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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西晋:一代女吏第5部分阅读

对无法掌控的事情越重,心也就越慌乱,怒火更甚,皆是伪装。

    “哈哈,子洛兄,不想看,可是那都在发生呢,我答应你,看了就还给你手帕。”潘岳眼眸弯弯,嘴角荡漾着玩笑戏虐的笑容。

    王子洛实在没想到潘岳竟然有这种恶趣味,是丧妻之久,所以内心扭曲了吗?

    潘岳可是没有等子洛的回答,直接拿着手帕在子洛的面前晃了一下,吸引了子洛的视线,往那远处的花船上看去。

    只见彩带飞扬的花船之上,两边坐着的分别是陆机,陆云,夏侯湛,石崇,还有陆雨等。周身围绕着清唱舞媚的歌姬,美妙的舞步,曼妙的声音,船上的人听的也是兴致极高。

    再看歌姬十余人,手擎饮食器具,列队侍奉左右,陆机身旁一歌姬轻轻为他斟酒,石崇拿起酒杯,搂着一个美妙的女子,似乎是要陆机与他对饮。

    桌子正中,一蒸豚肥美无比。王子洛突然想起历史上说起这蒸豚小猪尤为肥美。司马炎问这道菜的做法,其人回答:以人||乳|饮豚。不禁她胃中翻江倒海。

    石崇劝酒众人,除了陆机未拿起酒杯,其余之人皆是酣畅淋漓,子洛竟然看到陆云腿上坐着一个坦胸露||乳|的女子,如此行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竟然又看到石崇亲自倒了陆机杯中酒,旁边侍奉的女子紧紧的又倒满了一杯,陆机不知为何,依然未动那酒樽。

    石崇命吹笛的女姬停下,只见一瞬间,那原本立在陆机身后的女姬竟然被其余的女姬推下坠入声色淋漓的洛河之中。

    只在眨眼之间发生,王子洛无法言语,潘岳笑意浓浓,故意拿起那手帕又在王子洛迷离的眼前晃几下。

    “怎么害怕了,听说你是大理寺的上部,还是夏侯湛亲自上封的。可惜了,夏侯湛怎么会让你轻松自在,别着急,还有呢?”

    潘岳感性戏虐的声音似乎穿过了一个漫长的时空隧道,才进到她的耳朵里,确是听的格外的真切。

    “潘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王子洛心烦意乱,心中最后的防线,最后的自我安慰,在眼前犹如灰尘,打的便身的疼痛。

    “着急什么,再看。”潘岳如云如烟的嗓音极具穿透力。

    公子跳河啦

    她的脑子一片的混沌,已经麻木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边,眼中倒映出的身影,又一次次的往着洛河里消失殆尽。

    “还要吗?手帕?”潘岳将王子洛的思维拉回,听到手帕她的眼神才恢复正常。

    “要,怎么不要?”王子洛坚定异常的声音徒然响起。

    “冥顽不灵,既然想要,那就亲自去感受感受。”潘岳的语气中甚至带着些惋惜。

    橘色泛光,紧密契合的双唇,夸张的勾起那抹讽刺的弧度。

    微风轻轻,那白色的手帕就像是一个自由跳动的精灵,从潘岳的手里,飞向空中,只听潘岳爽朗的笑声,一步步的远离。

    王子洛觉得时间停格在那抹白色之上,她深深的呼吸,清晰的闻到了空气中洛河的香味。

    扑通一声,慢慢溅起的水花,悠然跳动,王子洛灰色的身影带着陈露,直直的坠如那洛河。

    人群攒动,不要问为何那几名歌姬坠入洛河时无人知晓,而王子洛那抹灰色身影沉入的时候,偏偏引起了人群的躁动。

    缘是上一秒,潘岳绝美的人儿就在她的眼前,下一秒,她便坠入河中。

    “快看啊,那位公子跳河了,这可是第一次有公子跳河啊。”人群中一直嚷着,王子洛听不到,也不想听,冰冷的河水灌入她的耳朵,沉沉的。

    她想要浮上去,可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手中紧紧攥着的白色。

    “快看啊,哪家的公子啊,再不救可就完了。”人群中又是爆发出一阵的惋惜。

    只见一席米黄|色的身影似乎是犹豫了片刻,坠入了那洛河,似乎是使劲了所有的力气向着那灰色慢慢下沉的身体游去。

    王子洛不会放弃生命,她紧紧的咬着惨白的嘴唇,疼痛是这黑暗中的力量。她努力的往上浮。

    一具瘦弱的身子,还带着一丝丝的体温,紧紧的贴着子洛的身子,那双白皙的手臂拉着她的手努力的往岸边游去。

    王子洛的理智一点点的回归,她从来没有想过救她的人会是他,长相普通,口才一般,却才学满溢,左思,是也。

    “公子,撑着,马上就上岸了。”

    听着左思那温柔急切的声音,王子洛的笑的很美。

    此时的王子洛墨色的长发已经散开,原本白皙的脸庞也露了出来,点点的水珠挂在清洁的脸庞上,月光下一张雌雄难辨的脸庞,分外动人。

    左思脸都红了,心跳不止,如果不是有路人说掉下去的是一位公子,左思也许都不会跳下来搭救,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躺在狐狸毛塌子上,俊美无比的男人,看着那月光下王子洛的脸,手指轻轻的拂过自己橘色的双唇。笑的暧 昧,笑的神秘。

    左思把王子洛拉上岸的时候,周围围了很多的人,加上天色昏暗,王子洛扯过发丝稍微的遮了一下自己的脸,正是左思也没有认出救得人是王子洛,因为从内心想来就不可能。

    “啊呀,这不是左卿吗?竟然亲自跳河救人,果然是品行纯良,道德高尚啊,难得啊。”

    你是不是换男人了

    “前几日我还见左卿带着老父亲出来买货呢,真真是好品行啊。”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了左思的身上,洛阳的庶族蜂拥而上,都说左思给他们争了一口气。

    洛阳之事,难以掩饰,众人传诵,风气如此。

    趁着空隙,她转身隐没在黑暗之中,此时没人会关心刚刚跳河的公子,左思也是。

    那花船之上,早有人通报,左思跳河救人的事情,众人都知道了。

    “叫他来喝酒,竟然跑去河里了,这个左思。”石崇稍有不满的拿起酒杯看着对岸,左思满面春风被人围在光亮之处。

    陆机嘴角温柔的一笑,目光看向那处的左思,“左思,品行如斯,没有今日,必有明日,赶紧叫他上来,换身衣裳。”陆机的温柔向来体现在未曾有人注意的细节之上,深感贴心。

    陆云手中把玩着酒杯,如沐清风,“说的是,石崇快差人叫他回来。”

    夏侯湛一直未语,目光悠远的看着那走进的玉白色身影,一动一静,“潘岳,去哪里?莫非也是和左思一样不来饮酒,跑去河里救人了吗?”

    夏侯湛嘴角浓厚的笑容绽放,纨绔的斜坐在艾绒毛毯上。

    “是也,叫你同我们一起来便是,非要独自驾车,莫非有什么秘密,难道正如夏侯所说,去救人了?”陆云肆意忘怀的笑着,众人皆是等着潘岳的下文。

    “只许左思救人,不许我害人,他左思跳河救人,我潘岳推人如何,同是。”潘岳冷静自持的笑容。难免露出一抹随意的笑意。

    众人皆是哈哈大笑,谁人信之。

    王子洛看着那辉煌灯光离自己越来越远,轻声的笑着,她不觉得走了一会便到了家门口,想来想去还是不要先进去的好,身上的衣服还没干。

    其实她的心里相信今天那个偷腊肉的小家伙李之还会来,或者说已经在了。

    果不其然,那个泼猴李之又是给了她一个小石子招待。她轻笑,看着李之叉着腰,得意地站在她的眼前。

    “狗子,今天怎么这么晚,害我在这里多等了一刻钟,咦,狗子身上全湿了,落水狗啊,哈哈。”

    李之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丝毫不顾及王子洛一点点冷下去的脸。

    “哈,狗子,我怎么看你今天有些不一样呢,好像更白了。”李之好奇的走进就要看王子洛的脸。

    子洛起了捉弄李之的心思,“那你说说,我今天是不是比以前俊俏多了?”她笑的一脸的戏虐。

    “哪里,我看是你是去跳河了吧,脸才那么白,没觉得比以前好看啊,狗子本身就很丑的。”李之竟然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张扬的说出这种话。

    “李之,你这个泼猴,一会我就告诉父亲,以后把墙边的那棵树给砍了,我看你怎么爬进去。”

    王子洛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小孩子嘲笑如此,心中泛酸,扯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你是不是又换男人了,今早上那个男人你不要了。”李之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李之的嗅觉

    王子洛差点被唾沫呛着,“啊。”完全不知道李之这句话是何故?

    “我闻你现在身上的味道和今天早上在那左卿旁的味道完全不一样,你又和谁拉手了,以后你再敢威胁我把树砍了,我就告诉你爹你天天和男人拉手。”

    李之笑的花枝乱颤,终于找到了一个永久拿腊肉的好方法了。

    “你确定你没有闻错吗?我可是刚刚从水里出来。”

    王子洛探究的看这李之,难道他真的有这种能力,现代有鼻子灵敏的调香师,即便是用了仪器也不可能像李之这样快速灵敏。

    “那有什么,我从小就这样,不然你以为我家住东头,干嘛要跑来西头你家拿腊肉啊。”李之说完,一个白眼,嘲笑的看着王子洛。

    王子洛还想要问出去,只听那边声音响起,“李之,之儿,哪里去了,还不回家?”

    “啊,我娘来找了,我先走了,狗子,再见,哈哈。”伴随着李之哈哈大笑,随之而来的是一把泥土扬尘而起,准确无误的撒了王子洛一脸。

    她忍不住的咳嗽起来,真心的暴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个五岁孩童捉弄。

    “子洛,是你回来了吗?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赶紧进来。”林秀儿慌张的将满脸泥巴的王子洛拉进屋子。

    终于王子洛收拾好了,看看这纯白色的墙壁,一室的光亮,在这里,王子洛的家境中等,比李之那样的人家,自然是好的。

    “父亲明日有事吗?能否去大理寺帮我告假,或者差遣一人去大理寺通报。”王子洛心思烦乱,进了冰冷的河水,浑身忍不住的颤抖,额头上的温度滚热。她绝对不认为明天可以拖着病弱的身子去大理寺让夏侯湛折腾。

    想让王父去告假,已经不是第一次,之前她在刑部大牢,穿越来的一天看着惨绝人寰的场景加之李头逼迫她对犯人处以极刑,她不争气的昏迷,高烧了几天。正是王父亲自去刑部大牢告的假,说来王父和李头还算熟识。

    一是试探王父和夏侯湛的关系,二是想要托王父给夏侯湛送去交待的精致匕首。

    “子洛,今日去陆府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为何回来一身的狼狈?”王父沉着冷静的看着王子洛,未必不知道王子洛的想法。

    “父亲,子洛这一身的狼狈,自然是为了维护夏侯卿主,在那洛河边上,为夏侯卿主挡了一下,不小心便跌进河水中了。

    知道父亲担心子洛,还望父亲不要在夏侯卿主面前提起,免得卿主认为子洛居功自恃。就说子洛身子不适便是?”王子洛这一回答直接将王父推上了帮她告假的地位,说是居功自恃,哪是怕夏侯卿知道她跌落河中之事。

    “为父明白,子洛如此甚好,进去歇息吧,明天为父会替你告假一天。”王父听了王子洛的解释眉眼之间终于露出了些许的喜意。

    “父亲还请帮我把这匕首带过去,这是夏侯卿主吩咐子洛做的。父亲代劳了。”

    终于交代完这些事情,王子洛回屋沉沉的躺在广木上,头昏脑热,昏昏沉沉。期间还有知觉那白色的棉布蘸着冷水敷在滚烫的额头上,她稍许觉得温心。

    最强大脑,最强嗅觉

    王子洛差点被唾沫呛着,“啊。”完全不知道李之这句话是何故?

    “我闻你现在身上的味道和今天早上在那左卿旁的味道完全不一样,你又和谁拉手了,以后你再敢威胁我把树砍了,我就告诉你爹你天天和男人拉手。”

    李之笑的花枝乱颤,终于找到了一个永久拿腊肉的好方法了。

    “你确定你没有闻错吗?我可是刚刚从水里出来。”

    王子洛探究的看这李之,难道他真的有这种能力,现代有鼻子灵敏的调香师,即便是用了仪器也不可能像李之这样快速灵敏。

    “那有什么,我从小就这样,不然你以为我家住东头,干嘛要跑来西头你家拿腊肉啊。”李之说完,一个白眼,嘲笑的看着王子洛。

    王子洛还想要问出去,只听那边声音响起,“李之,之儿,哪里去了,还不回家?”

    “啊,我娘来找了,我先走了,狗子,再见,哈哈。”伴随着李之哈哈大笑,随之而来的是一把泥土扬尘而起,准确无误的撒了王子洛一脸。

    她忍不住的咳嗽起来,真心的暴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个五岁孩童捉弄。

    “子洛,是你回来了吗?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赶紧进来。”林秀儿慌张的将满脸泥巴的王子洛拉进屋子。

    终于王子洛收拾好了,看看这纯白色的墙壁,一室的光亮,在这里,王子洛的家境中等,比李之那样的人家,自然是好的。

    “父亲明日有事吗?能否去大理寺帮我告假,或者差遣一人去大理寺通报。”王子洛心思烦乱,进了冰冷的河水,浑身忍不住的颤抖,额头上的温度滚热。她绝对不认为明天可以拖着病弱的身子去大理寺让夏侯湛折腾。

    想让王父去告假,已经不是第一次,之前她在刑部大牢,穿越来的一天看着惨绝人寰的场景加之李头逼迫她对犯人处以极刑,她不争气的昏迷,高烧了几天。正是王父亲自去刑部大牢告的假,说来王父和李头还算熟识。

    一是试探王父和夏侯湛的关系,二是想要托王父给夏侯湛送去交待的精致匕首。

    “子洛,今日去陆府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为何回来一身的狼狈?”王父沉着冷静的看着王子洛,未必不知道王子洛的想法。

    “父亲,子洛这一身的狼狈,自然是为了维护夏侯卿主,在那洛河边上,为夏侯卿主挡了一下,不小心便跌进河水中了。

    知道父亲担心子洛,还望父亲不要在夏侯卿主面前提起,免得卿主认为子洛居功自恃。就说子洛身子不适便是?”王子洛这一回答直接将王父推上了帮她告假的地位,说是居功自恃,哪是怕夏侯卿知道她跌落河中之事。

    “为父明白,子洛如此甚好,进去歇息吧,明天为父会替你告假一天。”王父听了王子洛的解释眉眼之间终于露出了些许的喜意。

    “父亲还请帮我把这匕首带过去,这是夏侯卿主吩咐子洛做的。父亲代劳了。”

    终于交代完这些事情,王子洛回屋沉沉的躺在广木上,头昏脑热,昏昏沉沉。期间还有知觉那白色的棉布蘸着冷水敷在滚烫的额头上,她稍许觉得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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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偷的玉佩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王子洛孱弱的身子被人摇的晃烈,只觉得脑子疼得厉害。

    “子洛,快醒醒,出事了,你父亲不在,娘亲只能要你帮忙了,快醒醒,子洛。”

    林秀儿急切的声音中带着慌乱,第一次听到端庄的林秀儿如此的慌张,无暇估计王子洛的身子。

    她终于撑起了身子,听到那一声出事了,本能的坐了起来,“何事?”

    “快走,王大娘和李小子惹事了。她们孤儿寡母的,家中没有一个男人依靠,你父亲又为你的事情去了大理寺告假,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你快起来去看看。”

    林秀儿赶紧给王子洛拿来换洗的衣裳。语气中带着急迫。

    “王大娘是谁?”听到这压根不认识的名字,王子洛有些无奈。

    “是李之的娘亲,就是经常在门外跟你吵闹的那个孩子,李之,她们现在在集市,李之闯了祸,听说那家的人硬是要王大娘拿出三百两了事,你快去看看,一个男人去了也好说话。”明显的林秀儿说“一个男人去了也好说话”的时候,有些结巴。

    王子洛应了一声,收拾好跟着林秀儿去了闹市。

    洛阳西晋便是如此的风气,是无论大小,喈喈户户都愿意出来围观,看热闹,往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