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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第51部分阅读

著:“没有,没有,没有的事,老姨是瞎说的!”

    “啊,”一番狂捅,我的手指倍感麻,我抽出手指,握住鸡鸡,呼地塞插进老姨嗳液泛起的肉洞里,老姨见状,无力的小手拼命地抓挠著我的鸡鸡,企图将我的鸡鸡,从她的肉洞里,拔拽出去,我哪里肯依,鸡鸡欢快无比地挺进老姨的肉洞里,得意洋洋地插抽起来。

    情急之下,老姨噘著小嘴,拧著秀眉,两条细腿尽力并拢著,小便紧紧地收缩著,抵挡著我的插抽,我的鸡鸡渐渐感觉著进出困难,我暂且停顿下来,双手搬起老姨的瘦腿,死死地按压著。身单体薄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一番折腾,双腿便被我规规矩矩地按压住,肉团簇拥的小便明晃晃地摆放在我的胯间,我运了运气力,鸡鸡叭叽一声,重新顶进老姨的肉洞里,更加有力地插捅起来。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搬著老姨的大腿,大鸡鸡狂野异常地插抽著老姨的肉洞,发出吧叽、吧叽的脆响,在我近乎发疯的捣撞之下,老姨可笑地挺著瘦骨突起的小屁股,无奈地呻吟著:“嗯呀,嗯呀,嗯呀,嗯呀,……,大外甥,轻点,轻点,老姨受不了!”

    “嘿嘿,”我一边狂c著老姨,一边紧盯著老姨的小便,望著那吱吱作响的肉洞洞,我突然邪念横生:哈,老姨的小便,老姨肉团簇拥的小便,不仅被老姨父操过,还被爸爸操过,今天,我又步两位长辈的后尘,鸡鸡幸福地插进老姨的肉洞里,啊,我把老姨给操了,嗯,老姨的小便,据我所知,已经被三个男人狂操过,嗯,这三个操过老姨的男人,他们的鸡鸡有何不同呐?

    “老姨,我的鸡鸡,跟爸爸、跟老姨父相比,有什么不同啊?”

    “去,去,去,”老姨布满泪痕的面庞,唰地红到了玉颈处,嘴唇突突地抖动著:“去,去,去,混球,胡说个啥,没有的事,我跟你爸爸,根本没有那种事!”

    “嘿嘿,”渐渐地,我感到有些疲惫,不得不稍稍减缓了插抽的力度,鸡鸡深深地没入老姨的肉洞里,鸡鸡头顶在老姨的芓宫口处:“嘿嘿,虽然是亲姐妹俩,可是,无论身材、皮肤,都炯然不同,老姨没有一处长得像妈妈,妈妈身材高佻,丰满,皮肤又白又嫩,可是,老姨,却长得这么瘦小,简直皮包著骨头,皮肤又松又耷!”

    “你,”老姨 住小嘴:“你,大外甥,胡说些什么啊,大外甥,你,真的把妈妈给……”

    “当然,”我美滋滋地望著老姨,鸡鸡又振作起来:“不信么?”

    “唉,”老姨叹了口气:“大外甥,你可真够混的啊!”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

    我不再理睬老姨,鸡鸡疯狂地插抽著老姨的肉洞,很快便产生了排射的欲望,我纵声大吼起来:“啊——,啊——,啊——,啊——,”

    “哦,”一滩j液,哗地倾泄进老姨的肉洞里,老姨慌忙推开我的手掌,哧溜一声,翻身坐起,抓过床头上的毛巾,忙不迭地擦试起来,我一屁股坐到床铺对面的沙发椅上:“啊,好累啊!”

    “快点穿上!”老姨草草擦抹一番小便,一边胡乱往身上套著衣服,一边冷冷地催促我道:“大外甥,快,把衣服穿上,一会小瑞回来了,成什么事了!唉,……”

    “嘻嘻,”我意犹未尽地伸出手去,在老姨光溜溜的瘦屁股上,抓挠起来,见我迟迟不肯穿上衣服,老姨拽过裤子,生硬地往我的腿上套:“听话,快点穿上!”

    “哦,”我低下头去,色迷迷地搂住老姨的面庞,伸出舌头,吧叽,亲了一口:“老姨,我爱你!”

    “嗯,嗯,”老姨心不在焉地应承一声,然后,挣脱开我的手臂,继续帮我穿衣服:“嗯,嗯,大外甥,说实话,老姨也喜欢你,可是,哪有外甥跟姨娘作这种事的啊,大外甥,听老姨的话,以后,再也别跟老姨这样喽,噢,听话!咂,”老姨终于帮我穿好了衣服,捧住我的面庞,亲切地吻了一口:“听话,好孩子,以后,可别跟老姨胡来了!”

    ……

    (九十八)

    “唉,他妈的,你,你是怎么搞的啊!”大酱块气急败坏地在客厅里踱著狗熊般的步伐,麻坑密布的面庞可怕地阴沉著,时尔,伸出粗手指,恶狠狠地指点著我的 子尖:“他妈的,小子,你可真够马虎的啊,我他妈刚刚买了不到半年的新车,就让你这么给弄丢了,唉,你他妈的,还能干点啥啊!你这个逃兵,你这个不成气的小子!”

    “舅舅,”我佯装著垂头丧气地样子,坐在沙发上,可无奈何地摊著双手:“舅舅,这,也不能全都怨我啊,这车,天天都停在楼门口啊,谁知道,唉,舅舅,一定是早就让盗车贼给瞟上了!”

    “他妈的,没有车,我,可怎么上班啊!”大酱块瞅了瞅上的手表:“得,来不及了,打车上班吧!哼哼,”大酱块一边套著外衣,一边没好气地冲我嘟哝道:“好哇,现在你可好了,你可自在了,你这个伟大的司机同志,你这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小子,可以光荣地卸任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家里,享清福吧!”

    哼,他妈的,望著大酱块棕熊般的背影,我心中恨恨地谩骂著:活该,活该,我看你怎样向 导交待。让我卸任,闲赋在家,我也不能让你过舒坦日子,我没有了工作,岂肯让你安生?想到此,我啪地一声,打开了电脑,一屁股坐到屏幕前,拽过键盘,辟哩啪啦地狂敲起来。

    在给大酱块当车 这段并不漫长的时期里,我眼睁睁地目睹了政府机关里,一桩桩、一件件, 脏不堪的腐化、堕落之事,我将以大酱块为首的一伙人,如何狼狈为j、沆瀣一气地损公肥私、大慷国家之慨、请客送礼、行贿受贿、公款吃喝、公款嫖娼,……等等等等,一股脑地敲击到电脑里,继尔,又稍事修改、润色,改正一番错别字,然后,开启打印机,哗哗哗地打印出来,以匿名信的方式,寄送到省反贪局。

    没过半月,大酱块便受到停职待审的处分,像只泄了气的臭皮球,耷拉著酱块般的大脑袋,终日瘫坐在沙发上,一根接著一根地狂吸著掺有毒品的香烟:“他妈的,这是谁干的好事,嗯,把我的事情,都他妈的抖落出来了,唉,写得可真他妈的详细啊,就像他妈的记日记似的,哪天、哪月,在什么地方,都做了什么事情,都写得详详细细,嗯,这一定是最知近的人干的。

    他妈的,没完,老子跟他没完,如果让老子查出来是谁干的,是谁坑的我,我,我他妈的抽他的筋,剥他的皮,把他的两个肉蛋蛋抠出他,碾个粉碎,喂狗吃!他妈的,只告发我一个,难道,这些钱,都是我一个人花掉的么!不行,我也得写份材料,要死,大家伙,一起他妈的死!“

    说著,大酱块啪地甩掉烟蒂,抓过一叠稿纸,骂骂咧咧地奋笔疾书起来,一边写著,还一边皱著眉头吩咐我道:“小子,过来,帮我整理整理!”

    “好的,舅舅,”望著大酱块那缭草不堪,狗爬般的字迹,我不禁眉头紧锁:“舅舅,这样吧,你过来吧,你坐到我的电脑旁,你念,我敲,这样,可以省一些事啊!”

    “哦,对喽,”大酱块呼地推开乱纷纷的稿纸,拽过一把椅子,气鼓鼓地坐到我的身旁:“对啊,我他妈的光顾著生气了,都把我气晕了,哼哼,咱们家不是有电脑么,这还用得著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什么啊,累得我手脖子直发,小子,你说得的对,来,我念,你给我打!”

    “傻爸,”大酱块正满嘴喷著臭气,磨豆腐般唠叨著他们那伙人见不得阳光的所作所为,小蓝花悄然而至,趁著大酱块不留神,一把抢过大酱块手中的白皮烟盒,如果是在平时,大酱块会很是爽快地黑熊掌:“嘿嘿,拿去吧,拿去吧,唉,小小年纪,还一个姑娘家家,总抽个什么烟啊!”可是今天,大酱块却一反常态,猛一回身,毫不客气地从蓝花的小手中,夺过白皮烟盒:“给我,给我,快给我,姑娘啊,爸爸只剩这半盒喽!”

    “哼,”蓝花立刻噘起了小嘴:“傻爸,抽没了,你不会再买啊!”

    “唉呀,”大酱块怅然道:“买,买,说得倒是容易,可是,哪有钱啊,姑娘啊,难道,你不知道么,爸爸已经被停职喽!单位的小金库也给封了,唉,钱,钱,姑娘啊,爸爸没钱喽,爸爸青皮喽!”

    “嗳,”蓝花以乞丐般的口吻喃喃地央求道:“傻爸,那,给我一支还不行么,过过瘾啊!”

    “呶,呶,”大酱块依依不舍地掏出一支香烟,递到蓝花的小手里:“呶,呶,给,给,告诉你,只有一支了,这是最后一支了!以后,再也别找我来要了!”

    “老公,”夜晚,又犯了毒瘾的蓝花,嘴角漫溢著粘液,眼皮半闭不睁,雪白的胴体痛苦地抽搐著,哆哆乱颤的小手有气无力地推搡著我:“老公,快别折磨我了,给我弄点香烟吧,我,受不了了,老公,快给我支烟抽吧,老公,只要一根,我只要一根,”

    “没有!”我背对著蓝花,冷冷地答道:“没有,没有,弄不到了!”

    “老公,”蓝花仍不死心:“老公啊,我只要一根,给我一根吧,让我过过瘾吧,以后,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老公,以后,我死心塌地跟你过,老公,我再也不跟别人乱搞了,也不跟傻爸了,老公,我一定做你的好媳妇,老公,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给我一根吧!”

    “不行,”

    “老公,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磕头还不行么!”

    说著,蓝花理了理乱蓬蓬的黑发,强打著精神,吃力地爬起身来,双膝跪在我的身后,两支手臂按著床铺,小脑袋瓜咕咚咚地撞捣著床垫,近乎哭腔地乞求著:“老公,求求你了,给我一根吧,我只要一根!”

    “蓝花,”我不得不坐起身来,望著蓝花那痛苦万状的窘迫之态,我突然后悔起来:唉,真是不该当初啊,当初,我气恼过度,心中只想报复一下大酱块,哪曾想,把小蓝花也捎带进来,父女俩一起染上了可怕的毒瘾。我搂住蓝花不停抽搐的双肩,良心发现地坦诚相告:“蓝花,你再也不能抽那种烟啦,那里有毒品啊!”

    “啊!”蓝花惊讶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瞪视著我:“小力,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毒品?”

    “是的,白粉!”我肯定地点点头:“那种烟里,掺有白粉,长此抽下去,会把人抽坏的,会把人抽,”

    “你——,”没容我把话说完,蓝花猛然抬起手掌,牙关紧咬,拼出所有气力,向我击打过来,我机灵地闪向一旁:“蓝花,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只是想报复报复舅舅,谁想到啊,你也跟著抽,怎么劝你,你也不听,结果,弄到今天这种地步。蓝花,忍一忍吧,咬牙忍住这一关吧,只要挺住,毒瘾就会慢慢过去的,多忍几天,就好了,就再也不想抽那破玩意了,蓝花,”

    “好哇,”蓝花无神的双眼突然放射出仇恨的光芒:“亏你做得出来,你,可把我家坑坏了,你,可毁了我,你,”

    蓝花的手掌扑了空,瘫软的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床垫上,我正欲将其扶起,蓝花拽过睡衣,胡乱披在身上:“爸——爸——,”

    蓝花愤然地瞪视我一眼,然后,发疯般地跑出卧室:“爸——爸,他,瞧瞧他干的好事吧!”

    “什么,什么,”霎时,楼下传来大酱块那杀猪般的吼叫声:“什么,什么,他妈的,好小子,跟我玩这个,我非得废了他!”

    蹬蹬蹬,楼梯剧烈地响动起来,我颤颤兢兢地呆立在床铺上,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光当一声,大酱块手握著闪铮铮的菜刀,一脸凶相地跳进卧室,还没容我回过神来,菜刀已经向我飞将而来。

    我本能地缩了一下脑袋,嗖,菜刀紧紧贴著我的头发丝,嗖地飞向玻璃窗,哗啦一声,玻璃窗被击个粉碎,晶莹的玻璃屑,从厚重的窗帘后面,哗哗地滚落到地板上。

    见菜刀没有伤到我,大酱块愈加气恼起来,他纵身跳上床铺,一把掐住我的头发丝,我惊呼一声,绝望之下,拼命挣扎著,咕咚一声,我将大酱块撞下床铺,而大酱块的黑熊掌,依然死死地掐住我的头发丝,另一支手握成铁拳,我恐惧到了极点,完了,完了,大酱块的黑熊掌,将把我的面庞,击打得血肉模糊。

    “啊——,啊——,”我在大酱块的黑熊掌里正死死地挣扎著,同时,惊赅不已地等待著黑熊掌落在面庞那可怕的一刻,突然,眼前的黑熊掌无力地松脱开,继尔,另一支黑熊掌亦松开我的头发丝。

    我终于得以解脱,咕咚一声,瘫坐在床铺边,一边胡乱梳理著隐隐作痛的发头丝,一边呼呼地剧喘著,一脸迷惑望著大酱块,不看则已,这一看,我心中不禁窃喜起来:谢天谢地,大酱块也与蓝花一样,犯毒瘾了,否则,我的面庞,真是不敢想像。

    “啊——,啊——,”大酱块嘴角流著口水,滑稽可笑地瘫倒在地板上,狗熊般臃肿的身体,痛苦地抽搐著:“啊——,啊——,烟,烟,烟!给我烟,我,我,我要烟,我要抽烟!快给我啊!他妈的,好难受啊,我要死了,”

    “哼,”我站起身来,冲著毒瘾难奈的大酱块冷冷地说道:“哼哼,想抽烟么,”我伸出一支手掌:“拿钱来!”

    “你,”大酱块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液,剧烈抖动的手指艰难地点划著:“小子,我待你不薄啊,你,你,为什么对我下如此毒手,你不仅害了我,也害了我女儿,你,你,你他妈的是什么居心啊!”

    “小力,”都木老师闻讯赶到楼上,冷若冰霜地瞪视著我:“你,怎么能这样,做出这种缺德事来,你,”

    “缺德,我缺德?”我不服气地说道:“老师,妈妈,我缺德,可是,他,”我手指著大酱块:“他更缺德,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他,比畜牲还不如!”

    “你,你,”大酱块一听,苦涩地咧了咧口水横流的大嘴:“原来是这样啊,就为这个,你小子就对我下此毒手,你,你,唉,”

    “哼,”蓝花一步冲上前来,一对秀眼咄咄逼视著我:“哼,傻爸畜牲,你,又是什么东西,你说,你是什么东西?”

    “蓝花,你?”我登时哑口无言,蓝花按了按扯裂开的睡衣,面色不屑地撇视一眼都木老师,然后,又转向我:“哼——,你们都别装蒜了,小力,你跟我妈妈做的好事,以为我不知道么,傻爸缺德,畜牲,你跟我妈妈乱搞,又是什么,你说,你说,你倒是说啊!”

    “什么,”大酱块一听,毒瘾突然消散而去,只见他以让我瞠目的速度,纵身跃起,一把拽住我的衣 ,而另一支手,则抓住都木老师的秀发:“什么,什么,你——们?”

    在大酱块穷凶极恶的吼叫声中,都木老师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抱住大酱块的粗腿:“老朴,我不对,我不对,我,对不起你,我!”

    “滚,”大酱块飞起一脚,非常轻松地将可怜的都木老师踢翻在地:“滚,滚,臭马蚤 !”

    “喔——喔——喔——,”匍匐在地的都木老师捂著脸,无地自容地痛哭起来。

    大酱块又转向我:“他妈的,小兔崽子,我,我,我老朴这辈子净他妈的操别人的女人啦,真没想到,自己的女人却被别人给操啦,小子,你他妈的敢给我戴帽子,让我当王八,我,我,”

    大酱块顺手从床头柜上拎起台灯,将灯泡对准我的面庞,做出欲击捣的样子,我恐惧地哆嗦著,可是,大酱块并没有下毒手:“去,”大酱块一支手拽著我的衣 ,另一支手握著台灯,将灯泡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面色阴森可怖,慢条斯理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