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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第59部分阅读

曲星李玄是我的宰相,可文曲星转世的圣旨上又是这么

    “我也是纳闷。”隐山先生向闯王李自成提醒道:“还有没有其他证据?或有人向你讲过什么?”

    “讲过什么?倒是有。”闯王李自成想了想,当年白胡老头托梦讲过:“这是稀世珍宝,两种合到一起叫紫金。左手托的这一个,是皇帝玉玺,称做紫。右手拿的这是一份圣旨,叫做金,合起来叫紫金。”

    “白胡老头交代这些是什么用意?”隐山先生提醒道:“你为何不问一问放到哪里?会不会另有他人?”

    “问过了,不会有他人,他交代的清清楚楚。”闯王李自成把当时白胡老头地原话讲了一遍……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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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卷 第二百五十一章 真相大白

    罗李村一排排别致干净的农家院落,蓝砖墙,灰瓦房,显示着豫东平原大地独有的特色。隐山先生门前的两颗大槐树,还是他亲手载的,一阵风吹来,摇摆着腰肢好像是欢迎闯王李自成的到来。院子里的杏树、梨树、桃树争奇斗艳,屋檐下几只麻雀悬着身子飞来飞去,像是欢迎客人的到来。

    二人继续交谈,隐山先生提醒道:“你为何不问一问放到哪里?会不会另有他人?”

    “问过了,不会另有他人,白胡老头交代的清清楚楚。”闯王李自成遂把当时白胡老头的原话讲了一遍。

    “呵!呵!朝廷玉玺,当然要放到北京城金銮殿。这一份圣旨是宰相,是保国宰相,下到河南柘县民间。你一定要记住;把两个全得到,可以得天下,缺一不可。圣旨这个县名,你一定要记清楚啊!”说完把两件宝贝抛向天空……

    “看来是真的。”隐山先生插话道。

    “当然是真的,如果是假的?为什么特地托梦告诉我?”闯王李自成越想越生气,遂向隐山先生道:“不行,我要找白胡老头问个明白?”

    “我陪你走一遭。”隐山先生想不通,向闯王讲道:“我想问一问这份圣旨,朝廷姓稆,庄稼不种自出的叫稆,只见过稆豆子,稆麦子,稆芝麻……从未听说过稆朝廷。”

    闯王李自成听后摇了摇头,“真是天大的笑话!”

    “是啊!朝廷怎么会有稆的呢?稆在豫东称次品,仿制品才叫稆。”隐山先生也是越想越生气,“弄了半天,我要保的朝廷是个仿制品。”

    “怪不得我去访贤,你不认账。”闯王李自成终于明白了李玄为什么不给面见的原因。

    “害得我慌乱一生!南来北往地到处寻找真君?哪里找得到,踏上仕途的路,就这样给堵死了。”隐山先生埋怨道:“既然让我保个稆朝廷,为什么要我下凡呢?”

    一路上。二人说着聊着。来见白胡老头太白金星问个明白。

    太白金星正在府上赏花。见二人怒气冲冲地过来。即问道:“二位先生来此何事?”

    闯王李自成先问道:“什么紫金结合地。害得我到处寻找。被你害得毁了江山。”

    “那是你自己无用。”太白金星不耐烦地道:“为什么找我扯皮?”

    “不找你找谁!”闯王李自成怒道:“是你告诉我。玉玺放到北京城金銮殿。宰相下到豫东柘县民间。为什么对不上?”

    太白金星闻听闯王李自成所言。是来与他打扯皮地。心里早有防备。来个不认账。“什么紫金结合地。哪有这么回事?”

    闯王李自成见太白金星不认账,大吼道:“是你害得我失去了三十年地皇位。”

    “胡说八道。”太白金星反问道:“有何凭据?”

    隐山先生没敢说话,这是他的老师。在老师面前说话要谨慎,再说我的圣旨是皇上下的,对老师无关。即向闯王李自成劝解道:“算了吧,已经过去的事情了,没有凭据,扯皮有何用?走吧。”

    “哪里找凭据呢?”闯王李自成并不甘心。

    “哪里也找不到凭据。”太白金星暗自高兴,心想,当时,是我写好圣旨以后,临走口头问了一声玉帝,“还有没有什么交代?”

    玉帝言讲。“把那块玉玺给带上吧。”是我半路里动了手脚,把文曲星下到豫东罗李村,把玉玺放到了北京城金銮殿,就这样造成了“紫金”不能结合,毁了他们二人的一生。

    由于二人拿不出凭据,只好干吃哑巴亏,辞别了太白金星,回来地路上,隐山先生道:“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份圣旨了,多么希望能从中等到点安慰。”

    闯王李自成还是那个脾气,敢想敢干,即向隐山先生道:“要不,我们拿着圣旨去见玉帝问个明白?”

    “我也是这个想法,这圣旨明明有错。”隐山先生一边向金銮殿走去,一边讲:“对老师我不敢提出质问。”刚刚说完这句话,迎面碰到八仙女走来。

    隐山先生不敢抬头观看,心想。自己已是接近年逾花甲的老头了。眼前的八仙女年轻貌美,正值当年。低头准备躲闪。谁知八仙女走向前来,抱起隐山先生痛哭。

    光哭也不是办法,八仙女擦去眼泪,又惊又喜问道:“相公你怎么回来了?歇息几天正准备去找你,继续完成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而后夫妻二人找虎譬耸报仇,找赛天仙报仇,找卢照秉报仇。”

    隐山先生摇了摇头道:“仙子小姐,你我之间的事情算了吧,只能做个美好的回忆,我们之间太不般配了。你歇息一个月,时间不算长,可知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如今我已年近花甲,你如花似玉,我老态龙钟,走到一起别人笑话。”

    八仙女扭动杨柳细腰,撒娇的道:“我不管,爱情不受年龄限制,你的娘子心甘情愿。”

    “唉,不行!不行!”隐山先生摇着手,意思要离开,边退边讲:“在我们人间是不行地,我已按照你的吩咐成家结婚,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妻儿老小一大群,最小地女儿都比你大,请仙子小姐不要打扰我的生活,让我安心度过晚年吧。”“既然相公这么讲,妾只好从命,”八仙女见拗不过隐山先生,只好放弃,但,报仇的决心很大,“不过,报仇一定要去,我要为人间除妖捉魔。”

    “报仇是你个人的事情别人不便阻拦,斩妖除魔是件好事。”隐山先生夸奖道。

    “光谈我们之间的事情,忘记问一声。”八仙女见还有一人,有失礼节,即问道:“相公,你们干什么来了?这么慌慌张张的,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那位是当年的闯王李自成。”隐山先生介绍道:“我们找太白金星理论。是他害了我们二人一生。”李自成见隐山先生与一位仙女拥抱哭啼,早躲到一旁去了。

    “找太白金星?”八仙女拉起隐山先生道:“走,我带你去找太白金星。”

    “哎哎!我已经去过了。”隐山先生往后扯着。

    “去过了,陪我再走一趟。”八仙女前面拉着,见到太白金星,老远喊叫一声:“老头。为何讲话不算数?那次我回来探亲,曾亲口讲;不要着急,慢慢地来!好事多磨,总有那么一天,会让你们夫妻团圆的。你干什么去了?为何不让我们夫妻团圆?”

    “那是给你开玩笑,你们不是已经团聚了吗!”太白金星笑了笑道:“那些天事忙,耽误了十多天!”

    “是的,你地十多天,人间十多年过去了。”八仙女想想找这个糊涂老头问不出个名堂。“走吧,找老头没什么用途,还是找父皇解决。”

    遂喊过来闯王李自成道:“我带你们二人一起面见父皇。否则你们进不去的。”

    八仙女带领二人来到金銮殿,这时,玉帝正在观赏歌舞,见八女带来两人,招了招手,让她们退下。

    二人向前叩头施礼道:“闯王李自成叩拜玉帝,文曲星李玄叩拜玉帝,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八仙女已经把当年地圣旨呈给了玉帝。

    玉帝接过圣旨看了看,想起了当年的事情。即吩咐执勤官;“速把起草圣旨的太白金星传来。问明情况。”

    不一会儿,太白金星奉命来到。

    玉帝手拿圣旨,回想着往事,问太白金星道:“当初拟稿圣旨,朕在上面讲,你在下边写;文曲星于一六二二年五月五日子时到河南归德府柘县连寨集罗李村降生,二十余载后保李朝廷,有帝位宰相三十年。怎么阴差阳错地成了稆呢?”

    太白金星想了想,我的耳朵有点耳聋。这个“李”字和“稆”字听起来差不多。可能是把“李”听成了“稆”,不过已经过去多年事情,怎么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呢,遂回话道:“万岁也有责任!说话吐字不清!”

    “放似!”玉帝瞪眼责怪起太白金星。明知太白金星在推卸责任,虽然自己讲话音不够标准,“没听清就该问一声,也不至于圣旨上出现错字。”他们之间扯起皮来,互不认账,到底是没讲清?还是没听清?

    只因一字之差。嚷成大错。葬送了一位帝王、一位宰相的出现,有朝以来实属罕见。

    玉帝见事情已经至此。无法弥补。是个无法查出官司,还掺连自己,总要拉个替死鬼,轻罚一下太白金星了事,罚太白金星胡子永远是白的。

    闯王李自成、文曲星李玄二人心想,怎么办呢?一个无法挽回地损失……

    一位是口齿不清,一位是耳聋听不清,合起伙来整人,耽误了我们二人地一生。

    “他们查出了原因,还有我呢?”八仙女乘机喊起冤来,“冤枉啊!父皇。”

    “你有什么冤枉?”玉帝瞪了一眼,“简直胡闹。”

    “我是奉旨到人间完婚,举行婚礼时遭人陷害,受人欺负,至今没能完婚,耽误了我的一生。”八仙女哭诉道:“请父皇做主,女儿要回人间斩妖除魔,报仇雪恨,继续晚婚。”

    “怎么回事?谁有那么大胆子,敢刁难朕的女儿?”玉帝闻听勃然大怒。

    “他们是一群精怪,不服天庭管理。”八仙女告状道。

    “嗷,是精怪就应该铲除。”遂转向太白金星道:“帮八女查一查,看是什么精怪?协助处理一下。”

    又向八仙女道:“要回人间斩妖除魔是件好事,找太白金星好好合计合计。有他具体负责,你们去吧。”而后推推手,意思赶他们走。

    这时,只听隐山先生的孙子大声喊叫:“爷爷!爷爷!快醒醒!都睡了一天一夜了。”他使劲用手推了推,继续喊道:“门外来人了,有人找……”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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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一)

    清晨的露珠粘在嫩嫩的小草叶片上,粘在树枝茂密的叶子上,闪动着晶莹的珍珠,我和同事边走边趟着晨露,看着周围叶片上,那滚动着的露珠,一颗,两颗,三颗,……千颗,万颗……,像夜空灿烂的繁星,像碧波上洒满了的宝石。

    听说在五八年破四旧立四新时,把隐山先生的陵墓扒了,在墓底挖出一块石碑,石碑上竟然刻着扒墓的时间,人员,领头的是谁?

    隐山先生真的有先知先觉吗?我和一位同事带着好奇心理刨根问底,来到了当时扒墓的当事人兆四虎家,见到了兆四虎。

    兆四虎见我们进来,十分客气的让我们坐下,我抬头看了看他,已是白苍苍的老人了,那高高的个头,显示着年轻时的威武,毕竟岁数不饶人,脸上布满了邹纹。

    “兆大爷,您今年高寿?”

    “七十八岁了。”

    “身体还是那么扎实。”

    “不行了,老了,”兆四虎笑着问道:“你们找我有事?”

    “我们想了解一下当年扒李大仙的陵墓情况。”我开门见山地要求道。

    “唉!”他叹了一口气,“说实在的,我怕提那桩子事。好汉不言当年勇吗?何况现已进入古稀之年……”

    “看在我们老远赶来,还是请您老讲一讲吧?”他挠了挠头,邹起眉来,心想,按现在来讲,毁坏古迹是破坏,那时对自己的做法身不由己:“从哪儿讲起呢!说实在的,这事不是出自我的内心,那是当时形势造成的……”

    “这个我们知道。没谁怪你错了。”

    “不怪我就行。”于是。他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道:“那年我二十八岁。在李原小学教书。当时整个李原公社。只有这所唯一地高小学校。不知地方太贫穷了。还是其它原因。大家都没上学地习惯。当时文化人奇缺。”

    “那您老可算当时地秀才了。”同事讲了一句。

    “不错。我是个高中生。在全公社独一无二秀才。”

    “正好今天是中秋节。”我见他家摆放着月饼。想起了今天地日子。“你就从五八年讲起吧。”

    “那是五十年前地这个月。”他接了一句想了想。果然不错。正是这个月地八月八日。

    “不要着急,想着来。”同事讲了一句,“五八年都不知道。喜欢听。”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放下讲:“解放初期;全国成立互助组,到初级社、高级社。五八年成立人民公社。打起三面红旗;总路线、大跃进。大炼钢铁,砸烂旧社会。在全国大形势的带动下,李原也成立了人民公社,农村实行合作化,农民集中起来吃食堂。当时群众口头谗:“杠子馍,俩和哟(一)。”即是一个馍馍中间划一道横杠。

    那时上级的政策是好的,只因大家没文化,对上级的政策理解错了,凡是从解放前过来东西。都属砸烂范围之内……生产队长是皇上,说皇上不如说他是阎王,胡搞一气,天天带着一帮人,各家各户抢东西。挨家挨户检查,个人家庭不能有锅灶,见铁锅拿去炼钢铁,见石头碾子、石头磨,拉去砸烂烧成石灰。他们收去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老一代留下来的,说什么是封建残余。都是旧社会过来地。”

    “那不是胡闹吗?简直是土匪。听说我们这里闹的最凶。”同事提出了疑问。

    “是啊!不光我们这里,全国一样,不过,豫东平原大地收拾的最惨。就我们李原来说吧!凡是带古字的东西,凡是经过旧社会过来的,都属于清除之内。古庙统统扒掉,古寨墙挖平填海,古墓扒掉。凡是带古的都是封建残余。迷信的,四旧的。

    如李原东门外(即现在的铁业社)那些石马、石人是古代地。是解放前留下来的,扒掉烧成了石灰。李原有四门城楼,也统统扒掉,寨墙扒掉平到海子里,如现在的卫生院所在地,那是一所古庙扒后盖成地。

    “那些古迹留到现在就值钱了,光旅游一项也给李原带来一笔财富。”我打断了他的话。

    “哪知道呢,那时的口号是:砸烂旧社会,建立新世界。只因没文化,哪里知道砸烂的全是古代社会留下来的文化遗产……”他喝了一口水,继续接着讲:“凡是解放前过来的都属四旧,解放前称旧社会,带个旧字,再说那些古东西要它何用?除了占地,干脆拔除平整一下,植树造林实惠。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看了看同事,瞪着大眼睛,像听故事似的静静地听着……

    “兆大爷,接着讲啊,我们喜欢听,一直讲到文化大革命……”同事提出了要求。

    “那不跑题了,你们不是专程来打听扒李玄陵墓之事的吗?”兆四虎反问一句。

    “扒李玄陵墓之事要听,文化大革命的事情我们喜欢听。”同事出于好奇心要求道。

    “那好吧!”兆四虎咳嗽一声,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继续拉开话匣子:“还是从五八年讲起,五八年浮夸风,捏着鼻子哄眼睛,自己骗自己,吹牛皮不犯罪。比如我们生产队地小麦,为了得红旗,赶先进,本来每亩只能产三百斤,硬说成亩产三千斤。上级来检查,好说,生产队长有办法,把盛装粮食的墩,下面铺上麦草,上边盖一层麦子,应付检查,猛地看去,好大一墩麦子,至少报上十万斤,其实也才三、五百斤而已。”

    “那是骗谁呢?”我问了一句:“上级现了咋讲?”

    “你怎么老插嘴,听兆大爷讲!”同事阻止道。

    “上级也骗呀,就这样,一级骗一级,群众当时编了个顺口溜:”兆四虎背起顺口溜来:“队骗社,社骗县,一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