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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巫山蓝桥第2部分阅读

将阳物拦腰折断。

    任三直呼其痛,亦无心恋战,遂草草完局。收拾妥当,对二娘道:「心肝,我已数日未归,如今已值正午,我须回家一趟,不多日再来会你。」

    二娘道:「也好,况今日花二来家,若撞见恐生事端,是不出二三日即来,莫让我受那有夫之寡的煎熬。」任三应允二娘遂引至后门,二人搂住又绸缪一回,任三方才不舍离去。

    二娘转身回至前堂,忽见花二回来了,二娘急理鬓整衣,出来相见,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乔妆改扮破花心

    词曰:

    倒风颠鸾堪爱,肚下悬巢相配。不是情娇花,怎把玉杵高碓,亲妹,亲妹,蜡烛烧成半对。

    且说任三刚走,花二即归家,问二娘道:「妹妹已归么?」二娘道:「正是。是这厢头痛,睡着哩!」花二听说,急奔玉月房里,揭开罗帐,道:「妹妹可好些么?」

    玉月道:「哥哥不急,已无甚紧要的了。」待花二出门,玉月即披衣起得床来,把那云雨之乐又忆想一回。

    且说那二娘见天色晚将下来,遂下厨整了酒肴,三人吃罢,闲聊一阵,即各回房中睡去。

    一日,花成春的百日之期,家中设于素宴,招待来客,那花二的表妹春梅亦至,是夜待宾客散尽,花二一家并春梅同坐吃酒,席间,四人谈笑风生,推杯换盏,好不闹热。

    且说这花二,数年不见春梅,今日一见,爱慕不已,不想表妹竟出落得如此标致,怎见得?但见:

    蛾眉带秀,凤眼含情,腰如弱柳迎风,面似娇花拂水,体态轻盈,汉家飞燕同称,性格风流,吴国西施并美,蕊宫仙子谪人间,月殿嫦娥临下届。

    花二看得心下痒痒,坐立不是。常言道妇人眼尖。春梅一眼便识出,遂道:「表哥今日怎的,数年初逢倒像坐不得了,想是有甚心事不成?」

    一头说一头将那马蚤马蚤的眼光看那花二,嘻笑不止,引得众人皆笑将起来。

    少顷,春梅道:「表妹长大了,且越发的标致了,可曾有人来求亲么?」

    玉月笑而不答,倒是花二接话道:「城里李举人来求过了,是不曾下聘。」

    春梅又道:「妹妹生得貌若天仙,舅父母已逝,你当哥的可得替妹做主,寻个好婆家。」

    二娘在旁道:「春梅妹妹既如此爱小姑,何不代劳?」言罢四人笑将起来,不觉夜已更深,玉月同了春梅,回屋去睡,花二夫妇收妥残羹剩骨,亦双双睡去。

    且说这春梅,人虽上了床,心思却不畅,不能即睡,直至四更鼓响,方才睡去,花二天明起来,于玉月门首徘徊半晌,欲推门进去,怎奈妹子在里又不好进去,恰巧玉月到厨下去,花二见了,心下暗喜,即抽身至玉月房中,揭开罗帐一看,见那春梅睡得正熟。

    花二思付道:「她昨日的话有些勾情,且席间眉飞色舞,想必她昨夜未曾睡好,大早还这等酣睡。」欲进前去染指一二,又恐玉月走来。无奈得大胆坐于床沿,把被轻轻挑起,不意那春梅竟是个赤精条条的一个白嫩身儿,低头看那牝户,雪白细嫩,光肥润泽,鸡冠微吐,好似初发酵的馒头。花二看得目摇神乱,忽听有脚步响,忙钻出帐来,见是妹子,遂轻咳嗽一声。

    玉月笑问道:「哥哥要来做贼么?」花二道:「何出此言,不见表妹,特来一看,这岂就是做贼!」

    春梅正在梦中,竟被惊醒,见下身的被都不曾盖着,遂问玉月道:「妹妹同何人说话?」玉月道:「是我哥,我去厨下,他正好来看你。」

    春梅已知被他轻薄了一回,却不叫声,遂起来缠了小脚,又向夜壶里小解,方才穿衣束带。那雪白身儿,酥胸玉|乳|,全不遮掩,被花二闪在门外一一觑见,故欲火发动,口水儿沽沽直咽,恨不得合一口清水将春梅吞下肚内。

    看倌,你道那春梅此来,为着花成春的百期么?非也!百期是名,实则早闻表哥英俊,趁时与花二耍上一回,以制春心。孰料玉月碍眼,打搅了他的美事,春梅心中暗恨一回……

    是夜,春梅道:「我明日即归。」又把接玉月玩耍几日的话说了,玉月与哥嫂皆许,那花二故意道:「表妹次早归去,何不让我送你,亦好去你家掰个门槛。」春梅笑道:「表兄这等闲,同去便是。」

    次早,春梅家着人抬了轿子来接,道:「老爷等小姐回去。」春梅听了,忙着梳洗,去时,春梅对花二夫妇道:「后日我着人接妹子去。」玉月道:「不知怎的,忽然头痛起来,恐去不成了!」春梅未曾听见,竟上轿去了。

    三日过去,遂着人来接道:「我家小姐特来接你家小姐过去。」孰知春梅去后,玉月便不能起床,那二娘正要回他,花二道:「我与妹子一般面貌,一样长大,脚儿大了些,可将妹子新做的花衫裙并将暂饰,与我穿戴了,亦像妹子模样,可替妹子前去。」

    二娘思忖道:「此计甚妙,且他去后,我又可与任三干那勾当,岂不正好!」遂应允了,又与玉月商议,取了钥匙,开了梳匣,与他改作女妆。梳了牡丹头,燕尾鬓,插上首饰。把件红绉纱袄儿穿了,又着一领鸦青锦绣花衫子,下系八幅红裙,把脚儿遮掩。打扮停当,宛然是个玉月。

    玉月相看,道:「像是像,去时要走那莲步。」花二把镜一照,笑道:「天既生我以如是之貌,何不令我变做妇人。」

    二娘假意道:「你去去就来,休要被人识破,亲情体面上不便。」

    玉月道:「哥哥此去,姊姊如何肯放他就来。」言罢,二娘佯做末听见,推花二上轿去了。花二一路心下暗喜,思想如何勾那春梅上手。

    到得春梅家,姑父姑母并春梅接出中堂,于春梅房里坐下,吃罢晚饭,闲聊阵子,春梅道:「妹子,同你睡罢。」

    花二道:「姊姊先睡,我即来。」

    春梅道:「表哥今夜在家么?」

    花二道:「有相好的接他去了。」

    春梅讶道:「嫂子怎肯放他去?」

    花二笑道:「嫂子不让去,他便耍赖,跪嫂子面前不起,无奈嫂子依了他。」

    春梅听了,摇头叹气道:「可惜!可惜!这等美郎君,不知今夜哪个小马蚤货受用?」花二见他如此婉惜,料对自己有意,遂大着胆子道:「姊姊莫气,我明日叫他来陪你,可好么?」春梅一笑,竟卸了衣裳,趋进被窝睡去。

    花二早见了那雪白身儿和两只酥|乳|,登时神魂飞越,把持不住。遂一口吹灭了灯,急宽衣解带,上床挨身进被,正碰软玉温香娇躯,心痒难抓,那物儿登时大竖,遂臂枕春梅头,另只手儿摩抚其身,粉颈香肩,玉|乳|酥胸,肥臀美股,摩了个遍,惹得春梅禁忍不住,气喘急急,搂紧了花二。

    花二知趣,扒上春梅身儿。春梅不知何意,遂问道:「妹子,你这是做甚?」花二兴起,亦不他顾,急道:「表妹,我非玉月,乃你表哥花聪也!」

    春梅不信,遂道:「妹子乱讲,明明接来的是玉月,还能变成你兄花聪不成?」花二又道:「表妹,倘若不信,你摸上一摸。」一头说一头将手拿了去,向胯间摸去,果是如此,一根r棍硬若铁杵,热烙有趣,心下喜极,遂道:「表哥,你怎想出如此妙计,竟骗过了姑父姑母,就是我亦认你不出,高明!实在是高明!」

    花二道:「妹妹早想与我亲近,却苦于无良机,你说是否?」春梅故意道:「休要得意,谁人属意于你!」话虽如是说,却早酥了半边身儿,把持不得,遂双脚高竖,引得花二滛兴教发,急举枪大击。

    春梅年纪才十七,尚是黄花闺女,未免户道紧固难行,故进竃头,又吐些唾津,抹于阳物上,加力一顶,叱的一声,又进二寸馀,春梅呼痛,把手阻住。娇滴滴道:「亲哥,我痛,且待会儿,再不得往里入,进去一半,即如此疼痛,要是全入进了,恐要痛死我了?」

    花二那听,假意怜恤一番,乘其不备,忽的扯开其手,猛的往前一耸,方才连根进入,正欲抽送,闻得春梅「嗳呀」一声之后,登时无了动静。不知春梅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俊俏郎巧取娇娘

    诗曰:

    空房悲独守,欣遇知意郎;何必相勾引,私心愿与偿;鸾颠凤又倒,哥姐战愈狂。

    且说那花二拼力狠,力透重围,春梅痛的钻心,当下昏死过去,花二见无动静,急去点了灯烛,又以口布气,俄尔,春梅方才醒将转来,黛眉紧锁,哼呀不住,启开双眸,哀声叹气道:「亲哥哥,你怎的如此狠,令我险些死了过去。你且稍待片时,等我喘口气儿,再不迟。」一头说,一头双足却勾住花二臀儿。

    花二见她这般光景,亦止下来,但手却不放,把玩双|乳|,玲拢紧挺,如覆玉杯,奶头猩红,犹樱桃般可爱,轻轻拨弄会儿,引得春梅春光发动,虽有些疼痛,早被马蚤痒所替,遂向上耸了几耸。花二会意,随即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不出十馀下,丽水儿渐生,滑溜无比。那花儿又是一番没棱头脑的大干。

    春梅登觉牝内火灼般难忍,更涨得难过,不由得身儿颤柳腰酥,连连摇头摆肢。花二愈抽愈急,约有八百馀下,花二兴若酒狂,阳物于牝内乱钻乱拱,的滛水儿横溢。春梅户儿热烙痒极,妙不可言,便道:「心肝,爽死妾了,你且尽力抽送,顶着里面那妙品,爽利得很!」

    听罢此话,花二愈发狠干,一口气又抽有千二三百下。春梅已至乐境,心肝宝贝乱叫,下面唧唧滛水响个不住,竟连丢两回,一时周身通泰,畅快无比。

    春梅初行云雨之事,户道窄小,将那物儿套得甚紧,花二爽快至极,又竭力抽送数十下,禁忍不住,不觉彪彪的将阳精了个汪洋大海。春梅花心初逢甘露,酥痒难当,将臀儿扇般的摇,伊伊呀呀乱叫。花二使出手段,让那阳物于牝中又硬。

    春梅喜极,笑道:「亲哥哥,你煞是会干哩!」花二笑道:「若不会干,怎的让心肝妹子受用?」一头说一头搂住春梅纤腰,翻转身儿,令其跪于床上,将玉股掰开,那肥肥臀儿柔嫩光滑,汪汪情岤红白相间,爱煞人也!

    花二急跪其身后,扳住春梅纤腰,照准那汪汪情岤,举枪即刺,浅抽深投,悠然行事。春梅微微含笑,哼哼唧唧,将头转回,吐过香舌儿,把香津喂与花二,花二亦把津唾儿喂与春梅吃,两个思想切切,绸缪无比。

    少顷,春梅玉体摇曳,反手扯住其阳物根,直往嫩岤里乱塞,极尽马蚤滛。花二见他马蚤发发的,精神狂逸,大抽大送,往来驰骤,刹时二千馀下,拉扯抽拽之声盈耳,弄的春梅滛叫肉麻,将个细嫩臀儿猛掀狂凑,甚是云酣雨洽。

    战有一个时辰,春梅遍体全酥,连丢数回,犹如斗败的公鸡,低首落颈,瘫软于床。花二馀兴未尽,又急急抽送数十下,见春梅四肢难举,亦无心恋战,又狂了一回。将春梅双股捞起,见那两片肉儿,早已殷红夹杂,泛溢不堪,遂取了白绫绢,揩个乾,又拭了自家话儿,方才拥着春梅,恣意调弄。

    花二道:「心肝妹子,我本领何如?」春梅道:「我长恁大,从未历此妙境,亏你扮了妹子而来!」花二道:「我贪你色,你爱我貌,不得已改妆来会,如令岂不落得你我爽快么?」二人你说我摩,连呼有趣,恐隔壁丫头小鹃听见,即交股贴肉,紧搂而眠。

    次日天明,日上三竿,二人方才醒来,花二下床,穿了衣裳,提起裤腰之际,那话儿几自硬将起来,不料被小鹃于暗地里觑见,思忖道:「明明接的是玉月,怎的长了那肉东西,莫不是她表哥扮的么?」既而两人梳洗毕,用过早膳,花二与春梅花园对弈去了。

    且说这小鹃,早上看了那物,心下生疑,遂趁着空当,悄悄躲于暗处窥探。那花二步至花园,四顾无人,即去小解,岂料又被小鹃望见,那大东西又粗又长,暗笑道:「我道是花姑娘,原来果真是她表哥改扮而来的哩!」

    花二溺毕,转身却看见小鹃,知被识破机关,遂跨前一步拦腰抱住走至春梅处。小鹃被唬得面如土色,直求春梅让表少爷放了他。春梅见说,遂道:「小鹃,你都知晓了,事已如此,料难瞒你,切不可说与外人知晓,我自另眼相看你便是了。」

    小鹃急道:「小姐不吩咐,也未敢坏小姐名节,何用小姐说来。奴奴自守口如瓶。」春梅听罢,递与小鹃二三两碎银,与花二便个眼色,竟自起身去了。

    花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