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静静的辽河 > 静静的辽河第51部分阅读

静静的辽河第51部分阅读

    操,怕啥啊,哥们,就说是丢了呗!”

    “小老弟,如果有意思,你开个¤,我立马就让人借钱去,”说著,红脸汉子大大方方地掏出一个小本本,冲著一个年轻人吩咐道:“小二,去,给我取点钱来!”

    “老大,取多少啊?”被红脸汉子称作小二的年轻人接过小本本,问红脸汉子道,红脸汉子恍然拍了拍汗渍渍的脑门:“对喽,对喽,我咋忘了,取多少钱,还得这位小老弟发话啊!小老弟,”红脸汉子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痛痛快快地开个¤吧,你要多少钱?”

    “大哥,这,”望著小二手中握著的小本本,我终于动了心:他妈的,这些日子来,表妹天天央求我,让我弄点钱,给她开什么成衣店,为这事,我正犯愁呐!他妈的,就听奶奶 的吧,这个黑社会老大不是喜欢我的公车吗,卖吧,卖吧,把车私下卖掉,换几个小钱,给表妹开成衣店,以讨得小表妹的欢心。想到此,我清了清嗓子,郑重说道:“大哥,我,我不太懂这方面的规矩,你,看,这车,能值,多少钱,就,按照你们的行道,给点就成啊!”

    “是啊,”身旁的奶奶 接茬道:“是啊,老大,这小子不是咱们这条道上的,许多道上的规矩,他一点也不懂,大哥,你就给个¤吧!我知道,老大为人处事最讲究了,决不会亏了我的老同学的!”

    “嗯,”红脸汉子点点头,缓缓地抬起手来,五指并张:“怎么样,小老弟?”

    “大哥,”我胆怯地还¤道:“能不能再多给两个啊,实话相告吧,我表妹想要开个店,急等著用钱,这又得租房子,又得装修房间,还得买点设备什么的,五万,恐怕不太够啊!”

    “是啊,”奶奶 帮腔道:“是啊,是啊,老大,你看,这车,市面上最少也值六、七十万啊,你咋地也得,给,给个十分之一的¤啊,再说了,他也不是别人啊,他是我的老同学啊!老大,就算给小弟我一个面子吧,小弟从来还没求过老大什么呐!”

    “行,”红脸汉子撇了奶奶 一眼,很是爽快地说道:“那就再加两万吧,怎么样,小老弟,这回可以了吧?”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端起一杯啤酒,站起身来,冲著红脸汉子提议道:“大哥,来,祝咱们买卖成功,干一杯!”

    “好的,干一杯!喂,”红脸汉子终于露出可贵的微笑,也站起身来,同时,冲著众人建议道:“喂,我说啊,我他妈的又弄了一辆好车,大家都得祝贺、祝贺我啊,来,都他妈的参与参与、赞助赞助,大家共同干一杯吧!”

    “干!”

    “……”

    “兄弟,”取钱的小二很快便返了回来,红脸汉子接过沉甸甸的布口袋,大致瞅了瞅,然后,哗啦一声,推到我的面前:“小老弟,这是七万,数一数吧!”

    “不用,”我乐颠颠地拽过布口袋:“大哥,不用,不用,不用数了!”

    “小老弟,”红脸汉子以商人的口吻问我道:“你准备何时交货啊?”

    “嗯,”我思讨了一会:“大哥,下周吧,下周,任何一天,都可以!”

    “好,一言为定!”红脸汉子接过我的车钥匙,吩咐小二道:“呶,拿去,好好配一把,下手的时候,好用!”

    我又与红脸汉子痛饮了一杯啤酒,然后,接过奶奶 递过来的香烟,按早已讲好的¤钱,付过款后,一手拎著香烟,一手拎著塞满钞票的布口袋,兴高采烈地驾驶著汽车,满载而归地转回到市郊新落成的居住小区里,我将汽车停靠在楼群的空地上,然后,拎著布口袋,悠然自得地蹬上楼梯。

    我悄悄地启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溜进屋子里,极爱清洁的老姨正在拾缀著早已是一尘不染的房间。见我进来,她放下手中的抹布,脸上流露出极不自然的笑容,嘿嘿,我亲爱老姨还没有忘记那天晚上,我的过份行为呐,我则毫不在乎,兴奋不已地拉住老姨的枯手:“老姨,小瑞呐?”

    “她啊,”老姨习惯性地接过我手中的布口袋:“这个丫头片子啊,听说你要给她弄钱,开成衣店,这不,她就活了心,天天往市内跑,说是找个合适的安置,租个店 !这不,早晨起来,连饭都没吃,又跑到市内去了!”

    “哦,”我心中一喜,真是机会难得啊,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与老姨两人了,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时啊。

    我正准备伸出双臂,搂住老姨,欲行不轨,老姨突然低下头去,嚷嚷起来:“哎呀,大外甥,这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啊,咋这么沉啊!啊——,”老姨一边嚷嚷著,一边撑开口袋,登时惊呼起来:“钱,钱,这么多钱,大外甥,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的钱啊?”

    “嘿嘿,”我将手掌搭在老姨的秀肩上,神秘地一笑:“作生意,挣的!”

    “什么生意,能挣这么多钱啊?”老姨不解地问道,我手掌一抬,在老姨的脸蛋上,放肆地拧了一下:“汽车生意,老姨,就在刚才,我帮同学的朋友弄了一台汽车,轻轻松松地搞到七万块钱,老姨,这些钱,就送给我的小表妹,让她开店吧!”

    “我的天啊!”老姨没有理睬我的掐拧,干巴巴的枯手,抓起一捆钞票:“哎呀,我的妈哟,老姨活了好几十岁,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钱呐,七万,在我们农村,够盖一个小洋楼喽,怎么,这么多的钱,给这个小丫头片子开店,赔了,可怎么办啊?”

    “没事,”放下一捆钞票,老姨又拾起另一捆钞票,就这样,老姨反覆的抓摸著一捆一捆的钞票,同时,不停地咂著嘴,我早已按奈不住邪欲之心,悄悄地溜到老姨的身后,紧紧地搂住老姨的胸脯。老姨将布口袋放置在茶几上,呆呆地挺直了身子,小手无力地抓推著我的手臂:“大外甥,别闹,别总跟老姨瞎闹!”

    老姨在我的搂抱之中,无望地挣脱著,嘴里喃喃地嘀咕著,我则笑嘻嘻地揉搓著老姨平展展的胸脯,滛邪之心,荡漾不已:啊,机会难得,我应该趁早下手啊!想到此,我探过头去,冲著面色绯红的老姨色迷迷地一笑,然后,双臂猛一用力,便将老姨枯瘦的身子整个搂抱到宽大的胸怀里,然后,大步流星地径直溜进里间屋。

    凭著我那天晚上的下流行为,以及平日里对老姨不安份的目光里,老姨早已察觉出我欲对其图谋不轨。也许是那种寄人篱下的自卑心理使然,对于我放肆的所为,老姨不便,或者说是不敢过度地推诿我,更不敢发作,她所能做得到的,除了尽一切可能地躲避我的纠缠,便只有极不自然地、喃喃地唠叨和央求了:“大外甥,干么啊,干么啊,别闹,别总跟老姨动手动脚的啊!”

    “啊——唷,”走进静悄悄的里间屋,我将老姨放置在床铺上,一双欲火狂喷的色眼,直勾勾地盯著老姨那红胀得好似苹果般的面庞,在我火辣辣的凝视之下,老姨像个胆怯的小女孩,无所适从地低下头去。

    我一屁股坐在床铺边,一支手掌搂住老姨,另一支大手剥开老姨的衬衣,毫不客气地溜进老姨那平展展的胸脯上,手指尖滛邪地刮划著老姨日渐枯萎的|乳|房。因饱尝贫困生活的折磨,仅仅三十几岁的老姨,那原本细白的肌肤,在营养的极度缺乏,非常让我失望地,提前枯萎起来,但这丝毫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对老姨的向往,那是沉淀十余载的向往啊。

    在我不停地抚摸之下,老姨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拼命地拽扯著我的手臂,欲将我的大手掌,从她的胸脯里,推开去。可是,老姨的动作是那般地柔弱,是那般的无力,是那般的徒劳,折腾来,折腾去,老姨非但没有推开我的手掌,竟然将我的性致,全然撩拨起来。只见我胯间的鸡鸡,咚地一声,挺起头来,怀中的老姨,看得极为真切,面庞更加红胀起来:“大外甥,胡闹,胡闹,简直是胡闹!”

    “老姨,我爱你!”

    紧绷绷的裤子压迫著我的鸡鸡,又鳖又胀,哧啦一声,我索性拉开裤门,红通通的鸡鸡扑啦一声,绕开狭窄的三角内裤,怒不可遏地顶将而出,滑稽可笑地在老姨的面前,突突抖动著,老姨慌忙 住了面庞:“哎呀,大外甥,你这是干么啊,羞死人喽!”

    “老姨,我爱你!”我的胯间挺著粗硬的鸡鸡,两支手粗野地松脱著老姨的裤子,老姨依然徒劳地挣扎著,小手扯著被我松开的裤带,眼见就要被我拽掉裤子,绝望之下,老姨终于声嘶力竭地,或者说是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我的大外甥啊,你,你,你好混啊,连老姨也想搞,你,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过么,要像对待妈妈一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难道,你对待自己的妈妈,也是这样么?”

    “嗯,对啊,”我毫无廉耻之意地瞅著老姨,大手掌早已伸进老姨的胯间,贪婪地抓挠著那团马蚤肉团:“是啊,老姨,实话告诉你吧,跟妈妈,我也是这样的!”

    “啊——,”老姨绝望地惊叫一声,双手一松,裤子哧溜一声,从干瘪瘪的屁股蛋上,飞速地滑落下去。

    ……

    (九十七)

    老姨那孱弱的胴体,好似一片洁白的,但却是极其贫瘠的土地,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色眼之前,薄柔的、松弛的肌肤包裹著娇小的骨骼,犹如嶙峋的怪石,很不自然地四处突起著,条条肋骨之上,膏药般地贴著两块松松耷耷的肉片,其正中央,点缀著一颗暗红色的小豆豆,那,便是老姨发育不良,幼女般的|乳|房。

    对于老姨这对平展展的小|乳|房,从童年时代起,我就产生了疑问:这样的|乳|房,居然也能分泌出汁液来,并且,更是让我费解地竟然哺育了一双儿女,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看到老姨孩子般的小|乳|房,我便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妈妈的大豪|乳|,哇,妈妈的|乳|房,妈妈的大咂咂,那是何等的丰硕、何等的肥美啊,一支手掌,休想抓掐得住,握在手心里,细嫩、圆滑之中,泛著可爱的温热,吸含在口腔里,用舌尖反覆地舔吮,用牙齿轻轻地研磨,耳畔聆听著妈妈极具母性的呻吟声,倍感幸福和温馨。

    而老姨这对扁平的小|乳|房,与妈妈的大豪|乳|,真是天壤之别,甚至根本不能同日而语。抓掐在粗大的手掌里,干干瘪瘪、松松驰驰、凉凉冰冰,唉,这哪里是什么|乳|房啊,分明就是两块大膏药么。同样是女人,并且是一个妈妈生养的女人,其体质的差别,却是这般的巨大。

    “老姨,你可真瘦啊,身上一点肉都没有,摸著都咯手,你看妈妈,又高又大,大咂咂,走起路来,呼闪呼闪地,摇来晃去,再看看你的咂咂,连抓都抓不住!”

    “唉,”老姨羞哒哒地唉息道:“谁敢跟你妈妈比啊,你妈妈多有福啊,你妈妈吃啥、喝啥,鸡鸭鱼肉不断,换著样的吃,老姨吃啥、喝啥,白菜帮子、土豆块子,大硷菜,清水汤。老姨不仅吃的不好,还得干活,可你妈妈么,人家什么也不干,工资花不了地花,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寻思,就研究著怎么活才能享福!跟你妈妈比,老姨就得上吊自杀喽,唉!”

    “老姨,”我一边抓摸著老姨干瘪的|乳|房,一边深有感触地说道:“亲爱的老姨,以后,我一定改善你的生活,给你增加营养,让你的身体也像妈妈那样,丰满起来!你瞅瞅,这腿,瘦得像根烧火棍!”

    说著,我色迷迷地搬起老姨凉冰冰、干巴巴、瘦骨的大腿,一边得意地揉搓著,一边假意关切地嘟哝著:“好瘦啊,皮包著骨头,老姨,等一会,我给你买只老母鸡去,熬碗鸡肉汤,好好补养补养!”

    “唉,”老姨难为情地收拢著瘦腿:“大外甥,你老姨生来就是个穷命,大鱼大肉的,享受不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看著别人大口大口地吃肉,瞅著真香啊,可是,肉块一到我的嘴里,就恶心,咽不下去!”

    “老姨,那,是你没吃习惯,这些年来,你尽吃素了,以后,肉吃多了,慢慢地,吃得久了,也就适应了!”

    我握著老姨娇小的脚掌,目光沿著腿边的枯肉一路望去,在老姨那绒毛散布的胯间,在那因枯瘦而高高隆起的骨盆中央,很是滑稽地生长著一束干涩的,形状怪诞的,好似仙人掌般的肉团团,那,便是我向往多年的地方。

    拨开这团枝桠丛生的肉团团,一条滑润的肉洞洞便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手掌因激动而剧烈地抖动起来,一支手掌依然拽拉著老姨极不配合的瘦腿,另一支手掌饶有兴致地摆弄著小肉团。而胯间的鸡鸡,早已奇硬难当。

    我将身子尽量贴近床边,红灿灿的鸡鸡对准老姨的小肉团,老姨见状,干枯的胴体因羞耻而本能地蠕动起来,绝望之下,进行著最后的乞求:“大外甥啊,好外甥啊,好孩子啊,别,别,别这样,看一看,摸一摸,也就行了,哦,听话,听老姨的话,别,别,别这样,这成什么了!哪有外甥跟老姨干这种事的啊,这,这,这简直太不像话了,羞死人喽!咦——,咦——,咦——,……”

    我对老姨喋喋不休的乞求根本不予理睬,一双色眼死盯著老姨的小便,一支手握著鸡鸡,另一支手拨开老姨仙人掌般四处突起的肉团团,□牙咧嘴地就准备往老姨的肉洞里面塞。

    老姨一见,无奈之下,突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干手 住秀颜,嘤嘤嘤地抽泣起来:“大外甥,老姨作梦也没想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小时候的你,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听话啊,老姨好喜欢你啊,总是想起你,总是在邻居们面前,夸讲你,可是,这些年来,也不知你受了什么影响,咋变成这样了,连老姨也,……,咦——,咦——,咦——,这,不成流氓了!”

    “老姨,”望著泪水涟涟的老姨,我不得不暂且松开肉团团,大手掌向上伸去,轻抚著老姨膏药般的平|乳|房:“老姨,我爱你,所以,才,……”

    “你可得了吧,”老姨松开干手,泪流满面地嘟哝起来:“你可拉倒吧,大外甥,你这话怎么说得跟你爸爸一摸一样啊,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啊。你跟你爸爸一个德行,好色,想当初,你爸爸也是一口一声地爱我,爱我,结果,到头来,他又把我怎么样了,……,一旦玩够了、玩腻了,就再也不说爱我了,就再也不管我了,唉,男人都是这套号的,……,有什么法子啊,谁让我命苦呐!”

    “啥?”听著老姨的嘟哝,我登时惊呆住,正欲顶进老姨肉洞的鸡鸡头,嘎然停滞下来,并且,茫然无措地收回手掌,一对色邪之眼,呆呆地盯视著老姨的小便:“老姨,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的爸爸,他,”

    “哟,哟,”老姨觉得自己说走了嘴,怎么能把自己与姐夫之间那龌龊的隐私,随便就透露给外甥呐,老姨慌慌张张,但却是毫无意义地进行著自我否定:“没,没,没,没有的事,我只是一时生气,顺嘴胡说而已,大外甥,这话哪说哪了,你可别当真哦!”

    “没有的事?不会吧!”

    没有的事?不可能!我的色眼依然死盯著老姨的小便,望著那团小马蚤肉,我的思绪自然而然地流回到难忘的童年时代,回到了大食堂,回到了姥姥家。

    妈妈、老姨、爸爸、老姨父,这两对男女,四个人所构织的故事,电影般地从我的脑海里,一幕一幕地闪现而过:媳妇让别人狂操的老姨父穷凶极恶地拎著大砍刀,满办公楼地追杀著给自己光荣戴上绿帽子的连襟;妈妈与爸爸针锋相对、毫不妥协地、没完没了地争吵、撕扯;在姥姥家里,仍旧是满腹怨气的老姨父与爸爸剑拔弩张地对峙著;……“呵呵,老姨,你忘了,我小的时候,老姨父只要一看见爸爸,不是打架,就是吵嘴,如果你跟爸爸没有瓜葛,老姨父哪会有那么大的火气啊,老姨,你就坦白交待吧,我的好色爸爸,是不是,嗯,”

    扑哧一声,我将两根手指塞进老姨的肉洞里,下流地捣搅起来,一双色眼,滛靡的望著因说走了嘴而后悔不迭的老姨:“嘿嘿,老姨,爸爸的大鸡笆,早就,嗯,”

    “哟,哟,没有,没有,”老姨的干手努力按 住被我狂搅的肉洞,徒劳地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