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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军医第63部分阅读

的两边耳垂,便要下针放血。

    贺氏突然伸出胳膊阻拦,“你这是要干什么?”

    何素雪冷哼,“看不懂就边儿去,耽误了救人,本大夫概不负责。”

    贺氏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忽尔又闭了嘴巴,默默让出位置,看着何素雪用银针刺了老太太的耳垂,各挤出一滴血来,又去扎老太太的手指。

    何其政兴冲冲跑进来,边跑边喊:“花轿都到了,人都准备好了吗?诶?这是怎么了?”

    何素雪听到花轿二字,眼皮子跳了跳,接着又继续给老太太放血。

    贺氏见老太太歪斜的嘴角慢慢恢复了正常,便扑到何其政身边哭开了,“老爷啊,娘亲刚才被气得晕倒了,雪姐儿上来就用那么粗那么长的针来扎娘亲,妾看着都替她老人家疼得慌啊。”

    何益学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乱说,妹妹是个好大夫,她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救祖母。”

    何其政这才注意到大儿子的存在,刚才尽看大女儿去了,张口就是呵斥:“逆子!这是你母亲,你的规矩学到哪里去了!”

    这时,何素雪已经收了针,示意紫菀把药箱背起来,她牵了何益学就往外走,“哥,不要生气,小心毒发,为这些不相干的人毁了身体,不值得。”

    贺氏急忙去扯何其政的袖子,小声说:“老爷,花轿还等着呢。”

    何其政听到毒发二字,心神有些恍惚,思索着女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贺氏一说花轿,他又记起来今天的大事了,大吼起来:“来人!把他们给我拦下!”

    贺氏为了今天,可谓精心准备,带来的都是五大三粗的婆子,一听号令,马上跑出来,将何素雪兄妹及四个下人围在中间,手里还拿着粗大的短木棍。

    百部和甘松立刻一前一后挡住两个主子,紫菀和紫珠心里直打鼓,可也勉强保持着镇定,一左一右护着主子。

    这种阵仗,对于经历过战场洗礼的何素雪来说,不过是小儿科,她一个人就能把这些婆子放倒了,所以,她很平静地注视着何其政,“何大人,为何如此大动干戈?我们兄妹犯了什么法?”

    一声冷漠的何大人,喊得何其政心头火起,“你再不认,老子也是你爹!”

    想想女儿抬进秦家,往后还要靠她提携自己这房,何其政压了压火气,放缓了声音说道:“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日爹娘就替你做主,抬去定国公府嫁于秦二公子为平妻,花轿就在外面,你这就去吧。”

    何素雪被雷得外焦里嫩,点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嫁秦二公子做平妻?现在?”

    何其政点点头,得意之色浮上来,“正是,以你那坏名声,能得这门好亲事,老天对你不薄,也是爹娘的一片好心,往后得了国公夫人青眼,可别忘了提携家里的兄弟姐妹。”

    何素雪实在无语,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奇葩存在,太不科学了,太违和了,不知道一巴掌过去能不能把他扇得清醒一点点。

    何益学感觉到妹妹在发抖,以为她在害怕,心疼死了,正色对他爹说道:“父亲,这门亲事不能应。”

    何其政见何素雪不吱声,以为她心动了,正暗暗高兴女儿识大体顾大局,谁料儿子竟跑出来搅局,不禁又动了肝火。

    “你这逆子,长辈在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不懂就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将来你妹妹提携你谋了官职,你就知道爹娘今日所做是正确的了。”

    “儿子的前程,自有儿子自己去打拼,不需要牺牲妹妹的幸福来成全。”

    何益学脸都气红了,父亲怎能说出那样的话来,雪儿可是他的亲闺女啊,太无情了。

    何素雪扯了扯大哥的袖子,“大哥,多说无益,妹妹已经与赵本真订下婚约,谁也不能强迫妹妹另嫁他人。”

    “什么?”何其政一个踉跄,指着女儿的鼻子问,“你刚才说什么?”

    何素雪心情愉悦,笑着告诉对方:“您没听错,本大夫确实早与赵本真将军订了婚约,而且就在前几天,皇上还下了口头旨意,让本大夫除了赵本真,不得另嫁他人,所以,何老爷的一片好心,本大夫心领了,但恕不能从命,告辞了。”

    “好狗不挡道,让开!”何素雪上前一步,突然暴起飞出两腿,青影一闪,只听得一片哎哟声,躺了一地婆子。

    何素雪拉着哥哥走到门前,突然回头对目瞪口呆的何其政嫣然一笑,“对了,何老爷,老夫人气怒攻心,脑子中风了,本大夫给她放血减压,危险已除,但还是要请太医过府细细诊治为好。嗯,本大夫今天心情不错,这诊费就不收了,不用谢哈。”

    说完,主仆六人大摇大摆走出院子,所过之处,无一人敢拦,刚才她暴起伤人那一幕,真心把人吓坏了,小胳膊小腿儿的,怎么那么利害。

    这时候,大伙都想起被遗忘的一件事情,这位三小姐,听说是上过战场杀过鞑子的,天啦,小小年纪就杀过人,难怪人家一点都不怕,一脚就扫了一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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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六二章吐血

    下人们怕死不敢阻拦,六人顺利出了二门,小路上果然停着一顶小轿子,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媒婆正不耐烦地往内院里探。

    远处,秦笑领着一群女兵飞奔而来,看见何素雪走到轿子边上,急忙大喊:“小何!不要上!”

    可怜的媒婆,压根不知道眼前穿着奇怪衣裳(工作服)的漂亮女子,就是她要接的人。

    听得秦笑喊,媒婆愣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这个就是她要接的小何大夫,人家已经被一群凶悍的女兵团团包围,她就是想抢也不敢下手了。

    何素雪看见秦笑的那一刻,心里有那么一丁点失望,以为秦晓月又故态复萌,无下限帮助娘家了。

    秦笑那一喊,何素雪刚冒头的落寞马上消失无踪,原来不是来送她上轿子,而是来阻止这出闹剧的。

    少将军,您这回站对队伍了。

    媒婆眼睁睁地看着女兵们簇拥着准新娘离开,阻拦的话在嘴边打滚了无数次,硬是不敢冲出口。

    轿夫们坐在太阳底下等着满身流油,不耐烦了,问媒婆:“妈妈,这新娘子到底啥时候出来呀,吉时都快过了,误了时辰可别怪到咱们身上来。”

    媒婆把红帕子一甩,叉腰面向内院,“新娘子?新娘子跑啦!你们在这等着,老婆子倒要看看,这老何家怎么向夫人交待!”

    媒婆闯进内院,好一顿吵闹,贺氏被何其政踢出来道歉,给了媒婆好大一笔封口费,国公府送来的聘礼也如奉还,这回何家二房真是便宜没赚到。反惹一身马蚤。

    老太太又羞又恼,一病不起,最后还是由分家出去的大房接走,从此大房与二房形同陌路。

    老太太一走,二房就是贺氏当了家,一夜之间,府里的丫鬟婆子悄没声换了一批,何其政抱着最嫩的小妾睡一觉起来,再想打听当时何素雪说的毒发是怎么回事,却再无一人能够告诉他答案。

    不得不说。贺氏把人性看得太透彻了,老太太碍于何府的面子,绝对不会主动往外倒家丑,而当日参与此事的下人,又全部被远远地发卖。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至于何素雪兄妹,贺氏当晚就得到了老主子的信。让她不必担心。那几只蹦达不了多久了。

    贺氏心知老主子神通广大,但何素雪那暴发的一幕,仍是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每天晚上一做梦,就是两条从天而降的大腿,以力劈华山之势。朝她当头劈下,最后,满视野都是喷溅的血珠。

    再说何素雪被秦笑护送回常府,路上。得知秦笑出现在何府的缘故。

    原来这件事情,还与老公爷有关。

    老公爷秦世安,自打那回在战场上犯了心疾,战事一结束,就被送回京城疗养,他在房里闷了好些时日,听说儿子就要胜利班师回朝,心情有些激动,躺不住了,想出来花园散散心,赏赏菊。

    这一散步,散出问题来了,下人们窜来窜去的,这府里好像在办喜事,但是为什么没有人通知他这个一家之主?

    奶奶个熊滴,老子不就病了两天,竟然被人架空了,这帮兔崽子,一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

    愤怒的老公爷绝对不甘心被人无视,一招手,某个暗卫便去打探,然后回来如实禀告,二公子今天要抬个平妻,夫人说就是个妾,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就没让人打扰老公爷的清静。

    一听说那平妻的名字,把老爷子吓得差点没趴下。

    当初常得贵为那孩子操持婚事,整个西北军高级将领也都有所耳闻。作为同盟军,常得贵自然也把皇帝看好赵本真、给何素雪口头赐婚之事告诉了老岳父,

    当时老公爷听了,感慨了好几天,皇帝赐婚那个小丫头,不是没道理的,他宁肯赵家娶个娘家式微的何氏女,也好过与其他百年大族联姻。

    老公爷与常得贵仔细分析,认为这也是皇帝给出的一个信号,默许三家暂时联盟,帮助他平衡朝中势力,但先前老公爷设想的秦赵联姻,是不受欢迎的,他要的是纯臣,不是和他的儿子一起算计他的权臣j臣。

    老公爷还庆幸当初没逼着赵本真接受秦玉美呢,这边梁氏就整出妖蛾子来了。

    娶何氏女给二孙子做平妻?亏她想得出来啊,那是皇帝都看好的人啊,哪能容她胡来。

    老公爷气得心口疼,派了暗卫去敲打梁氏,暗卫去而复返,说少将军已接到消息,带着女兵打上门来了,梁夫人已经得知何素雪被口头赐婚一事,吓晕过去了。

    老公爷骂了一句活该,又心疼自己老婆死得早,没能好好调教儿媳妇,让她做了那么多蠢事,“等儿子回来,定叫他教训一番才行。”

    要说这次平妻事件,受打击最深的是秦仁义,其次是梁氏,最后才轮到贺氏。

    秦仁义一大早就起来梳洗更衣,把自己整得香喷喷红通通的,在房中坐等心上人,梁氏赐的几个娇俏丫鬟来回穿梭卖弄风马蚤,他都没正眼瞧一下。

    他是真心喜欢何素雪,那样自信爽朗清新的女子,真是世上难得一见,他想着平妻还是委屈了她,只是母亲梁氏太固执,他便想了个拖字诀,平妻也是妻,往后咱一直不娶正妻,那还是何素雪为大嘛。

    可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句话,就落到二公子头上了,当梁氏满脸愧疚来告诉他,何素雪娶不了,人家许了人家了,还是皇帝赐婚的,二公子当场吐血晕倒。

    定国公府有个当太医的女婿,梁氏却另外请了太医来给儿子看病,她对常得贵的怨恨,又加深了一层。

    “姓常的不是好人啊,教出那么一个狐狸精徒弟,抢走我女儿的婚事不说,现在又来害我儿子的性命。”梁氏望着昏迷不醒的儿子,暗暗发誓定要找机会报仇雪恨。

    常得贵走出制药厂,便从暗线那里知道今日这出闹剧,气得眼睛都红了,“那个蠢货,是要把我们这些人的小命都葬送掉吗?她还能再蠢一点不。”

    得,原本打算回家陪老婆吃晚饭的,这下好了,转道定国公府吧,不给徒弟出头的师傅还能叫师傅么?

    发小的老婆怎样,名义上的大嫂又怎样,敢打老子小徒弟的主意,是活得不耐烦了?拼着亲戚不做,也要骂得你颜面扫地,无地自容!

    到了定国公府,还没见着梁氏呢,就被老公爷的暗卫请去了,敢情人家在这等着呢。

    “贤婿呀,仁义都吐血了,那孩子也是用了心的,只是被他那个娘拐沟里去了,你就放他一马吧。”

    “什么?二小子吐血了?怎么会这样,当初不是问了他的意见,他不愿意娶我徒弟的嘛。”

    老岳父都开口了,常得贵也不好不给这个面子,只是,他不能理解秦仁义的所为,曾经,他也很看好这孩子的说,后来听说他不愿意,而且小徒弟又丢不开赵小子,他才作罢。

    说起这个,老公爷又是一阵好气,“哪是他不愿意,压根就是他那个娘搞的鬼,接了信问都没问,就回绝了,今天才说穿。”

    常得贵沉默了一会儿,心说好在没有强行把徒儿嫁过来,否则即使二小子对徒儿好,在那蠢妇的手下讨生活,只怕也会过得不开心。

    这么一想,还是徒儿眼光好,老赵家比老秦家简单多了,那冯氏虽然古板一点,有那么一点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但她头上压了两个娘娘,她也蹦达不起来。

    嗯,还得和徒儿想法子好好挣钱才行,跟娘娘们搞好关系,徒儿的日子才会更好过。

    “算了,岳父大人,怪只怪二小子跟雪姐儿没缘分吧,小婿这就接了月月家去了,她现在不能多操心。”

    “行,回吧,叫月月好好在家养着,给老头子生个好外孙。”

    “哎,好,您老也好好保养,长命百岁。”

    常得贵出去,让下人去通知老婆,他在二门上等他。

    真心的不想见梁氏,怕自己忍不住要骂人,让老婆夹在中间难做人。

    秦晓月听说相公来接,心里还有点不安,见了面,她首先申明:“这件事,真的跟我无关啊。”

    “我知道,这事不怪你,来,咱们回家。儿子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让你难受……”

    秦晓月享受着爱人的小意温存,心里积攒了一天的郁闷渐渐消散了。

    回到常府,常得贵安顿好了老婆,又赶去安慰徒弟,哎,原来一家之主也不好当,操心的都是大事。

    到了小徒弟的院子,丫鬟们却说不在屋里,还在少爷那边,常得贵又转去外院。

    想到小徒弟的房子已经修好了,再过些日子就要搬出去住,常得贵心里就像被人挖了一块肉似的,空落落的,难受得慌。

    可他也明白,小徒弟最多一年半载的就要出嫁,让她在师傅家里出门子,总归好说不好听,没得让那冯氏说嘴。

    那处院子,算是嫁妆,先住几天,等老何家的事情摆平,还得想办法让她从何府发嫁,想来,那时候,何其政应该没什么话说了。

    想到那人的计划,常得贵微微拧了眉头,还有两天,事情就要有结果,今后是龙是虫,就看那一击。(未完待续。。)

    第二六三章异样

    走近何益学住的院子,便是一股很浓重的药味飘进鼻腔,百部蹲在小厨房里煎药,甘松则在院子里晾晒衣裳。

    常得贵瞅了瞅那颜色,不常见,洗得发白了,尺寸好像也不对。

    “老爷。”甘松给常得贵行礼,见他在打量衣裳,便带着打小报告的意味告诉他,“是少爷今日从何府穿回来的旧衣裳,新衣裳被那三少爷借走了。”

    常得贵脸色果然沉了下来,甘松妥妥的给人上了眼药,心说就盼着您给少爷出气了。

    听见常得贵来了,何益学兄妹出现在房门口。

    “师傅,您回来了。”

    “常大叔安。”

    “好孩子,都起来吧。”

    常得贵受了礼,一左一右拉着两个孩子进屋,哎,要是我也有这么两个孩子,人生该是圆满了,怎么有些人眼睛总像糊了屎的,看不见俩孩子的好呢。

    何其政就像常得贵命运中的宿敌,想到他的名字,气就不打一处来。

    等常得贵在上位安坐,甘松泡了茶进来,何素雪亲自给师傅上茶,三人围着小圆桌说话。

    “师傅,徒儿今日差点回不来了。”何素雪撅着小嘴,把今天的何府一行慢慢交待清楚,淡淡的哀伤在心底缠绕,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

    常得贵一时气得说不出话,何益学吸着鼻子说道:“是我不好,没照顾好妹妹,让她受了委屈。”

    常得贵把手向外一挥,“跟你俩没关系!怪只怪,有些人只懂生,不懂教,根本不配为人父!”

    以往。何益学总觉得常得贵和妹妹对父亲有偏见,许多事情也许是继母一人所为,与父亲无关,可今日在何府的所见所闻,让何益学也有了相同的愤慨。

    那个人,真的不配为人父。

    那个家,让人失望透顶。

    因着秦晓月的关系,常得贵不好多说梁氏的不是,只告诉何素雪:“徒儿,为师已和老公爷谈妥。秦家不会再纠缠不休。至于秦家的二小子,唉,原本也是个好孩子,是梁氏隐瞒了一些事情,并且他们母子不知道你定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