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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包的时空迷妻第5部分阅读

    转过身一看,神情惊诧地与陆懿左怒目对视。

    “你认识他?”陆懿左紧握着双拳,试图压抑欲爆发的怒火。

    “不、不认识……”连可儿紧张害怕的牙齿打颤,眼泪掉得更凶,这是第一次她看见陆懿左如此愤怒的神情。

    “不认识你还跟他走?还可以被吻得感动落泪?!”因被妒火冲昏了头,陆懿左口不择言的质问她。

    他人明明在外面等她,如果她真被陌生人强行带走,为何不出声反抗?她若当场呼救,他可以立刻去救她。

    “你是谁?你知道她是谁吗?”他压抑着想向他挥拳的暴力行为,将熊熊怒气转向这个强吻他妻子的男人。

    “我叫詹佑哲,灵是我所深爱的女人。”事到如今,要否认两人毫无关联,根本是睁眼说瞎话,他干脆公开两人的私情,不管会面对怎样的难题,他都不可以在此时弃她于不顾。

    “詹佑哲。”陆懿左微眯眸,复诵一次他的名字,一时想不起方灵的来往对象是否有此号人物。

    “我跟灵早已相爱多年,不管你是否同意,今晚我都要带她走。”说着,詹佑哲便拉起连可儿的手,不惜一切向强行带走她。

    “姓詹的,你是大胆还是不智,竟敢当我的面想带走我的妻子!”陆懿左勃然大怒,厉声叱喝。

    此刻他无心计较前妻方灵跟这个男人的暧昧关系,但难以忍受詹佑哲错认对象,强吻了连可儿的事。

    “灵对你根本没有感情,她早已是我的人了。”詹佑哲大掌紧握连可儿的皓腕,无惧地道出两人背着他暗中来往的深厚情感。

    他们其实早已相恋多年,如果不是两人身份不合,被方父强硬拦阻反对,她早就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

    “我不是……”连可儿摇着头,却无力挣脱他的手,更因陆懿左强大的怒气,让她害怕得不知所措。

    “该死!我叫你放手!”见连可儿泪眼婆娑、神情哀伤,让陆懿左再也克制不住理性,朝詹佑哲挥出右拳。

    呯!挨了一记拳头的詹佑哲,不得不松开握住连可儿的手,不吃亏的他也扬起手臂,往对方脸颊回敬一拳。

    连可儿见状惊得瞠大双眼,想制止两人的争斗,却因过度惊吓而双脚定在原地,发不出一丝声音制止。

    陆懿左抹了抹破皮的嘴角,愤愤地再送对方一记强劲的拳头。

    被击中腰际的詹佑哲向后一仰,摔跌在地,他一手扶着腰际,但很快便又站起来。

    “今天就算被你打死,我也定要带走灵!”曾经差点失去挚爱的恐惧,让他决定不惜将豁出生命也要奋力一搏,夺回所爱。

    站稳步伐,他紧握拳头,准备再度向对方挥拳——

    “不……不要……”连可儿颤抖不停,好不容易从干哑的喉咙挤出声音。“拜托……不要打了……”

    泪流满面到她害怕陆懿左受伤,更为自己造成这个局面而内疚自责不已。

    “你去饭店大厅找司机,马上给我回家!”陆懿左闪过一记攻击,朝一旁脸色发白的连可儿叱喝。

    “我……我……”连可儿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无法丢下他不管,一是害怕的六神无主,忘了可以叫别人来帮忙。

    “灵,不准走!”詹佑哲伸手挡住了陆懿左一记拳头,对她喊道。

    “快点走!”陆懿左再度转头朝她喝道,却因此不慎挨了对方一拳。

    连可儿抬起发软的腿想上前为他挡拳头,却又被他怒不可遏的叱喝惊吓到。

    “给我回去!立刻!”陆懿左额上青筋蹦跳,第一次对她下达严厉的命令,且不容她在犹豫片刻。

    比起两个男人大打出手,他火爆愤怒的情绪更令连可儿害怕。

    她抿了抿发颤的唇瓣,只能听从他的话,仓皇转身跑开。

    “灵,别走!”詹佑哲大声喊她,想摆开陆懿左去追回她,却被阻挡,两人继续拳脚相向。

    连可儿踉跄地跑往饭店大厅。

    “少奶奶。”坐在沙发等待的司机一见到她便站起身,朝她点点头。

    见她泪流满面,司机非常讶异。“发生什么事?执行长呢?”

    宴会时间已经结束,而前一刻他已看着方家及陆家的司机陆续接送双方长辈离开,此时才看见少奶奶走出来,却不见陆懿左的身影。

    难不成两人闹不和而吵架,那可就不是他能过问的事了。

    “他要你先送我回去,可是……他跟人在后花园打起架了……”说着说着,她不禁哽咽。

    司机听了一愣,冷静理性的执行长怎么可能在公开场合跟人大打出手?

    他想去探个究竟,却又因为不敢违背执行长的命令,只能告知饭店人员尽快派人去出事地点查看,自己则开车现在连可儿返回住处。

    “少奶奶,你先休息,我再回饭店看看执行长的情况。”将连可儿送抵家门口,司机开门让她下车。

    “嗯,麻烦你了。”连可儿轻点头致谢,缓缓走近雕花铁门。

    进了家门,她却再度害怕颤抖了起来。

    现在的她并非担心陆懿左会受伤,有饭店人员去查看,一定能阻止双方继续互殴,她害怕的是老公的秋后算账。

    她当着他的面被另一个男人强吻侵犯,这个污点令她愈想愈羞愧,难以原谅自己。

    她被个陌生男子拉手拥抱已经是不名誉的事了,还被亲密的强吻!更惨的是,被自己的老公撞见,误以为她沉浸在对方的强吻中而感动,她犯了七出的滛罪,可想而知,老公不可能原谅她。

    思及此,她心揪痛着萧然落泪。

    她为了逃婚,意外来到这个几百年后的世界,有幸成为陆懿左的妻子,被他呵宠,感觉每一天的生活甜蜜快活,好像作梦。

    然而,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她都无法将它当做噩梦一场,是她害他蒙受屈辱,她实在没脸再面对他。

    他会不会气到写下休书丢给她?

    被一堆负面情绪笼罩的她,愈来愈难过,突然驼鸟地想逃。

    与其等他的归来,亲口说出休妻的话,她宁愿先躲开,把自己藏起来,她还可以假装仍是他的妻,永远是陆家的人。

    做下决定,她慌忙上楼,换掉身上的衣饰,收拾简单的行李,匆匆下楼,走出大门。

    夜晚的社区一片宁静,宽敞的巷道两旁路灯向前笔直地排列闪亮着。

    连可儿朝着前方快步走着,走向远处幽暗的山头……

    第8章(1)

    陆懿左怒气冲冲地让司机接回家。

    之前饭店人员见他和詹佑哲拳头相向,无法制止,于是叫了警察前来处理,由于两人都不愿说明打架的理由,也没人要提出告诉,最后在双方同意下和平结案。

    因为不想牵扯到连可儿及前妻,陆懿左只能勉强放了詹佑哲一马,却无法原谅对方强吻连可儿之事。

    一进门,他便大喊,“可儿!可儿!”

    没人出声应答,他以为她已经睡了,便大步上楼,前往他的卧房。

    打开房门,房内空无一人,他于是转往她的卧房。自从她要求同房后,她已经没再睡过原本的这间房。

    在她的卧房、书房、浴室,楼上一样都找不到她的人。

    陆懿左纳闷不已,于是踏进庭院,继续叫喊找寻她。

    确定屋里屋外都找不到她,他不免开始担忧起来,忙打电话给司机。

    “执行长,我在十点四十分已确实将少奶奶送到家门口,还目送她进入屋里才离开的。”司机听到少奶奶不在家,感到很意外。

    “她有没有说要去哪里?”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自医院回来,可儿就从不曾外出,今天是他头一次带她出门。

    “没有,她很担心你的安危,希望我尽快去接你回来。”

    陆懿左急忙挂掉电话,再返回她的卧房查看。

    打开一长排的衣柜,他看见她今晚穿着的礼服挂在最外面的衣架上,再往里面一排一排的检查,无奈衣服太多,他无法得知她是否从里面拿了什么衣服离开。

    检查鞋柜、首饰柜,除了认出她遗留下今晚的鞋子、配件外,其他的东西他完全没有概念。

    他忙打电话给守卫管理室。“我是陆懿左,我要调阅晚上十点四十分以后从大门、车库到巷道的监视影像。”

    可儿不可能无缘无故离开,他不禁要怀疑她该不会被绑架了,虽然屋内没有任何争斗的迹象,但他又无法解释早到家的她为何会无故失踪。

    在静待守卫检查监视器的这段时间,他快被焦虑给淹没了。

    二十分钟后,终于等到守卫室来电。

    “陆先生,陆太太一个人在十一点零五分走出大门,朝巷道北侧步行而去,而你在十一点四十三分抵达家门口,这段时间并没有其他人出入。”守卫仔细报告。

    陆懿左闻言一怔,在看了守卫室传送到他电脑的影像画面时,更是讶异瞠眸。

    只见可儿穿着长裤及薄外套,脚上是一双轻便的球鞋,背了一个手提袋,垂头丧气的离去。

    他拧眉不解。她为何要离开?

    难道……跟那个詹佑哲有关?!

    瞬间,他心中熊熊妨妒火再起。

    他开着车沿着她行走的路线驶着,笔直的巷道到底,便是高级社区外围的大铁门及栏杆,他接着在社区里的每条巷道梭巡,绕了两三圈,仍不见她的踪迹。

    他心急如焚,却又不想在情况未明之下惊动警方出面,只得先拨电话给司机,要对方立刻过来帮忙找人。

    挂断电话,他驶离社区,在附近道路、住家寻找,他觉得自己像无头苍蝇漫无目的找寻,只是白费力气。

    眼下,他能问的只有一个人,可又非常不想找那个人要人。

    内心无比矛盾挣扎,如果可儿确实是被那个人带走,他会因知道她的下落而放心,却也会更加的妒火中烧。

    不管任何理由,或是天大的难言这隐,他都无法忍受可儿背着他,偷偷跟别的男人出走!

    司机奔波了一夜也毫无消息,直到凌晨五点,陆懿在把车子驶往另一个方向,最后在一栋两层楼的旧公寓前下车,按下电铃。

    跟詹佑哲大打出手,警方出面调停时,曾要求留下双方的基本资料及联络住址,于是他打电话到警局要求提供对方的地址。

    凌晨五点半,一夜无法入眠的詹佑哲,听到电铃声以为是方灵,忙起身前往开门。

    没想到,门外站了个令他非常惊讶的男人。

    “陆执行长一大早来访有事?该不会在警方面前装太平,想私底下把我给埋了?”詹佑哲语带嘲讽。

    也许当时不该留下正确地址,但既然已坦承和方灵这间的婚外情,他便已抱持着宁为玉碎的决心。

    如果可以为了爱她而心,他无怨无尤。

    “可儿……方灵呢?”陆懿左之所以没向警方问电话,便是想突袭。

    “灵?”没料到他竟是上门向他要人,詹佑哲感到困惑。

    “你把她藏到哪里?现在叫她出来,我可以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否则一旦让我告你绑票诱拐,定让你一辈子坐牢!”陆懿左厉声警告。

    “灵不是被你带回家了,来我这里要人,会不会太可笑了?”詹佑哲讪笑。

    以为他故意要安个罪行给他,然后便可向警方提出搜索,到时因为找不到受害者,顺理成章再给他一条重罪关进监牢。

    “方灵是被司机接回家,却又独自离开,除了你,不可能有人把她带走。”陆懿左隐忍着想再次对他出拳的冲动,尽管两人脸上、身上仍在着彼此互揍的伤痕。

    如果此刻消失的人是方灵,他会理性地诉诸法律途径,不会在疯狂找了一夜后,还冲动的跑到对方住处来撂狠话。

    “灵一时忘了我,你却卑鄙地趁机灌输她错误的想法,她当我是完全的陌生人,根本不肯跟我走。”因为如此,他才会颓丧地一夜无眠。

    “我的耐性有限,快把方灵交出来。”陆懿左一心认定是他带走连可儿,根本听不进他的胡言乱语。

    “你想派警方还是黑道来逼供?就因为我得到你的妻子的身心想要报复我?不用搞得那么复杂,你可以直接一枪毙了我。”得不到心爱的女人,他也不想活了。

    过去的他可以甘愿当地下情夫,和方灵偷偷往来,那是因为他在等待机会和她私奔,他可以如愿的带她飞离牢笼。

    然而现在的方灵失去了记忆,将他彻底遗忘,且两人的婚外情已摊在陆懿左面前,他想跟方灵在一起已是无望,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方灵确实不在陆家。”见他心灰意冷、颓丧到极的模样,连可儿应该不在他这里,这发现令陆懿左突地更加心慌。

    如果不是他,还有谁会带走可儿?为什么可儿要背着他偷偷离开,是不是受谁的威胁?

    “如果灵真的跟我在一起,我早就连夜将她带离台湾了。”詹佑哲嘴角泛着冷笑,他要向他下手就干脆点,不需要再和他演戏套他的自白。

    “我会派警方盯着你,如果你真动了她,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陆懿左撂下重话,转身悻悻然离去。

    过去从方灵口中得知陆懿左对利益联姻的她几近不闻不问,为何现在的他态度大变,表现出对方灵的极度占有欲?

    令全更不解的是,方灵明明被陆懿左带回家,为何这会他选特地上门,演一出无厘头的戏给他看?

    陆懿左开车回家,因为迟迟得不到连可儿的消息,令他焦虑得心烦气躁。

    忽地,他想起方父方母,心一怔,他怎么会忘了该先问最近的人。

    连忙按下车内免提gs电话,拨打到方宅。

    内心升起的一线希望,却在瞬间破灭,方父听一到连可儿离家出走也大感意外,他只对岳父匆匆交代几句,再打另一通电话给父母。

    结果仍是令他失望,连可儿并未和他们联络。

    她已经失踪一夜毫无音讯,陆懿左不想再空等待,决定暗中梭巡,他打电话合警政署高层,凭着陆氏企业过去和警方的良好关系,请求警方全力协寻她妻子的行踪,并要求严防消息外泄。

    他再次调阅社区的监视器,只能查出走出长巷道的她,用感应器开启外围的铸铁大门,独自走出了社区外。

    监视器只照到她独自消失在镜头前,并没有照出第三者的影像,也没看到接应她的车辆,他甚至询问过所有计程车,并无查出在那个时间到这社区附近接人的车辆。

    深夜在路灯映照的巷道,还能看清她小小的背景,但走出社区大门外,她仿佛被暗夜吞噬——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陆懿左心惊胆颤了下,他不断重复观看着她远离监视器,消失在镜头的最后一抹淡淡的影像。

    不!她不可能会平空消失。

    他一再在心里否认,更不愿相信善良单纯的她会遭遇不测。

    她已经失踪了两天两夜,完全无心工作的他不吃不睡,时时刻刻担心她的安危,精神紧绷已令他身心疲累。

    忽地听到庭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连忙从沙发上起身,快步往庭院奔去。

    以为可以看见可儿回来的踪影,却只见数只小鸡及鸭子在庭院叽叽喳喳地觅食。

    他顿时失望不已,抚着脸,神情落寞忧伤。她不过失联了两天,他便已食不下咽,心忧如焚。

    转身想进屋子,却看到一只小鸡在他脚边轻啄着。

    弯身拎起小鸡,想起一个多礼拜前,他为她买了雏鸡雏鸭交给她的情景,她一脸惊讶开心的神情,还动手做了篱笆围笼,信誓旦旦说会养出肉质鲜美的鸡肉,让他在餐桌上大饱口福。

    只是,她才照顾了几天,竟然无故失踪,这些原本待在围笼内的鸡鸭不知何时窜出篱笆,在广大的庭院里四处溜达。

    陆懿左抬头看向她开辟的菜圃,她洒下的菜种子已发出青绿的小小嫩芽,却被鸡鸭当成食物啄食起来。

    原本无心管这种小事的他,想起可儿辛勤翻土、播种的景象,如果放任不管,待她回来见心血全部白费,肯定会失望。

    一思及此,他把手中拎着的小鸡捉往围笼,把篱笆门重新拴好,打算将其他的鸡鸭也一一捉回笼里。

    只见堂堂一个大公司的执行长,在自家庭院里四处追赶着弱小的雏鸡雏鸭。

    一阵手忙脚乱、鸡飞狗跳后,汗流浃背的他,总算将六只小鸡、一对小鸭统统捉回它们该待的地方。

    进屋后,他电话给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