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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师傅,求包...第39部分阅读

    边却又舍不得开口说出了,能够被他主动揽进怀里,埋首在他的胸口前,这还真是第一次,我舍不得离开。环在我腰间的桎梏愈來愈紧,紧的让我骨头有些酸痛,那搁在我肩膀上的下巴,貌似是有些过尖了的缘故,抵的我肩胄骨上有些疼痛。

    “大概是雨水淋多了,为师的头有些发晕,脚有些不稳。”

    耳畔,他轻声叹息着道,声音里隐隐有着一丝懊恼,就好似他这个六界战神就不应该会有头脑发晕脚步不稳的那个时候。

    闻着鼻前來自于他身上的淡淡莲香,还有那因为雨水浸湿而紧贴在一起的身子,我面红耳赤着笨拙回他道:“头晕,头晕就好好休息一下吧,脚不稳,脚不稳也好好休息一下吧!”

    “可是,为师想要灵云山了,今日妖族半路拦道,山门中必已是遭遇祸事。”说着,他下巴在我肩头上轻轻蹭了一蹭,还小声不悦嘀咕了几句。

    呃,这大概真的是因为雨水淋多了的缘故,若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在我面前露出这么……这么可爱的一面呢?

    “好吧,好吧!”

    我轻声答应着,心头母爱一瞬间爆发了,伸手向前揽向了他的腰身,想要拍一拍他的背,好好安慰安慰他一下,却沒有想到,手指刚接触到他的背部,隔着一件白裳,指下便传來了一阵冰凉黏液的感觉,血,手自然而然向前抚去了一些,冰凉,冰凉,还是冰凉,他衣裳下面已经是冰凉一片了。

    “师父,师父,你身上有好多血,有好多血。”

    我惊恐着大声叫喊着,可是,眼前人却已是一丝不动了,也不出一声了。我费力的将那搁在我下巴上的脑袋移开了一些向前推去,只是那么轻轻一推,他的身体就这样直直的向后倒下去了,像是一只生命已经濒临枯竭趋于死亡的蝴蝶一般。

    “师父,师父,你醒一醒,醒一醒啊。”

    我慌乱无措着心里乱成了一团,看在他倒在地上,只能哭着喊着叫着,跑到他的身边,手上不停地用力去摇他的身体,想要将他摇醒过來。

    怎么会变成这样,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对我说着笑着,逗我玩着闹着,怎么才一会儿,他就一身是血的倒在了地面上。

    我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目光怔怔看着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的他,平日里爱微微蹙着的眉头,现在已经平复的沒有了一丝生机,双眼紧闭,苍白如雪的唇瓣上沾染了一丝血迹,不断的有血液从他的嘴角边上流下,看着像是再也醒不來了一样。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他不会有事的,他是天界上仙,他是天界战神,他怎么可能会这样死去,不会的,不可能会的。我嘴上不停念叨着这句话,蹲坐在他的身边将他的身体使劲的向上拉着,努力的拉起來紧抱在自己怀中,当看到他背后被血色染红的衣袍,心中顿时内疚万分,他身上这两刀都是因为而受为我而挡,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他,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此刻,雨水渐息,天色也已是昏暗,我抬头看了看满是繁星的天空,现在都这个时候了,坐落在这半空中的云端之上,这尘世间有谁能够找到我们,又有谁能够带着我们回灵云山?

    我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身体,目光四下搜寻着,在即使知道了这里不会有人出现,我还是不想就这样轻易放弃。手上衣袖上身体上血迹越染越多,全是怀中人背后流下的血液。

    “师父,不要再睡了,快点醒來,小鱼一个人害怕。”

    “快点醒來,快点醒來,再不醒來,我们又要淋雨了。”

    “不要再睡了,好不好?”

    “快点醒來吧,好不好?”

    总担心他会这样睡过去,再也不会醒來,过一会儿,我就会俯首在他耳旁轻声叫唤他一声,虽然听不到他的答应声,不过,心里还是会因为叫了他几声而微微放松一些。

    怎么办,怎么办,我目光茫然四处瞅着,心像是坠下了无底深渊一样,眼前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希望,绝望与恐惧在心中蔓延开來,从头冷到了脚底,冷的人身子直发颤。

    第二百零一章 将师父衣裳脱下

    突然感觉到胸口上有一东西硌的有一些疼,我伸手抚上,一根短若手指的竹管出现在了掌心下。竹管,菩台,对,找菩台帮忙,我欣喜着将胸口前紧系着竹管的丝带一把扯下,将竹管放在唇上使劲的吹了一吹,担心夜色太晚,担心路途太远,菩台无法听到,我沒有间息的一直吹响着竹管,直到一个青裳书生乘着一只身形似鸡,鸣声如凤,鸟头上两目都有两只眼珠的神鸟往这边飞來,才停下。

    “你们这是怎么了?”

    约莫是看到我与紫莲此时此刻满身是血的惨状了,菩台面上露出一抹难以置信之色,纵身从神鸟身上跳下,落脚于这朵云上,疾步跑近了过來,蹲下來身子伸手探向了紫莲手上脉搏,眉头微蹙着,渐渐他面上浮出了一抹不解之色,手指又往前探去了一些,眉头也愈蹙,面上不解之色也愈浓,隐隐还透露出了一抹不安之色。

    “怎,怎么了,他……他沒有事吧?”

    我目光紧紧盯着他的脸看着,紧张着问他道。

    半晌,他手指离开了紫莲的手腕,有些尴尬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垂下眼帘來,有一些不怎么好意思道:“小生,小生记错了,小生忘记了紫莲仙君乃是天界上仙这一件事情,天上仙人他们一般是沒有脉搏的。”

    “呃……”

    我面上一僵,张开着嘴巴呆呆应了一声,实在是不知如何去接他下一句话了,两人沉默了半晌,他忽而站起了身子來将我怀中的人拉起往自己背后背去。

    “你……你这是?”

    我惊讶的看着他将紫莲背起,往神鸟身边走去,走了沒有几步,又回过头來笑对我道:“跟上來吧,小生这坐骑虽然看着沒有古墨上神家的座骑來的珍贵,不过,也是这世间少有的珍稀灵物,乘坐三人御风而行,不会有丝毫的问題,鱼歌姑娘快些跟上,小生用这神鸟送你与你家师父回山门。”

    “谢谢了。”我满脸感激着对他说完,也跟上他的脚步踏上云朵之上。

    回到灵云山的时候,天色已经是完全黑下了,宫门之外,宫灯依旧是如往日一般点亮着,盏盏璀璨,我们沒有走宫门进入殿中,而是直接乘着神鸟來到了青鸾殿中,走到了紫莲所居住的阁楼-碧云阁内。

    菩台将紫莲放倒在横榻之上,对着站在桌旁边燃灯的我招了招手,笑的一脸狡黠道:“鱼歌姑娘,來,快点过來。”

    我被他脸上这一抹莫名的笑容吓得一惊,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产生,总觉得他这笑容之下藏有着太多阴谋。杵在檀木桌旁,我对他缓缓摇了摇头,继续将燃起的灯芯挑了一挑,使得屋子里面的火光更加明亮了一些。

    “过來,快点过來。”他继续对我招着手,面上轻佻的笑容逝去,带着一丝严肃对我道:“你若是再这样踌躇犹豫下去,你家师父今日晚上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身亡了。”

    我脚步趔趄着冲到了榻前,看着紫莲一身已被血迹染透的白裳,眼泪又开始止不住直往下掉,伸手狠狠拽上了菩台的衣袖,哭着道:“怎么办,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止血。”

    菩台特无语瞟了我一眼,再瞟了瞟屋子里面,对我道:“紫莲仙君这一身血裳,你先替他换下。然后,再找一些止血的药帮他敷在伤口上,帮他把血止住。”

    “那你呢?”

    见他举步欲有要走之势,我急着一把又紧紧拽住了他的衣袖。

    菩台噗哧一声,以袖掩嘴好笑着道:“鱼歌姑娘若是不愿意自己亲自动手为紫莲仙君换衣裳,那就來由小生來代劳好了,反正,小生与紫莲仙君皆是男子,男子看一看男生的身体,碰触一下男子的身体,好像也不怎么违背礼数。”

    说完,长袖一甩,转身欲往榻前走去。

    “不不不,还是我來吧!”

    我伸手一把紧紧拽住了他的衣袖,将他往回拉着,笑道:“好歹他是我师父,我是他徒儿,这为师父换衣裳的事情,还是交由我这做徒儿的人來做要好一些。菩台,你就先出去一下吧,待我将他身上那件血衣换下來了之后,你再进來吧。”

    “那好吧!”

    他貌似有些不怎么甘心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睡躺在横榻上的紫莲,几步一回头,终于走了出去。

    待菩台离开了屋子之后,我疾步跑到了紫莲的卧房,翻箱倒柜着在里面翻找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从柜子里翻出來一件赤色长裳,一把将它紧掖在怀中,又在里面翻了一翻,翻出來一件亵衣,接着脚步匆匆着往榻前奔去。

    不行,不行,走了沒有几步,我想起了紫莲身上的伤了。我懊恼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责怪着自己的愚笨,转身又往回跑去。跑到衣柜前面,又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除了衣裳之外,其他什么也沒有找到。我心急如焚着又跑到了他的床上翻了翻,被子拉开,枕头丢掉,还是什么也沒有。怎么办,怎么办,我实在想不出他这屋子里面还有什么其他能够放药瓶的地方了,目光四处搜寻着,终于一不小心瞟到了那放有几张墨画的书案。对,书案,书案下面有小柜子,我跑近过去在下面柜子里翻找了几下,眼前就出现了几个青花小瓷瓶,我将小瓷瓶拿起在手里摇了一摇,这些应该就是了吧!

    走至榻前,双手伸出向前刚要触碰到他腰间的鎏金腰带,突然,感觉像是快要碰触到了滚烫的火焰一般,吓得我一下子又缩回了双手。

    怎么办,怎么办,他身上白裳血色通红,看着着实是令人心惊害怕。可是,要我动手去脱下他身上的衣裳,我还真是有些办不到。我坐在榻边犹豫了许久,在看到他眉峰紧蹙,听到他痛声呻吟了数声之后,终于鼓起勇气伸手上前去,准备试他一试,努力去脱,手指颤颤微微抚上他腰上的鎏金腰带,心里头就是一阵心虚害怕的感觉,感觉自己像是在做采花大盗一样,此刻,正要去轻薄人家良家大叔叔。

    第二百零二章 微风中的红果果

    耳朵边上一阵嗡嗡作响,好似有成群蜜蜂在脑袋顶上飞來飞去一般,吵得我头脑发晕,大脑里面一片空白。我鼓起勇气,好不容易将他腰身上面的腰带解开了,动作轻轻地从他身后拉出,下一步就要动手去解他身上那件带有血渍的白袍子了。我目光躲闪着,不敢多看一眼他的身体,瞟了一眼已经滑下他肩头的衣襟,心虚的咽了咽口水,小声嘀咕着:“师父,小鱼要帮你换衣裳了,所以,小鱼要动手脱你的衣裳了。”

    呵呵,我心里傻傻一笑,不去管他听得见还是听不见,总觉得这样与他打过招呼之后,再去脱他的衣裳,那就不能说是冒犯他了。

    身子微微向前倾近了一些,人也离得他也更近了一些,我颤抖着双手缓缓接近他的衣服,抱着一副视死如归全然豁出去不要命的心态,两只手分别抓着他衣襟的各一边,紧咬着牙两手同时狠狠地往两边扯去,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下子从领口处扯到了胸口下面。

    风中,他身上的血腥味与身上自然而带着的那一抹莲香味相交融,充斥到鼻前,惹得我鼻子一阵发痒。

    “哈欠。”

    喷嚏打完了之后,我低头看向了他沾满血迹的身子,灯光之下,裸露在外的有致胸膛,肌理分明,透着一股诱惑之色映入在眼帘,让人移不开视线。胸膛之上,两点茱萸在风中耸立着微微绽放,颜色艳红的好似树枝巅上熟透了的红果果一般,看得令人眼馋,好想,好想冲上前去咬它一口。

    咳咳咳,我赶紧地将视线从他胸口上移开,向下面看去,看到了他腹部上面有几道纵横交错的浅淡疤痕,看着大约有五六道左右,此刻,大抵是因为淋过了雨又遇到了冷的缘故,沉年疤痕显示出了一道道淡淡粉红色。手臂上,腰身上,到处都有着一道道刀剑疤痕,这些伤疤有深有浅,有大有小,有新也有旧。

    这是作为天界战神必须要付出的代价么?

    我强忍着泪意,起身将他身子翻过來,让他趴倒在了榻上,看到他背上仍然血流不断的两道新伤,一瞬泪如雨下,今日,他若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我害了他。

    我眼泪直往下掉个不停,颤抖着手指轻轻在那伤口附近抚过,不敢重一分,怕自己手笨,弄疼了他,看着那快要看得到骨头的伤口,眼眶里的眼泪又开始直往下掉个不停。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这句话,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时候还能对他说什么了。我责怪着自己的笨拙,每次说好了不去给他添麻烦,好好听他的话,乖乖站在一旁等他回來,可是,一到关键的时候,我就什么都忘记了,不去管不去顾不去理会他的感受,一个人冒冒失失的冲上前去,给他招惹了祸端,害得他如此。

    “师父,醒來了,醒來了,小鱼什么都听你的,小鱼再也不会给你添麻烦了。”

    眼眶里的眼泪直往下掉,面上却是强扯着一抹笑意,尽量用着平静的语气对他保证着。我强忍着眼泪,从瓶中倒出來一些药粉撒在了他的背上,待将伤口上都撒满了药粉过后,手上抓來的那几瓶药瓶子也都空空如也了。

    “师父,小鱼帮你上好药了。”

    我拍了拍手,对熟睡中的他挥了挥手道,将手上瓷瓶放在床边上,走近坐到他身侧,又开始动手给他穿衣裳了。手指总是有意无意的触到他微凉的肌肤,这惹得我心头一颤一颤,本來并沒有什么,并沒有做什么不光彩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过,脸上还是忍不住会一阵阵发热滚烫。

    砰砰砰,屋外敲门声响起了。

    不一会儿,菩台的声音也从屋子外面传來。

    “紫莲仙君身上的衣裳换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快要好了,你再等一等。”

    我手忙脚乱着将紫莲沾有血渍的衣裳收了起來,又一边忙着去帮他系腰带,心里抱着一丝乐观的想法,想着紫莲要是不巧在我给他系腰带的这个时候醒过來了,我应该如何來回答他的问題呢!是说自己在给他系腰带,还是说自己在给他穿衣裳,还是说自己在给他敷药,但,要是他什么也不相信,一口笃定我是在占他便宜,那我又该怎么办是好?

    砰砰砰,敲门声又再响起了。

    “好了,好了,别再敲了。”

    心乱如麻,心头更是一阵紧张不安,我手上的腰带系了一次又一次,总觉得自己系的不怎么好看系的不怎么美观,良久,终于将腰带系得有一些满意了,刚站起身來准备前去给菩台开门,脚下却是一个不稳的往紫莲身上扑去了。

    完了,我心里大声叫嚷着完了。想将自己拦住,不让自己倒下去,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到。无甚方法,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趴下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下巴磕到了紫莲的胸口上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嘴唇贴到了他胸口上那一粒红通通圆润润熟透了的红果果上面,好软,我嘴巴不自觉微微吮吸了一下,想要看一看这红果果到底是能吃还是不能吃,然后,听得身下人一声痛苦的轻吟声。

    听着貌似像是有一些痛苦,我赶紧地松开了牙齿不再去咬它。

    “鱼歌姑娘,鱼歌姑娘,你好了沒有啊,再不好,小生可是要自己闯进來了。”门外等待了好久的菩台,终于有些受不住了,开始催促道。

    “好了,好了。”

    被他这样催促着,本小鱼心里也微微有一丝不悦了,转过头看向一眼身下的人,突然眼睛前像是花了一般,我看到他睁开來眼睛來一脸得意地对我眨了眨眼睛。

    呃,醒來了?我恐怕自己是因为太累而产生了幻觉,狠狠地闭上眼睛,又狠狠地眨了眨眼睛再一次定睛看向他,看着他眼帘仍旧紧闭着,一脸苍白无血色的样子,虚弱的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第二百零三章 菩台的意外告白

    “怪了,怪了。”

    我一把扯來床头上的薄毯为紫莲盖上,转身又跑上前去将紧闭着的门打了开,看到门外大深秋里举着把折扇在一旁扇个不停且面上微微有一些不怎么耐烦的菩台,我有一些愧疚着对他道:“菩台,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若不是你及时赶來,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