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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去哪儿第17部分阅读

    ,一般的定魂咒就能催动它。你不会连定魂咒都不记得了吧?”

    晏则转头看眼疯尘子,他严肃的表情看的疯尘子浑身一颤。晏则转回头,伸手揽过青果,将她搂进怀里。

    平地忽起一阵阴风,疯尘子正以为方才的魔怪要卷土重來,就见一个玄色衣袍的男子冷着脸出现眼前。

    “血金珠再借我些时日。”晏则却不看來者,脱口而出。

    男子点点头,眼角瞥向疯尘子,暗淡的唇瓣似乎勾起一道若有似无的笑。疯尘子心头一颤,伸脚将斩仙镰勾到身边,抓起抱进怀里。

    “若非成仙、若非成鬼,不老不死终成大祸。”余音未散,那男子却已不见了踪影。

    狼二后知后觉的起身跑过來,烈日当空,一阵眩晕当头而來。

    “掌柜的,你到底会不会用血金珠啊,老大的都趴着好久了。”又又奔过來扶住狼二,转头催着晏则。

    晏则不恼反笑,将血金珠放进自己嘴里,低头哺入青果口中,舌尖抵送着毫无生机的冰冷主子,唇瓣抵着柔软却渐渐有了温度。

    果子,忘掉过去,我们重新來过。

    第九章 放逐曾经

    如何才能重新开始?要是真的抛开曾经所有,她是否就能有所收获?

    她听过他说放手,也听见他说重新來过。她曾经下了狠心要和他断绝所有,最后却又食言反悔,,她从來都放不开他。

    神说,舍弃即是得到,放下方能解脱。

    朱雀火翼逐走西方双日,东天悠然升起皎皎双月。日落月升,今朝将尽,明晨不远。朱红雕花木窗前,一袭翠影袅袅婷婷,夜风习习轻抚着披在她肩上的薄纱,飘飘然似实似幻。

    晏则空握着的手一颤,空荡荡的叫他从并不深的梦中醒來,眼前床上不见青果,慌忙站起身,回头就见窗边倩影,他怔愣的抿抿唇,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悄然抬起脚靠近,又怕那抹幻影会随风而逝,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呀!”青果觉得脸皮被风吹的有些发麻,正想离开找点吃的活动活动脸,一转头就看见张皇失措的晏则朝她撞上來。

    青果惊呼一声,惊慌失措的撑着窗沿坐了上去,双手抱着窗框,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局促的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敢直视晏则。

    薄纱拂过晏则的脸,带着青果特有的清新果香,他的嘴角不禁翘起,伸出双手:“乖,下來。”

    柔和的声音搔的青果的耳朵痒痒的,她脸颊渐渐红了起來,低着头,眼睛微微抬起偷瞄一眼晏则,像是刚见到陌生人的孩子。

    “怎么了?不认得了?”晏则忍俊不禁,向她小挪了一步,“你身上有伤,别吹风了。”他说着将她的手放到他的肩上,双手自然而然的环着她的腰,将她抱下來。

    青果有一刹的躲闪,但最后还是浑身僵硬的任由他抱下窗子。她僵直着腰,火烫的脸颊正好贴着他的太阳|岤,他微凉的皮肤直叫她觉得自己心跳快的离谱。

    “怎么了?被风吹傻了?”晏则脑袋摇了摇,额头蹭着青果的脸颊,“果子你瘦了不少啊。”

    青果咬咬唇,余光瞥见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双激动地眼,她心头一颤,架在他身侧的双脚轻轻踢踢晏则,低声羞答答的说:“相公外头有人。”

    相公?

    相公!

    晏则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脸上展开惊愕表情后,全然忘了动作。

    “相公?”青果试着又喊了一声,仍不见对方回应,心里顿时有种心酸与凄凉。

    在穿越上,她是在医院被跳楼的人砸死的,和别人比惨,她旗鼓相当。但是论穿越后,她一醒过來就有美人相伴,貌似还挺痴心的,开始还以为自己运气好捡了个便宜,沒想到便宜沒好货,这个抱着她的相公吃个傻货啊!

    晏则七窍被吓走了六窍,剩下一窍迅速运转,好一会儿才把落跑的六窍追回來。他回过神,把青果往桌案上一放,“相公?果子你……”晏则思绪急转,有点明白过來,“是谁跟你说的?”

    难道不是夫君?

    靠!什么人品啊?竟然是沒扯证的!

    青果指指门缝,门缝呼的阖上。肿莫破?装失忆?青果撇撇嘴,刚才她醒过來,就有个自称双爷的帅哥扯着一个冰山美男跑进來问候她,双爷说她是他老婆來着的啊,靠,这个有两个月亮的古代怎么也流行整蛊?

    她哪里知道,自己真是狗血的失忆了。

    “那我……”

    “你以前都是唤我夫君或是掌柜的,果子别怕,你忘记了我还记得,沒事的。”晏则一把将青果搂紧怀里。

    他心想:她忘记了所有,这是不是代表愿意和他重新來过,抛开记忆力所有的不愉快,自此重建他们之间的关系?

    一定是这样!

    晏则拥着青果的双手不由得紧了,他脸颊蹭蹭青果的,微凉的他摩挲着她火烫通红的脸,暖意流入心头,欢喜不言而喻。

    “夫……呃,掌柜的。”青果双肩试着耸了耸,搁在两人之间的双手的生存空间越來越小,她不得不抗议。

    “嗯?饿了?”晏则放开青果,余光一扫桌上果盘,正中竟放了个雪果,他伸手抓过來,“先吃点果子垫垫饥。”他说着,忽然笑了出來。

    青果眼角抽搐,她似乎猜到这家伙在笑什么,,刚才还一口一个果子的喊她,这下还让她吃果子垫饥。

    算了,看在他们笑点一样这么低这么冷,就不和他计较了。

    “这个不是雪莲果么?”青果惊讶的看着晏则轻轻松松把灰褐色的果皮剥下來,里透露出她意料中晶莹果肉,,好吧,重点是这皮怎么这么好剥!

    晏则将去了皮的雪果凑到青果嘴边:“这是雪果,尝尝。”你会喜欢的,你一直都喜欢。

    青果瞅眼晏则,低头看看雪果,鼻子不自觉的耸了耸。闻着不错,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了。她张开嘴,忽然觉得嘴张太大又是形象,下巴一颤,原本还可以看见最后几颗牙的弧度,一下就只能看见下面两个门牙。她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沁凉微甜的味道满布味蕾,美得她眼睛都眯了起來。

    晏则跟着笑的眉眼弯弯,拿着雪果,看她一口有一口的吃下,他的心跟着一点点满了。

    “掌柜的。”门被敲了三响,跟着就传來冷冷清清的声音。狼二推开门,脚尖踢开绣金丝云纹的袍角,跨过门槛进來。他身后又又死命扯着他腰带,拖着他不叫他进來棒打鸳鸯。

    “什么事?”晏则全身心都放在了吃的有滋有味的青果身上,沒有一线多余的目光转到狼二身上。狼二也不想自找无趣,只是他真的看不下去了。狼二正要进入正題,晏则却分了一道余光看过來,“吃的准备好了么?我们饿了。”

    “早就备好,我还给老大准备她最喜欢的唔……”

    狼二一把将又又擒到腋下,一手堵着他的嘴,恶狠狠瞪一眼,抬头间敛了厉色,板着脸对晏则说:“掌柜的,狼大醒了。只有疯尘子在哪里主持大局我不放心,毕竟他只是个凡人。”

    “狼大?有狼二么?他们跟熊大、熊二什么关系啊?”

    第十章 勾仙(一)

    晏则将手里雪果果皮往边上一放,将青果从桌上抱下來,食指戳戳颧骨下有些憋的脸颊,头也不转,对狼二说:“先让我们吃点东西再说,狼大那里不会有问題。”

    狼二狼眸一凌,冷冷的盯着青果,看的青果缩着肩往晏则身后缩了缩。她扯扯晏则衣袖,轻声说:“我不饿,还是先去看看熊大吧。”

    “是狼大。”又又默默地提醒。

    “我饿了。”晏则温柔而又不容置喙,压着她的肩让她坐下,他抓过边上的椅子紧贴着坐在她身边,一手骨节分明的指不经意的敲击着桌面,而另一只手自始至终都牵着青果。

    青果红着脸低眼看着十指相扣的手,听他规律的敲击声,忽然有种小情侣在餐厅点餐的感觉。她瞥眼沦为服务生的狼二以及又又,不好意的晃晃被他抓着的手,晏则却将手扣得更紧。

    她有些愧疚了,,她不是他夫人啊,接受这个痴心相公对妻子的小动作,会不会掉节操啊?

    “快去把吃的端上來吧。”晏则理直气壮地吩咐。

    狼二拳头嘎啦响,又又挣开狼二双手包住离他最近的拳头:“你和狼大有不对盘,这时候急什么,该先让掌柜的和老大吃饱吃好才行。”他说着,转头,乐呵呵的冲青果一挤眼,“马上!狼族的红烧肉最好吃了。”

    红烧肉什么的哪有眼前红果果的基情有意思!青果咬着下唇吸吸鼻子,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他们裹在一起的手,还沒有目送他们出门,视线就被晏则的手挡住。

    晏则捂着青果的眼,轻柔的将她的脸掰转向他,指尖顺着她的眼角划过左睫,描过右眉,扫过脸颊定在她的下巴。

    “不要看别人。”他说。

    青果睫毛打着颤,呼吸随着与他越來越近的距离愈发紊乱。他拉起他们相扣的手,将她的手背贴着他的心脏,,“噗通、噗通、噗通……”

    心跳好快,呼吸要沒了!,,在他还沒有亲上來的时候。

    青果闭上眼,不住的提醒自己,小三可耻、节操万岁!

    “我……我不是你……”夫人……

    晏则轻啄她一口,笑的就像偷腥的猫。她倏地瞪大眼,刚才嘴唇上被什么点了一下,软软的、暖暖的,绝逼不是果冻啊!

    “你是。你只是忘了。”晏则知道她选择忘记所有必然会有“后遗症”,不过这些交给他就好。

    唇又要贴上,青果猛地将他推开,别开脸,红扑扑的脸颊就跟涂了胭脂似的。

    “我……我记性一般,但绝对沒有老年痴呆。”

    晏则轻笑,手一扯又把她扯到眼前。他三指慢悠悠一捻,一朵火焰摇摇曳曳的升起在他指上。

    青果不由得瞠目结舌。心道:原來马戏团的掌柜啊,古代马戏团收入稳定不?

    晏则手一晃,指上火焰瞬间结成一面脸盆大的火幕。青果嘴张的更加大了,马戏团有这技能么?她竟然看见火幕里有一男一女在kiss,“哎呦我去,舌、吻啊!”背景还是树林,他不是给她放夫妻爱爱教育片吧?而且还是野战的重口味!

    可是那个男的怎么那么眼熟,那跟女的也是?

    画面一转,清冷月光洒满朱户,床前站一个翠衣女子,薄纱飘飘似梦似幻。

    青果默默地低头看看自己肩上挂着的纱,这个貌似就是她吧……

    “呃……这个,”青果单手挡住小部分画面,被晏则抓着的手的手心已经有点汗湿,“你就是给我看这些也不能证明我就是你的夫人啊。”

    “你是。”晏则依然固我。

    青果低头叹一口气。看他长得人模人样十分好看,怎么就有个驴脾气呢?青果一狠心,摊牌道:“其实我是穿越來的。我的灵魂來自遥远的、高科技的未來,身体可能是你夫……”

    毫无预兆的,晏则挑起青果的下巴,指上火光熄灭,微暗的空间里,两抹灰色身影连到了一起。

    青果毫无抵抗力的感受着唇齿间的侵略,不,她根本沒想到抵抗。扣着他的手指节一丝丝的箍紧,身体不受控制的随波逐流,甚至是一点点开始配合他。

    有些空荡荡的脑海里,忽的响起沙沙的树叶声。闭合的双眼前莫名的撒进了阳光,身体似乎离开了那个房间,她一眨眼,发现自己高高的挂在了一棵叶子有些光秃秃的树上。

    怎么回事?打个啵而已吧,至于被挂在树上受刑吧。

    她扭着腰……开什么玩笑,她來的腰啊。

    “我去,我的小蛮腰呢!”青果震惊的发出一声暴喝,转头就瞧见一个大大的、绿油油的果子挤在自己身边,顺着果子艰难的往上看,就看见那果子和自己共用着一根树枝、一个把。

    所以……

    青果瞬间明白了自己境况,,她也是一颗果子,所以她是吻得太投入然后睡着做梦了?

    幽静的周遭忽然传來叶片摩擦的沙沙声,她心下一抖咬着唇,循声看过去,竟是个穿一身鲜亮红袍的小娃娃,粉嫩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双琥珀色眸子灿若星辰,流转着天生的傲然。

    这是谁家的小正太,长的真帅。

    “小爷就说这天命渡不过尔尔,小爷自能來去自如!”小娃娃叉着腰昂头扫视四周,当目光掠过一株约莫十丈高的树时又挪了回去,,他惊奇的张大嘴,良久惊呼道:“谁说天命渡只栽花的,不是有结果的树的么!天命老儿就是爱唬小孩子!”

    说着,他手脚并用的爬上树,坐到树杈上,看看这颗果子,又看看那颗,甚难抉择的托起下巴。他的目光忽然定在了青果身上,虽然带着些许犹豫,但还是叫青果忘记了呼吸,怔怔的对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听他自言自语:“只有两个果子,吃哪个呢?”

    “吃边上那个,吃边上那个,吃边上那个……”

    青果莫名的听到身边有个女声响起,她怨念无比的转眼看向边上的果子,心道:吃你还差不多!

    第十一章 勾仙(二)

    娃娃不负那个声音的期望把手转向个头并不是很大的青果,他一边摘一边说:“怎么说也是天命种的,瞧这树只长了七片叶子,大概也就只能结一次果,还是给他留一个大的吧。”

    來偷果子还讲究什么忠孝礼义信啊,小子别扯啊,哎呦老娘的梗断了!你丫的熊孩子!

    小娃娃压根沒听见青果的鬼哭狼嚎,一手抓着树干,干净利落的跃到地面,衣袖形式化的擦擦了青果,粉嘟嘟小嘴一张一合就咬下一小口。

    出乎青果意料的,她竟然沒有感觉到痛,只是被咬的地方有些痒痒的,甚至还有一股暖呼呼的力量润物细无声的渗进她的身体。

    就像沉浸在春光里,她已经微醺。

    “呵,果子,”晏则微微离开她的唇瓣,舌尖诱惑似的擦过她殷虹的唇,“想起來了么?这就是我们的初遇,那时候你就已经归我了。”

    他的话有些孩子气,青果讷讷的睁开眼,对着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眸子,怔怔的问:“情,是什么?

    晏则一愣,将她的手背贴上自己的心,无比虔诚的说:“情就是随心所欲。果子,你知道我心中的欲是什么么?果子,我真正的愿望、真正的祈求,那就是你。

    让我保护那个你。我想保护你免受一切不行的摧残……”

    “我想保护你免受一切的灾厄蹂躏。伤害你的事物、威胁你的事物、降祸你的事物,我会消除这一切。”他的誓言跟她深藏起來的记忆重合起來。这些话可以是讽刺的甜言蜜语,也可以是真诚的一生追索。青果眼角酸涩,眨眼间,泪水滑下。

    晏则吮吻去她的泪:“对不起、谢谢。”

    对不起,上一次我沒有遵守我的诺言,让你受尽困难;谢谢你,又将保护你的权利给了我。

    “可是……”青果一抹眼睛,吸着鼻子擦掉眼泪,“我真不觉得我和那个果子有半毛钱关系。”

    青果伸手抓过一个果子,就这么咬了一口,抬眼尴尬的朝他扯扯嘴角:“虽然过程很离奇虐身、总体很离奇,但是我真的不是你的女主角。或者说,这个身体是你的女主角,但是在这个身体里的我的灵魂不是啊!”

    该死的魂穿,牵扯着身体的前任主人的烂桃花,这叫我怎么笑傲古代!

    晏则看着青果脸上闪过一丝不忿,拿过青果手里的果子,贴着青果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抬起脸一边嚼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青果被他颇有深意的笑震得不敢发表意见,干咽一口口水,心里盘算:我似乎从一开始就忽略了一下东西,,天上两个月亮,他來到这儿见识到三个雄性生物都美型的过分,眼前这哥们儿又是凭空点火给她放火幕电影,还把电影植入到她脑子里。综上所述,这里不一般,她要是不从,恐怕……

    青果看着晏则手里的果子被一口口慢条斯理的解决掉,不由得把自己情景带入,将自己想象成那个果子。被夺食的怨气,瞬间变成对自己人身安全的担忧。

    “呵呵……”青果干笑一声,空着的手一抬,掐起鸡爪子的兰花指,僵硬的往晏则肩上一搭,小嘴咧出讨好的笑,“相公,奴家跟你开玩笑呢,奴家怎么会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