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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武侠传第13部分阅读

    人,如此方才给你机会,某要自误才好。”周志远冷声说着,不待岳不群答话,接着抢道:“周某祖上在先秦时代便已创下传承,历经数千年传承不断,还要欺你小小华山不成?”

    声音铿锵有力,面色丝毫不伪。

    岳不群无甚表示,仍经静静饮茶。

    那刘正风闻言却是一惊,心下道:难怪此人不过青年,便有如此骇人听闻的功夫在身,原来有如此师门传承……

    周志远见其依旧不做表示,冷哼一声转头对刘正风说道:“刘兄款待周某甚是感激,日后登门拜访,莫要当周某恶客扫地出门才好。”

    刘正风笑道:“周贤弟哪里说话,有周贤弟大驾光临,刘某自当扫榻以迎。”

    接着不无担忧的接道:“刘某曾听人说,那托塔手丁勉也到了衡阳,嵩山人多势众……”

    想起周志远连杀数十人的威势,这话,却接不下去了。

    所谓明人不说暗话,岳不群前后一番姿态,表明了不愿参合进来――说破天去,这也是周志远、衡山派与那嵩山的恩怨,与华山毫无干系。

    周志远笑道:“如此,周某便去了。”说着看也不看那岳不群一眼,握住曲非烟递来的小手,便要离去。

    岳不群面色不变,心下实是心思万变,此时见其完全不拿自己当回事,踌躇半晌终究不愿放弃一丝希望:“周先生留步,此茶乃当朝贡品实是难得,不如坐下饮茶观花岂不快哉。”

    “哈哈哈……”周志远长声而笑,在这刘府前有数百【江湖正派】在场的后院。

    只听他一边笑一边重新坐下,曲非烟站在他身后,眼神看着岳不群露出一丝笑意。

    被周志远领着看捉弄一派掌门,比荡秋千或听故事更为有趣。

    刘正风见周志远返身坐下,缓缓饮完杯中茶水,起身道:“刘某前堂还有诸多事情,却是不能继续作陪,赎罪赎罪。”

    一番客套,周志远二人又一番客套,刘正风走出后花园,只余岳不群与周志远二人。

    岳不群依旧微笑。

    周志远佩服这恒古不变的微笑,也不矫情,率先开口道:“华山一派想要振兴,大有路子可走。想君子剑也是知晓,【阴谋再巧妙也胜不过阳谋】这个道理。”

    岳不群微笑道:“周先生杀我手下数人,此番却来教我,实是令人百思不解。”

    周志远面无愧色:“那般伤天害理之事,既被我撞见,自当出手还天地一片清明,岳君子以为如何?”

    岳不群受这讥讽,面色微笑道:“周先生说笑了。”

    周志远道:“明人不说暗话,周某向来快人快语,不敬之处还望岳先生见谅才是。”

    一个称呼变来变去,却表明了周志远的立场。

    岳不群双手一抚长衣褶皱,依旧微笑,在期间却似有似无瞥了曲非烟一眼。

    周志远对其疑惑直接无视,开口说道:“你华山有宝,不知岳先生可知?”

    岳不群微笑摇头:“却不知周先生所言何宝?”

    “五岳剑派之精妙剑法。”

    “还请周先生直言而告。”岳不群正襟危坐,面色一肃说道。

    这事可大可小,偏偏就有一顽皮女孩儿在旁,若泄露出去,华山恐要受其他四派连声讨伐。

    五岳之精妙剑法,现今各派中多有失传,华山如何能得?一个说不清楚,便是灭派之危。

    周志远低声笑道:“这消息便当做见面礼,送与岳先生。”

    “华山思过崖有一密道,内中墙壁上刻有魔教十大长老破五岳剑法之谱”

    一句话,说的岳不群眉头微皱,那恒古不变的微笑霎时被破。

    “多谢周先生。”

    “若能设法使剑气二宗归一,华山派立刻实力大增。”

    “却不知如何归一?”

    “岳先生天资聪颖,这等事如何要我这外人说来?”

    岳不群思索片刻,点头说道:“不群多谢周先生美意。”剑气二宗重归于好,岳不群怎会无此想法,但其中之难,却不足外人道。

    “剑宗还余一高人前辈。”

    岳不群凝神以听。

    “无形剑气闻名的风清扬。”

    岳不群面色大惊,心下并未思索有风清扬在,华山威势如何。第一上得心头的,却是,却是周志远如何知晓此等机密?!

    “风清扬并非会那莫须有的无形剑气。”

    “他虽内力精湛,但精妙的却是剑法通神!”

    岳不群点头道:“他本是剑宗高人,华山剑法博大精深,剑法通神也是理所当然。”

    “是独孤九剑。”

    “独孤九剑?!”

    “独孤九剑。”

    第二十八章:春【端午快乐】

    半晌无声。

    曲非烟见两人面对面斗鸡似的相视无言,不由感到好笑。她身子一侧坐到石凳上,随手拿起一只未用的精致茶杯,为自己倒了一杯香茗。

    喝了一口。

    霎时眼睛眯了起来,嘴角翘了起来,像一只慵懒满足的猫儿。

    周志远眼角自然察觉,心中略感安慰。此女身世之凄凉让人感同身受,无父无母竟由爷爷养大,想必又是另一番故事。

    “岳先生想必心中已有定计。”

    岳不群恢复微笑,温文尔雅垂首道:“周先生如此助我华山,不群实在感激涕零。”

    周志远心中一笑,却不耐与其做那般虚伪的言辞交锋,直截了当道:“看你顺眼,并无它图。”

    岳不群微微一窒,复而笑道:“既如此,不群便谢过周先生。”

    “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客套,不如寻个幽静之所,把酒言欢如何?”周志远嗅着茶水香气,懒散的说道。

    “不来便算了,周某去也。”

    如此说着,转头便见曲非烟站了起来,周志远一笑将她抱起,双腿一跃而起,踏着无数屋顶往远处掠去。

    留下岳不群表情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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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非烟正在房中练功,曲老为其护法,或者监督。

    其实不必监督,曲非烟不知为何,得了周志远助其入门后,愈发爱上了练功。

    闲话少叙。

    “平儿,今日为师带你见了一番血腥世面,可有何心得?”周志远斜靠在床边,把玩着许久之前市井小摊上买的玉器。

    林平之正坐在桌旁翻阅紫霞秘籍,闻言思索片刻,答道:“徒儿从师父举动中悟得,杀伐需果断,后退也需果断。”

    周志远一愣,拍手大善:“平儿果然聪颖,若教为师说来,便是存自身,而杀敌之有生。”

    存自身尚排在前面,一下道出周志远战斗心得。

    想他盗紫霞,是因为岳不群不在华山,骗五岳剑法,更是因为成功习练葵花心法,有了万全的自保之力。

    战斗不是游戏,从来没有读档的机会。

    “师父所言甚是。”林平之站在周志远身旁,低头受教。

    “你武功一日千里,离那报仇之时已不远矣。年轻人朝气蓬勃才是,怎的一番小老儿做派?”周志远见他面色沉稳不苟言笑,心下思索,是否往日历练过头了?

    沉稳需要,谨慎需要,但不苟言笑如死水一般,活着还有甚意思?莫毁了这朝气少年才好。

    “徒儿知错。”

    周志远气急一笑,计上心来:“白日为师带你领教了杀场气氛,此时天色已晚,为师便待你到另一处【气氛】走一遭罢。”

    “谨遵师父吩咐。”林平之果然受教,此时应答时,竟在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虽然,难看了些。

    周志远在前,林平之落后半步,手持长剑神色机警。

    他只想到其师徒二人,在江湖上仇家何其之多,甚至还有那五岳之首的嵩山。却未考虑,自己师父武功何其了得,就算那左冷禅到此又能奈何?

    周志远走走停停,似在明辨方位。

    最后,林平之心中满是疑惑的跟着他走进一个坡暗的小巷子。

    周志远左拐右拐,花费数分钟,终于穿出巷子,口中说道:“到啦。”

    林平之四处观察,只是普通街市,商贩也不甚多,最显眼的却是那些挂着火红灯笼的楼。

    春花楼。

    莺燕楼。

    …………

    青楼?林平之心中一愣,终于明白这是哪儿。

    按古时说法,这便是青楼,按现代说法,这条街便称之为红灯区。

    果然大红灯笼高高挂,将光线映照的暧昧昏暗,再见那众多姑娘,有娇艳欲滴,有面色绯红,皆穿着透明薄纱,内中只穿紧身衣裤。

    化妆不错。周志远心中闪过评价,随便找了家装修看得顺眼之处,走了过去。

    当然,进楼前必须认清招牌,若去了那龙阳之地,岂非徒倒人胃口。

    周志远是认识龙阳君的,若有人得龙阳君那般风范,必是衡阳第一旱魁。

    门前两个彪形大汉,二人对此视而不见,径直入内。

    “两位大爷可有相好的姑娘?”一年三十许,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前来迎接,看周志远二人皆佩长剑,又一番大气做派,倒以为是寻欢常客了。

    周志远是处男,林平之倒没问过,想必不是。

    但周志远不怯场。

    看了看四处构造,娇而不媚,华而不俗,很不错。

    见此,周志远随手递过一锭拇指大小的金子。

    不必他开口,美妇人结果金子连忙挥手一引说道:“两位大爷楼上请。”

    绕过许多凭栏而立的马蚤媚女人,往僻静的后院走去。

    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两旁皆奇花异草,隐在竹林间的庭院露出尖角,丝乐之声不绝于耳。

    “那院子不错。”周志远看着就近一座院子,平淡说道。

    “哎呦,我的大爷,那儿可是……”

    周志远伸手打断她的话,摊开的手上又是两锭金子,只听他说道:“哪来这么多话?领路便是。”

    “是、是。”美妇人接过金子,应了两声不再诸多言语。

    周志远如何不知这等坐地起价的勾当,若真是什么达官贵人才能进的所在,何必展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近不过数米?

    院落不大,只有四五间房,院中摆着一张桌子,几个宽大的座椅。据那美妇人说,这小院还有个名称――菊竹院。

    座椅要比一般的宽大许多,想必是让客人能够搂着佳人肆意作乐――有钱的胖子不少。

    周志远毫不客气坐在主位,开口对美妇人问道:“还未请教姑娘名讳。”

    美妇人习惯性的调笑道:“哎呦,奴家哪儿还是甚么姑娘……”却见周志远面色丝毫未变,那古井无波的神色不由让人有些畏惧。再看站在其身旁那少年剑客,那眼睛死气沉沉,瞧人一眼心尖儿都要颤起来。

    美妇人连忙噤声,开口规矩答道:“爷称奴家艺儿便好。”

    要知道,她平时都是自称艺娘的――从娼妓熬到老鸨,不比从职工做到ceo简单。

    “嗯,上桌精致酒菜,再让人来此弹弹小曲。”周志远顿了顿,对艺娘正色道:“至于姑娘,周某只要稚儿,十六周岁以上,两三个便好。”

    艺娘见他面色一正,不由觉得心惊胆颤,那感觉就像见到沙场将军一般。当下哪里还敢胡言乱语,心中记得还有数个艺妓尚未破身,连忙应声道:“奴家知道,还请两位大爷稍等。”

    怜花楼的后台,也不过是个小小的知县,规模在这衡阳只能算作二流,跟鼎鼎大名的散花楼是万万不可相比的。再说此时的衡阳,各路江湖人马齐聚,指不定碰到谁便是xx派掌门。你教艺娘哪儿还敢怠慢,若惹着这些亡命徒,恐怕下一刻便身首异处!

    你道艺妓卖艺不卖身?在刀枪面前,怕是那皇帝的女儿,也得委曲求全,天下事不外如是。

    等着酒菜美人的当儿,周志远让林平之侧身而坐,却隔着一个座位。

    不过一刻钟,穿着薄衫的侍女穿花般将酒菜奉上。

    稍许,便见艺娘领着四个俏娘儿走进院中。

    “两位爷看着可还满意?”艺娘弯腰低头,满是谦卑。

    青楼中人,多有自己一番消息渠道,更有较大的青楼甚至是暗间集中地。艺娘方才离开,便打听到,二十多岁,姓周,除了那周志远还能有谁?

    听闻那周志远,杀人如麻,剑下从不留活口,一下骇的艺娘心胆儿颤。但她见过的嗜血之徒也不算少,只要服侍妥当,这等江湖中人的赏赐,只怕还要多上许多。

    三锭金子,上那散花楼也足够了。

    “满意,下去吧。”周志远微一点头。

    话音刚落,那四名十六七岁的娇媚娘儿便迎了上来,各自选了先前所定的服侍之人。

    周志远说可以下去,艺娘却得解释妥当:“两位大爷,这四个人儿本是艺妓,人人都留有绝活,若非两位实在英武不凡,让她们倾心不已……”

    “好。”周志远说出一个字,抬手甩出,却见那锭足五两的金锭去势如闪电,却在艺娘身前倏然变缓。

    艺娘眼睛一闭本能般伸手来接,已做好被砸的准备,哪道手中一沉,睁眼便见那金锭正捧在自己手心。

    “多谢大爷赏。”艺娘笑语嫣然,心中恐惧去了大半,这笑容愈发变得自然娇媚起来。

    知道这位“周大侠”不喜烦躁,艺娘说完一句便退了出去。

    推杯换盏,酒色声乐,身边浑身沾染着滑腻。

    又有那红唇儿喂酒,玉臂作枕,月儿高照美人脸色娇媚,一时不似在人间。

    周志远寻欢作乐好不放荡,但心中却始终留有三分清明。再说他长生诀习练日久,区区酒水能奈他何。

    近一个时辰,吃饱喝足,曲也听过,便到了玩之一项。

    在酒桌上肆意欢畅,周志远暂时没那般放荡,何况带徒儿出来嫖已是骇人听闻,在徒儿面前嫖那简直非人类了。

    “平儿,为师去也。”周志远搂着两个娇俏的美人,径直往一间房而去。

    只留下一声长叹――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林平之此时稍稍迷糊,又有周志远纵容,听着这唐朝青楼名句,方才师父在场的拘谨一扫而空。

    看着挤在身旁的两位娇俏人儿,那予取予求的模样,如何还忍得住,学着周志远的模样,一手揽着一个,推开另一扇门进去了。

    两间房,两盏红灯照映。

    周志远躺在大床上,看着床头那两个十六七岁的女人,心中刺激感大盛。

    梅儿扭起腰来,她最美的细腰一时间如水蛇般扭动,催人yu火。

    菊儿背对着周志远,那丰满的美臀纤细毕露,中间青草芬芳似鼻尖可嗅。

    周志远内力深厚意志强大,但毕竟是稚,此时在此刺激下,又有刻意放纵心中压抑的打算。

    只见他猛的一跃而起,身法如鬼魅闪至菊儿身后,抱着她的腰后退一步,将其压在床榻之上。

    皮肤细嫩,那丰满的臀儿奇异的极为结实。周志远上下其手,菊儿暗渡香舌,一时间呻吟渐起。

    周志远探手一摸,带起一丝嫩滑液体,便知时机已到。

    薄纱衣衫早已丢在一旁,梅儿伏在周志远背后,用那双奇尺揉搓着他裸露的背脊。

    进入。

    一声婉转呻吟,周志远只觉被一团温暖包裹,那异样的窄道,和满足感霎时间充斥他的心房。

    啪、啪……

    满室如春。

    第二十九章:理想

    清晨,天际将将露出一丝光亮。

    雨丝纷纷,淋湿早早起床的二人。

    看了看身旁坐着的林平之,和他沉静的面目,周志远突然生出许多感慨。

    初来此,心中有诸多谋划,但当时终究一事无成百不堪。招式拼杀俱无精妙,在此世界若见得真正高手,实如蝼蚁一般,身如浮萍下只好强做逍遥不羁。

    他怕自己若是生出一丝胆怯,便再也无力回天。

    多想无益。

    周志远看着被雨丝洗净的四处,从回忆中脱身而出,不禁微笑起来。

    “平儿,你可曾有最想要的东西?”

    林平之转头,露出一丝谦和笑意:“师父怎得这般问我?”

    言语间满是亲切。

    一夜风流,去尽心中压抑万千,返翩翩美少年本身。

    周志远心中一暖,不由笑出声道:“为师在这世上,除了你外再无亲人。若你有想要的东西,做师父的自当助你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