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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38部分阅读

    “那为什么毁了左氏的约,又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收购左氏?”

    “谁知道,有钱没处烧吧。”眼珠子溜溜转了一圈,红发女人神神叨叨,“我有个表姐在左氏上班,内部消息说,是为了女人。”

    那贵妇涂指甲油的手颤了一下,指甲花了:“女人?那个江夏初?”

    “没准。”

    贵妇看了一眼花掉的指甲,一脸厌恶,大骂了一句:“那女人就是祸水啊。”

    女人啊,就是舌头长,嫉妒泛滥。

    话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于此同时,关家大院某间房里,伸手不见五指,阴风阵阵的,四周一片死寂,唯有电视在放着。

    骤然,灯光一亮,一张放大的脸由远及近:“你鬼啊。”

    镜头拉远,远处沙发上的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没有丝毫反应,经久不见阳光的脸白得确实像鬼。

    这喊鬼的是关艾,像鬼的是关盺。

    关艾一把抢过遥控,电视屏幕一黑:“别看了,太血腥了,当心晚上做噩梦。”

    死气沉沉的女人抬抬头,不看电视,转而看向桌子:“左城啊左城,为什么呢?”

    操,桌上还有,全是某个人的报道,明明上午烧了一堆的,真是魔怔了。关艾无比头疼,耐着性子开导:“为什么?你少在这自欺欺人。”冷冷一嗤,“且,你他丫的会不知道左城大开杀戒就是为了江夏初。”

    刺激疗法,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关艾细细打量,对方一脸面如死灰。

    靠!心理医生的话都是放屁。

    那人似乎在自言自语:“为什么他这样的男人会爱人呢?”

    关艾白眼一翻:“我比较好奇,为什么他那样的男人会有人爱。”

    尤其是某个发疯的女人,这都多少天没出门见过人了,难到当真抑郁成疾、相思成灾了?

    关盺一言不发,对着一桌子的报纸发呆发愣,死气沉沉。

    关艾无奈摇头,看着这一屋子与某人有关的报纸杂志,深深感慨:“左城那丫就是个祸水。”

    祸害横生,上海商界连带上海无数女人都跟着遭了秧。

    诶,卿本祸水,奈何祸害啊。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啊,东家道女人是祸水,西家道男人是祸水,你说到底谁是祸水,谁祸害谁啊?

    不过,倒是天生绝配,一对祸水。

    这外界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祸水此时在做什么呢?

    男人拥着女人喝着茶,吃着甜品,泡在糖罐子里家长里短呢。

    “宾客的名单拟好了,你看看。”

    左城接过江夏初递来的单子,长长一串,凉眸睃了睃,薄唇一掀:“顾起?”

    女方宾客名单第三行第四列。

    嗯?怎么一股不协调的感觉,某男这是怎么了?

    江夏初抬眸,某男语调拖长,“你们很熟?”

    “他是我很欣赏的男歌手。”

    很欣赏的男歌手?某人自然知道,既然知道,更不可能视而不见不是?

    江夏初微微一愣:“怎么了?”

    “没什么。”

    拿过一只钢笔,慢条斯理地在宾客名单上画着。女方宾客名单第三行第四列下的名字被划去。

    继续往下看,冷眸一沉,薄唇轻启:“张晋宇?”

    女方宾客名单第二行第五列。

    江夏初好耐心地解释:“之前有过合作。”皱眉,问,“有问题?”

    左城慢悠悠摇头:“没问题。”

    一听就是男人的名字,这还能没问题。

    某男再一次提起笔,轻轻一划,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尽的优雅清贵。

    顿时,女方宾客名单第二行第五列下一条红线横穿而过。

    这宾客名单还在讨论中,左城继续握着那名单,一一往下。

    “张麟?”左城眸光一扬,一点寒凉微微晕开。

    女方宾客名单第一行第二列

    问题可真多啊,又一个男人的名字。

    “之前他做过我的音乐助理。”

    “和他还有联系?”左城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空气里,一股若有若无的酸气在发酵。

    江夏初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没有。”

    那就不必了。

    再一次,一双白皙绝美的手提起笔,在女方宾客名单第一行第二列下划下一杠。

    宾客名单讨论继续。

    “韩弋。”

    女方宾客名单第四行第五列

    “我的配曲制作。”

    女方宾客名单第四行第五列被画掉。

    “周斌成。”

    “……”

    左家男人是不是太闲了,一个宾客名单而已,需要亲自把关、一一询问吗?

    如此一番讨论了解下来,空气里的味道越来越浓了。

    江夏初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在写写画画些什么?”

    一把拿过名单,江夏初顿时傻眼了:“你——”江夏初长长吁了口气,“你怎么都画掉了。”

    一份好好的名单被左城画得面目全非,没留几个人,留下来的有一个普通特征:性别女,爱好男。

    “我觉得没有必要。”左城理所当然。

    江夏初微恼:“你认识这些人吗?”

    “就因为不认识。”

    所以不安全。不给任何敌人可趁之机,左氏防狼第一条。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他们都是男的。”

    一边的进叔嘴角直抽:我的少爷,您醋劲要不要这么大?

    “左城,你不可理喻。”江夏初红着小脸,怒瞪。

    左城将她拉过来,亲了亲,哄着:“夏初,乖。”说完便要去吻江夏初的唇,江夏初偏头躲开。

    “左鱼,照着原来的名字重新拟一份。”

    左城一个冷眼望过去,左鱼头皮发麻:“这——”

    这少夫人的话不能不听,这先生的眼神也不能不看啊,真是要人命。

    进叔一个眼神使过去,那意思是:少夫人说了算。

    左鱼会意,一番权衡利弊,左鱼硬着头皮接过江夏初手里的名单,小声再小声回话:“我这就去。”

    头一低,还是感觉一阵刺骨的寒气。转身连忙退出去了,暗自咬牙:不管了,左家少夫人当家,少夫人最大。

    “夏初。”左城不安地喊了句。

    “生我的气了?”左城蹙眉,有些暗恼。

    江夏初一言不发,眸光望着别处。

    她对某个男人真是无话可说了。

    “别生气了,我都依你就是。”那人眸子温柔得化不开。

    这男人,早知如此,何必刚才,对上江夏初,他哪有半分胜算,除了妥协,还是妥协。

    只是江夏初不应,起身便走。

    左城无奈,蹙着眉抿唇苦笑。

    “进叔,我是不是太患得患失了。”总是睥睨一切的眸子竟全是小心翼翼的不确定。

    这个男人,当真陷得太深了。

    “少爷,我虽不懂,但是我想这与股市应该是一个道理。”进叔说起来倒是头头是道,“绑得紧了,反弹很大,留一丝空间才是活股。”

    左城凝着眉,沉思不语。

    这玩转股市的人,谈起情,那就另当别论了。股市那是他的天下,可是江夏初那是他的劫数,不可同日而语啊。

    左城摇摇头:“对于她,我不敢松一分。”

    只怕松了一分,她便流走了。

    对江夏初,左城总是没有把握的。

    进叔无奈了,哑口无言,股市这东西好懂,感情这东西太复杂了。谁知道少夫人是一只反弹股还是一只流沙股?

    “左城。”

    诶?进叔一愣,看过去,眼中含笑:这少夫人是只慢热股啊。看看自家少爷,刚才的乌云密布瞬时就晴空万里了。

    左城不说话,就把江夏初拉过去,紧紧抱在怀里,满足地轻笑着。

    这男人,真容易满足。

    江夏初脸色有些不自然,脸上倒淡然无痕:“男方的宾客名单你拟好了没有?”

    “你回来就问这个?”左城眉头微蹙。

    “嗯。”江夏初闷着头点头。

    口是心非的女人!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探着头看楼下。

    左城俯身,含住江夏初的唇,处罚似的轻咬着。

    “还没有。”嗓音暗哑性感,“都让你决定。”

    这男人有时候小气得让人无语,有时候又大方地让人无奈。

    说完,又接着刚才的吻继续。

    江夏初面上一红,看了看一边自动低头的进叔,推开左城:“这里是大厅。”

    左城不满地停下,一眼睃过去。

    进叔头立马低得更低,心里念着:我什么都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

    江夏初刚要起身,左城顺手将她打横抱起,魅惑的嗓音响在耳边:“那我们回房间。”

    江夏初小脸又是一热,埋头偎着左城,连手脚都不会放了,整个人僵硬得很,只听得头顶传来男人轻笑声,无比愉悦。

    江夏初暗恼,这男人,着实可恶。

    进叔看着消失在客厅的两人,连连摇头,我的少爷啊,这可是青天白日啊,有些事还是留到晚上比较好。

    偶是青天白日不纯洁的分界

    夜里,左家骤然灯光大亮,划破了这安静的夜。

    门口急促的脚步传来:“少爷,少爷。”

    房间里的男人忽然睁眼,一眼寒光:“出去。”

    门外迟疑安静了片刻,还是沉声继续:“少爷事情紧急。”

    “不管什么事明天再说。”

    “怎么了?”怀里的女人睁开眼,微微惺忪。

    “没事,乖,睡觉。”亲了亲女人的眸子。

    “少爷——”

    门口,进叔的话还没完,左城沉声打断:“滚!”

    进叔咬牙,没再开口,只是门口未传来脚步声。

    江夏初眸中睡意散了大半:“你去看看,进叔一向有分寸,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

    左城拧眉,沉吟片刻:“你先睡,我很快回来。”

    “嗯。”

    吻了吻女人,又将被角掖好,左城才起身出去。

    房门关上,左城侧脸沉凝:“什么事?”半张脸笼在灯下,似镀了一层秋日的寒霜。

    “美国来电说——”进叔压低了声音,尤其沉重,“齐以琛出事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以琛出事

    “美国来电说——”进叔压低了声音,尤其沉重,“齐以琛出事了。”

    一句话落,一片死寂,左城的眉深深蹙起,眸中星光沉沉浮浮。

    沉默让人心滞,久久,他薄唇微抿,僵冷:“是死是活?”

    毫无温度的四个字,森冷木然,随即,又是持久的死寂。

    左城忽地唇角苦笑,幽幽吐了一个字:“死。”

    天公总是作美,不早一点,不晚一点。

    进叔默了须臾,点头,忧心拧眉:“少夫人那里怎么办?要是少夫人知道了,怕是——”

    “立即封锁所有消息。”他眸光一凝,“婚礼照常举行。”

    “少爷不可啊,要是少夫人哪一天知道了,一定会怨您的。”

    左城眸光一冷:“那就给我永远瞒着。”

    既然天要负他,他便逆了这天,覆了这命运,那个女人他势在必得,便是这天,这命也休想颠覆一分。

    “那——”

    那可是少夫人心坎上的人啊……这句话,进叔险些说出了口,隐在喉咙,堵得都上不来气,抬头看见左城坚决如铁的眸光,还是生生咽下。

    诶,真是劫数啊!进叔暗叹,无话可说。

    左城回到房间已是深夜,他动作轻缓,刚掀开被角,背对而眠的女人忽然转身:“回来了。”声音有些倦,但是毫无睡意。

    左城躺下,伸手一捞,将女人抱到怀里:“怎么还不睡?”

    她往左城靠了靠,他身上的寒气很重,稍稍皱了眉:“睡不着,有些不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抬头看他,眸中有些乱,心慌的莫名其妙。

    “没什么大事。”俯身吻了吻她,“乖,别胡思乱想。”

    左城的嗓音很像绷紧了的弦,似乎一扣即断,他背对着灯光,江夏初看不清他眸中神色。伸手,抱紧左城,江夏初声音极小:“我刚才想到以琛了,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就突然想到了他。”

    心,又狠狠一抽,莫名其妙的,她只觉得有些疼。

    左城手上骤然用力,将她紧紧锁在怀里:“不准想他。”

    四分霸道,三分凌乱,两分恐慌,还有一分江夏初听不明白的东西。

    微暗处,左城一双眸子惶恐得一塌糊涂。

    江夏初抬眸,依旧看不清左城眼底的颜色:“左城,以琛不一样。”

    那个男人不一样,就此一点,左城错不得一分一毫。

    他唇角抿成僵直的线,没有言语。

    她细细说着,眸光暖暖的:“生命里总有些人,至关重要,甚至不可或缺,但是却无关风月。”顿了顿,她看他,“左城你能明白吗?以琛就是我的那个人,我可以不爱他,他也可以不爱我,但是总会念想,总会记挂。”

    这些话,她从未与任何人说,也从未想过告诉他,今晚似乎什么都莫名其妙。

    她的话落,久久沉默,他的呼吸洒在她额上,微微冷彻。

    “齐以琛。”

    忽然左城开口,只念了那三个字,又骤然停了一下,再继续:“若是没有他呢?若是……”声音更沉了,带了些微颤,又戛然而止。

    若是他死了呢……

    这样的话,即便连假设的勇气他也没有。

    她抬眸,迎着灯光的眸子像冬夜的星子,亮而冷:“若是没有他。”她握着他的手,覆在心口,说,“这里会空一块。”

    正如她所说,那个无关风月的人……不可或缺。

    他怀抱着她的手一紧,逆光的眸子沉了一层冷冽:“你不怕我容不下他?你明知道,我容不得你心里留一丝位置给别的男人。”声音无奈,含了森冷,“夏初,你不该告诉我的,这些话会让我嫉妒地发疯,会让我想毁了你那个至关重要的人,即便他无关风月。”

    什么无关风月,他要她的心,完完整整的一颗,哪里容得别人分去一分一毫。

    幸好,幸好那个人……他心里那只嫉妒的兽才得以片刻安歇。

    怀里的女人抬起头:“你会容他。”她浅笑盈盈,“因为你舍不得我。”

    如此有恃无恐,因为江夏初的认知里有那样一条:因为是左城的女人,所以可以。

    女人啊,她的肆无忌惮毫不畏惧,那都是被惯的。

    左城无奈,吻着她含笑的唇:“你对我总是拿捏得精准。”

    只是再怎么拿捏,也准不过命运。

    他忽然有一丝庆幸了,那个男人敌不过命运,所以,他不需要舍得她。

    她只是笑:“左城,让以琛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好不好?”

    他骤然蹙眉:“不好。”

    他极少对她说不,这次却回答得如此果断。

    江夏初似笑非笑,眉宇间晕开淡淡忧悒:“我以为你会依着我。”抬眸,她问,“为什么?”她寻着左城的眸子看过去,黑沉沉的,什么都看不清。

    顿了顿,左城如此回答:“他的病还没好。”

    若必须要骗她,便骗一辈子。这是他对她的承诺,他会好好坚守。

    “只是因为这个?”眉染怀疑,江夏初更宁愿相信,左城是因为不愿意,直觉如此,说不上理由。

    左城沉默了,暗中,一双眸子似乎带了吸引。

    “嗯?”她在等他的回答。

    他还是不说话,俯身便含住她的唇,重重辗转吮吸,不给她丝毫喘息的空隙。

    一个霸道到暴烈的吻,湮灭了她所有理智,言语。

    绵长的吻,她几乎窒息:“左、城。”她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他抬眸,深深凝了她许久,她刚要说话,身上一凉,一双微冷的手覆在了她胸口,她一愣,随即一阵狂乱汹涌的吻便铺天盖地的下来。

    只是一个慌神的须臾,他攻城略地,她深陷缱绻。

    窗外夜温柔,漏进一丝微光,照亮了一室旖旎缠绵。

    漫漫长夜,他不知餍足地要了她一遍一遍,她最后也没有等到这个男人的回答。

    温柔,果然是一种攻势,左城用得如火纯情,江夏初毫无抵抗。

    三天后……

    十二月七号,宜婚嫁。

    前夜里,江夏初被左城折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