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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第2部分阅读

中一荡,轻拍着秋瑶的手背说。

    「你……你不嫌弃我吗?」秋瑶嘤咛一声,自行靠入童刚怀里说。

    「当然不会,还……还想吃了你!」童刚冲口而出道。

    「你……你坏死了!」秋瑶粉脸酡红,想是记起牢中的事,软在童刚怀里,好像任君大嚼似的。

    童刚哪里按捺得住,嘴巴印上了樱唇,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乘机解开秋瑶的衣服。

    秋瑶也没有闪躲,羞人答答地闭上美目,任由摆布,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诱人的娇躯再度呈现在童刚的眼前。

    「大哥……请你……靖你温柔一点……!」秋瑶小猫似的伏在童刚怀里,星眸半掩,羞不可仰地说。

    虽然没有灯,可是皓月当头,洞里亮如白昼,秋瑶的胴体,在月色下,好像完美的白玉雕像,竟然找不到半点瘕疵,童刚喘息一声,便把头脸埋在软绵绵的胸脯上,贪婪地嗅索吻吮着。

    秋瑶也动情似的紧抱着童刚的肩头,媚眼如丝,娇躯动人地蠕动着,口里依唔低叫,使人血脉。

    童刚欲焰如焚,也来不及脱掉衣服,匆忙地从裤子抽出葧起的鸡笆,抵着秋瑶的牝户磨弄了几下,腰下一沉,便排闼而入。

    「呀……慢一点……痛呀……!」秋瑶若不胜情地蹙着秀眉,玉手推拒着身上的童刚叫。

    童刚心里一惊,这时才记起秋瑶未经人事,可是欲罢不能,唯有强忍的欲火,徐徐而进。

    「……慢……慢点……!」秋瑶喘着气叫。

    尽管没有想像中那般紧凑,童刚也生出举步维艰的感觉,幸好玉道濡湿,秋瑶也亦予以迁就,才顺利的闯关而进,去到尽头时,童刚透了一口气,柔声道:「还痛么?」

    秋瑶没有回答,含羞摇着头,玉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童刚。

    童刚爱怜地浅吻着颤抖的朱唇,待秋瑶喘过气来,才慢慢地抽锸起来,却也不是轻怜蜜爱,点到即止。

    抽锸了数十下后,秋瑶好像已经习惯了,开始款摆纤腰,婉转逢迎,童刚才快马加鞭,纵横驰骋。

    「大哥,别怜着我……快点……呀……我……我要你!」秋瑶呻吟似的叫。

    童刚起劲地冲刺着,感觉进出愈来愈畅顺,秋瑶也配合得很好,叫唤的声音也更是高亢急促,荡人心弦,使他倍觉兴奋。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童刚忽地感觉竃头发麻,阵阵无法形容的快感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即扩散至四肢八骸,禁不住怪叫几声,奋力的急刺几下,熊熊欲火也随即得到宜泄。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秋瑶也是嘶叫连连,娇哼不绝,柳腰奋力的迎合着,然后长嘘一声,软在童刚身下急喘。

    云雨过后,两人缠绵地拥在一起,良久不放,后来童刚看见秋瑶流下两行清泪,惶恐地问道:「秋瑶,是不是怪我冒犯了你?」

    「不…不是的。」秋瑶哽咽着说:「我……我是恨不能把第一次给了你!」

    「不要这么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从今天起,也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答应吗?」童刚立誓似的说。

    「大哥……!」秋瑶泣不成声,伏在童刚怀里哭起来。

    「不要哭,你不愿意么?」童刚追问道。

    「不,不是的!我太欢喜了!」秋瑶流着泪说。

    「好极了,回去后,我们立即成亲,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的。」童刚激动地说。

    晁云飞等等归心似箭,决定走捷径回家,但是捷径要翻山越岭,牛车无法行走,於是李广驾着牛车循大路回去,晁云飞和侯荣却走捷径,希望能尽快返回黄石城。

    捷径比大路最少要快上一天时间,直达黄石城后的南阳山,那里野兽出没,是狩猎的好地方,原住民大多住在山里,他们良善和平,男的好客,女的热情,虽然没有缴粮纳税,城主也不为已甚。

    晁云飞和他的小友常往南阳山狩猎,不虞迷路,这天抵达南阳山,却好像有点不同,连走两处民居买饭,却已经弃置了,只好猎些小兽山鸡充饥。

    两人黄昏时入城,发觉前两天开始,黄石城实施宵禁,只好各自回家,相约第二天再会,交换消息。

    晁云飞回到家里,只见景物依旧,却剩下自己弧零零一个,不禁黯然,想起爹爹死前几番提及的箱子,好奇心起,立即取过铁铲在树下发掘,果然找到了。

    箱子通体缕花,其中一面,缕的却是一头英风飒飒的大鹰,打开一看,里面倒藏着好些东西,上边有一封信,信皮写着「留交吾儿云飞」亲启,晁云飞赶忙拆阅。

    「飞儿,我的孩子:许我这样再叫你一趟吧!因为读完这封信后,你便知道我不是你的爹爹,能够让你唤我为父,实在是我的荣幸!」

    「信里说的,是你的身世,也是当今一件大秘密,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孩子,你是北方金鹰国国王云翼的儿子,你不姓晁,是姓云,姓云名飞,也是金鹰国的世子。」

    「我也不是晁贵,其实是当年金鹰国的丞相晁孟登,与大将军陈良,左将军段津和右将军葛农,合称金鹰四,辅助你的爹爹管治金鹰国。」

    「三十多年前,北方战乱频仍,盗贼蜂起,你的爹爹智勇双全,雄才大略,建立金鹰国,成为北方最强大的国家,但是他性好和平,不爱侵略,除了几个暴虐的邦城外,与四邻和睦相处,让人民安居乐业,回复元气。」

    「过了几年太平的日子,就在你出世的那一年,你的爹爹突然身患怪病,整天恹恹欲睡,不知为甚么,邻近的城邦却同时发兵,围攻金鹰国,金鹰王病重不能迎战,只靠我们几个,但是敌人出乎意料地强大,结果不敌,城破之日,你的爹娘已无生趣,留下阻延敌人,让我们四个护着你逃走,据后来逃出来的人说,他们是自焚而死,也没有受辱。」

    「我们护着你逃出来后,沿途为一批神秘的高手追杀,陈良等分头诱敌,剩下你我逃到这儿。」

    「当年遭诸国围攻时,我们实在不明所以,因为你爹爹对他们有恩有义,平时也亘相交好,没有理由会恩将仇报,而且他们之间亘有矛盾,断然不会联合出兵,再说,论实力,也不该是我们的敌手。」

    「敌阵中有多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高手,他们以众凌寡,也诡计多端,才使我们兵败如山倒的。」

    「金鹰国灭亡后,北方诸国不独没有得到好处,还相继灭亡,现在差不多全是铁血大帝的天下,他残暴不仁,凶悍肆杀,民不聊生,所以近年愈来愈多人逃难来到南方。」

    「我苦思多年,相信北方诸国幕后定是受人主使,那个人很有可能便是这个铁血大帝,可惜我匿居南方,知道的不多,没法追查下去。」

    「据我所知,铁血大帝野心勃勃,一定会南侵的,那便生灵涂炭了。」

    「你或许会问,他已经控制了北方,为甚么不发动战争?这也是我相信他与金鹰国的灭亡有关,因为当年我们虽然战败,但敌人亦损失惨重,倘若是他,当要时间休养生息,而且北方还有些反抗的势力,可能是这些原因,才迟迟没有动手。」

    「孩子,这十多年来,我要你修文习武,便是预料大变将至,让你能够保护自己,当然也希望你能够找出罪魁,给爹娘报仇,重振金鹰国的雄风。」

    「你的天资极高,文武两途,和我出道时,已是高明了不少,但是和你爹爹比较,却又差得多了,所以一定要事事小心,不能轻举妄动。」

    「我已经有了计画,待你十八岁后,便会告诉你,但是你的身世太重要,所以才留下这封信,以备不时之需,希望你不会读到这封信,要不然,我一定是出了甚么意外。」

    读完了信,晁云飞如在梦中,想不到箱子藏着的,竟然是自己身世的秘密,而信上的日期,却是去年自己生日的那一天,看来爹爹是预备今年告诉自己的。

    再看箱里,还有一柄短剑,一套陈旧的盔甲,廿多个金币银币,一个铸着大鹰的金章和一本书。

    短剑该是爹爹的兵器,因为前两年,曾经修习一套用短剑施展的剑法,爹爹说是他的独门武功,云飞只花了七天时间便学会了,晁贵惊喜之馀,慨叹不懂真正的剑术,无法授云飞更高的功夫,从此也不再论剑,此时睹物思人,云飞不禁黯然神伤。

    从身裁来看,盔甲当是晁贵的,那些金币却使云飞吃惊,想不到爹爹如此富有,仍甘於食贫,要知道一个金币可以兑换十个银币,一个银币便足够他一年的生活费了。

    金章定是金鹰国的信物,剩下那本书,却是晁贵的手迹,叙述北方的风土人物和山川地理,不用说是晁贵给他准备的。

    云飞把书读了几遍,北方的景物,彷佛尽现眼前,想到晁贵的苦心,不禁潸然泪下。

    这一晚,云飞如何能够入睡,脑海中不是晁贵的音容笑貌,便是素未谋脸的爹娘,还有那个铁血大帝,忽而想到神秘的姚康秋怡,担心他们会和铁血大帝有关。

    躺到半夜,云飞从床上爬起来,把箱中物品翻了一遍,留下短剑、书信和盔甲重新纳入箱中,再次埋进树下,才强行入睡,知道从今开始,要办的事可多着了。

    第三章 黄石之变

    大清早,云飞便给急促的擂门声吵醒了,来的是侯荣,和风尘仆仆的李广,他是刚刚回来的,还有憔悴哀伤的文白。

    文白是文大夫的独子,尽得乃父衣,在这动乱的时代里,虽然也懂拳脚,却喜文厌武,大多时间花在书本中,是一个书子,也是云飞的好友。

    看他们的样子,云飞知道定有要事,赶忙延入屋里,还没有坐定,文白侯荣便连珠炮发,道出他们离开后发生的变故。

    原来文夫子死了,而且死得离奇,所以文白知道他们回来后,立即找他们商议。

    有一天晚上,黄石城城主突然急召全城的大夫,进府治病,文夫子也是其中一个,岂料回来后,文夫子竟然暴毙,死前告诉儿子,怀疑城主不是泄病,而是中毒,在府中只吃过侍卫长王图赐酒,后来文白发现,除了老父,还有两个大夫进府后急病而亡,是甚么病却也有人知道。

    最奇怪的,是文夫子死后的次天,城主却生龙活虎的出现,还颁布了几个命令,包括宵禁,徵兵和要后山的住民缴重税,不缴税的便不许留在南阳山,直头是逼他们离开,城里固然人心惶惶,后山的原住民更是群情汹涌。

    听到了王图的名字,云飞忍不住问道:「可有听过城主有一个叫秋怡的女人吗?」

    「没有。」文白答道:「但是城主出现时,夫人没有在一起,身畔却有一个美女,不知道是不是秋恬。」

    「命令说,三天后,每户要送一个男丁参军,不参军的,要缴税一个银币,没有便要了你的命,真是岂有此理。」李广气愤道。

    「黄石城少说也有万多户人家,倘若一半付,还添了五六千兵,加上现在的三千军士,兵力可不少,看来是想打仗了。」云飞思索着说。

    「听说第一件事,是向后山的居民讨税,他们既不愿缴税,也不肯离开,有的逃入深山,有的却聚众反抗。」侯荣说。

    「城里的人不知道有甚么打算?」云飞思索着说。

    「我估计有的多半付,没的只能当兵了。」文白叹气道。

    「你们呢?」云飞问道。

    「我没有,也不愿给他卖命,打算和爹爹逃入山里。」李广说。

    「我家里有老有幼,跑也跑不了。」侯荣烦恼道。

    「我不跑,我要查出爹爹是怎样死的!」文白咬牙切齿道:「其中一定有阴谋的。」

    「我也是这么想。」云飞简略地告诉文白他的发现,道:「但是现在我们知道的很少,不宜轻举妄动,我想大家分头打探,看看有甚么发现。」

    众人也没甚么主意,商量该打探甚么后,便各自动身,分手时,云飞见文白欲言又止,追问下去,才知道玉翠嫁人了。

    「出门前我已经知道了。」云飞叹气道,暗念幸好如此,要是成亲后,才发觉她是如此贪慕虚荣,便后悔莫及了。

    众人离开后,云飞把短剑缚在小腿,银金章随身携带,也出门去了。

    走了大半天,云飞发觉众人虽然不满,但是大多都如文白所说,打算逆来顺受,而且也如黑石城一样,多了些挂刀带剑的外来人,不由暗叫不妙。

    忽然云飞发现一张印象深刻的脸孔,心中一凛,立即尾随追纵,那人正是神秘的瘦子,也是红胡子罗其提及,不知是甚么总巡察的姚康。

    姚康走进了一间山边木屋,云飞走到屋后窥望,只见他悠闲地坐在椅上,好像等人似的,过了一会,一个脸目阴沉的汉子推门而进。

    「属下王图见过总巡察。」汉子恭敬地说。

    云飞暗叫侥幸,原来这汉子便是侍卫长王图,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於是屏息静气,留心偷听他们的说话。

    「你干得很好,刚才我在城里走了一遍,虽然有些人不满意,但是扩军的计画该可以顺利进行。」姚康道。

    「属下只是依照上座的指示吧。」王图谄笑道:「幸好有那些鬼卒帮忙,杀了几个意图动其他人反抗的刁民,才没有闹出事来。」

    「别看他们只有百多人,个个以一挡十,别说是平民,就算黄虎军,他们也有能力对付的。」姚康傲然道。

    「黄虎军的几个队长都是我的心腹,该没有问题的。」王图说。

    「几个可不够,扩军后,还要找多几个才行。」姚康道:「记着本教中人,除了绝对服从命令外,还要不怕杀人,不能有妇人之仁才可以。」

    「属下明白的。」王图答道。

    「白石城要多点人手,我打算从这里和黑石城调一些人过去帮忙,没有问题吧。」姚康说。

    「没有问题的,待扩军后,我便让原来的黄虎军出动,扫荡后山的刁民,一定可以水到渠成的。」王图满怀信心道。

    「那个不顺从的,便杀!」姚康冷酷地说:「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占据南阳山。」

    「属下可不明白,这个小山有甚么重要?」王图搔着头说。

    「因为南阳山有铁矿,控制南阳山后,便可以开矿炼铁,铸造兵器,那时何愁大事不成。」姚康解释道。

    「原来如此。」王图恍然道。

    「对了,男的不妨多杀,漂亮的女孩子却不要乱杀,留待我发落。」姚康指示道:「还有,只要打胜仗,可以放纵一下那些鬼卒兵丁,算是慰劳吧。」

    「是的,属下知道了。」王图唯命是从道。

    「秋怡可听话么?」姚康问道。

    「自从你老教训她后,她也不敢放刁了。」王图笑道:「只是有时还装傻,好像前些时让那几个大夫喝毒酒,她便不太合作了。」

    「和她上过床没有?」姚康问道。

    「上过一趟,死人似的,没甚么趣。」王图腼腆地说。

    「记着了,本门的门规,下属要绝对服从,要是她放刁,可不用和她客气,别弄死她便是。」姚康道。

    「只是属下的武功……!」王图惭愧地说。

    「让我传你三招,便可以克制她的武功了。」姚康笑道。

    「真的吗?」王图难以置信地说。

    「本门的女弟子,武功虽高,可是隐藏着破碇,一定躲不了这三招的,你立了不少功劳,本座决定收你为本门正式弟子,才传你这几招。」姚康笑道。

    「多谢上座!」王图大喜过望,道:「不知道本门究竟是甚么门派,可有甚么弟子要知道的吗?」

    「本门叫做地狱门,门主是地狱老祖,下设十殿阎罗,本座是第一殿秦广王座下的马脸,兼任五石城的总巡察。」姚康亮出手式说道:「这是本门的辨识暗号,要是有人亮出这个暗号,便是本门中人,你用相对的手式回答便是,下一趟我再来时,才指点你的武功吧。」

    姚康接着传授王图克制秋怡的手法,那三招不算复杂,只是着重指头落点和如何发力,但是王图的资质平凡,练了几遍,才学会了那简单的三招。

    「回去后,找个藉口,狠狠的折磨她一趟,以后她便不敢欺负你了。」姚康诡笑道。

    「属下遵命!」王图吃吃笑道。

    「处置了城主夫妇没有?」姚康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