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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巫山蓝桥第2部分阅读

    怎生得打发上边去坐!二娘,你这般标致人儿,我已爱慕久矣,如今天赐良机,你倒怎先说出如此不识趣的话来!」

    二娘闻罢,急正色道:「伯伯差矣,我家男人不在,理当外坐,怎生倒胡说起来?」

    朱仕白心中如火,登觉周身燥热难耐,遂大胆走过去要搂,早被二娘一闪,到了外边来,怒气陡升,脸儿涨得通红,恰花二撞见,见二娘面呈怒色,忙问道:「娘子为何着恼?」

    二娘尚未着答,朱仕白听得问话,遂闯将出来。花二见状,满肚子疑窦。二娘走了进去,花二忙问道:「朱大哥,为着甚事,令二娘着恼?」

    朱仕白急释道:「我因乏兴,寻你走走,来问二娘,道你不在家,我疑他哄我,故意假说,遂及里面望望,不想二娘嗔我,故此着恼。」

    花二是个耳软的直人,竟不疑着甚的,亦不去问妻子,遂对朱仕白道:「大哥,妇人家心性,不要责他,这厢与你街上走走去罢。」一头说一头扯住朱仕白,并肩而去。直至二更时分,花二方回,二娘见他酒醉的了,欲待说起,恐他性子发作,连累自身,故得耐着不言。

    次早,见花二不曾起来,不敢开口。朱仕白自此不敢来寻花二了,又花二常在家,倒便宜了任三,日间不消说起,至于花二更深不回,任三则常伴二娘,即是花二来家,亦十有八九是醉的了。故此二人甚是高兴,每每服侍花二去睡,花二亦不想寻二娘行那云雨之事,故此二娘倒与三官弄得十分畅快。

    这日,花二又不在家,走时道明晚上不归了。任三与二娘酒足饭饱毕,又并至后房行那云雨事,恰玉月自表姊家回,见屋中无人,且门全开着,料走不远,遂绕过正房,穿越花园,竟至后房门首,忽闻里面气喘声急,不时有嫂子浪语滛辞,遂绕至房后,立身贴耳细听,思忖道:「哥哥自与那帮酒肉兄弟搭上,竟与嫂嫂房事稀疏,怎的今日如此亲密,莫不是嫂子耐不住寂寞,有甚j情乎?」

    想此,忽闻得一男人道:「心肝,二哥与玉月不在,倒便宜了你我,日夜尽享人间至乐,好不痛快!」又闻嫂子道:「乖乖亲肉,今生跟上他,是我的晦气,每每我欲云雨,他则冷水烫猪般死不来气,那时真熬得慌,一时竟以指相替那物儿,虽不尽兴,倒亦能杀掉三分火。」

    玉月这才晓得,原来那男人正是哥哥拜把弟兄任三,即叹口气道:「也难怪嫂子偷人养汉,正值青春年少,哥又常疏云雨,哪能熬得。」又偷听良久,见没了甚响动,方才轻手轻脚离去,回到自家房中。

    不多时,见嫂子亦至前房,鬓发蓬乱,遂上前故意问道:「哥怎的不见了?」二娘支吾道:「你哥老早就出去了,不曾在家。」

    玉月追问道:「方才你与他不是在后房么?」二娘刹时慌了,急道:「适才你都听见了?」玉月笑而不语,又道:「此乃哥的不是,嫂子如此之为,尚在情理之中。」二娘听他这么一说倒也心宽几分,道:「好姑子,千万莫与你哥讲,若走漏风声,我与任三皆命不保。」玉月道:「嫂子且放心,末敢与他说之!」言毕,二人下厨整治晚饭。

    这二娘虽听玉月如是说,仍有几分疑心,想道:「非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不可。」遂趁机溜进后房,与任三道:「心肝,你我之事不意被玉月听见了,恐他向花二说起,得想个法儿塞住其口。」遂将计与那任三说了,任三连称妙计,二人商议好,二娘重回灶下。

    是夜,二娘玉月二人吃罢晚饭,玉月觉困,遂起身回房睡去,二娘扯住道:「好姑姑,是夜你哥不归,我与你睡去,如何?」

    玉月道:「既如此,又何尝不可,况我一人亦寂寞,无人相伴。」言罢,二人并至玉月房中,脱衣上床,并头而眠,二娘道:「姑娘好生标致,我若是男儿身,定爱死你时!」一头说一头将玉月身儿摩了个遍,复又摩那丰隆柔润的化户,俄尔,丽水儿溢了,粘连滑腻,玉月似觉爽,两只小腿儿张缩不住。

    二娘道:「姑姑可熬得?我如你这般年纪,早春心飘发,每每听见别人干那事儿,心儿就痒起来,着实熬不得。如今,你哥常不如我意,无奈借一件东西杀火受用。名曰于东膀,比男人之物,亦有几倍之趣,妙不可言,对门那青年寡妇亦常来借用,拿去取乐。」

    玉月急道:「无人在此,你拿了我一看,怎生模样一件东西,能会作怪?」

    二娘道:「姑姑,此物古怪,有两不可看,白日里不可看,灯火之前亦不可看。」

    玉月笑道:「如此说,终不能入人之眼了?」

    二娘笑道:「惯会入人之眼。」

    玉月又道:「我讲的乃是眼目之眼。」

    二娘道:「我亦晓得,故意逗着耍的。」

    玉月被他说这一番,心下痒极,又思忖道:「莫非骗我?」遂推他几推,道:「嫂子,可曾睡?」

    二娘道:「怎的能睡去,春心难来,如何可眠?倘若你我是一对男女,干起事来,不甚爽利么?」

    玉月道:「既如此,你那件东西何不拿来相互一试?」

    二娘心下暗喜,知他上钩,遂道:「如此说,姑姑不可点灯。我这即拿去。」遂披衣而起,出门去了,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风流郎勇战双娇

    诗曰:

    瞥见英豪意已娱,几番云雨入南柯。

    芳年肯向闺中老,绿鬓难教镜里过。

    纵有奇才能炼石,不如素志欲当炉。

    度尺天涯生相隔,断肠回首听啼鸣。

    且说二娘出门,径直去了后房,领了任三出来,紧随其后,并至玉月房中,双双登上床榻,玉月道:「嫂子,那物藏在何处?」

    二娘道:「今把藏于我的里边,极有人性的,若是高兴,就在里面挺出,与男子那物几无二。」

    玉月笑道:「委实奇怪。」言罢,二娘将玉月按仰于床,掰开双股,即见玉月嫩岤,将中指探进其内,轻挖一阵,又拨着花心,动了几回,滛水淋淋流出,遂暗将任三让前,挺那坚硬阳物,置于牝口,二娘遂道:「姑姑,我往里入了。」

    任三闻得,将身一挺,已进小半,原来经二娘弄过,兼阴水甚多,故此轻易进了。玉月初次开苞,未免有些疼痛,遂推住任三肚腹道:「嫂子,痛死我了,不干了。」

    二娘道:「姑姑忍着,我缓缓进入。」那任三遂拿开玉月的手,又着力猛的一耸,叱的一声,早连根进入了,任三兴急,着实大抽大提。玉月哪知真假,不管三七廿一,搂住任三腰儿,柳腰轻摆,伊呀有声道:「可惜你是妇人,若是男人,我便叫得你亲热。」

    二娘一旁道:「何妨且当做男人,方得适兴。」玉月道:「倘你变做男人,便偷个空当留你于房中,与我尽情受用。」二娘见他如此马蚤发,道:「姑姑,手把此物摩他一摩,可像生的么?」

    玉月闻罢,将手去根边一摩,果是生着根的,且滚热如烙,知是男子身儿,忖是那任三,遂急道:「中你们计了。」

    二娘知事料难隐瞒,道:「姑姑,既至如此地位,何不弄个周身畅快?」一头说一头下得床来,掌上灯烛。玉月一看果是那任三,本想抽身扒起,却不意酥了全身,怎忍抽身,索性双腿倒控任三之腰,口内哼呀乱叫,将个肥臀耸摆。

    任三见他这马蚤达达的光景,越发狠干,扯过绿枕,横于玉月腰下,推起金莲,着实抽送,刹时千馀开外,滛水四溢,缘股而下,合着殷红血儿,湿了绣被,狼藉一片。

    玉月周身马蚤痒,体酥骨软,畅快异常,顾不了疼痛,娇声浪气道:「我的心肝,那面酸痒难禁,你且尽情驰骤便是。」

    任三见他如此马蚤浪,兴若酒狂,索性大抽大送,约莫五六百下,玉月如升仙般,云里雾里,口内亦心肝宝贝肉麻滛叫不迭,下面一片滛水响,将那玉臀一抬一放,极力迎凑。

    任三因着力过猛,竟无疏缓馀地,体力不支,抽送的度数减慢。玉月正渐近佳美之地,嫌其抽送徐缓,甚不觉爽,遂翻身扒起,骑跨于任三身上,将牝照那硬生生阳物,吐的往下一桩,登觉爽遍全身,那物儿早身陷肉阵,并无退路,遂将身如来千里之驹起落不定,桩套起来。

    任三大仰,任他着力大弄,省些气力。玉月越桩越猛,肌肤相撞,乒乒乓乓直响,口内滛语喧天,滛水儿滔滔而下,刹时八百馀桩。玉月双目紧闭,手扪酥|乳|,马蚤态十足,爱煞人也!

    少顷,任三重整旗鼓,驾起威风,腾身而起,玉月顺势仆倒,任三将其臀捞起,令其跪于床栏,即蹲身其后,将阳物照准那妙品,猛力刺去,阳物紧紧抵定,双手抱住腰肢,管尽情抽送,玉月身儿摇漾,二娘执烛在手,向前笑道:「心肝我儿,这会也够受用你了,怎不放温柔些,尽老力于此行事,我姑是娇花嫩蕊,何以经住狂风骤雨?」

    玉月被的有气无力,开口道:「嫂子在理,我那话儿未曾经风雨,应怜惜我才是!」

    任三领命,却耸身直抵花心,又一阵大抽大送,可谓箭无虚发,皆中花心。玉月连声哀告道:「饶我罢,死也!死也!」身儿一抖,丢了荫精,四肢骤冷,舌卷气缩,气喘嘘嘘,不能叫唤,低头落颈,瘫软于床。任三这才洋洋大,休兵息战。

    二娘将玉月款款扶起,玉月不觉满脸羞惭,措身无地。二娘道:「你这个蛮子,倚着有些本事,将姑姑恁般摩弄,实为可怜。」玉月勉强翻身,奈何腰胯酸痛,不能俯仰,遂至床里侧,面朝外侧身微屈而卧。

    任三这当儿下得床来,取了酒,自斟自饮,几杯下肚,酒性大作,周身燥热,刹时阳物又硬橛橛的昂扬而立,遂走至床沿,扯住二娘双腿,将阳物一扶,老马识途一溜而入,耸身大弄。

    二娘乃是身经百战,久经沙场的宿将,焉能适兴?反以双足紧控其臀,着力帮衬,道:「心肝,爽也,速些,再速些!」

    玉月在旁观得仔细,思忖道:「不想嫂子是风月场中班首,二人如乾柴就着烈火,越烧越旺,我哥常在外鬼混,难怪嫂子偷汉子,料想如此劲头,他也难熬得。」遂微展双足,静观其战。

    任三愈战愈勇,二娘越弄越马蚤,你耸身大弄,我拼命相迎,刹时千馀度,弄得浪水儿四溢,乱响一片,好不马蚤得爆火。

    干了个把时辰,二娘道:「贤弟,你我弄个羊油倒浇蜡烛罢!」一头说一头扯住任三上床,令其仰卧,又将绣被扯过,衬于腰下,遂翻身上马,策鞭急驰,不上千回,二娘连丢数次,任三禁忍不住,亦一喧而出。

    事毕,三人并头贴身而卧,任三居中,左拥二娘,右抱玉月,说笑片时,即昏昏睡去。次日天明,玉月先醒,见二人依旧睡意正酣,遂急推醒道:「还不速起,恐来人撞见,那可不好看了。」

    言罢,三人同披衣而起,玉月经任三一场翻天动地的干,阴沪已肿个不堪,疼痛难忍,不能直起身儿行走,遂被二娘背着,去了回茅房,又回床养息。

    任三见这光景,生起怜惜之心,至床沿亲了玉月几口,道:「俏心肝,可苦了你,都是我孟浪,这里有消肿的药,敷些于其上,好好将息。」

    一头说一头揭开被儿,见那话儿肿得高凸紫红,二娘替他抹了药,又将被盖了,二人方才出去将门带上。

    那二娘笑着即对任三道:「你可干得,险些将小姑死哩。这下可好,你那乖肉儿得往一边放了。」

    任三笑道:「不是还有你么?」二娘道:「死贼囚!竟说此话。」

    任三道:「若是死了,何人令你爽利?」一头说一头走近二娘,搂抱住将口儿凑过去,二娘亦不躲闪,吐了丁香舌儿,度于任三口中,胡乱搅了一番,任三又吐过舌尖,二娘含了大吮大咂,如此这般,吞进吐出,你来我往数回。

    二人调得火滚,情欲难禁,亦不顾许多,索性就地干了起来。任三推二娘背靠于,将其裤儿褪至膝间,又解了自家裤儿,露出直矗阳物,朝二娘股间乱戳。惹得二娘牝内酸痒难究,浪水儿牵线般流下,急道:「管乱戳做甚,还不速干了完事,如若有人觑见,岂不羞杀人。」

    任三听了,这才挺身直射而入,直达花宫,妙不可言,欲行抽送,奈何二娘矮些,任三不便用力,遂掇了春凳,垫于二娘脚下,方与任三一般平齐,这才二快三慢,忙忙的一通抽送。

    摩转百馀度,任三兴急,突的猛耸起来,那二娘不备,脚下摇摆,竟滑跌下来,那物儿却滞于牝中,经他身一牵,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