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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公主第14部分阅读

    于你的事的。”

    水逸轩淡淡一笑:“朕希望你不要想起跟朕有关的任何事情。”

    水冰清一愣,心里竟莫名其妙地有些刺痛起来。她干笑两声:“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水逸轩的语气淡漠得近乎残忍,他端起案几上的夜光酒杯,轻抿了一口“梨花醉”。

    水冰清只觉得心里的抽痛倏然加剧,但她仍是强装笑颜道:“哥哥,昨晚那个白衣仙女又给我托梦了,她教给了我几个很好玩的小魔术哦!我现在变给你看,好不好?”

    “什么是‘魔术’?”水逸轩醇柔沉悦的声线好似魔咒般清晰地灌入水冰清的耳中。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觉得那么心痛?她千万不能像她的前世一样,也被水逸轩给迷住了!思及此,水冰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水逸轩嫣然一笑:“魔术就是能够产生特殊幻影的一种戏法,它能够将视觉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呈现出来。”

    说着,水冰清就从袖中取出一个铜钱握在手中,又笑眯眯地对水逸轩道:“哥哥,你看仔细了,我这里有一枚铜钱。”

    “嗯,那又怎样?”水逸轩似笑非笑地看着水冰清。

    水冰清咯咯地笑起来,将铜钱放在了左手指尖上,又用右手轻轻地从左手中取走铜钱。然后,她对着右手吹了一口气,用右手手指做出缓慢磨擦动作,好似要把那枚铜钱完全磨掉。几秒钟后,她笑嘻嘻地看着水逸轩,又气定神闲地摊开右手手掌。

    此时,铜钱自然是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啦,哇哈哈哈!

    看到水逸轩无比震惊、如被雷劈的表情,水冰清不禁哈哈大笑:“如何?好玩吗?”

    “的确很有意思,”水逸轩用瞬息万变的眼神看着水冰清,“那枚铜钱究竟到哪里去了?”

    让朕试试吧!

    水冰清坏坏地笑起来:“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将其中的奥妙告诉你。”

    “叫你‘姐姐’?”水逸轩顿时面部剧烈抽搐中。

    水冰清掩口而笑:“对呀,想知道那枚铜钱在哪里的话,就快点叫我‘姐姐’吧!”

    事实上,她的心理年龄已经二十五岁了,所以让水逸轩叫她“姐姐”,其实他也没吃亏哦,哈哈哈!

    “你想得倒美,”水逸轩冷哼一声,“你不告诉朕铜钱在哪里,朕就自己找!”

    话音一落,他果然孩子气地开始在水冰清的身上四处翻找起来。他很认真地翻找着她的手心,腰带,裙兜……当他打算扯开她的衣衫查看她的怀里是否有铜钱时,她条件反射地尖叫了一声,同时一把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娇嗔道:“好啦,你别再在我身上找来找去了,我告诉你这个魔术怎么变就是了。”

    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打算对水逸轩采取“欲擒故纵”的方法,嘻嘻!

    但见水逸轩果然错愕万分地看着她,好像不认识她一样。

    她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那枚铜钱,用它向他进行示范:“你先将左手指尖向上,横捏一枚铜钱,各手指应当握紧,使观众无法看见它们之间的间隙。然后,右手拇指在下,其余手指在上,从后侧伸入左手,准备同时握住达枚铜钱。此后,应该使观众无法看到手中的铜钱。接着,让右手各手指覆盖整枚铜钱,把它紧紧地包裹起来。右手原地不动时,左手拇指松开铜钱,使其悄俏落入左手指根部。右手提成拳头状,假装已经从左手中拿了那枚铜钱。”

    “接下来呢?”水逸轩轻勾起嘴角,饶有兴致地追问。

    “在向右侧转动身体的同时,把两只手翻转过来,只要向内侧也就是朝着身体一侧转动左手,观众就无法看见手中的硬币。与此同时,转动右手使合拢起来的手指对着观众。转动双手的同时,还可以用左手食指指向右手。在整个过程中,你的眼睛要始终看着右手,摆出一副手中紧握铜钱的样子,”水冰清笑盈盈地继续解说道,“向外侧挪开右手时,把左手随意落于体侧,用弯曲的手指握住铜钱。但你的眼睛要自始至终盯着右手,这就叫做干扰观众视线。接着,用右手指做出缓慢的磨擦动作,好像是要把铜钱完全磨掉似的。最后,张开右手表明那枚硬币已经完全消失了。”

    水逸轩幽邃的凤眸忽变得飘忽而迷离:“原来是这样,那么让朕试试吧!”

    说着,水逸轩就从水冰清手里取过铜钱,然后进行了一系列的演示动作。最后,他渐渐摊开右手手掌,此刻,右手中空无一物。

    “怎样,能看出破绽吗?”水逸轩邪邪一笑。

    “一点儿也看不出破绽!哥哥,你真的好厉害啊,居然一次就能学会!”水冰清不禁惊讶地啧啧两声,“你简直天生就是当魔术师的料呀!”

    水逸轩忍俊不禁,刚想说什么,这时,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少女银铃般的笑声:“慕风哥哥,慕风哥哥,你也跟我们一起玩嘛……来嘛……”

    水冰清心里猛地一惊,不由自主地迅速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她就往画舫的木门跑去。见状,水逸轩一愣,微微蹙起了眉头,也跟着走向了木门。

    让人嫉妒的年轻活力!!!

    天边泛起一抹绚烂的金红色的霞光,碧绿的湖水波光粼粼,莲叶犹浮,粉色和白色的莲花清香四溢。在水光潋滟的湖面上,有一只修长而精致的棕色画舫,画舫边的水面上,漂浮着一个直径约三米的透明的塑料大球。

    悠悠风扬,慕风正微笑着伫立于画舫之上,俊美邪傲的脸让人不禁联想到坠入黑暗的天使。一袭褐色衣衫勾勒出他玉树临风般的俊拔身形,他墨直的长发在风中轻舞,衣袂也翩飞不止。他的身侧,站着上官继山的两个女儿——上官青荷与上官玲珑。

    但见青荷年约十三、四岁,身着一袭嫩绿的翠烟衫配以淡青色的短靴。桃花般娇美的鹅蛋脸,嫩得吹弹得破。弯弯的柳眉,灵秀英气的眼眸,小小的樱桃唇瓣看上去很诱人。玲珑的年纪也在十三、四岁,但她看起来却比青荷文静得多,让人一见就生怜惜之心。她身着一袭绣着叠叠的芙蓉暗纹的橙色委地罗裳,雪白腻滑的皮肤,精致标准的粉润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染着橙色胭脂的樱桃小嘴正含着一抹羞涩的笑。

    “慕风哥哥,你也跟我们一起玩嘛……”青荷笑嘻嘻地拽着慕风的胳膊,想将他拖进水面上漂浮着的那个透明的塑料大球里。

    “对啊,我们三人一起玩才有意思呀……”玲珑轻声地说着,小脸上已经飞起了两朵娇羞的红云。

    见状,水冰清心里已经明白了八、九分。因为在二十一世纪时,也有这种新奇的水上游戏。当人们进入塑料球之后,整个球就会被密封起来,然后人们就将在漂浮于水面上的塑料大球里嬉戏。不过,玩这种游戏的大多是孩子,或者是少男少女。至于成年人,则很少有喜欢玩这种幼稚游戏的。

    “你们自己玩吧,我在旁边看你们玩。”慕风伸手轻轻地捏了捏玲珑的脸蛋,耀黑璀璨的眸底全是宠溺温柔的笑意。

    水冰清浑身一凛,莫名其妙的愤怒和受欺骗的感觉竟从她心底油然而生:慕风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吗,不是曾为了她甚至愿意与冷傲羽同归于尽吗?那现在他为什么居然去摸其他女人的脸?!

    天空被瑰丽的夕阳染成了血红色,桃红色的云彩倒映在水云湖上,整个湖面变成了紫色,天边仿佛燃起大火。

    在那个透明的塑料大球里,青荷和玲珑兴高采烈地奔跑着,嬉戏着。她们俩不时跌倒,不时爬起来,不时撞到对方。她们如同珠玉落盘般的清脆欢笑声,飘出了很远很远。明亮而张扬的青春与让人嫉妒的年轻活力,更是肆无忌惮地流泻了一地,突如其来地刺痛了水冰清的眼睛。

    慕风双手环胸,始终含笑注视着嬉笑打闹的青荷和玲珑。他的目光是那样专注,专注到甚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水冰清和水逸轩。

    水冰清用小巧洁白的玉齿死死地咬住嫣红的下嘴唇,眼圈微红,模样好像就快要哭出来了。她突然觉得,跟青荷和玲珑比起来,她已经老了。她的心理年龄比慕风大了整整十一岁,她跟他一点儿也不配,她完全可以当他的阿姨了!

    思及此,水冰清咬牙切齿地吩咐划船的侍卫道:“马上掉转船头,别打扰了慕风他们的雅兴。”

    见水冰清脸色铁青,水逸轩的心里居然突如其来地泛起了一股浓浓的酸意:失忆前的冰清,只有当看到他和丽妃在一起时,才会露出这样醋劲十足的表情。但现在,她对青荷、玲珑的深深的敌意,即使是隔着三里地,也能闻得出来!

    荣幸之至

    天气越来越反常了,五月的午后,居然闷热难言。日头毒辣辣的,映得那金砖地上白晃晃的,直耀人眼。

    一丝风也没有,整个“蝶舞阁”宫门深锁,竹帘低垂,蕴静生凉,恨不能把满天满地的暑气全都关闭在门外。榻前的景泰蓝大瓮里奉着几大块冰雕,渐渐融化了,浮冰微微一碰,“丁铃”一声轻响。

    水冰清昏昏沉沉地斜倚在床榻上,半睡半醒。身下是青丝细篾凉席,触手生凉。她全身都透着蓬勃的热意,几个转身,身上月白色的薄纱裙就被汗水湿透。她索性起身,三下五除二将外衫和外裙全都脱了,仅着抹胸和蝶裙。

    小香和小桃在一旁不停地替水冰清扇着扇子,风轮亦鼓鼓地吹,可酷暑却并未因此而减少半分。

    水冰清闭上眼,打算继续午睡。但蝉的嘶鸣却一声近、一声远地从窗外传过来,叫她始终无法入睡。她烦躁地一拍凉席,命令段擎宇道:“擎宇,你找人去把那些讨厌的蝉全都粘了。再去内务府多搬些冰来。”

    段擎宇笑着点点头,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水冰清面朝墙壁侧躺着,半晌,终于觉得外面的蝉声小了许多,而身边扇子扇起的的风却大了很多,凉意蕴人。迷迷糊糊中,她慵懒地笑了起来:“好凉快呀,小香小桃,麻烦你们俩再扇大些。”

    只听得一阵少年的轻笑声:“好。”

    水冰清一愣,听出是慕风的声音,于是翻身坐了起来,看向他道:“慕风,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慕风含笑看着水冰清,懒散的调调清晰地吐出这三个字。

    回想起昨天看到的、慕风用手去摸玲珑的脸蛋的那一幕,水冰清不禁没好气地道:“能让你想起我,我还真是荣幸之至啊!小香和小桃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是你在为我扇扇子?”

    “我看她们俩挺累的,就将她们打发走了。”慕风微微一勾嘴角。

    闻言,水冰清的心里不禁越来越酸,她脱口而出道:“哦,你还真是懂得怜香惜玉呀!”

    慕风的嘴角扯起一抹邪笑:“那是当然,所以有很多女子都争着想嫁给我呢!”

    “那我就恭喜你了。”水冰清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慕风轻挑修眉:“其实我到这里来,是因为有一件事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什么事?”水冰清淡淡一笑。

    “既然你不愿意跟我承欢,又只是把我当作弟弟,那我想要几个通房丫鬟,可以吗?”慕风脸上邪魅的笑容逐渐加深。

    通房丫鬟???水冰清浑身一凛,心里猛然刺痛起来。因为按照水云国的律例,只要年满十三周岁的男子,都可以拥有通房丫鬟。所谓“通房丫鬟”,虽然表面上打着“丫鬟”的幌子,但实际上却是陪睡的女人,相当于小妾,不过比妾的地位低一些。

    “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慕风似笑非笑地注视水冰清,“你若是不想让我找通房丫鬟的话,那就直说好了,我一定会听你的。”

    我可以等她长大

    水冰清怔了怔,突起玩味之心,笑道:“我在想,陈飞扬将军的女儿陈玉娇,长得倾国倾城,和你甚是般配,不如让她今后当你的正室可好?”

    “哦?”慕风的脸上流露出颇有兴趣的神色,问道:“倾国倾城?有你漂亮么?”

    水冰清掩口而笑:“她可比我漂亮多了,保准你一见她就喜欢得紧,迫不及待地想将她纳为正室!”

    慕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是吗?那我明天倒要专程去陈将军的府上看看她。”

    水冰清冷哼一声:“那你就快点娶了陈玉娇吧,她今年芳龄两岁,可是比我水冰清年轻了整整十五岁呢!”

    说罢,她终是忍不住,不由地放声大笑起来。

    慕风一愣,这才恍然大悟。他一把抱过水冰清,咬着她的耳垂说:“好哇,你竟敢捉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水冰清笑得花枝乱颤:“快,你快去找陈玉娇呀!”

    慕风哭笑不得,原本是想看看水冰清吃醋的样子,可没想到却反被她捉弄了。片刻,但见他一挑眉,坏笑道:“没关系,虽然陈玉娇现在年龄很小,但我可以等她长大嘛!她的姐姐陈玉霞可是一个闭月羞花的大美人,想必她长大后也一定很漂亮。明天我就去向陈将军提亲,要他十四年后将陈玉娇嫁给我。反正我是从一品官员,可以娶一个正室和一百八十个侧室。”

    这下,水冰清可沉不住气了,她愤怒地将慕风往床下推:“你快去提亲!快去提亲!别打扰我午睡!”

    说罢,她就气呼呼地往床上一躺,又背过身去,不再理睬他。

    他好笑地看着她,这女人的醋劲还真大,却偏要逞能,口口声声说仅仅将自己当成弟弟。正想着,他的目光无意间落到了床侧春藤案几上放着的一个斗彩莲花瓷碗上,碗里盛着浇了蜂蜜的密瓜和一些碎冰。他微微一笑,端起瓷碗,用银匙轻轻一搅,碗中碎冰叮然有声,清凉甜香四溢。

    “别气啦,来,吃点水果甜冰。”他舀了一勺蜜瓜,递到她嘴边,打算喂她吃。

    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终是没抵挡住水果甜冰的诱惑,张开樱桃小口,将蜜瓜含下。霎时,口中顿感清凉,甜润生津。

    他宠溺地含笑看着她,又舀起一勺蜜瓜,往他自己口中送去。吃下蜜瓜后,他却微微蹙眉:“太甜了。”

    她歪头想了想,笑眯眯地说:“前两天我亲自做了些小零食,你要不要尝尝?”说着,她下床,从柜子里取了个映着孔雀开屏图样的银罐来。

    他拈起一颗琥珀桃仁,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她得意洋洋地笑起来:“琥珀桃仁。”

    他好奇地问:“现在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核桃?”

    “这些核桃是傲羽专程从月溟国带过来给莫离吃的,也分给了我一些。”她笑盈盈地回答。

    “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扔了一颗桃仁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称赞道:“甜而不腻,很好吃。这是怎么做的,以后我也好叫我的贴身丫鬟做给我吃。”

    听到他说起他的贴身丫鬟,她的心里又开始泛酸了,她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在吃醋?可是,慕风比她小那么多岁,她怎么会喜欢他?她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于是娇嗔道:“我才不告诉你怎么做琥珀桃仁呢,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方。”

    他哈哈大笑,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冰清,你可真是爱吃醋啊!”

    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我才没吃醋呢!”她从床头案几上端起瓷碗,舀了一口蜜瓜到嘴里,这才不情愿地说道:“其实也不难。先把生核桃仁洗净,放入开水中煮两分钟;然后用锡纸裹住核桃仁,将其放入烤箱里烤制二十五分钟;接着往锅中放清水烧开,加红糖小火熬到粘稠状再加入蜂蜜;紧接着立即倒入核桃仁快速翻炒,等到核桃仁挂满糖汁后,再洒入熟芝麻拌匀。最后将核桃仁从锡纸中取出来,晾凉即可。”

    “仅仅是做一个桃仁而已,怎么那么复杂?听得我的头都大了。”慕风不禁摇摇头,笑了起来。

    水冰清笑嘻嘻地抱膝而坐:“复杂么?那以后我命人做好,再给你送去就是了。”

    “好啊!”他笑着轻轻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又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她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心里别扭得很,只好将粉拳轻轻地捶在他的肩上。

    “哎,你推我做什么?”他轻笑出声,调侃道:“前些天我差点就因为你而夭折了,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