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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躺在火上的女人第6部分阅读

    」

    「真没想到?」

    「哎,大家都这么干。……你怎么样?」智子看了看江山和高峰,瞠目说道, 「跟两个男人?你好厉害!」

    「行了,别开玩笑。」直美慌忙说,「我是来办别的事的。」

    「到旅馆办事?」智子一声扑哧笑了,「没关系的,大家彼此彼此嘛。」

    「哎呀,我说的是真的。那一个是警察。」

    「哦?不过,我可不是卖滛,我是陷入了一个有妇之夫的情网,真的。」

    「看样子不像嘛。」直美笑了。

    「哎,那个房间真是杀过人的地方?」

    「对,我们就是来调查那个案件的。」

    「直美,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有一点……很复杂。

    「噢,好吧!好好于?」

    「谢谢。」

    智子吹着口哨走了。

    直美叹道:「真叫人吃惊。」

    「现在的大学生真可怕呀。走,进去吧。」江山催道。

    「睡一觉再走吧,嗯。」

    高峰嘻皮笑脸地走了。

    「……什么事他都关心。」江山苦笑道。

    「这人真有意思。」

    「有点儿过分吧。——不管这些。现在,该怎么办呢?」

    直美站在浴室门口,朝里面看。

    「凶手即使不是幸子,凭我的力量也查不出来。」

    「庸说没信心的话。总之,必须以不是太太为前提来考虑问题。」

    「可是,照这种情况看,不管怎么幸子都是凶手;

    「凶手不能从门进出,因为门上挂着链条。」

    「是啊!」

    「如果是挂着链条,从门缝行刺的,那么被害者为什么又回到这个浴室?而 且,中间没流一滴血。可以断定矢代就是在这儿被杀的吗?」

    「好像是吧。」

    「这样的话,罪犯是不是~开始就在房间里?藏在了什么地方,而后在浴室 杀死矢代,又藏起来。当幸子发现尸体逃走后,便离开了这儿……」

    「可是,杀完以后幸子一直睡着,他会等那么长时间而不赶快溜走?」

    「这也是啊。」

    「可是,什么地方能藏人呢?我们找找看吧。」

    两人出了浴室,在房间里找了起来。然而,根本没有藏身之处。床下、沙发 下,都没有能容下人的地方。旅馆的房间里有衣橱,但来客进屋后,总是首先打 开衣橱,无法在里面躲藏。

    其他实在没有可藏身的地方了。

    「不行吧?」江山道。

    「是啊。这儿确实没地方可藏。」

    「我虽说是个侦探,却不是歇洛克?福尔摩斯,没办法呀。」江山坐到沙发 上说。

    「别灰心。」直美走到那张特大的床前坐了下来。「好大呀!」

    「睡觉再不老实,也不用担心掉下来。」

    「是啊。」直美用手轻轻地按了技床垫,「睡一下试试行吗?」

    「没关系吧。」

    直美脱掉鞋躺到床上,望着天花板。

    「……唉呀!」

    「怎么?」

    「天花板上有镜子。」

    「啊,这里也有这个。要是经常擦可就麻烦了。」

    「真的呀。」直美笑道,「不过,不嫌难为情吗?看到……

    自己的姿势。「

    「不在乎的人就不会难为情的。你的朋友不就是不在乎吗?」

    「是啊,真让我吃惊。在大学的时候,智子一点儿都不风流,可是……真没 想到。」

    「你没同情人到过这样的地方?」

    「我?没有。我什么都不懂,对男人我是戒备的。」

    「戒备?」

    「也许是自我意识过强吧。要让智子说,就是对自我意识过强认识不足。」

    「是啊。」江山笑道,「你认为男人都在打你的主意吧?」

    「对不起,这……」直美瞪了江山一眼,「也没那么严重。」她的视线又转 向天花板上镜子里映出的自己。

    这样观察自己还是头一次。在穿衣镜中看自己是常有的事。现在看着自己仰 卧的全身,便觉得像是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一个同自己十分相像的不相识的女人。

    17

    直美慢慢地转过头,看着江山。江山坐在沙发上想着什么。——好像累了。

    那是一个。心事重重的男人,是个欲弃不忍的男人。

    突然,直美像胸口被堵住了一样,痛得闭上了眼睛。心脏没病,也不是急病 发作。

    面颊发热,像是感冒了。

    从侧面看上去的江山,同以往的江山不大一样。当然还是那个江山,只是什 么地方有所不同。他低头沉思——他在为一个已经与己离婚,同自己毫不相干的 女人发愁。

    直美想,男人真不容易。女人就会像幸子那样,突然变脸,而后了事。

    可是,男人今天晚上变脸,明天还要去上班。

    当然,在女人中幸子那样的是例外。对应负的责任还是要负的。但像江山那 样责任感比一般人强的男人,结果总是遇到麻烦事。

    这种人对施用心计感到内疚。现在,跟直美同龄的男孩子即使被女孩子看不 起也不放在心上,而这种人却不然。

    这些倒没什么,然而江山这种类型的人注定一生要吃亏。直美也不是不想有 一两个男朋友,在一起谈话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正如刚才江山说的那样,关系并 不亲密,相互间总有些不大和谐。

    「早就认识了。」智子这样一说,的确让人无法反驳。

    可是,去向一个中年男人索取零花钱,她不想如此下结论。倒不是因为自己 不缺零花钱才这样说,即使缺钱,而且又很想买某种东西,直美会选择劳动赚钱 这条路。

    她也并不认为同男人睡觉是坏事,但是从自己喜欢的一起睡觉的男人那里接 受钱,何止是赌气——她觉得是幻灭。

    睡就睡了。不过,倒不如做临时工,满不在乎地拿到钱,用来买提包、衣服, 这样也并不叫人开心。

    这也并不坏,是好是坏,只是看怎样认为,是感情问题,直美也无话可说… …。

    江山为了原来的妻子——一个从自己家里随意出走的女人而到处奔忙。即使 多少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但却无济于事,这是一项没有好处的工作。他也并不是 喜欢这样做,却又不能不做。这也是「感情」问题。

    人们会怎么说?别人会怎么看?朋友们会笑话吗?一面担心这些——没有谁 会不但心——一面按照自己的感情行事。用思想支配行动的人,虽然不好,却也 不能笑话。

    江山——像那件脏旧的、皱巴巴的大衣似的男人,直美脑海里又浮现出第一 次见到江山时,他的那副狼狈的样子来

    直美盯着天花板上的镜子,又闭上眼睛,时间就这么样地慢慢流走了。

    「……江山,」直美打破了沉默,带着期待地说,「吻我一下吧。」

    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的直美沉默良久,又睁开眼睛,转过头:

    「什么?你说什么?」

    江山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好象又隐隐约约听到一句特别让他心动的话, 他不得不结结巴巴地再问一次。

    「我说……你……你能吻我一下吗?」

    直美的脸泛起了一些红润,似乎不如刚才那么大胆,只是又轻轻地回了一句, 但此刻也内心是多么的饥渴。智子和那个男人的一幕始终在眼前飘荡,她也多么 希望能获得象那样的快感呀。

    其实江山也不得不承认,通过这么多天的交往,他已经被直美这个机灵又漂 亮的小女孩给深深吸引住了,从她身上,他仿佛又找到了青春的活力。特别是那 次百货公司的角落里,直美那股少女的芳香使人渴望能把她抱到怀里,好好亲吻。 此刻,他的机会来了。

    虽然他知道自己是直美的侦探,但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了。

    「天啊,我不能……我不想……,我保证只会吻她,只吻她……」

    江山脑海里正在做着复杂的斗争。

    直美现在已是欲火荡漾,见江山并没有明确拒绝,便知道他肯定会来亲吻自 己的,就象刚才那个男人亲吻智子一样。

    「来呀,江山,来呀。」

    直美一边叫着,手不由自主地在身上搓摩起来,好象是在做运动的热身。她 在巨大的床上平躺着,两条修长的腿像跳舞一样,随着她的呻吟声左右摇摆着, 似乎也给江山带来了勇气。

    他扑了上去,两手紧紧抱着直美的头,用嘴在她脸上疯狂地亲吻起来。最后, 竟然把舌头也伸进了直美那张小巧的嘴里,在里面蠕动着,搅拌着,然后又大口 大口咽下对方带有芳香的唾液。

    「啊……啊……江山,脱,帮我把外衣脱了,我好热呀,啊……」直美叫着。

    江山舍不得离开直美的脸,他一边嗅着少女耳际上如兰芳香,强忍着浑身欲 火,迅速地脱去了直美的上衣。

    这时的直美身上只剩下一个浅白色的紧身内衣,把她的胸衬得完完整整,两 根玉柱般的胳膊不停地摇动着,上面还有柔软的儒毛。

    江山抓起直美一支玉臂,伸出自己的舌头,从少女的掖窝一直舔到水葱般的 手指,使少女沉浸在无限的快乐中。江山的令一支手早已伸到了少女的内衣里, 抓住了她的一个|乳|房。那|乳|房饱饱满满地,发着体热。江山把|乳|头放在了两个指 头之间,轻轻地夹着,少女冉冉的呻吟了一声。

    江山又用各报把少女的内衣撩起,然后从直美的头上脱了上衣,直美白白嫩 嫩的上身完全显现了出来。本能的羞涩使直美两手护住了自己的双|乳|,但马上又 放下来开始揉搓。如立的双|乳|上眨眼间起了一层红晕。

    江山伸手到直美的后腰上,拉开她裙子的拉链,毫不犹豫地抻着直美的腿往 下扯了下来,甚至连她的内裤都一起拽了下来。而直美的袜子则是江山用嘴咬下 来的。

    直美象个白白的羔羊,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

    江山兴奋地流出泪来了,他太激动了,因为直美是如此的美丽。

    直美全身上下洁白如玉,皮肤嫩得仿佛一动就会流出水一样。但她身上真的 在往外流水,就是那乌黑一片的所在,不断往外流淌着黏液。

    江山爬到了直美的两股间,两手抓住她的两个脚裸,轻轻把她的两腿向前推 去,这样就使直美的两腿蜷曲向上,乌黑一片的荫毛中刹时漏出一道红嫩的阴沟 来,里面是红粉色的湿润的嫩肉。

    江山将头埋向了直美的阴沪里,尽情地闻着少女的芳香。他的舌头轻轻拨弄 着直美的阴核,不断触动它,他想让直美慢慢地享受这人类的快感。

    直美想到刚才智子在舔吸那个男人的y具,顿时有了更新的渴望,不由自主 地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开始裹吸起来。

    江山看到直美的这一动作,便明白了对方的含义。他有了个好主意,自己能 快乐又能满足直美的欲望。

    于是江山的舌头仍在直美的s处里伸着,但屁股却换了个方向,他把两支胳 膊伸到直美的两腰边叉着,以便舌头能全部伸进去。而他的臀部稍抬,让那根粗 壮的r棒正好崔到直美的脸上。

    直美看到这红通通的r棒后,仿佛是遇到了面包一样,赶快用双手捧起来, 贪婪地含住头部允吸起来,就象是小时候吃母|乳|一样。

    江山顿时一种快意闪击全身,他此时感到有一种魔力在驱使他用更大的力气, 把舌头伸进直美的体内。直美那弯曲的荫毛檫着江山的脸荚,使他觉得有一种温 馨的气息。

    这时,江山的舌头在直美的阴沪里撞击着,他的荫茎则在直美的小嘴里撞击 着,仿佛每次都能碰到她的喉咙。

    他越来越用力,伴随着他的抽动,直美的呻吟声变大了,变得疯狂了。少女 发自肺腑,接近痛苦地叫着,肉体的撞击声,配合着少女的叫声组成了一曲美妙 的音乐。

    江山感到直美的阴沪里冒出越来越多的滛水,叫声更凄惨了,而且两瓣屁股 不停往上翘,迎合着江山的侵犯,嘴唇使出更大的力气服务着江山的荫茎。

    江山根据经验,知道直美快要走到高嘲了,便更加用力,就象一个即将获胜 的战士,越战越猛。他也感到自己的荫茎已经涨到了极点,大量的精子积聚到了 荫茎根部,等待着往外喷射出去。

    经过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江山几乎把脸部檫得通红。

    直美用双手抓住了江山的腰部,指甲嵌进了他的肉里,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叫声仿佛是江山在用鞭子抽打一样。

    当j液流满了直美的口腔,江山再也没有了力气,直接扑到少女柔嫩的身体 上。

    「喝点茶吧?」长谷沼长谷沼说。

    「啊,谢谢?」

    幸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她迷迷糊糊地躺了一会儿。

    「不好,不该这么悠闲自在,我说过有什么事我来帮帮忙。可能你什么都做 得很好吧。」

    「您好好休息吧。」长谷沼微笑道,「不能劳驾客人动手。」

    「客人,」幸子端起泡着红茶的杯子,「不速之客呀。这家的主人在美国?」

    「对,小姐也要去。」

    「没有妈妈?」

    「早就去世了,后来先生一直一个人生活。」

    「噢,很有钱吧。」

    「所以,很忙。一般人都认为有钱人过得逍遥自在,但实际上比一般人忙多 了,只有偶尔的歇息。」

    「是啊……国崎也很忙,有个年轻的妻子,可是,因工作繁忙把她丢在一边, 难怪要私下偷情。」

    到底是幸子,发牢马蚤也在为自己辩护。

    「如果可以的话,这小甜饼……」

    「甜饼?好吃啊。你一天有四十八小时吧?至少一天干我一个月的活。」

    「能手的时候还是多干点好。」

    「还真有喜欢干活的人呢……」

    幸子像察看另一个星球上的生物似的看着长谷沼。

    「别的又没什么长处。」

    「这就是了不起的长处。喜欢干活,起码比性的勉力能长久。」幸子一本正 经地说,「我已经不年轻了。不论什么样的美人,总会有满脸皱纹的。作为一个 人,这一点太可悲了。」

    「不会吧。」

    「你安慰我,我很高兴。可是我对自己很了解。这样下去年龄越来越大,。 心里很恐慌。」

    长谷沼默默地听着。

    「江山越来越老了,虽然还不怎么显老。给早就离婚的丈夫添麻烦,我也觉 得不太好。不过,他是个好人。你可能会认为我说话很随便吧……我有时想,他 要是不那么好,也许我还在他那儿呢。」

    幸子说着,取出一支烟,点上了火。

    过了一会儿,长谷沼说:「我懂。同一个好人在一起,有时候很累。」

    幸子眨眨眼睛望着长谷沼,把手里的烟放在烟灰缸里熄灭了。

    「……他和那姑娘到哪儿去了?」

    「小姐的脾气没准。」

    「真有意思呀,你和那姑娘。」

    「我是个普通的佣人。小姐很有主意,有时几乎叫人没办法。她是娇生惯养 的孩子,不甘寂寞,特别是——先生又娶了一位新太太到美国去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小姐也有小姐的难处,已经到了这个年龄。」

    「年龄?她多大了?」

    「二十岁。,『

    「二十岁!我也有过。」

    「我也有过。」长谷沼说。

    「是啊,我觉得你并不是生来就这样的。」幸子笑着说。

    这时,传来铛铛钟声。

    「啊,卖鱼的。对不起。」

    长谷沼跑出厨房,朝后面的便门奔去。

    「谢谢关照——」是个熟识的卖鱼人。

    「辛苦了。」

    「哎,有点不大对劲儿呀。」卖鱼人说。

    「什么不大对劲儿?」

    「正门外面好像有五六个不三不四的人,最好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