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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第23部分阅读

    子,你要是恼,尽管打我骂我,我是死而无怨的!」

    「倘若你还哭,我可真的恼你了。」云飞浅吻着芙蓉的鼻尖说。

    「公子……!」芙蓉感激莫名,忍不住伏在云飞怀里,放声大哭。

    云飞了解芙蓉的心情,知道劝慰也是徒然,然而软玉温香抱满怀,却难禁心猿意马,看见衣领露出那白皙皙的粉颈,心中一荡,忍不住低头吻下去,上边清新洁净,香气袭人,使他难以自持,手上也开始不规矩了。

    尽管芙蓉哭得伤心,仍然是清楚地感觉得到云飞的一举一动,那灼热的嘴唇,给冰冷的芳心带来了温暖,还有那温柔的爱抚,却使那遗忘已久的甜蜜和幸福,再度涌上心头。

    幸福是短暂的,当云飞得寸进尺,动手扯下她的衣带时,芙蓉蓦地惊叫一声,挣扎着脱开云飞的怀抱。

    「不……不能够的!」芙蓉惶恐地捉着云飞的怪手说。

    「对不起……」云飞俊脸通红,有点无地自容。

    「不……」芙蓉哀鸣一声,粉脸贴着云飞隆起的裤裆,饮泣道:「……

    让我给你弄出来吧。」

    「是我不好,我不该冒犯你的。」云飞惭愧地移动着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芙蓉紧紧抱着云飞,急叫道:「我……我是不祥人,不能连累你的!」

    「你不是的……」云飞偷偷舒了一口气,不待芙蓉说话,嘴巴便封住了颤抖的樱唇。

    缠绵的热吻,胜过了千言万语,沉醉在绵绵情意之中,芙蓉可不知衣服是如何脱下来的,待云飞扯掉骑马汗巾,手掌从股间探了进去,轻抚贲起的桃丘时,她才触电似的浑身抖颤,喉头里发出阵阵动人的娇吟浅叫,一双玉手还软弱地撕扯着云飞的衣服。

    云飞五指如梭,熟练地搔弄着那滑不溜手,温暖娇嫩的肉饱子,指头传来濡湿的感觉,使他知道是时候了,於是脱下裤子,拔出气宇轩昂的r棒,抵在裂开的肉缝上磨弄了几下,便慢慢地刺了进去。

    「啊……公子……!」芙蓉娇吟一声,下体的充实和涨满,彷佛已经和这个男人连成一体,变成他的一部份,再也不能分开了。

    云飞坚决而不急燥,温柔却不畏缩,去到尽头后,也不为已甚,待芙蓉喘过了气,才慢慢地抽锸起来。

    芙蓉好像在做梦,只有在梦里,她才会碰到这样的男人,而且那男人还挂着恐怖的金鹰脸具,每每在最后关头,便舍她而去,迷糊之中,心底里不禁生出害怕的感觉,害怕这个还是梦,唯有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不让他猝然而去。

    云飞锲而不舍地抽锸着,感觉玉道里已经湿得可以时,才开始快马加鞭,偶尔还尽根刺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啊……啊啊……公子……喔……啊……!」芙蓉也不知自己叫甚么,要不叫出来,却又受不了芓宫里不断累积的酥麻,还有从洞岤深处扩散开去的酸软。

    暖洋洋的肉洞里,开始传来那种熟悉却是美妙的抖颤,芙蓉叫唤的声音也变得高亢了,云飞於是奋力地急刺几下,刺得芙蓉尖叫一声,娇躯狂颤,玉手失控地乱撕乱扯,然后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云飞的鸡笆深藏芙蓉体内,肉菇似的竃头,紧贴着抖颤的花芯后,便运起了内气。

    内气才生,一缕微弱的气劲,便好像受到吸引,从马眼直透丹田,与云飞的内气融成一起,这不是第一次发现这种奇怪的气劲了,秋怡尿精时也有的,亦是与他的内气水|乳|交融,连成一起,行房时,她愈是畅快,泄出的气劲便愈绵密清晰。

    既然芙蓉泄身,也会生出这种气劲,看来女孩子在极乐时,除了尿精,体内还会尿出另外一种东西,只是不知道这道气劲是甚么,为甚么会和自己的内气融合,一连串问题,使云飞莫名其妙,更想及早向甄平求教。

    「公子……」芙蓉好像歇够了,在云飞身下蠕动着叫。

    云飞若有深意地向门外看了一眼,低笑一声,便再次大张旗鼓,尽管存心速战速决,却也使芙蓉梅开二度,才得到发泄。

    「几个顽皮的小鬼头,还不进来!」云飞发泄完毕后,也不起来,却往门外喝道。

    芙蓉还没有喘过气来,银娃白凤和秋怡三女已经推门而进,羞得她嘤咛一声,埋首在云飞怀里,不敢做声。

    「公子,还要吃早点吗?」银娃狡黠地问道。

    「不吃怎行?」云飞笑道:「过来,让我吃了你!」

    「你还吃得下吗?」银娃吃吃娇笑道。

    「芙蓉,公子没有累坏你吧?」白凤含笑坐在床沿问道。

    虽然芙蓉羞得粉脸通红,还是勇敢地摇着头,然后在云飞的脸上香了一口。

    「公子,段老甄老已经来了,邓大叔,侯大哥和师传伴着他们,要不要他们再等一会?」秋怡笑道。

    「不,我现在立即出去。」云飞翻身爬起道。

    「慢着!」芙蓉急忙拉着云飞的手,叫道:「公子,你……你打婢子这里一下!」

    「为甚么?」云飞愕然道。

    「这可以辟邪的!」芙蓉红着脸,拉着云飞的手掌,在光裸的牝户打了一下。

    「胡闹!」云飞骂了一句道:「邪甚么?那有这样的事!待我回来,才和你说清楚。」

    第四十九章 阴阳之道

    云飞见到众人时,出乎意料之外,气氛不大愉快,宓姑铁青着脸,邓朴侯荣垂首不语,段津和甄平却是神色沉重。

    「少主,昨儿我和甄平视索城防,虽然无懈可击,但是红石城只有一万兵马,要是土都的援军杀到,恐怕很难守得住的。」这是段津劈头第一句话,看来是军事的问题,使众人发生争执。

    「英雄出少年,少主三败土都,还要怕他吗?」宓姑气愤道。

    「宓姑,让老叔说下去。」云飞沉声道,他大致料到众人争执甚么了。

    「土都控制了渡口和渡河的船舶,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后边还不知有多少援军,我们兵力分散,只能守,不能攻,切勿轻敌呀。」段津正色道。

    「说得对!」云飞击节赞赏道:「段老不愧是当年的金鹰四杰,思虑周详,算无遗策。」

    「少主,我们不是泼冷水,虽然这几仗打得很好,但是实力和铁血大帝相差太远,恐怕……」甄平解释道。

    「两位老叔不用担心,我不会让胜利冲昏了头脑的。」云飞点头道,接着便道出「罗致人材,广结盟友,修明政治,整军经武」等四大方略。

    「不错!这四大方略,正是万年之计!」甄平点头不迭,道:「不知军事上,少主有何高见。」

    「是不是高见,还要大家参详,集思广益才行。」云飞笑道:「相信土都的援军,要三数月才可以抵达金华城,暂时该不会发动反攻,我想利用这些时间,重新调配军队,准备和他决一死战。」

    根据蔡和的情报,进攻金华城的铁血军,是土都从龙游城带来的,那里在金华城的东北,快马行走,也要十天八天的时间,倘若土都再从龙游调来大军,连同运粮后勤,需时当以倍计,而且攻袭金华城的,该是铁血大帝驻在南方的精锐,要从北方调来援兵,便要更多的时间了。

    「要是经江平前来,可快得多了。」宓姑不解道。

    「经江平要走崎岖山路,大军怎能行走。」甄平解释道。

    「不错,蔡和已经派出探子,要是大军经过,便会用乌鹊通知我们了。」云飞道。

    「现在黄石黑石共有六七千新军,大致已经训练完成,绿石有三千,白石有六七千,四方堡也有三千,少主打算如何调动?」段津问道。

    「土都当以红石为目标,相信最吃重,我打算在其他四城保留少量军士,维持治安,同时继续招募和训练新军,扩充军力。」云飞说:「由於江平城与狂风峡亘为欹角,谷峰守江平该没有问题,我打算把四方堡的童刚,和久经训练的军士调来红石城,绿石的新军移防四方堡,其他全数调来防守红石,合计有二三万人,该可以守得住红石的。」

    「刚才收到谷峰的乌鹊传书,百福国已经为铁血大帝吞并,江平只有六七千军士,大多是水军,兵力好像弱了一点。」段津沉吟道。

    「对,那便从黑石调三千兵赴江平,连同四方堡的三千军士,该守得住的。」

    云飞当机立断道。

    「我们还要建造船只,训练水军,便可以与土都一拚了。」段津兴高采烈道。

    「此事缓不济急,普通的船舶用途不多,要做战船,却没有人材……」

    云飞思索道。

    「少主忘了谷峰吗?」甄平笑道:「可以请他代做战船,负责训练军士,沿河而上,还可以两面夹击呢。」

    「对,就是这样。」云飞喜道。

    云飞於是重新调配岗位,提议李广守四方堡,与谷峰通力合作,训练军队,方岩坐镇白石城,董锋在黄石绿石募兵储粮和开矿,制造武器和盔甲,甄平文白留守黑石城,段津率领邓朴、童刚和侯荣负责红石的防务,说得头头是道,井井有条,众人深表悦服。

    「少主,还有一件事要提防的,土都的武功很高,当年他还是铁血大帝麾下的五虎将时,老夫曾与陈良联手出战,仅能战个平手,刚侄的武功虽然不错,也不及当年的土都,要是碰上他,一定要特别小心。」段津告诫说。

    「谢谢老叔指教。」云飞正容道,暗念几次大战铁血军,也没有与土都对阵,但是单看敖家四虎的武功,土都该不是善男信女。

    谈毕军政诸事后,云飞继续道出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和勾魂慑魄等怪事,徵询众人的意见。

    「怪力乱神,恐怕是故弄玄虚吧?」侯荣无法置信道。

    「世上太多无法解释的事了,怎能说没有?」宓姑摇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

    「死人和活人的分别,是有没有灵魂,灵魂是看不见,碰不到的,去了那里,也没有人知道,要是地狱老祖发现了灵魂的奥秘,身外化身和勾魂慑魄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甄平思索着说。

    「可惜没有人见过汤仁,纵是碰上他,也无法提防的。」段津叹气道。

    「有的!秋怡见过他,可以找一个高明的画师,依照她的描述,或许能缯出图形,倘若碰上他,便可以小心防范了。」云飞灵机一触道。

    「唯有如此了,让老奴安排一下,希望能够绘出图形吧。」宓姑道。

    「难道只有地狱老祖,才懂这些奇功异术吗?!」邓朴懊恼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当年我避祸南逃时,曾经在三仙国的虎跃城碰过一个异人,蒙他启发,才找到练气之术的窍门,世上尽多奇人异士,只是不知在那里避世修行吧。」甄平感慨地说。

    「那异人也懂练气之术吗?」云飞问道。

    「他不懂,但是精研阴阳之道,常说男有元阳,女有元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要阴阳调和,才可以养命致生,某些地方和练气之术相似,使我悟出练气之术的。」甄平回忆道。

    「他是谁?在虎跃城那里?」云飞目露异色,追问道,三仙国在金华城之北,共有三个城市,分别是龙游、虎跃和凤舞,几年前已为铁血大帝所灭了。

    「他自称阴阳叟,十多年前,在虎跃城设下「阴阳馆」授徒,当时已经六十多岁,我路经虎跃城时,好奇前往求教,才认识他的,三仙国覆灭后,不知道是否尚在人间了。」甄平答道。

    众人闻得与勾魂慑魄无关,也没兴趣问下去,云飞却待众人离去后,单独留下甄平求教。

    甄平知道云飞修练内气的进境时,简直目定口呆,难以置信,再闻练成大周天后的诸般好处,更是艳羡不已,他也无法解释行房时,从花芯溢出的是甚么东西,使云飞大为失望。

    「会不会是阴阳叟说的元阴呢?」云飞问道。

    「很有可能,刚才没有说,是因为宓姑在场,阴阳叟研究的是采补之术,如何藉行房时,阴阳亘济,有点邪里邪气的。」甄平答。

    尽管甄平无法解释那道古怪的气劲,但是谈到练气之术,仍然大有见地,提供了内气行走的路线,助云气修练,以图冲破任督二脉。

    虽然云飞不许祝寿,庆生那一天,还是很热闹,段津、甄平、宓姑、邓朴和侯荣,还有银娃、白凤、秋怡和芙蓉四女,与他一起庆祝,与年前晁孟登病逝,玉翠舍他而去的十八岁生辰比较,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想到晁孟登的养育之恩,云飞不禁生出扫墓的念头,暗道土都三数月内不会发动攻击,留在红石城也是浪费,决定先往伏牛山扫墓,再往虎跃城一游。

    说到扫墓,人人赞成,但是提到要独自前往虎跃城时,众人却齐齐反对,因为虎跃城已为铁血大帝占领,与过河会见蔡和比较,可危险得多了。

    云飞力排众议,直指众人杞人忧天,主要是没有人认得他,只要小心行事,当无危险的。

    众人大力劝阻,宓姑还说到声泪俱下,也不能让云飞改变主意,但是为免众人担心,只好答应每隔一段时间,使用乌鹊传书,报告行纵。

    四女虽然没有说话,然而到了晚上,四女却围在云飞的身畔,忧形於色,欲言又止,使他荡气回肠,差点便要打消远行的念头。

    「你们怎么啦,为甚么全不做声?」云飞故作轻松道。

    「公子,不去不行吗?」银娃撤娇道。

    「放心吧,没有事的。」云飞笑道。

    「要是有事,可以让婢子去办的,不用你操劳呀。」秋怡低声道。

    「不,只有我自己才办得了。」云飞摇头道。

    「那么让秋怡和你一道走吧。」银娃央求似的说。

    「今天是我的生辰,你们还要和我作对吗?」云飞假作不悦道。

    「不是的!」白凤嗫嚅道:「我们……只是不想你冒险吧。」

    「不许再说了,那个再说,我便打她的屁股!」云飞笑道:「还是好好给我送行吧!」

    「既然你还要上路,可不能太累的。」秋怡环首四顾,道:「……让白凤侍候你吧!」

    「你们那能累倒我,一起上吧!」云飞哈哈大笑道,他愈来愈喜欢群战,只有这样才可以尽兴,也不会让她们太累。

    「公子,还是早点睡吧。」白凤粉脸一红,道。

    「一起睡吧!」云飞伸手把白凤拉入怀里,道:「芙蓉,你要跑到那里?」

    「婢子……」芙蓉害怕地退后一步,垂着头不敢说话,自从那天早上与云飞交欢后,开始重拾生趣,也与众女一样,喜欢与云飞在一起,今天是他的生辰,还蓄意挑了一袭黛绿色的衣裙,打扮得喜气洋洋,渴望投进他的怀里,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忘记悲惨的往事。

    「算了,你去睡吧。」云飞摆手道。

    「公子,你不要恼……」芙蓉惶恐地说:「只是婢子……婢子的月事到了。」

    「前两天你的月事不是完了吗?」云飞叹气道。

    「我……」芙蓉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回答。

    「不喜欢也没甚么大不了,不用骗我的。」云飞摇头道。

    「不……不是的!」芙蓉眼圈一红,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你明天有远行,要图个吉利,不能碰婢子的。」

    「公子,她是一番好意的……」白凤同情地说。

    「好意?」云飞眼珠一转,冷哼道:「甚么好意?我说了多少次,有毛没毛,全是与生俱来,怎会不吉利?你这样说,是不是要气我?」

    「不是的……!」芙蓉悲声叫道。

    「还说不是?要不狠狠地教训你一趟,你是不会记着的!」云飞声色俱厉,把芙蓉拉起来,横身按着膝上说。

    「公子,饶她一趟吧!」「她不是有心的!」「不要难为她,让婢子慢慢开导她吧!」三女可没有见过云飞如此气恼,不禁吃惊地叫。

    「全给我住口!」云飞怒叱一声,掀起芙蓉的裙子,露出了下边嫩黄铯的骑马汗巾。

    「你究竟要怎样?」银娃看见云飞虽然扳着脸,但是眼睛闪烁着古怪的光芒,忍不住气鼓鼓地问道。

    「我要她的屁股开花!」云飞悻声道,可是眼睛笑意更甚。

    芙蓉的身下一凉,知道汗巾已经给云飞揭下来,她不独没有讨饶,还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哽咽着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