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囚宠之姐夫有毒 >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39部分阅读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39部分阅读

    眼前人的窘态,十分享受的模样,接过话:“我也觉得。”

    说着,叶妖孽瞅了一眼江夏初,一身婚纱的江夏初极美,越发觉得今天日子不好,与他反冲。

    江夏初有些头皮发麻的感觉,忽然左城开口了,声音一贯的冷冰冰的:“今天除了宜婚嫁,确实不是什么好日子。”

    看来房间里除了江夏初的另外三人对今天的日子达成了某些方面的共识。

    这左城与叶在夕一来一往,一人一句话,矛头就指出了,空中有种硝烟的味道。

    关艾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左看看叶在夕微沉的脸,右看看左城微沉的脸,由衷地感叹了一句:“这才是高手过招啊。”

    那两人什么都没说,同时两道凌厉的眼刀子飞向关艾,她背脊一凉,觉得浑身皮肤都疼了,就像刀子刮了一样。当下便顾不得形象了,赤着脚走到地上,慌忙急事地捡起地上的两只高跟鞋,拿在手里晃了晃:“你们好好聊,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顶着高压电伏灰溜溜的逃了,临走时,她发誓,再也不招惹这两尊大佛了。

    咔嗒一声关了门,关艾靠着门这才大口喘气,半天后,感叹了一句:“桃花太多了果然麻烦。”

    摇摇头,抱着高跟鞋走了,远离是非之地才是王道。

    房间里,依旧剑拔弩张,气焰高涨。

    江夏初坐着,两男人站着,高空中火焰蹿着,气氛就那么僵着。

    叶在夕是个最不甘安分的主,饶有兴趣地走到江夏初身后,啧啧舌:“江夏初,以前居然没看出来,你打扮起来也是个美人。”

    江夏初没说话,只感觉背后凉了一块。

    叶在夕绕着江夏初又看了一圈,桃花眼那是明目张胆地肆意,摸着自个的下巴:“不错,不错,有前面有后面的。”

    这话说的,多让人有遐想啊。

    梳妆镜中,左城的脸黑了,江夏初的脸白了。

    “适可而止。”冷冰冰的一句话,左城是真怒了,伸手便将江夏初抱在怀里。

    这下好了,前面后面都没得看了。

    叶在夕倒好,面不改色,继续调侃:“就是这婚纱的款式太保守了。”摇摇头晃晃手指,一脸兴致缺缺,“没看头。”

    这人,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你可以出去了。”左城给了叶在夕一个沉冷的侧脸。

    叶在夕毫不动容,笑得痞气:“江夏初,你男人真小气。”看着镜中,对着江夏初挑挑眉,“趁现在,好好考虑考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刚好我等会有空。”

    见过这样没脸没皮的吗?来给人当伴郎的人,却当着新郎的面拐走新娘。

    江夏初头疼不已,产生了刚才那三人的共鸣:今天真不是好日子。

    镜中,左城一双瞳仁黝黑,有种深不见底的神秘,唇角忽地轻启:“我觉得我现在有必要换伴郎。”

    叶在夕不为所动,桃花眼撩着风情,看江夏初,眸中转着,两字:没门。

    江夏初笑着,回了叶在夕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叶在夕心里咯噔了一下,还没回味出什么意思,便听见那边女人的声音,像猫儿似的温柔:“有人选吗?”

    操!腹背受敌啊。叶在夕窝住了一把火,只想骂娘。

    好吧,骂江夏初比较靠谱,叶在夕当真不客气,恨恨道:“江夏初,你这个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良心都被狗吃了吧你。”

    镜子里映出的某人一张妖娆的俊脸红紫掺半,江夏初只是看着笑,不说话。

    “吃里扒外?”左城冷悠悠反问着,眸光一沉,睃向叶在夕,“你似乎没搞清楚状况。”

    谁是里谁是外,这个问题值得深究,尤其是对于左城这样对自己女人万分小气的男人来说。

    江夏初但笑不语,眸中笼了缠绵的温柔,里面是左城的容颜。

    谁是里谁是外还用说吗?一切尽在眼神中。这夫妻两一致对敌啊。

    叶在夕原本只是窝了一点小火星,顿时冒起了三丈高,恶狠狠瞪着江夏初:“你才没搞清楚状况呢,被人骗了还帮着数钱,我要再管你的闲事我就是白痴。”

    不等对面两人有所反应,叶在夕甩了甩了西装袖子,掉头就走,心里猝了一句:真他丫的白痴。这话骂他自己呢。

    随后,砰地一声,响声惊天动地。

    江夏初愣了一下,耳边还有耳鸣,拧眉看左城:“他不会真走了吧?”

    左城抚了抚江夏初拧着的眉:“不会,他在门口。”

    江夏初一愣,随即:

    “砰——”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比前面一声过之而无不及,唯一不同的是,这一声是用脚踢的,紧接着门外传来一声:“真他妈的白痴。”

    自诩智商与智慧齐高的叶在夕,今天做了一回十足的白痴,做了那么多傻事,说了那么多假话,都没经过脑袋,唯独一句他当真深思熟虑了:好好考虑考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刚好我等会有空。

    靠,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白痴了。

    脚步声远了,叶在夕走了,一门之隔断了他所有念想。

    房间里,镜中女人的脸拧在了一块:“他好像很生气。”

    “那是他的事情。”左城俊逸的远山眉微微拧了一下。

    江夏初叹叹气,偎着左城,声音细细的,小小的,像潺潺流水不疾不徐:“叶在夕很好,遇上他是我走运了,若不是有他——”

    唇畔一凉,舌尖却传来热度,那人突如其来的吻霸道不容后退,骤然还没说完的话变成了不成曲调的轻吟。

    那人恶意似的啃咬,却不肯深入,没一会儿,江夏初被他弄得天旋地转了,伸手推了推:“怎么了?”

    江夏初声音微微暗哑,像将熟未熟的梅子,两颊染了绯色,眸中水光澹澹,如此娇柔魅惑,惹得左城心头一痒,伸手抚着江夏初的后脑俯身便是一阵狂热缠绵的深吻。

    很久,江夏初气喘吁吁快要喘不过气,左城才放过他,她浑身虚软,附在怀里喘气:“你怎么了?”

    语气娇嗔,是左城从未听闻过的娇柔,他爱极了,抱了抱,亲了又亲,贴着她耳边声音醇厚:“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江夏初有些懵,眸中还含着水汽,如此模样实在引人犯罪。

    左城无奈,惩罚似的咬着江夏初的耳垂:“不要在你男人面前说别的男人好。”

    江夏初愣了一下,随后唇角微微扬起,笑了笑:“我记住了。”

    这个男人当真醋劲太大!

    左城心情似乎极好,嘴角漫着笑,将女人抱到腿上

    “累不累?”

    “还好。”

    “我的夏初真美。”又亲了亲她,他眸子明媚极了。

    江夏初笑:“这个世上也只有你觉得我好。”

    心里似乎有什么在往外溢,江夏初想,那种东西兴许就是关艾说得那个矫情又老套的东西。

    俯身吻她的眸,左城似乎极喜欢吻她,然后嘴唇,相靠着,像吻又不像。

    他说:“能让我左城等这一天等了十二年的女人,谁能说不好?”

    江夏初讶然,一瞬间没了言语。

    久久,她眸光氤氲却极亮:“左城,当年你才十多岁,你也未成年,为什么你偏偏就认定了我呢?”

    那样的年纪,对爱甚至懵懂,她不过是个天真无邪不知愁滋味的小孩,如何能入了他的眼,住了他的心?

    她不知道,却心惊,为了他,只觉得惊心动魄得呼吸有些紧。

    左城只是对着她轻笑,极致的美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他没有正面回答,江夏初听得有些云雾,恍惚着,他的唇又落下,吻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咬着,实在煽情得媚人。

    “嗯、嗯。”

    江夏初忍不住轻吟出声,那样的矫怯含羞的嗓音,她陌生极了,却知道,那是自己,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了左城而存在的自己。

    左城似乎极欢喜,眸中漾开明丽的纹路。

    他吻了吻她,回答了那个问题。

    “你是我的毒。”

    这房间里温情缱绻,新郎新娘浑然忘我。

    再说这房间外伴郎伴娘各自萎靡,一蹶不振,尤其是新娘,那是走到哪哪就是一阵非议啊。

    第一百三十二章:她已不是她

    再说这房间外伴郎伴娘各自萎靡,一蹶不振,尤其是新娘,那是走到哪哪就是一阵非议啊。

    你说,一个身穿白裙容貌美丽的女孩,两手却一边一只高跟鞋,如此破坏美感的画面能不惹非议吗?

    当事人却充耳不闻,走到大厅外的喷池旁,一屁股坐下,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视线落在了大厅中央那九百九十九朵钻石玫瑰上,不禁咋舌:“太败家啊,有钱就应该藏起来啊。”

    典型的关氏理财法!

    “真想扣下几两。”

    典型的关氏攒钱法。

    叮铃——铃声大作,关艾这才收回了垂涎的目光,看了一眼手机。

    忽然大大的眸子睁得圆溜溜,小脸拧成了包子。

    “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

    感叹了一句,关艾抱起高跟鞋,蹭蹭蹭就往最里间的房间里走。

    手机却留在了喷池旁的石板上,忽然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出现在石板前,一双莹白的手拾起手机。

    “呵。”忽然一声轻笑。

    “江夏初,连老天都不帮你。”女人拿起手机转身,微光照亮女人的侧脸。

    远远传来一声疑猜:“诶,刚不是还抱着鞋走了吗?”

    这世上啊,多的是扑朔迷离的事情。

    “江夏初。”一声大吼由远及近。

    砰——门被重重推开。

    那相拥相吻的两人随即分开,左城俊脸黑沉,江夏初俏脸娇羞。

    “下次再不记得敲门,就不要进来了。”左城的声音。

    关艾头懵了一下,缓缓回笼:“不好意思,耽误一下,我有话要说,你们等会继续。”

    江夏初要是待会你听了还能继续,我就服了你了。关艾如此想。

    “怎么了?”江夏初脸颊像黄昏时的云彩,白里透着红,红里藏了羞,一双眸子躺着一潺极温柔的水光。

    这样的江夏初,像极了天底下所有的新娘子,关艾忽然便难以启齿了。

    “怎么了?”见关艾不说话,江夏初又问了一句。

    关艾脑筋一转,这才恢复正常工作,接得还算顺溜:“时间快到了,新郎不能待在这了。”说完,撇开眼,闪躲得飞快。

    左城皱了皱眉,还是起身。

    “我先出去。”

    “嗯。”

    左城像不舍,又像不放心,亲了亲新娘:“别紧张,有我。”

    江夏初摇摇头,又点点头。

    那意思就左城懂:我不紧张,我知道你在。

    “再不出去,时间就要晚了。”关艾不识趣地催促。

    左城这才转身。

    看着门关上,关艾吸了口气:“江夏初,好好做一回新娘子吧,女人的一辈子就这么一次。”

    “谢谢你。”江夏初眸光有些氤氲。

    关艾别开眼:“我去给你拿捧花。”

    出了门,关艾才抹了抹眼泪,难得矫情了一把,感叹道:“真是命途多舛啊。”

    “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关艾自问了一句,挠了挠头发,没答案,转身走了。

    一个须臾后,门咔嗒一声开了。

    江夏初稍稍抬头,从镜中看了一眼,随即皱眉:“关艾,花呢?”

    “江夏初。”那人走近,只说了三个字,一双眸子六月流光,璀璨到迷离可怖。

    江夏初猛地起身,转头:“是你。”顿了顿,吐出了两个字:“关盺。”

    ……

    十二月七号那天,如果成初影没有来,如果进叔没有认错人,如果关艾的手机没有来电,如果关盺没有捡到电话,如果关艾没有在婚礼即将前离开。

    这么多如果,只要发生了一个,十二月七号,那场盛世宠婚该是如何璀璨。

    即便情深,只是缘分未满,那么多的如果,全数发生了在十二月七号,然后所有预订的轨迹都颠覆了。

    没有鲜花,没有红毯,没有婚礼进行曲,那天,新娘提着长长的裙摆,跑出了大门,婚纱裙摆勾住了那九百九十九多钻石玫瑰,砸了粉碎,一地的钻石折射出所有光芒。

    而那新郎,站在灯光迷离下,惨白了脸。

    “夏初。”男人轻喃着,“为什么?”

    新娘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随即,白色的身影闪过,礼堂里,不见了新郎的身影。

    上午十点,宾客都七零八落地散的差不多了。

    关艾站在门口的左边,右边是铁着脸的叶在夕。

    “我真说准了,幺蛾子就出现在了今天。”叶在夕叹气。

    “是啊,今天老天没开眼,这个日子糟透了。”关艾小脸萎靡。

    “真不知道江夏初造了什么孽。”叶在夕抬眸看关艾,“你知道吗?”

    “齐以琛你知道吗?”关艾说着笑了,有些苦涩,“他就是江夏初造的孽。”

    “呵呵呵。”叶在夕轻笑着,桃花眸中暗影深沉,似嘲似讽,“谁要遭报应了吧。”

    两人一样的苦笑,一样的叹息,一样的看着天,感叹报应这个东西太罪孽。

    阳光暗了几层,一左一右放着的新人照片暗淡了。

    偶是坏日子的分界线

    原本安静的机场,因为相继出现的两张熟悉的面孔而轰动了,屏息了。

    那人群中央女人一身曳地的婚纱,盘起的长发微微凌乱。

    “左城,我要去见他。”她看着男人,眸子静静肆意起浪涌。

    男人俊美的眸凌乱到慌张:“不准走,我不——”

    “你若不允许,我们之间——”女人顿了顿,声音骤然决绝,“一刀两断。”

    男人只是轻笑着,之后牵着女人的手,走近了机场的入口。

    这机场中央的电子屏幕上还播放着一场盛世婚礼。

    这一天,上海昌南机场所有飞机延误,只起了一班航班,通往美国首都。

    当天晚上,所有媒体都在炒着同一个话题:左氏新娘无故逃婚,盛世婚礼惨淡落幕。

    一时间,这条消息像滚雪球一般,滚过上海这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天,上到七十老叟,下到五岁稚童无人不知晓逃婚一事。

    一夜过后,所有消息新闻却忽然无影无踪了,唯有小巷子里还流传了这样的对话:

    “江夏初居然逃婚了。”

    “你说她为什么逃婚啊?”

    “听说是难断前情。”

    “真是不识好歹。”

    “是啊,可惜了九百九十九多钻石玫瑰。”

    “更可惜了那个极品男人,真为他不值。”

    “可是人家还追到国外去了。”

    “你说左城追到了会把江夏初怎么样?杀了刮了?听说左家血腥着呢?”

    “谁知道呢?”

    “杀了刮了才好,身在福中不知福。”

    “……”

    流言经久不息,传过了这个冬天,这个季节。

    冬去春来,燕子来来去去,时光碾过一个一个年轮,不知不觉,左家窗台的刺葵开了两个花季。

    一晃两年,上海依旧,只是物是人非了。

    话说这上海近两年,值得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事情有三。

    一:sur仅用两年时间垄断了整个地产业、服务业两大龙头产业。

    二:两年前一场盛世婚礼惨淡落幕,两位当事人此后杳无音信。

    三:娱乐界长江继续推前浪,唯独天王叶在夕独占一隅,红透半边天。

    2014年12月7号晚上九点,叶在夕出道十年演唱会在中山广场拉开帷幕。

    这场演唱会是叶在夕一百多场演唱会中最与众不同,没有新歌,没有主打,没有舞曲,没有助阵,整场三个小时,叶在夕安安静静唱了二十多首歌,据歌迷分析,那二十多首歌都是两年前相继而出的六辑、七辑,最关键的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金曲创作人,夏。

    演唱会拉下了帷幕,观众散了场,没有音乐、灯光、背景,舞台中央,那男人身影显得萧条。

    “怎么?”身后,女人一身礼裙,淡淡的妆,只是脚下一双帆布鞋有些格格不入,女人走近,调侃,“你叶大天王也干起悲天悯人的事儿了?”

    “爷以后决定走心。”男人转身,笑得妖娆。

    “且!”翻了个白眼,女人撩起裙摆就坐下。

    “别不服,看见那地上的纸巾没?”男人也坐下,得瑟都带了几分妖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