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妖孽的娇宠 > 妖孽的娇宠第15部分阅读

妖孽的娇宠第15部分阅读

呼“大人”,在早朝之上称兄道弟起来了。

    “放你娘的屁!沈小姐才不会做这样的事!”

    三个事主都还没说什么呢,反倒是这些不相干的人闹哄哄地吵成了一团,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有几个武将都掳起袖子了。

    可见,朝臣们太活泼也不是一件好事,好好的一桩赐婚就这样被搅黄了。庆昭帝忍无可忍,一把夺过早朝太监的拂尘丢过去泄愤。终于有人弱弱地说了句:“当日林相似乎在场。”

    众人把目光转向了靠着柱子打瞌睡的右相大人。

    右相被人推醒,支着手,慵懒无比地道了句:“步家小姐浪漫天真,憨直可爱。”

    浪漫天真,憨直可爱,这几个字无论是拆开还是加起来都是夸赞人的好词。可是在此情此境之下,就生生变了味。

    在场的都是人精,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看来,沈千金把步家那个傻丫头当枪使的事情确有其事了。好奇心得到满足的众人望了眼步将军和沈老相爷相,默契地住了嘴。总算有人想到皇帝陛下提起这件事的本意,悄悄地往上觑了觑,把头压得更低。

    早朝的秩序总算因为林相大人的一句话恢复了。

    只是一句话就贬了两位千金,右相大人也太损了点吧?那诚王殿下的家的辛小姐是什么人呀?值得眼高于顶的右相大人这般偏心?

    沈老相爷恨不得揭了那人的面具,狠狠地在那张脸上踩两脚,这个臭小子,他不是就腆着老脸想把那个不争气的孙女嫁给他嘛?不就是阴了他几回嘛?他不是一次都没上当嘛?他至于嘛,至于嘛!

    (好像字数少了点,稍后奉上二更)

    60 只为博你一笑

    芳草很着急,这几日,蔷薇小姐照常吃饭,百~万\小!说,练字,房门都未踏出一步,却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她问了几次,都只得到一个回答:“睡不着。”

    眼见着她熬得眼睛通红,脸色发青,请了大夫开了安神药,倒是很快睡着了,可惜没过一会就被噩梦惊醒,又再也不肯睡了。今天早上更是喝下去的清粥都一古脑地吐了出来。

    她请示了几次王爷,王爷也只是冷冷一句“随她去!”

    这已是第四个晚上了,悦宁在书房一抬头,就能透过窗户看到那彻夜亮着灯的小楼,已经快到四更了,她依旧没有睡吗?

    不就是摔了块琉璃,说了她几句吗?气性也未免太大了些。悦宁皱了皱眉头,一阵窝火。

    他只是一个蛰伏着,觊觎王位的庶子,母家血统的卑微是他这辈子都洗不去的污点。为了那个至高的位置,他只能隐忍再隐忍,她从没有跟他一条心,不然,也不会连这点委屈都不肯受!

    这般懊恼着,脚步却不自觉地向那灯光处行去,待踏上了那条软木铺就的小径,叮咚的声音惊醒了他,他回过神来,拂了拂衣袖,转身离去。他怎么忘了她的手段,或许,这一切不过是她故作姿态设下的陷阱。

    蜡烛,一寸寸地燃尽,蔷薇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看迷了眼睛,伸了手去揉。一只带着夜露的手按住了她:“小傻瓜,再揉就真成兔子了。”

    蔷薇抬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充斥鼻端的却是再熟悉不过的兰花香气。

    “楚兰若?”她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声,瞪大了眼睛,迷离的眼睛却只能看到烛焰的残影。

    “嗯?”他微凉双手真真切切地落在她身上,“这么晚了,发什么呆?”

    这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

    “楚兰若。”她没有追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也忘记了再不相见的誓言,看到他,只觉得无限委屈,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楚兰若,它碎了,我把它摔碎了。”她任性地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那朵琉璃花,一直是她的秘密。只有他知道,她相信他知道。

    碎的,不仅是那朵洁净无暇的蔷薇,还有她一直以来的信念。她以为,她即便不是一个好人,也可以不当坏人,在小园那么多年,面对那么多的阴谋诡计,她都不曾主动害过谁。可是,这次,她没有堂堂正正地反击,而是用了摄魂术,那不是为了自保,只是单纯的报复。那时候遏不住的念头,就是让那三个人陪她一起下地狱。正直善良的父亲,一定对她失望透顶了吧?

    “所以你就不眠不休,一直这么醒着?”楚兰若抱起她,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才几日不见,就瘦成这样。

    蔷薇回抱住他,孩子气地吸吸鼻子:“我睡不着。”

    “撒谎。”他轻而易举地揭穿她。

    她瘪了瘪嘴,在他衣服上蹭了蹭眼泪:“我不敢,一睡着,就看到爹爹不要我了。”

    这般孩子气的话,任谁都不会相信,楚兰若却若有所思。

    在她心底最柔软的那片领域,她始终是一个孩子,一个单纯的,被父亲宠爱而又寄予厚望的孩子。

    人之天性,对逝去的人,总会极力去美化。从知道她儿时生病的缘由开始,潜意识里母亲的猜忌与绝望,更把她推向了印象中真心爱她的父亲那边。

    父亲希望她快乐、善良而又坚强。在小园里那段充满阴谋,彷徨无依的时光里,父亲的希望几乎成了支撑她唯一的信念。因为这份信念,她力争上游,努力向上,一心一意想变成父亲期盼的那样。也因为这个信念,她对自己也严苛到近乎病态,仅仅做了一件可能不被父亲认可的事,她就这样折腾自己。

    这样的心态,总有一天会让她自己毁了自己。

    她就是一块琉璃,纯洁无瑕,却又易碎。可北悦宁却一再伤了她!

    她哭得形象全无:“爹爹肯定生我气了。”

    “笨丫头,不就是琉璃碎了么?把它修好就是了,也值得哭成这样?”一如从前,宠溺地一弹她的额头。爹爹?还是想办法让她丢开比较好。

    “能修好吗?”她满脸希冀地看着他,熬得红彤彤的眼睛里还含着泪。他说能,就一定能吧,他虽然可恶,却从来不会骗她。

    “你忘了,楚家养了那么多能工巧匠。”定能做出一朵一模一样的来。

    她点了点头,张开小嘴打了个哈欠,睡意渐渐涌了上来,却扯着他的袖子不肯放:“我对步星月下了失魂术,爹爹肯定会骂我的。”让她依赖他一下吧,一下就好。

    或许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祷,这次楚兰若没有叫她失望,他嗤之以鼻:“那个也叫失魂术吗?你有见过谁第一次用失魂术就成功的?”

    哦,确实没见过。可她也忘了,她见过的人除了他,也没人会用失魂术的。出于对某人说的话无条件的信任,她点了点头。

    “小东西,你什么时候学的琴默?”什么时候开始有了那么偏激的想法?

    她没有回答,他低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手指仍揪着他的衣袖不肯放。脸颊苍白,却是无比安心。醒来时,她还是做回原来的她,这样,真好。

    平明时分,楚兰若步出小楼,将那包琉璃碎片丢给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黑衣人。

    黑衣人接过,看了半晌,期期艾艾地道:“主上,琉璃碎了是没法修的。”就算勉强粘好了也会失去原来的光彩。

    “拿去荀阳,做出朵一模一样的来。”

    他本也没打算修,坏习惯要一点一点地纠正,不是吗?

    “此去荀阳千里之遥……”

    “用八百里加急。”某人不负责任地吩咐了一声,施施然离去。

    前阵子为了一睹江湖中的第一美人的剑舞,不惜乘船十余日赶到清澜湖畔。如今博佳人一笑,竟然公器私用,连八百里加急都用上了,林相,您……牛!

    (二更奉上~~各位亲晚安,么么哒)

    61 她是一棵摇钱树

    “不再折腾了?”悦宁听到芳草的回报,冷漠地弯了弯唇角,“回去告诉她,以后别玩这些乌七八糟的花样。”

    芳草愣愣地点头,蔷薇小姐突然好了,不仅睡到了晌午,起来之后还吃掉了一大碗面,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想想蔷薇小姐那边没有人伺候,又赶紧跑回了小楼。

    小姐这次被禁足,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笑话呢!如今王爷又是这种态度,那些人不欺负上门了才怪。

    这不,刚到门口就听到门口的李嬷嬷夸张的声音:“蔷薇小姐,老身听说你这的伤药不错,这不,今天早上我家那口子不小心割伤了手,厚着脸皮跟你讨点。”

    芳草暗自叫糟糕,那日她帮蔷薇小姐挡了一鞭子,之后虽是到医馆看了,用的药却是蔷薇小姐后来给的,说也奇怪,才不过三日的功夫,那可怖的伤口就结痂了,她不过是跟几个姐妹说了几句。怎么如今连李嬷嬷这样的人都知道了?

    她正想着怎么打发这个尖酸又贪财的老姑婆,就听得蔷薇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不想送。”

    李嬷嬷的声音不由尖利起来:“人人都说蔷薇小姐是菩萨心肠,我看,也不过如此,我哪天不是热汤热水地伺候着你,不过是跟你讨点伤药,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后,你这位祖宗,我不伺候!”

    她火气冲天地往外走,在门口撞见到了芳草,啐了一口:“也就你倒霉,碰上这么个主子,以后有你受的。”

    芳草从门边蹭了进去,见蔷薇仍是安安稳稳地看着书,不由得嘀咕:“小姐,那李婆子最爱贪小便宜,她说是讨要,不过是过来打秋风的,随便赏几个碎银子给她就是了,何必这样得罪她呢?”一旦被王爷冷遇,这些小人们就都爬到头上来了。

    “她是做什么的?”

    “哦,她是在厨下烧热水的,各房洗漱的水都是她那边差人送的呢!”芳草说着又禁不住嘱咐了句,“这种人最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得罪她,以后我们房里以后恐怕连茶水都没有了。”

    “哦。”蔷薇不以为意,从妆台上随手拿了支金步摇,“拿这个送给厨房的总管,跟他说,以后我们这的热水,另送。”

    李婆子不过是下面一个小管事,再怎么样也越不过厨房的总管去。

    那支金步摇做工精巧,金子成色十足,怕是值好两三百两银子呢。芳草瞪大了眼睛:“小姐,这这……”

    蔷薇“扑哧”一声笑了:“怎么了?太少了?”

    芳草把头摇头像拨浪鼓:“不是……小姐,这,也太贵重了。”一个厨下的总管,油水不多,这支金步摇都顶他十年的工钱了。

    “就是要贵重才好。”蔷薇催着她,“快去吧!”能用银子办到的事,就不需心疼。不把人砸懵了,怎么镇得住他呢?

    芳草仍是不肯动:“方才小姐只要小小赏那个李婆子五六两银子就没现在这件事了,小姐何必……”何必多此一举越过李婆子去送给她的顶头上司呢?

    “我不想送。”蔷薇皱皱鼻子,“送她,我不高兴。”

    那么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花几十倍的银子,就是为了图一个高兴么?

    “那为什么不直接送给大总管?”芳草仍是觉得可惜,这可是几百两银子呀,当然能物尽其用最好了。

    蔷薇笑了:“你以为大总管会把这区区几百两银子放在眼里么?何况,送钱给他,最后落入的,都是王爷的口袋吧?”府里的大总管必然是悦宁的亲信,她怎么可能傻到去收买他的人?恐怕前脚东西刚送出去,后脚悦宁就找上门算账了吧。

    “好了,以后碰到这样的事,不必问我了,都这么办。”蔷薇拍了拍那个首饰盒子,“敢上门找咱们茬的人,咱们坚决不能叫他占了半点便宜,知道吗?”

    “哦……”芳草呆呆点头,半晌才反应过来,那一大盒的首饰都是王爷置办下的。怪不得小姐如此爽快,果然,别人的钱就是花起来不心疼。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果然是世间至理。蔷薇制衡之道玩得很溜,该捧的捧,该压的压,凭着银子把整个王府收拾得服服帖帖,各个仆役争相讨好。蔷薇在众人眼中成了一颗硕大无比的摇钱树,众仆役看着她的眼神都闪着金光,试问王爷的哪个姬妾像她这般大方呢?

    大总管对蔷薇恭敬是恭敬,那是冲着王爷的面子,现在却是心服口服了。要她真是王府未来的女主人,有这样的贤内助,王爷何愁霸业不成?他见了王爷几次,想要提起此事,却都住了口。

    悦宁正因为楚家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在汝南王的坚持下,清查楚家账目的户部官员已经快到荀阳城了。若是不能过了这一关,他的处境堪忧。

    “除了楚正义,其他人,都撤出了么?”他敲着桌子,脸上闪过一抹疲惫。

    大总管躬身道:“是,只是……楚正义用的都是原先楚家的人,几个大掌柜精明得很,明面上账目没有问题,但跟那几个大掌柜一核对就会发现不妥。”毕竟是每年上百万两的数目出入,细细访查总会有破绽的。

    悦宁按了按眉心:“查出来那几个大掌柜中有谁是父皇的人了么?”

    “属下无能。”

    悦宁从书桌后踱出,背着手,走到窗边:“无妨,就让他们查吧!不管查出什么结果来,都给我沉住气,不得插手。”

    “是……”

    “另外,拔了汝南王在诚王府设的那几个钉子。”

    “这样会不会欲盖弥彰?”

    “遮掩下就是了。”

    “是。”大总管会意,那也就是说,为了掩人耳目,也会拔掉几个其他人设在王府里的暗桩了。他踌躇了半晌,方才道,“王爷,关于蔷薇小姐……”

    “不必说了,她做了什么本王有数。”悦宁不由得拧了拧眉心,她可真是好手段,竟是挥金如土,把他的王府当成儿戏般,玩得团团转。她的这份才能,这份机智和豪气,让他欣赏,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恼火。

    “属下要说的不是这件事。”大总管道,“那日蔷薇小姐在文苑碰到的湄寡妇,两人相谈甚欢,属下事后觉得可疑,派人去查了查。发现……”

    他顿了顿,看到悦宁的眼睛瞧了过来,方才接下去道,“发现,湄寡妇是蔷薇小姐手下的一个掌柜。蔷薇小姐名下有不下二十家店铺。”

    悦宁瞬间黑了脸:“你说什么?她手下哪来那么多店铺?”她哪来的钱,楚家的那个败家子送的么?

    大总管点头,刚得到这个消息他也是被吓了一大跳:“是,近日属下细细查访,发现这些店铺都在蔷薇小姐名下,却跟楚家毫无瓜葛。那些掌柜认的大老板也只有蔷薇小姐一人。那些店铺加起来每年的进项至少有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王府一年的开支也不过十几万两,怨不得她挥金如土,于钱财素来大方的很。

    大总管继续道,“这些商铺是蔷薇小姐一手创立,在四年前本金不过五六万两。”四年前,她不过才十二岁,竟然就有这样的气魄和胆识,更难得的是她于经商一道的天才。若是诚王府的产业都交由她打理,不出几年,定然不会比楚家那边的收益差。

    “好个辛蔷薇,竟瞒骗了本王这么久!”悦宁切齿,这个狡猾的女人,到底还有什么秘密他不知道的?她到底还留着多少底牌,就为了离开他!

    “王爷,这般刁难,会寒了她的心。不若许她做王府的女主人……”忠心耿耿的大总管总算是说出了心里话,她这颗摇钱树,即便是为王爷的正妃,也不会比任何世家女子差。

    “女主人?她也配?”悦宁冷笑着,抬头看向那座小楼,“本王倒要看看她怎么翻出本王的手心。”

    62 我的女儿不做妾

    非年非节,南楚国的使者却突然来访,并送上了大批的珍宝绢帛。

    近几十年来,南楚不断对外扩张,在二十七年前灭了洛泉国,近几年来新帝登基,更是厉兵秣马,国势日强。南楚和出云的关系也算不错,南楚却从不曾送出云国这么厚的礼,他们此举,也就只能用一句话解释了“无视献殷勤,非j即盗。”

    “陛下,我等此次前来,是奉了君上之命接一个人,还请陛下割爱。”在觐见的当日,南楚国的使者金粟就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要求,语气恭敬,却绝说不上十分客气。

    群臣一片哗然,近几年,南楚不惜以高官厚禄为诱,招揽了不少出云国人才到南楚为官。三年前,更是把在清远书院求学的见月闲给请走了,倍加礼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