面相觑,雷啸虎道:“本来我是来找这个女人决斗的,本意并不是想杀死她!”

    高鹏道:“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即使你不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也一定会杀你的!”

    滕思春道:“不错,从你来了之后,我已起了这样的心思了,你们对老娘下毒手,老娘当然也不会对你客气,而且你们要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为什么要对老娘下毒手?这样你们便可死得舒服一些!”

    高鹏怪笑道:“那你要先擒住我们俩再说!”他对雷啸虎使了个眼色,忽然一纵身,两把剑笔直向滕思春飞去,狂风中滕思春挥鞭横扫,身形交错间,剑路忽变,如天女散光一般,两把剑瞬间已刺出几十剑,这几十剑的威力如万箭齐射,这时滕思春早已抓住鞭子中央,舞起来,像一个张牙舞爪的多臂兽,所有的怪臂直扑剑光,但是剑光太猛了,怪臂的影子一条条的被剑光摧毁地无影无踪,滕思春好像变成了剑光的刺猬,所有的剑光都向里面飞,剑光越来越近,越来越紧,没有人能傲视两个大内高手的联手进攻,滕思春与不例外,也已经快要招架不住了,但是她还没有败,因为站在一边的廖定天忽然出手,他的刀向高鹏右肩斜劈而下,高鹏早已料到廖定天会来这一手,身形一转,长剑抽回,直向廖定天咽喉刺去,没想到廖定天视若不见,却挥刀向他腰迹砍去,只要高鹏的剑刺中,那么他的腰也会断的,雷啸虎的勇是逼出来的,而廖定天的勇则是与生俱来的,如此不要命的打法,高鹏几乎气炸了胸,只得撤剑急救,廖定天却乘势而上,向他身上连续砍了七八刀,每一刀都雷厉风行,高鹏仓促间一步步后退,廖定天忽然道:“你是高鹏!”

    高鹏一怔,向后一掠道:“不管我是不是高鹏,今天你都要死在这个地方!”

    廖定天道:“你是想杀人灭口,既然你认为我必死无疑,那你就揭下你的面纱,让我瞧一瞧,也让我死得瞑目!”

    高鹏怪笑道:“如若我是高鹏的话,我也是奉旨除j,因为偷盗皇宝的贼子必除不可!”

    廖定天冷笑道:“连这点面子也给不了,你分明是没有致我于死的把握!”

    高鹏像被人抽了一鞭子,但是他马上又笑了起来,说道:“我还是有十成把握取你性命,因为你已经受伤了!”

    廖定天果然受伤了,他持刀的手臂竟留下一条血线,他那刚刚愈合的肌肉因刚才打斗又开始撕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他的衣服也变得粘乎乎的,他现在有一种奇怪地饥饿感,就像一个没吃饱的人,显得气力不足,高鹏怪笑两声,身如离弦之箭,每一剑都用上了最阴毒的招数,因为现在他认为廖定天必须是个死人,而且他已经觉得廖定天是个死人了,剑光纵横交错间,廖定天显得更加疲惫,他的头开始晕眩,高鹏的剑忽然变刺为削,廖定天挥刀横击,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