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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39部分阅读

风情,“都是被眼泪湿的。”

    女人嗤笑:“就凭你演唱会上说的那句——”换了个腔调,学得有模有样,“两年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男人无声苦笑,沉默下来。

    这是两年后的关艾与叶在夕,她同样学不会穿高根鞋,他同样玩世不恭假正经,他们都没变,只是时间变了,别人变了。

    十二月的天很冷,刮着风,叶在夕缩了缩脖子,结束了沉默:“她和你联系了吗?”

    “没有,那个家伙去了一趟美国估计良心被狗吃掉了。”关艾抱着自己,也缩了缩,冷得牙关很紧。

    “更可能被左城吃了。”

    “只怕被吃掉的不是江夏初的良心。”关艾笑得苦涩,“而是她这个人。”

    “呵。”一声轻笑后,他漠然冷嗤。

    两年了,有些人守着记忆行尸走肉,有人丢了记忆面目全非。

    上海昌南机场,电子屏幕显示:十二月七号晚上十点。

    今夜的机场格外安静,没有往返的旅客,里里外外全是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清一色的面无表情。

    忽然,入口处,男人款款而来,像极了中古世纪的素描画,绝美,十二月的风刮起了男人的风衣,怀里露出来一张精致娟秀的小脸,很瘦,似乎睡着,乖巧的睫毛微颤。

    “先生。”面无表情的男人们肃然起敬,齐齐鞠躬,行了大礼。

    男人眸光骤然冷冽,顿时鸦雀无声。只是怀中的女人还是被惊扰,拧了拧眉头,眸子缓缓掀开。

    “左城。”女人眼眸惺忪,睡意未散,两颊泛着淡淡的绯色。

    “嗯。”男人眸光温柔浓烈的化不开。

    “到了吗?”

    “到了。”男人俯身,亲了亲女人撅起的小嘴,哄着,“你再睡会儿,很快就到家了。”

    女人揉揉眼睛,看着男人,有些迷茫:“我们多久没回来了?”微微抬起头,看着外面,“这里我有些陌生。”

    沉吟须臾,男人俯身,吻她的眼睛:“九年。”

    “九年?”女人轻喃着两个字,眉间阴翳着,“我怎么记不清了?”

    须臾,她看他,唤他:“左城。”

    “嗯。”

    “我好像只记得你。”皱了皱秀气的眉头,眸子有些涣散。

    男人吻她,嗓音轻柔如水,带了诱惑:“你只要记得我就好。”

    “好。”女人浅笑嫣嫣,嘴角漾开浅浅的梨涡。

    她想,只要记得她爱的男人,这就足够了。

    “深夏。”男人忽然唤她。

    她转头:“嗯。”

    “深夏。”他又唤着,嗓音绷着,似乎一扣即断,眸光笼着她,绵密而又缠绵,那么深邃,那么急切。

    “怎么了?”她眉间染了疑猜。

    “深夏。”他看她的眼睛,“你还要记得,你是我的深夏。”

    她笑着点头:“嗯,我是你的深夏,一直都是。”

    男人抿直的唇浅笑,抱着她,更紧。

    远远的身后,左进摇头,扯出一抹惨笑:“九年前的江深夏。”

    “呵。”左进苦笑,“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趋步上前,他默然下来。

    一别两年,他还是他,爱她如命的他,只是她面目全非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一起花白了年华

    一别两年,他还是他,爱她如命的他,只是她面目全非了。

    左氏总裁时隔两年回归,媒体顿时便热火朝天了,这上海的天也风平浪静了许久了,该时候掀波痕了。

    左氏大门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全是媒体,一个一个翘首以待,眼睛都盼红了。

    一辆黑色的豪爵478还在远处,顿时所有焦点聚在一处,一波一波的人群哄拥而上,黑色豪爵却毫无动静,紧跟其后的车上下来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个个面无表情,只是片刻,便在水泄不通的人群中开出一条路来。

    黑色豪爵车门一开,一张清冷绝美的脸出现在镁光灯下,似乎所有灯光融在了那人眸中,亮了所有人的眼,夺了所有人的呼吸,人潮忽然就那样安静了下来。

    那人一步一步,目下无尘的眸子睥睨着这天地,这人群。

    忽然,不知何来一声尖叫,随即炸开了锅一般。

    “左总裁,半年前有报道拍到您身处美国一家私人医院,请问那是您本人吗?”

    “左总裁,请问过去两年为何信讯全无?与当年您的未婚妻逃婚有直接关系吗?”

    “sur根基在美国,近两年却在上海独占鳌头,左总裁是否有将股份向中国市场转移的打算?”

    “过去两年,sur几乎垄断地产服务等龙头产业,请问左总裁最近一步的目标是什么?”

    “……”

    自始至终,那男人一言未发,却叫这天这地失了色,暗了几个度,他便那样姿态从容、目下无尘地走近左氏大门。

    左氏大楼因为当家总裁时隔两年突然出现,整个哄闹了,唯独四十九楼的办公室一如既往地安静。

    “少爷,各大媒体下了专访的帖子。”

    左氏总裁时隔两年回归,这样的头版头条,上海任何一家媒体都想来分一杯羹。

    左城懒懒靠着转椅,微微抬眸,目下无尘的冷漠:“都回绝。”

    “明白。”

    意料之中,左家的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分的。

    “这是sur、左氏两年的运营报表。”进叔递过报表。

    一双修长的手指接过,进叔心惊,这双手好像更美了。那修长的手指瓷白得有些透明,只是匆匆一翻而过:“让左氏着手上海的媒体收购。”

    进叔眉染困惑,别说左氏就算是sur也从来没有介入过媒体。

    此番欲意何为?

    那人嗓音沉下,寒得冷冽:“有关江夏初所有的报道,从明天开始,我不想再看到。”

    原来如此……

    进叔牵扯嘴角,苦涩得厉害:“少爷,有句话说——”顿了片刻,无奈叹气,“纸包不住火啊。”

    忽然沉默,唯独那人眸中有团深深的黝黑在晕开。

    半响,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紧了,泛着淡淡红色,如眸中颜色,他说:

    “我便要试试,这天这地,我看谁能阻我。”

    那一人的宿命,却带动这天、这地一起翻覆,尽在左城的掌心间。

    左城一经出现,整个左氏便狂风大作了,久久不息。一向严谨的招待处也趁着空荡嚼起了舌根。

    “你看到了吗?看到吗?”

    “我有眼睛。”

    “真的是左城,好像比两年前更帅了。”

    “那也别肖想。”凑过去,压低声音,“可别忘了,还有个江夏初。”

    另一招待不以为然:“两年前江夏初逃婚,左城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还要她?”

    “谁知道呢?那个男人本来就是个谜。”

    “……”

    两位招待小姐左顾右盼,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忽然,转角处,一声轻笑传来。

    “终于回来了。”男人一笑,妖娆魅惑,一双潋滟微光潺潺的桃花眸轻转。

    太阳照不进的地下停车场光线昏暗,地上,一道人影鬼魅地摇曳着,一走一动,突然顿住。

    “左城,你藏得可真紧啊。两年了,你可让我好找。”

    一道俊挺的身影懒懒靠着黑色豪爵的车窗,一双妖娆的桃花眸子清光流转,笼着车内。

    车窗摇下,车里,左城眼睑暗影沉沉,眸光一抬:“如果那些人没有转告你,我再说一次。”顿了顿,声色甘冽如最烈的酒,“不要插手我的事。”

    说起这事叶在夕一把窝了两年的火就冒出三丈了:“你下手可真狠啊,我派去的那些人,九成回不来,回来了也只剩一口气。”

    “那是你自找的。”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果然是亘古不变规则,时隔两年只长不息啊。

    叶在夕冷冷一哼:“你的事我没有兴趣,只是江夏初——”声音忽地一沉,极冷,“她在哪里?”

    周旋,废话,插科打诨这些对左城都没有用,而且叶在夕的耐心两年时间早就磨光了。

    “你没有必要知道。”语气亦是狂傲。

    两个男人,谁都不是服软的,一时僵持,气氛僵冷地不行,就等着一个契机爆发。

    “我就知道。”叶在夕嗤笑了一声,勾唇冷冷嘲讽:“你果然把她藏起来了。”声音阴阳怪调的,很是刺人,“左城,你真是好手段啊,一藏就是两年。”

    “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他眸光一寒,声音带了森冷,“如果你很闲,我不介意给你找点事。”

    左家的人不经意惹事,这一找事,那就有人要倒霉了。

    只是叶在夕这人没别的有点,胆子和脸皮一样刀枪不入,只是淡淡冷哼了一句,语调一抬,还是笑着:“威胁我?”

    左城不可置否:“那又如何,我这个人从来只要结果。你是聪明人,不要做以卵击石的事情。”

    他左城的女人,谁也别想动一分心思。

    “少给我来这一套,我只有一句话。”顿了顿,“让我见见她。”他咬牙,怒火隐在眉间,“我要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她到底好不好?”

    “她很好。”左城语气淡淡。

    敷衍!叶在夕一口火气还是没忍住:“你他妈的说好她就好?”声调再提一分,“我说我要见她。”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很好?一个好好的人平白消失了两年,一回来还被藏着掖着,这是明摆着的猫腻。

    这人绝对是第一个敢对左城操粗话的人,有种!

    左城眸光一敛,冷了几个度。

    “我的耐心不好。”

    左城一向不喜欢别人觊觎他的一切,尤其是他的宝贝女人。

    “哼,彼此彼此。”叶在夕挑眉冷嗤。

    叶在夕一向软硬不吃,尤其是对情敌。

    “你可以试试。”左城冷而自制,淡淡语气,那种冷傲似乎从骨子里而来。

    叶在夕咬牙:“那拭目以待。”

    男人啊,最输不得的就是气势,尤其是对上情敌的时候。

    视线相接,一个冷,一个邪,谁也不退一分,周围磁场大作,一触即发。

    左城凉眸一敛,折射出一道森寒的光,不怒而威,不言而摄。

    叶在夕拧了拧不羁的眉,丝毫不为所动:“左城,最好有种给我藏一辈子。”

    左城抬眸,眸中剪影深邃:“有何不可。”

    说完,直接打下车窗,挂了档,蹭地一声,哪见车影?

    叶在夕只觉脸上汽车尾气扑面而来,整张脸黑得像锅底,随即吼了一嗓子:“靠,真他妈变态。”

    左城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没有星子的夜沉得厉害,左家的大门口高高挂着两盏灯笼,与这欧美风格的华丽城堡格格不入。

    左城顿下脚步,抬眸,明亮的灯笼一丝也融不进去。

    “那是少夫人挂上去的。”进叔小心回答着。

    左城只是轻笑了一声,华丽的美,多了些与之不符的牵强。

    进叔摇摇头,也没说什么,跟了进去,心理感叹:很多年前,有个女人,总爱点着一盏灯笼,等一个人。

    那啊,是江深夏的习惯。

    左城进门便看见等在餐桌上的女人,手掌撑着下巴,巴掌大点的小脸上嵌了一双大大的眸子,几乎融了所有灯光,亮得温柔。

    左城一颗心柔软得一塌糊涂,眸中融化了所有冷俊。

    忽然专注看着餐桌的女人抬起头来,嘴角一抹明丽温柔的笑:“回来了。”

    说着像只乖巧的兔子,偎进左城怀里。

    挥退了旁人,左城揽着她坐在餐桌上,嘴角噙着宠溺:“吃饭了吗?”

    她乖顺地摇摇头:“没有,在等你。”大大的眸子望向左城,“你呢?”

    左城笑:“回来陪你吃。”

    说着盛了碗粥,开始喂她,动作说不出的自然优雅,显然是做过无数遍的。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吃饭了呢,进叔说你有应酬。”她含着粥,说得含糊不清,语气软糯,带了股似有若无的娇嗔。

    左城笑了笑,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以为我不回来,怎么还等?”

    这个小女人,可知道这一番不动情的话却最是动人,显然,左城很是受用。

    女人咧唇一笑,梨涡深深,像盛了酒般醉人,她明眸皓齿说:“我喜欢等你,那样总觉得时间会过得很快。”

    不爱甜言蜜语的女人,说起来那才要命呢。

    左城心里像窝了一只猫儿,痒却极舒服:“如果无聊的话,给我打电话。”

    她咬着勺子,片刻才松嘴,撅起,有些孩子气的漫不经心:“我以为你会说,如果无聊的话出去走走。”

    她只是孩子般的无意抱怨,他却有意捕捉住了。

    沉默了半晌,左城忽然启唇。

    “深夏。”

    简短的两个字,拖了长长语调,拉出沉甸甸的回音。

    他极少这样喊她的名字,仅有的那么几次,她恍惚觉得不是在喊她,明明那般熟悉的两个字,仿若隔了遥远的距离,怎么也听不真切。

    她依旧恍惚,不经心地应着:“嗯。”

    深夏啊,那是她吗?他在唤她呢。

    “对不起。”醇厚的嗓音像迷离的酒,微醺的暗哑。

    对不起什么?她不太懂,却下意识摇头。

    这个男人啊,她那么爱的一个人,爱了那么多年,那么辛苦,所以啊,不管如何,她都是舍不得对他责怪的,因为她是江深夏,深爱左城的江深夏,那是她从初醒便刻骨铭心了的本能。

    那是江深夏的本能。

    所以她怎么舍得他亏欠。

    “对不起。”左城拖着她摇头的下巴,执拗地重复。

    她伸手覆在他的手背,轻轻摩挲着,声音柔软地似乎要嵌入心坎:“不要对我说对不起,我很好,真的。”她睁着大大的眸子看他,“知道对女人来说最幸福的是什么吗?”执着左城的手放在唇边,她轻吻着,“有一个可以等的人,从日出等到日落,等掉所有岁月,一起花白了年华。”

    她笑着,浅浅梨涡旋开盛放的弧度:“左城,你就是那个我愿意等一辈子的人,所以,你从来不欠我。”

    曾几何时,那个女孩也是如此坚决地说着这些话,一字不差,如今的她与记忆的模样重合,吻合得一丝不差。

    江夏初,江深夏……她是她,她也是她。

    他深深凝着她眸光深处,那样柔和的清光直射在了他心坎,却疼得厉害。

    我的女人啊,你可知道,我欠了你太多太多。

    只是如此掏心窝的话,兴许终此一生也只能藏在他心里最深的地方,见不得天日,他垂下了眸子将她抱到怀里。

    “我该怎么办?嗯?”似乎连无奈都带了一种致命的蛊惑,他擒着她的下巴,视线相接,“你说,我该对你怎么办,我什么都不给了你。”亲着她的唇,“甚至是自由。”

    她却笑着摇头,目光似月光温柔:“我什么都不要。”扬起的脸蛋很小,在眉间晕开一层夺目的光华,“只要你是我的。”

    这是她吗?还是她?不,这不是她,他的那个女孩,总是笑着真真假假,将一颗真心埋葬。

    他知道她会变,却没有料想到这么彻底,突然,他觉得无措了,心尖上似乎有什么在流走。

    他忽然用力,将她揉进怀里,忘了一直以来的小心翼翼,几乎大力得粗鲁。

    她却没有刚才的乖顺,执拗地扬起脑袋,咬着唇:“所以,左城,你告诉我,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她真像江深夏,不,她真的是她。

    她到底是谁?他又到底是谁的?他忽然恍惚了,忘了回答。

    她眸光一沉,落了灰般暗下来。

    忽然,那人嗓音甘冽,却迷醉:“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他抬起她的脸,一字一字缓缓地说着。

    这个男人,他有一副世界上最美的嗓音,只是听着,她便醉了,然后笑着,然后大胆起来,抚着他的脸便亲了上去。

    她啊,真是醉了,为了他痴醉了。

    突如其来的吻,向来沉稳的男人怔愣了,很久不能回神。没有技巧,并不深谙亲吻这种亲密,只是本能地寻着男人的唇便轻轻啃咬,舔舐,不含任何情/色,却迷离了他。

    有人说,女人不是勾引的勾引才最要命,谁说不是呢?

    这般稚嫩生涩的吻,却撩起了他最原始的情欲,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便加深了这个吻。

    随后,一个吻引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