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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天后第4部分阅读

就已经将她锁覆在圆桌上。

    练后惊呼一声,小嘴旋即被他的唇堵住,并且肆无忌惮。

    “唔——嗯——”小嘴逸出了呻吟,他贪婪日暴烈地窃取她的樱唇,剽悍地强行镇住她,遗忘了礼教束缚,只想狂热的与她的口舌纠缠不休。

    他的力量是无与伦比的,练后无力阻止,只能住由小脸从愣然转为赧红,直到他满意为止,热吻才暂为停歇。

    他轻喘道:“明白没,若论何为欺负,这还只是第一个步骤。”上官界的磁嗓低哑到不像话。

    她同样娇瑞咻咻,双眸迷蒙望著他,但见上官界又绽放一抹掠夺人心的笑容,心不由得一惊。

    “你还想做什么?”原想大声质问,可逸出的嗓调虚软得像是娇嗔。

    “继续落实对你的欺负。”他埋首,对准她半敞开来的酥胸,火热唇片蚀骨销魂地梭巡著一寸又一寸的肌肤,且渐渐向下滑去。她颤抖著,突然间害怕起来。

    “不要!”她伸手要抵挡他,却让他攫住她的小手,十指扣住十指被制于辏首两侧,无力得像是待宰的猎物。

    “不喜欢男欢女爱的滋味?”他低低轻喃掌心摩挲她的雪肤。

    “我——我——”脑袋里眩不清,体内有把烈火在狂燃,唆使她迎向他。

    “回答我?”

    “不。”好不容易抑住体内马蚤动!她强硬道。

    “哦,不?不要我,为什么?我令你失望?”大手直接从襟口探进去,爱抚亵衣内的柔嫩桥肤,加深对她的折腾。

    一波接一波的酥麻感让她心慌意乱,她呼吸紧绷,口乾舌燥,无法克制身子的抖颤,惊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别再折磨我了。”她快支持不住了,扭动身子想逃离却避不开他的放肆。

    “可以,只要你告诉我实情,我要听你真正的心意。”他更张狂地一寸一寸折磨她。

    练后惊喘,这回她逃不了了吗?她的理智就快被感情控制了一切,这时外头忽然传来激烈的嘈杂声。

    “北藏少爷!你就忍耐下去吧,爷自有道理,一旦有所决定,毋需你开口,他也会请你协助。”净儿气急败坏的叫嚷,大到震耳。

    “鲁夫!你若敢再作怪!小心我对你不客气。”醉沈也继续与北藏纠缠。

    “你们全都给我让开,我要见师兄。”

    “不许进去。”接著又是拳声啸啸,衣袂飘飘,打斗的声响清淅可闻。

    “你听外头又打起来了,你若不理会,会死人的。”抛到九霄云外去的理智终于回归,练后可怜兮兮地提醒道,胀红著脸阻止上官界再对她——下手。

    他挑情抚摸的手终于停了下来,霎时房里只余两人的低喘声。

    在练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上官界却又附在她耳旁警告道——

    “别放心得太早,你终究还得面对我,而且下一次,我不会再留余地。”一会儿后,他才不舍地起身然后,扶起虚软无力的练后,替她整理凌乱衣衫又拿了件外袍替她披上。

    门扇咿哑打开。

    缠斗的三人又傻了眼。

    练后贬著杏眼望看他们凌瞪她的奇异表情。

    “呀!”她很快就意识到了她的服饰虽然整理过,然而红崴的双颊、红肿的嘴唇依然透露出她刚才跟上官界关起房门来做些什么事。

    羞死人了,练后掩著脸儿窘迫地奔回寝居去。

    醉沈一睑得意洋洋,而北藏却铁青著睑。

    上官界扫视他们一眼只是清冷地吩咐。“净儿,带北藏少爷到客居去,晚膳送进我房里不许再打扰。”

    “是。”净儿领令道。

    上官界关上门,无意理会外头的种种臆测。

    花厅内,北藏魁梧的身躯形成大片阴影,现下的景况逼得他几乎发狂。

    “难道没有我可以置喙的余地?”北藏踱来踱去、踱来踱去,嘴巴喋喋不休地倾诉著他的种种不满,他试图要改变日前状况。

    上官界双手负于身后,悠然立于窗边观看天象,并不在意北藏的呶呶不休。

    “师兄!我自思不解!难道你没有感应到?不,这不可能,你的修为比我高深十层,没道理你会不知。”他不断打破沈肃气氛,不断斟酌要如何让师兄领悟,可他——

    没吭声,一声也不吭。

    “师兄!你倒是说句话。”他牙快咬碎了。

    上官界回过身看著暴跳如雷的他。“就算我说出真相,你又能怎样?”

    “我——”一句话堵死他。“至少让我知道你是怎么盘算的吧?”至少要死也要死得清楚明白。

    “好吧。”上官界点头。“我可以告知你详情,不过你却得听从我的决定,否则你立刻回去紫薇山。”

    他瞄他半晌后,决定让一步。“好!我同意你的条件。”

    上官界也同意道出原委。“其实练后是南宫魁的掌上宝,她的女后命格正是辅助南宫魁称帝的最重要关键,而她接近我的目的是为了杀死我。”

    “什么?!”北藏张大嘴糊涂了,也吓傻了,练后的背景比他想象中的更恐怖,那他怎么会留下她?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真相。”

    北藏的汗一滴滴落下,发呆了半天后,随即又想到另一个疑问。“师兄是什么时候知道练后的秘密?”

    “从见面之初。”

    “打从见面之始你就全部知晓。”这回他已无力大叫,只是叹了口幽长的气。“我糊涂了,我甚至不得不怀疑练后是否对你下了咒术。”

    “是有。”

    北藏睑色铁青,他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岂料——“不会吧——”

    上官界仍旧不疾不徐地道:“祸水咒。”

    “祸水咒?”这下北藏不只脸色由青转白,还全身发抖,最残最毒并且无解的咒术竟然施在师兄身上,而师兄竟全然承受,—甚至还——

    “还——还处处护卫著地。”他虚弱的叹道,已然理解是男女情爱让师兄下不了手。

    “北藏,你无须将练后当成魔怪,要体谅她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被南宫魁掌控在手中,她由他带大,自然会听命于南宫魁。”

    “这成为你饶恕她的理由?”

    “也是你不能动她的理由。”

    “师兄——”

    他挥手制止。“北藏以前种种就此作罢,从此刻起你得遵从条件不、准、动、她!”

    “这是纵容妖女。”

    “放心,至少在我死前,练后不会有任何兴风作浪的机会。”上官界缓缓低下眼帘,覆盖掉深沈的心思。

    北藏眼皮重重一跳,忆及自己曾经为师兄占卜过,那个结论俨然得到印证。

    “我还是不敢相信,练后对你的影响如此深远,她凭什么?凭什么?”他无法承受这结果,没有道理。

    “练后是我的劫难,也是我制裁南宫魁所必须付比的代价。”

    他不以为然地反驳。“你偏心于她,自然不断地替她找寻不该死的籍口,那么容我反问你一句,回报呢?你对她的纵容,她可知晓?她可愿意与你站在同一阵线,背叛南宫魁?”

    “这是我的问题。”他渐无表惰。

    “你却以性命当赌注,倘若赌输了——”

    “那就输了。”

    “师兄?”师兄竟是无谓,竟是连命丢了都无所谓。

    “北藏!想帮我就别违背我。”

    事情已至此!他再气再恼亦无用了。“好!我就把双眼擦亮,看你如何收服她。”

    第七章

    “大功告成了。”醉沈看孜孜地拉过练后,眉开眼笑地,瞧她顺利的将上官界收服成为裙下臣,看他以后还怎么作梗。“即便上官界拥有守护天地苍生的力量,落到你手上照样成了你手中的绕指柔。”

    “啥?”她仍陷于迷蒙中,一时之间无法意会醉沈话中涵义。

    “你怎么傻呼了起来?”瞧她美丽的容貌出色绝伦,尽然是成功布下情蛊术后的反应。“你是胜利者呀!”

    “戛。”猛然忆起,情蛊术,对了,她身负重任要去迷惑上官司界,可是她压根儿忘了下咒。

    醉沈只要思及即将到来的胜利,便陶醉了起来。“练妹妹,我实在太开心了,想想咱们未来的远景,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美好日子呢!”

    “醉沈姐姐——”看来她是误会了。

    醉沈仍兀自开心地道:“练妹妹,你想好没有,一旦主上登上大宝,你便是第一大功臣,你想要什么赏赐?”

    “我?”

    “练妹妹,你可别误会我的意思。主上虽是皇帝至尊,却需要你的辅助,没有你主上不能顺遂心愿,你与主上是同等地位,这一点毋庸置疑的。”醉沈担心练后不悦,连亡耍起嘴皮,安抚她不让她有心生不满的机会。

    “我知道主上不会让我受到委屈,我知道的,我全都知道——”她上忐忑起来怎么办?她根本没下情蛊术,醉沈的兴奋根本是空欢章一场。

    醉沈总算察觉到她的异状,皴起眉看她。

    “练妹妹是怎么回事?好像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这——”她回避地垂下眼。

    “怎么啦?”醉沈审视她声沉下。

    “我——我——”

    “情蛊术出了问题。”她逼问。

    练后咬著辱不答腔。

    狐媚脸庞遽然变冷,醉沈明白了,原来是空欢喜一场。“练妹妹你——”

    砰——

    外厅紧闭的门扉似乎被人给重重撞开,在内室对谈的醉沈与练后相视一眼,旋即停止争执前去探个究竟——一出内厅,北藏愤恨的脸孔即出现在眼前。

    “怎么又是你,你还不死心,竟然闯进相思院来杀人?”不管如何,醉沈还是得先护住练后,她对主上太过重要,若是有所闪失,自己一样活不成。

    练后惊恐得缩到角落去。

    “你可别胡来。”醉沈再次警告!北藏凶恶的目光仿佛要将人大卸八块。

    “你们两个躲在内室密谋什么?在计划杀人勾当?”北藏不客气的讽刺练后与醉沈。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就算是也不会承认。

    “是不是胡说你们自个心里有数。”他转而怒瞪一脸惊恐的练后。“丫头你不用再躲了,我暂时不会动手杀你。”

    练后不敢相信。“你不杀我了?为什么?”

    “为什么?”他讥讽的喷气。“你还有脸问?”

    “等等。”醉沈抢快一步阻止练后发难,她在乎的另一件事。“喂,鲁夫,你倒是说清楚,你所谓的暂不杀人是什么意思?而你不动手的期限又有多长?”她好评量下一步该怎么做。

    北藏指著练后。“当我师兄受到伤害的那一刻!我必杀你,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一定会让你人头落地。”如果祸水咒解不开,她就陪葬。

    练后小脸刷白,在她伤害上官界的那一刻?

    醉沈暗自窃喜!这形势有利于他们,下一步她也思量好了,不过她还不忘反击北藏。“去,谁先人头落地还有得瞧呢。”

    “好!咱们就来比一比谁狠。哼!”撂下威胁,北藏扬长而去,他得走,否则他极可能做出违背承诺的事。

    练后怔怔望著他的背影消失于门外,紧绷的情绪并没因此而松懈下来。

    “练妹妹?练妹妹?”醉沈拍了拍她。“怎么啦?瞧你失魂落魄的。北藏决定暂时不对你动手,这可最天大的喜讯,你怎么又担起心来?”

    “不关北藏的事——”她轻应这。

    “那跟谁有关?”醉沈如梦乍醒地睑色发白。“练妹妹,你是不是糊涂了?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上官界吧?”

    “醉沈姐姐,”她惊骇得瞠大眼眸。“你、你说这话是要置我于死地吗?我怎么能够喜欢上他,他是咱们的敌人啊!”

    “我开你玩笑的。”她讪笑,眸光依旧清冷。“况且上官界也不可能爱上你,不管他现在对你是多么友善,其实目的只是在诱惑你背叛主上,诱导你成为他的傀儡,他不可能对你献出真心诚意的。”

    “是吗?”听来似乎——是真的。

    “练妹妹,”醉沈眼神冷寒。“你可得想清楚,一步错,满盘皆输哟  ”

    “谢谢醉沈姐姐的提点,我累了,想歇息。”她下逐客令,得仔细想想,上官界究竟是怎么看待她的。

    “好,你歇息去吧,等养足精神,咱们还得商议离开璧王别业的办法呢。”

    练后颤了下。“离开璧王别业?”

    “是啊,既然留在此处已无用处,自然得走。”

    “可是——”

    “还是说练妹妹想请主上亲自前来接你?”醉沈忽地一击掌。“好主意,就让主上会会上官界,两雄相争肯定精彩。”

    练后显上冒出冷汗来。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两人正面冲突的话,丧命的会是谁?不,不能让主上现身。

    醉沈深沈一笑。“那我就想办法吩咐无梦来接应咱们。”

    练后眸底闪过一抹坚决的神色。

    “你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醉沈道,立即处理接下来的行动。

    血不断地由上官界的唇角溢流出来!与他苍雪般的俊容形成强烈对比。

    自从把八卦宝链赐与练后后,功力又折损三分,祸水咒乘隙加速运行,让他难以抵御。

    他呕出一口黑血,冷汗浸透了衣袍,他强行凝聚心神再抗咒术。

    运功许久许久,好不容易才又压抑下祸水咒,但也再度重重损及自身法力。

    闭目盘坐于蒲团的上官界,吐纳渐渐恢复正常,外貌亦是俊美无俦,任谁都无法从外观上判断他随时会断魂。

    上官界收功,慢慢睁开双眸。

    下一步便是要将练后导回正途,一来保她性命无虞,二则保王朝再续。

    叩叩。

    “进来。”他道。小丫鬓瑞持托盘从外边走进内室。

    “怎么又是你,练后呢?”这些天来一直没见著她,而专司侍候他起居的该是练后才对。

    “练姐姐说她有别的事情要忙,所以要我继续伺喉爷。”小丫环天真回话。

    “忙?”

    “是啊!”

    “已过七日了。”

    “对啊!”她点头,练姐姐七天来都是这么交代的。小丫环心无城府,乖巧地将托盘上的茶壶摆下,哪知一个不小心,手一滑,托盘摔在地上。

    台锵——碎了!

    小丫鬓睑色惨白炫然欲泣地道歉。“爷,对不住,我马上收拾乾净。”

    “别动。”他轻喝,注视著碎成花瓣型的破壶。

    “哦。”她僵住不敢妄动。

    上次他替王朝前途占卜,也为自身卜算一卦,却得到了个无解的答案。

    然而气随风行、命随运转,在他强行介入了这么许多之后,天机已作更替。

    他卜之——

    碎壶呈现的意象竟然代表著转折与契机。

    “有救了。”上官界大喜。

    “啥?”退至一旁的小丫餐楞愣看向主子,她摔破茶壶主子不仅不怪还欣喜不已。

    上官界闭目再进一步探究其意——

    珍爱之物亲手毁之——

    “珍爱之物亲手毁之?”挂在唇边的笑容蓦然冻结,这在隐喻什么?要救天徽王朝!要破祸水咒术得亲手毁去珍爱之物。

    小丫环眨巴眨巴著眼,爷口中念著的句子好奇怪。

    “珍爱之物莫非是指她——”心往于沉去,因为他心知肚明珍爱之物指的是练后!

    “结果依旧系于你身。”阳光射入书斋内,不见摧璨,只顾苍凉。

    “爷?”

    上官界似乎遗忘了小丫环的存在,起身踱出楼,走进庭园。粉蝶儿飞舞,花香扑鼻,这等安乐惬意却是毁灭前的回光返照。

    “她死我活,可笑哪——”他回首瞧见练后,而她一见到他,先愣了下,然后拔腿就跑。

    “站住。”又避、又逃,练后到底在畏惧些什么?

    她停下脚步却是故意背对他!不愿让他瞧见此刻的恐慌。

    怎地这么不巧!她都故意绕远路要避开上官界了,仍然被撞个正著。

    她杵在那方踌躇不前上官界不悦地再开口。“你过来。”

    她吸了吸气,回身福了福身子,仍是寸步不移。“有什么吩咐,爷?”

    “没听见我的话。”

    “爷——若没事,我还得忙去,先告退。”螓首仍垂得低低。

    “站住!”她不就他,由他移步也行。“有什么工作比我的吩咐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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