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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西晋:一代女吏第13部分阅读

是狱卒出身吗?怎么连个脚跟都站不稳,爷只不过是拉你一下,就顺势倒下来吗?听好了,爷可没有好男色的癖好,站稳了,穿你衣服去。”陆云此时见到王子洛就像是洪水猛兽一般。

    王子洛收起那树枝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趁着刚才的时间,衣服已经快干了。

    王子洛觉得再待下去两人都尴尬,正要转身,被陆云一把拉住,狠狠的扯下身子坐在石头上。

    “以后记着你是什么身份,别想着谁也要迷人迷人。给爷坐好了,有话问你。”

    王子洛静默的看了陆云一眼,他说别想着谁也要迷人,难道也是认为她做了贾南风的男溺,才得来刑部尚书一职的吗?

    “为什么今天不帮陆雨,那是陆府的脸面,况且今日爷亲自下水救你,别以为爷不知道一开始把你带到桥洞下面的是爷的兄长,陆机。害的爷泡在冷水里找了你这白眼狼那么久,知不知道爷会被你害惨的。”陆云轻轻地眯着眼眸,威胁的眼神慢慢的靠近着王子洛。

    “陆卿这么晚了,也不回去吗?本以为陆府的家规很严。”王子洛这番完全不对题的回话,换来的是陆云的鄙夷。

    “就是因为家规严才不着急回去,知道陆雨现在怎么样了吗?连祠堂都进不去,跪在石头上一遍遍的对着祖宗磕头,现在谁管爷哪里去了。”陆云说来看着王子洛的眼神更加的有些伪善。

    “陆雨对着祖宗磕头,也不是她的祖宗,这个惩罚一点都不狠,怕是陆雨还是没悔罪的觉悟,要惩罚就狠点。”王子洛那一抹笑容挂在嘴边除了讥讽还有些嗜血。

    “王子洛,你这是在讥讽陆府的家规吗?别以为爷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帮了夏侯湛的那个华容姬妾,不要告诉爷你升官和夏侯湛也脱不了干系,那潘岳肯定要往死折腾你了。”陆云纨绔的笑意,看着王子洛的眼神中除了讥讽还有些幸灾乐祸。

    “你非要一个理由吗?你可知道自从我遇上你之后,就学会了做事从不问理由,非要那么固执吗?”王子洛深沉的眸子里泛着光彩,就这样看着陆云。

    “王傻子,你这是在耻笑爷的多此一问吗?别想着给自己脸上贴金,除了爷有功夫搭理你,谁会大半夜过来找你,你就是一头白眼狼,连摆个尾巴都不情愿了吗?是不是讨打?”他嘴角带着笑意,隐藏着讥讽似乎还有些不知名的情感。

    “陆卿,我听不懂,我也从来不是陆卿的一条狗,今天玄谈会的事情我同样不知情,谁才是最大的赢家,你比我更清楚。他从未主动出击,却借着我们这些人身上的特质狠狠的敲打了一遍。”

    王子洛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本是上部受邀参加尊贵的玄谈会,又是岸上女子马蚤动,正巧时候,接着本职跳水救人,谁能想竟然牵扯到了陆府的两位公子。装着安稳上岸,碰上错落打翻酒杯,偏偏潘卿回敬,潘卿是谁,西晋第一美男。

    深夜相会

    王子洛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本是上部受邀参加尊贵的玄谈会,又是岸上女子马蚤动,正巧时候,接着本职跳水救人,谁能想竟然牵扯到了陆府的两位公子。装着安稳上岸,碰上错落打翻酒杯,偏偏潘卿回敬,潘卿是谁,西晋第一美男。又是一番周旋,牵得夏侯卿主落地歃血。奈何陆雨与其女子深交厚彼,牵扯凡尘往事,两人争斗次不休,偏我目睹一切,逼上判定惹陆雨,后知石崇相爱于绿珠,珠宝银钱难消事。左思三都解围困,他却玄谈勉强收下世间奇珍异宝,哪个不庆幸,不感激,偏得升官在我身,人人得而骂着。”

    王子洛几番下来说的含蓄,足够让陆云听懂就行,此番不是为了藏拙,而是想要事态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既然已经升为刑部尚书,孤身一人,恐高畏惧,需得靠山,就算得不到,也不想要多为自己树敌,什么时候她这么会自保了。

    陆云淡淡的看着王子洛,刚才的话他认真的听在心里。

    “就算被他耍的团团转,又能怎么样?他不是谁人可以撬动的,谁让我们都有顾虑,都有显而易见的依仗,谁知道引以为傲的东西会变成陷入圈套的证据。王傻子,你永远都逃不出这个圈子,如果你还是刑部尚书。”陆云神秘微笑着,斜斜勾起嘴唇。

    “所以这就是你不做官的原因,想要潇潇洒洒的过一生吗?恐怕并不能如你所愿,站在名流尊崇的地位,也是需要付出任人围观的代价,你说今晚那些被杀的女子是不是就跟你这样的想法有关?”王子洛边说着,嘴角的笑意那么的明显。

    陆云站起身子来,昏暗黑色影子压在王子洛的头顶。

    却见陆云阴狠的笑着,指尖锋利的顶着王子洛的下巴,任意的遭难,下巴处划过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下次你再这么说,信不信爷咬的你这不安稳的嘴巴,鲜血淋淋。看看这鲜红色的嘴唇,摸着倒是湿润舒服,你说下次爷会不会真的不小心,把你这小嘴扯碎了,真是可惜了。”边说着,陆云啧啧的吐纳着气息。

    王子洛睁着眼眸呆呆的看着陆云白色衣袖一甩,愤恨的扬长而去。

    摸着下巴还有刺痛腥热的感觉。

    王子洛收拾好东西,向着夜色深处走去,不知从那一棵树后显露的修长身影,在昏暗的小路上,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回到家里,王父静默的站在门前,看着她。

    王父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热茶,递给她,似乎是想要跟她谈话。

    “刚才为父送李之出来的时候看到你了。过家门而不入,和陆云去了哪里?今晚玄谈会怎么样?衣服半干不湿的像什么样子?”虽然语气中带着责备,去知会了旁边的林秀儿给王子洛拿来了赶紧的外套披上。

    “让父亲担心了,落水自是为了救人,今日玄谈会上,有些女子不慎落水,当时王太傅便叫子洛下去救人。至于过家门而不入,只是不想要父亲担心,随着陆云去了一处地方,弄干了些衣服。”王子洛镇定自若,实话实说。

    和夏侯湛交易的筹码

    “让父亲担心了,落水自是为了救人,今日玄谈会上,有些女子不慎落水,当时王太傅便叫子洛下去救人。至于过家门而不入,只是不想要父亲担心,随着陆云去了一处地方,弄干了些衣服。”王子洛镇定自若,实话实说。

    “子洛,怎么不接着说下去,这洛阳城里都闹翻天了,你救上来的那些女子哪个不是又无缘无故的死了,说这和你有关系吗?知不知道其中一个女子是洛阳郡梅仁政的太守的千金?”王父愤怒王子洛不信任他,竟不能完全将玄谈会上的事情告知于他。

    “父亲息怒,子洛不知有洛阳郡太守家的小姐,太守乃正四品官阶,父亲觉得子洛是那般胡闹的人吗?首先父亲要相信子洛,救人一事与子洛有关,杀人之事,不尽然无关,却是夏侯卿主下的命令,再者有三公王太傅,正一品的官阶,如此哪敢有人违抗命令。父亲你又是从哪里得到消息的?两柱香时间不过而已?”

    王子洛正色看着王父,他隐藏了太多的东西,明明不做官,却偏偏知道这官场中的任何事情,消息还来得那么快。

    “若你所说是真的,那夏侯湛所做也是理所应当,要想达到他的那一步也只能这么做。王太傅在场可有为难你,子洛,真不知道该说你是糊涂还是聪明,夏侯湛领命杀太守的女儿,你可是大理寺的王上部,其他人官阶高,再发怨气都不全是在你身上,只要你在场目睹,就算没亲自动手就脱不了干系。”

    王父说来激动不已,许是他深谙为官之道,更加懂得那官场沉浮,欺上惩下。

    “父亲你若真想听子洛真心话,就告诉子洛你和夏侯湛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当初您的一封信便让他消褪了杀我的恶意,反而升为大理寺的王上部?”王子洛步步紧逼,事到如今,她不想再做一个无知的人,不想无缘无故的陷入圈套。

    王父轻声叹息,满脸的无奈,“莫要多问,你便记着父亲是为你着想,夏侯湛,父亲的确认识,和他不过是一场交易,为的是保全你,你只要步步高升,便能保全自身。“

    “父亲你和夏侯湛交易的筹码是我吗?赎子洛不孝,实在不能相信父亲此举是为了子洛的安全。”王子洛执拗的看着王父,势必要得到答案,她不喜欢被当做筹码,换来换去,即使是这具身体的父亲也不能。

    “你这是要干什么?子洛,这么不相信父亲。你现在知道的越多对你没有好处,只有等我驾鹤西去的时候才能告知你真相。记着你只能步步高升,父亲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定能谋得一官半职。”

    “父亲你真要是如此说,子洛也没法逼你告知真相。至于洛阳郡太守梅仁政,子洛定会小心谨慎。还有今日玄谈会过后,子洛已经升为刑部尚书,正四品,父亲这下如你所愿了。”王子洛心中有怨言,奈何王父以死相逼她无法再逼着得到的答案。

    紫色官服的蹊跷

    “父亲你真要是如此说,子洛也没法逼你告知真相。至于洛阳郡太守梅仁政,子洛定会小心谨慎。还有今日玄谈会过后,子洛已经升为刑部尚书,正四品,父亲这下如你所愿了。”王子洛心中有怨言,奈何王父以死相逼她无法再逼着得到的答案。

    “子洛,别在为父面前耍性子,你升官父亲很高兴,你想要知道的必然要靠你的手去争取,等你功成名就,那日便可告诉你真相,夜深了,去休息吧。”王父无奈的摆摆手,无奈的笑容中夹杂着王子洛升官的喜悦。

    如果王子洛知道自己升为刑部尚书的第一天,碰上的杀人案中死者是曾经带给她心中悸动,温暖的白衣翩翩公子。她也许会犹豫不去案发现场,但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做缩头乌龟。

    我从来不后悔自己曾经是刑部尚书,却后悔第一次带着使命感看着血腥的案发现场,亲手为你盖上白布的人是我?他们说正是因为我在你死亡的案件中的淡定沉稳,才让他们决定拥护我。从你死后,我便依靠着你的死亡事实成了洛阳城的名人,你说可笑吗?我宁愿希望当时的我撇开你的死亡案件不闻不问。他们说我淡定沉稳,其实我的心痛的麻木了。

    当她起广木的时候,林秀儿已经把一声锦绣亮丽的衣服端在她的广木前。

    锦绮绸缎,通身大紫色朱雀朝飞向胸间,领口处金色细线缝制的雕栏额度,顺着势拉出一条光彩,再看白色玉带,中间镶嵌着一颗红色药石,那药石上面还刻着几小行字,倒是别雅精致。

    最上面放着锦绣长陵,白色冠带,便是用来束发,就像是北宋时期,官阶位帽。

    广木下放着一双黑色高登靴子。这边是刑部尚书所穿的官服,以紫色为重。

    “刚才有官差送来的,快换上吧,我家子洛升官了呢。”林秀儿激动地说着,就在准备给王子洛更衣。

    说起来只有林秀儿能把王子洛的胸束的平平整整,因此每日更衣便是。

    “想不到他们这么急切,看来到了刑部有一场硬仗要打了。”王子洛自嘲的穿起官服。

    整齐戴好,一身的紫色,与她的面容似乎有些不相配。

    “怎么就是紫色官服呢,明明子洛生的清丽俊俏,倒是有些显得抚媚了。”林秀儿似乎在拿王子洛开玩笑,不紧不慢的给她系上腰带。

    “娘,你是拿我寻开心吗?本身我就长着一副中性的面容,这样倒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似乎衣服有些大。”王子洛拉着下摆,腰间空出了很多的不料。

    “是子洛你最近瘦了,晚上回来娘亲给你好好做一顿大餐补补,正好庆贺你升官,晚上我一便把王大娘和李之那小子叫来,对了你刚才说的中性是什么意思,我家子洛一直看起来很清丽的呀。”林秀儿俨然一副慈母,嘴角的笑容一直挂着。

    王子洛模糊的应答了几句,避开刚才的话题。

    上古神兽

    王子洛模糊的应答了几句,避开刚才的话题。

    “哦,那是好事,晚上我会早点回来的,我先走了。”王子洛急匆匆的赶去刑部报道,外面并没有等着她的轿子,这是唱得哪出戏,衣服都这么早送过来了,竟然不等她去刑部。

    她嘴角带着笑容,诡异的一抹笑容浮现。

    随手一按腰带,拂过宽袖长衫,该是去上任的时候了。

    进了刑部,几座古色古香的院子,中间那一间便是尚书的书房,也是办公的地方。

    院落两边是两尊霸气威武的狴犴,上古神兽,相传狴犴急公好义,又能明辨是非,本身形象威慑,正是刑部最好的象征。

    她脸色有些捉摸不定,想起那日在刑部大牢里,神秘的男子在她耳边轻声威胁,“如果我说是狴犴告诉我你是女人,你信吗?”

    是啊,她信吗?她自嘲的笑了,被一个男人就在昏暗的大牢里夺去了贞操,说她不在意,她心里还有些芥蒂,竟然都没有看清楚那人的脸,这是不是她这辈子最想要知道的答案。

    倘若日后知道那畜类是谁,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践踏她尊严的人,怎么能轻易逃脱。

    进了大堂,竟然没有一个人来迎接,是想看她的笑容吗?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房间,一点摆设都没有,摸着窗台上菊花的花瓣,那瓷器底印刚刚被消磨。

    期间地上摆着的瓷器花瓶也有被刚刚挪走的痕迹。

    摸了一下椅子,竟然摸到了一些黄|色干泥土的污渍,她不信这尚书房如此简陋不堪,看那污渍明显是新摸上去的。

    也许那群人正等着看她的笑话,她不会生气,拿起桌子上的半张宣纸,轻轻的擦点了那污渍。

    轻然落座,看着那半张皱褶的宣纸,看来这尚书连批示公文的纸张都没了。想起也许是今日左思的《三都赋》风靡洛阳了,“洛阳纸贵“的局面已经火热到这种地步了吗?

    她正色的看着外面的狱卒纷涌而入,王子洛当作是看戏一般看着那些人面上带着笑意装着恭敬的样子,行了一个不算规矩的礼。

    这些狱卒大概有十余人,应该是经常跟在刑部尚书面前的,外出办差的随从,的确比起那些长年累月在黑暗的大牢里要好的,同样也让这些不可避免的嚣张起来。

    后面人群中走来一个中年男人,一脸的精明,细长狐狸般的眼睛轻轻的眯着,王子洛第一眼便不喜欢这个男人。他穿着一身的浅紫色官服,脚蹬官靴,一副的嚣张自得。

    “恭喜王尚书上任,今日王尚书来的可不是很早啊,看今日天气倒是有些阴,可以理解。”那男人装作非常知心的看着王子洛,一副当家主人的姿态。

    王子洛冷眼看着他,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眼前的男人应该是刘义文,此前的刑部尚书,王子洛现在做的是他的位置。

    她冷声呵斥道。“哪里来的东西,竟然见到本官不叩拜行礼,谁给你的权力,本官还未赐你座呢,这样坐下,看来是最近天气阴,你的老痔疮犯了吧,来人给本官捡来几块石头赐给这位痔疮发作的病人,垫臀。”她面色阴沉,语气中除了几分耻笑还带着愤怒。

    不除掉你,是为制衡刑部

    其他的狱卒皆是目瞪口呆,未料到这新上任的尚书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敢叫板老尚书。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刘义文也没想到王子洛这样猖狂,竟然说他有痔疮,还要垫几块石头,先不说他是否有痔疮,这王子洛说话也太毒了。

    刘义文冲着旁边的狱卒使了一个眼色,众人心思安定不动。

    王子洛啪的一声摔下惊堂木。“反了不成,本官的话竟敢不听,好啊,日后碰上什么倒霉的事别找本官,今日这笔账记下了。”王子洛面上愤怒不已,其实心里淡定自若,面上要做足,就等着这些人下文给她使得套子了。

    其中一个还算机灵的狱卒上前打着马虎眼。“请王尚书赎罪,这刘侍郎原本是刘尚书呢,最近为了给王尚书整理资料,方便上任,感染了风寒,这腿脚确实不便。”

    王子洛看着眼前这位长相普通,身材普通的狱卒,说的竟然是一副冠冕堂皇的话,不禁有些感叹真人不露相。

    “哦,你叫什么名字,真是尚书身边的好奴才,既然如此,就让刘侍郎坐着便是,不过本官今日要告诉你,好主不拦着狗,是肉是毒狗自知。“

    “回王尚书,小的名叫张高风,王尚书说的话,小的记着了。”那张高风面上依然如故,丝毫未有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