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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第44部分阅读

    几年前的李玄,仙子格格只记得李玄对诗成亲时的模样,如今的驸马李玄,人高体健,而且留有长长地胡须,就在她的眼前,她怎知让她朝思暮想、费尽千辛万苦搭救的驸马就是隐山先生呢!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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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 皇上赐婚

    “驸马李玄的确十全十美。”丫环春红笑着道:“人是最爱美的,一个人外在美是一种雕塑,那么隐山先生与驸马李玄外貌相比差多了,他那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纯粹是一个大胡子男人与一个白面书生之别,隐山先生哪里像个读书人,地地道道山野村民打扮,怪不得小姐不同意与他的婚事。”

    “贫嘴,瞎唠叨什么啊,隐山先生长得美丑与我有什么关系,人家是有娘子的,难道我还去争二房不成?”

    仙子格格怎知,不光李玄的模样变了,留有长长地胡须,最关键的是她听了卢焦饼地娘子赛天仙的话,认为隐山先生已经成家了,再加上隐山先生自称湖北襄阳人,李玄是豫东柘县家乡人,仙子格格怎么也不会相信隐山先生就是李玄……

    因为一次抢亲造成夫妻二人至今不能相认,那李玄照样不知道他的娘子就是王爷的小女仙子格格。

    王爷为了促成格格与隐山先生的婚事,来到金銮殿,找皇上做媒赐婚。这不,早朝过后,王爷留下不走,等待着皇上处理此事。

    只见一位公公手拿马鞭急急忙忙地来到隐山先生住处宣旨:“皇上有旨,传隐山先生进见。”

    这时,隐山先生、梅文鼎、游芝、揭喧、旭辈等一帮学子正在听荷兰

    数学家惠更斯讲解西方数学。

    突然听到皇上有旨。隐山先生吓了一跳,是凶是吉难以预料,即向众学友道:“皇上召见,凶多吉少,我地眼皮自起床后一直跳个不停,正查不出原因,现在终于清楚了。此番离开,恐怕再无相见之日,望学友们保重。”隐山先生抱拳向众学友行礼道别,即刻跟随公公前往金銮殿。

    梅文鼎相送安慰道:“去吧!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也可能是件好事。”

    “但愿如此,不过,我有预感。”隐山先生回头讲。

    惠更斯笑着摇了摇手,道了一句。“此去有惊无险。”似乎隐山先生并没听清。

    隐山先生跟随公公来到金銮殿,抬头观看,金銮殿内并无文武大臣,只有顺治皇帝坐在龙椅宝座上,隆亲王站在一旁,另外还有一位公公手拿马鞭站在右边。

    隐山先生紧走几步,来到金銮殿的正中央。一手掂起衣襟的一角,一手逐地,屈膝下跪道:“草民隐山叩拜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顺治帝抬头看了看下跪的隐山先生,果然一表人才,他有着高高大大的身躯,天庭饱满。相貌堂堂,怪不得皇叔让朕做媒,赐婚为驸马。这赐婚是强迫的事情,强扭的瓜不甜,朕是有体会的,想当初的皇后博尔济吉特氏,就是摄政王多尔衮强迫的结果。朕还是按照民俗做媒吧!“平身!现在不是早朝时间,不议论国事,赐坐。”

    隐山先生心想,一介草民怎能与皇上相坐,不议论国事。那就是议论家事。我有什么家呢?赶快讲吧,讲完了好赶紧离开这令人胆惊受怕地地方。即回话道:“回皇上的话。草民还是跪在讲话吧,坐着不习惯,请皇上问话。”

    顺治帝心想,此人挺怪的,坐着不习惯,愿意跪着,跪着就跪着吧,朕先了解一下家庭情况,即道:“你是哪里人士?家里可有婚配?”

    隐山先生心想,原来这就是家事,问我有没有婚配,什么意思?是不是要与我做媒?如果是,那就坏事了,我是有娘子的。为了不招惹是非,把话堵死,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地金銮殿,即回话道:“草民家住湖北襄阳,早已婚配。”讲完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隆亲王在旁闻听隐山先生所言,又见他额头冒汗,知道他是紧张,不愿找麻烦,有搪塞一下赶紧离开的意思,即悄悄的向顺治帝进言道:“皇上,不要听他瞎讲,他是独身,我是知道的,在南阳他亲口讲的。”

    顺治帝点了点头,心想,这个好办,朕让他讲出实话:“来人。果然过来两名侍卫。

    “速去襄阳察看一下,隐山先生是否有娘子在家。”

    隐山先生闻听派人到襄阳察看,吓得直打哆嗦,心想,襄阳哪里有个隐山先生,别说找他的娘子了,恐怕这祸就闯大了,那可是犯了欺君之罪,是杀头掉脑袋地大罪。

    不光这些,皇上要是继续追查,看看我到底是谁?查出我是李玄?那站在皇上身旁的王爷能放过我吗?一连串的战争往事浮现脑海……

    赶紧阻止皇上派人襄阳察看,即解释道:“皇上,草民有话要讲。”

    “有何话讲?快说!”顺治帝本意是吓唬一下,让他承认独身算了,并没有非要襄阳察看的意思。

    “请皇上不要派人襄阳察看了,即是去了也见不到草民的娘子,草民的娘子丢了,至今下落不明。”隐山先生十分谨慎的做了解释。

    “嗷!那就是没有娘子了。”顺治帝感到可笑终于诈出来了,顺水推舟向侍卫挥了挥手,“不去襄阳了。”

    隐山先生一块石头落地,终于阻止了掉脑袋地行动,下面就要细心地应付了。

    顺治帝开门见山道:“既然没有娘子,朕为你做媒,成就一桩婚姻,隆亲王膝下有位格格。”还是给他点时间,别逼得太急了,“你考虑一下。”

    隐山先生闻听皇上做媒,隆亲王的格格,如同晴天霹雳,瞬间电闪雷鸣,轰隆隆!脑袋都快爆炸了,他抬头望了望金銮殿,那龙椅上活像卧着一只庞大的猛虎,旁边站着一只威武地雄狮,都在半闭着眼睛打瞌睡,一旦醒来,随时就有被猛虎、被雄狮吃掉的可能。

    怎么办?

    如果同意与王爷格格的婚事?

    早晚会被王爷觉,我是让他差点掉脑袋的李玄,他能放过我吗?

    再说,当了驸马就要在朝为官,我还有一字据,终生不在朝为官在青年手里,那青年是谁?他能放过我吗?

    如果不同意与王爷格格的婚事?就是抗旨不尊,那是杀头的大罪。

    看来,我李玄今日难逃此劫,早晚一个死。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左右一个死,横下一条心……

    人总有求生,哪怕一线希望也要争取,编个瞎话,搪塞一下,蒙混一会儿算一会儿……

    就在这时,太监走向前来道贺:“恭贺隐山先生荣升驸马爷,还考虑什么,赶快谢恩吧!”

    隐山先生并没有谢恩,赶紧回话道:“皇上,恕草民不能从命,不是草民故意违抗圣命,实属另有原因,草民的娘子丢了,至今生死不祥。”

    隆亲王闻听隐山先生不同意婚事,心里一惊,本认为他会高兴的即刻叩头谢恩,还想着把他带回王府,给仙子格格一个惊喜。隐山先生的突然变卦,使他意想不到,脱口而出道了一句:“大胆,你敢违抗圣命。”

    顺治帝并没责怪,心想,按照一般常人荣升驸马那是求之不得,见隐山先生推辞,肯定有难言之隐,不急于治罪,而且阻止隆亲王道:“让他把话讲完。”

    隐山先生是豁出命来,把话说得模棱两可,继续道:“如果是生,却不见人,如果是死,却不见尸体。我与娘子感情甚深,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失去了娘子对我打击极大。”他很有表情伤心地痛哭着诉说:“在这秋桐叶落,细雨滩涂。面对寂寥红楼,翡翠寒装,回想起娘子地千般恩爱,万种风情,不禁悲从中来……”

    隐山先生讲着,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顺治帝暗暗地流下眼泪,这几句话怎么好像对朕讲地,此时,正值董鄂妃死后不久,顺治帝日日思念董鄂妃,痛苦的伤疤刚刚结痂,又被隐山先生揭开,使顺治帝益悲痛。心想,“难道还有与朕一样地痴情男子吗?”

    隐山先生见皇上流泪了脸,心想,他为什么流泪?可能对我的事迹所感动,于是继续讲:“草民甘愿为娘子恪守终生,宁可掉脑,不可辱情。请皇上谅解这时隆亲王听了隐山先生所讲,又看了看皇上,见此情况,感到无奈,气得“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出金銮殿……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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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卷 第一百八十章 隐山抗旨

    顺治帝听了隐山先生所言,左右为难,治他抗旨不尊吧?隐山先生确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意的血性男儿,为了他的娘子恪守终生,不贪图荣华富贵,宁可掉脑,不可辱情,有何罪过?

    如果不治他罪吧,那皇叔隆亲王让朕为他的格格做媒,赐婚隐山先生为驸马,讲出来的话如何收场?朕的脸面往哪搁?如何下这个台阶?

    哎!有了。遂喊叫一声:“来人,把隐山先生拉出去斩!”

    过来几名侍卫把隐山先生绑起,随着来了一队御林军带着隐山先生往菜市口走去……

    时值中午,太阳挂在东南,云在太阳头上轻轻地飘着,一会儿像轻柔的棉絮,若飞,若停。一会儿像奔腾的骏马,向远处奔驰。一会儿像仙宫宫阙,连成一条弯弯曲曲,连绵不断的长城。

    “快去看啊!菜市口正在杀人……”一位买菜的佣人喊叫着。

    “什么原因?”丫环春红从王府出来,为小姐办事正好碰上,她好奇地打听。

    “让他做王府的驸马不干,宁可杀头掉脑袋,违抗圣旨了。”

    “王府的驸马?”丫环春红打起疑问:“他是谁?”

    “不认识,是个大个子青年,留着又黑又长的胡须。”佣人摇了摇头不耐烦道:“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去看吧!”

    “好。我去看看。”丫环春红飞快地朝菜市口跑去,老远看到,果然不错,菜市口刑台上绑着一人,左右两边站着刀斧手,一队御林军在维持次序。围看观众人山人海,大街两巷传得沸沸扬扬。

    丫环春红来到近前观看,“啊!”了一声,大吃一惊,这不是隐山先生吗。莫非王爷求了皇上?王府地驸马?肯定与小姐有关,那隐山先生不是死得太冤枉了。

    丫环春红正在犹豫,只听行刑的大炮“咚!”响了一声,她来不及多想。得赶快回去告知小姐。

    这时,仙子格格正在绣楼,想着什么时间去云南搭救相公李玄。突然见丫环春红慌慌张张地跑来,即训责道:“疯疯癫癫成何体统,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女子,不是习武时的女扮男装。”

    “小……小姐,不……不好了!”丫环春红累得直喘粗气。

    “什么不好了?小姐我挺好。”仙子格格坐了下来,安排丫环春红不要着急,“有什么话慢慢的讲,坐下歇歇喘口气。”

    “那个隐山先生不好了。”丫环春红不知道从哪里讲起。

    “隐山先生好不好对我有什么关系,不要老是在我面前提他。”仙子格格训责道。

    “怎么对你没关系。是你害的人家。”丫环春红还是讲不清。

    “这从何说起,我害他什么了?”仙子格格生气的问。

    “隐山先生现在被绑在刑场上,马上要砍头了,三声大炮已经响了两声。”丫环春红这次终于讲清楚了。

    “啊!因为什么?”仙子格格大吃一惊。倒埋怨起丫环春红,“你怎么不早说。”

    “因为王爷奏明皇上赐婚,让隐山先生做驸马。”丫环春红终于讲出原因。

    仙子格格闻听此言,差点昏倒,倒埋怨起王爷:“哎呀!父王真是老糊涂了,乱弹琴,隐山先生是有娘子地,他同意,我还不同意呢!我要等待相公李玄。”

    “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赶快救人。”丫环春红催促道:“再耽误时间恐怕来不及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如何搭救?”仙子格格拉起丫环春红,“走。找父王去。”二人飞快的朝客厅奔去,

    这时王爷正在客厅生闷气,他怎么也想不通隐山先生会杜绝婚事,一个山沟里娃娃,虽说读了几句三字经,有什么了不起,本王想拉你一把,让你一步登天,金钱美女,荣华富贵,一句话便可到手,多少人求之不得,不说声谢字,反而推辞,不知好歹的家伙,真乃气人。突然见仙子格格到来,以为是来问她与隐山先生的婚姻之事,莫非等不及了,赶来来催促的,事情没有办成,怎么向她讲呢,只好安慰道:“这事不能着急。”

    “啊!还不着急?再迟脑袋就要搬家了。”仙子格格瞪起大眼催促道。

    “谁要搬家?谁要掉脑袋?有那么严重吗?”王爷突然坐起问。

    “隐山先生啊,不是搬家,却要掉脑袋。”仙子格格着急的道:“隐山先生被皇上认定为抗旨不尊,现被押在菜市口问斩,三声炮已经响了两声,父王,您说急不急?”

    “有这等事?”王爷不相信,临走时,看到皇上与隐山先生都在流泪,认为皇上不会治他的罪,遂又讲道:“那是咎由自取,谁让他抗旨不尊。”

    仙子格格气愤地道:“抗什么旨?”

    王爷瞪起大眼道:“本王好心好意,求皇上赐婚,封他为驸马,好成就你们二人的婚事,谁知他不知好歹,死了活该。”

    “父王,你错怪隐山先生了,人家是有娘子的,我和丫环都见了,他地娘子叫赛天仙,而且他们夫妻二人非常恩爱,难道父王与皇上就忍心拆散他们。”仙子格格气愤的道:“即是他同意,我还不同意当他的二房呢?”

    丫环春红也来帮腔,“是的王爷,我和格格追赶隐山先生时,是他的娘子赛天仙救下的他。”

    王爷感到茫然,“如果是这样还真的错怪隐山先生了,怎么能让堂堂的格格送给隐山先生当二房呢。”

    “父王,谁让您为小女选驸马了,小女的驸马是李玄,救不出驸马,我立志终生不嫁。”仙子格格遂表了决心,但,目前是赶快搭救隐山先生要紧,“父王,念起在南阳休养治疗腿疾时,隐山先生曾陪护您度过了那寂寞难耐地日子,看在两人曾在一起下棋聊天的情份上,理应前往金銮殿奏明皇上开恩,赦免隐山先生不死才是。”

    在仙子格格的提醒下,王爷想起南阳与隐山先生那段常人生活,无忧无虑地喊叫自己为王老头,那时,本王一天都离不开他……唉!我这是在干什么啊?真是无事找事,想帮隐山先生呢,倒给他带来了灾难,看来是本王的错,对不起隐山先生。

    “好,现在就去金銮殿奏明皇上。”王爷说着即刻站起,朝皇宫走去。

    正当王爷急急忙忙往前赶路,迎面见梅文鼎、游芝、揭喧、旭辈等一帮学子,他们也是得到消息向皇上求情来了,

    王爷道:“走,我们一起上金銮殿,奏明皇上放人。”

    大家来到皇宫,见金銮殿门前围着满朝文武百官,王爷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高悬在世界地当空,红的光如箭一般射到地面,马上即到了午时三刻,早朝早已散去,满朝文武百官为何在此?即向前打听,“我们有要事奏明皇上,却见不到皇上。”

    王爷吩咐侍卫打开金銮殿大门,看看皇上为何不让入朝?当满朝文武百官来到金銮殿,见皇上龙椅宝座上,放着龙袍,御案上留着一道上谕,上写道;“太宗太祖创垂基业,所关至重,元良储祠,不可久虚,朕子玄烨,……兹立为皇太子,……特命内阁大臣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为辅臣。”

    原来顺治帝听了隐山先生一番话后,倍受启,特别是隐山先生那句为娘子恪守终生,宁可掉脑,不可辱情。晚上翻来覆去的想起他与董鄂妃的那万种风情,千般恩爱,不禁悲从中来,寂寞悲伤全都涌上心头,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再也收敛不住。痛哭了好长时间,悲愤之后,他坐起身来,终于看破红尘,感到当皇帝没意思,决定辞去皇帝,向隐山先生学习,为董鄂妃恪守终生,情专一。

    他反复考虑如果不辞去皇帝职位,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再加上后宫三千佳丽,一个个油头粉面,青春极强,每天晚上你拉我撤的让朕难以应付,怎能做到爱情专一,一气之下,脱去龙袍,遂写上谕,留下诏书,妥善交代后事,当晚悄悄走出皇宫,出家当和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