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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43部分阅读

    秦熙媛拧着眉想得出神,又旁若无人地喃了一句:“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呢?”

    这被催眠的不是少夫人吗?怎么看着这位也像被催眠了,进叔没问,喊了句:“秦医生。”

    秦熙媛笑笑,回神,说:“她说的,都是我告诉她的,除了最后一句,其他的一字不差。”

    刚才前面两人的谈话进叔也听到了,听着天衣无缝。

    想了想少夫人的最后一句:好好爱你,好好待你。

    进叔问:“那最后一句是什么?”

    “好好爱自己,好好待自己。”秦熙媛回答完,随即笑了。

    这才是催眠术里的原话,却被改了一句,这样的实例她别说遇上,连听说都没有听过。这催眠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天才心理医师没有主意了。

    进叔笑,欣然又惆怅:“兴许这才是少夫人藏起来的真话吧。”

    秦熙媛摇摇头,接过话:“不,是江夏初的真话。”

    原来导师说得没错,催眠术果然不能催眠情感。

    那么如今爱着左城的不是江深夏,而是……

    秦熙媛抽了一口冷气,看着前面漫步的男女,无奈摇头:这两人啊,明明是相爱的。

    原来缘分未到深处,爱却超载了,所以到了如此境地。

    诶,这江南的烟雨真没完没了,就好像某人与某人兜兜转转的纠缠。

    诶!

    诶!

    进叔与秦熙媛各自深深叹了一口气,深有同感。

    到酒店的时候,华灯已经初上,笼着雨雾的城市霓虹璀璨,这江南的夜,别样风情。

    一辆黑色豪爵停在左翼酒店门口,门口站定的两排西装男立马严阵以待,恭恭敬敬俯身候着。

    从车里走出来的女人头埋在左城怀里,眉头蹙着,拽着他的衣角,显然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阵仗。

    “先生。”

    刚踩上门槛,那两排男人九十度弯腰行了个大礼,整齐的声音一出,女人惊了一下,连忙往左城怀里缩。

    左城步履散漫,拥着女人,懒懒开口:“你们很闲?”

    一句话落,整个酒店大厅定格了几秒,然后排列整齐的男人们一哄而散,装模作样地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左城眸子敛了敛,揽着女人往电梯里走。偌大的酒店,一个客人也没有,显然是被清过场的。

    偏生,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那人懒懒倚在门口,款款走近,一双潋滟的桃花眸好不撩人。

    左城脚步一顿,跟着大厅里所有人眼睛一亮,心提了提,大堂张经理默默抹了一把汗。

    “你先上去等我。”

    怀里的女人蹙眉抬头,左城亲了亲她额头,睃了一眼候在一边的左鱼,左鱼会意立马上前。

    女人嘴角一撇,似乎有些不乐意,倒也什么都没有问。

    “乖,我有点事。”左城无奈,吻了吻她的唇,哄着。

    女人点点头,有些默然,垂眸,跟着左鱼进了另一边的电梯。

    叶在夕穿过人群走近时,只看到了电梯里女人的衣角,哪里还有人在。

    哼,动作真快啊!叶在夕对上左城,皮笑肉不笑:“怎么?做贼心虚啊,藏得这么快。”

    叶在夕不死心地靠近电梯几步,立刻就有两个男人堵住了。

    靠,二十一世纪的法治社会,这左家要不要这么猖狂。

    “左城,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不明摆着吧,左家不喜欢给人方便啊。

    左城眸子懒懒轻抬,越过叶在夕看向正在偷偷抹汗的张经理身上:“忘了我说的话?”

    慢条斯理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大堂张经理生生打了好几个寒战:好不好这么吓人。

    上头交代了,这位主可是一等一的贵人,千万得罪不得,张经理真恨不得将人当菩萨供起来。

    又抹了抹汗,张经理揶揄回答:“叶先生并不是入住的客人。”斗大的汗珠子掉得比抹得快,张经理心肝颤着,“是酒店新季度代言人。”

    左城抿唇,俊逸的侧脸棱角沉冷,这人不怒而威。

    叶在夕抱着胸,一派玩世不恭:“这叫冤家路窄,忽然觉得有句话很有道理。”顿了顿,嘴角抛出勾魂的笑,声音却阴测测的,“夜路走多了,会撞到鬼的。”

    似乎某人忘了,左城撞到的是某人。

    很明显啊,这代言人大人就是来找茬的。

    顿时‘不是很闲’的大厅工作人员一个一个竖起了耳朵,看着这一出暂且看不出戏码的场子。

    那边,左城温火慢炖,一派从容优雅。

    “也是。”左城纯黑的眸子抬了抬,落于叶在夕,“阴魂不散的鬼。”

    有鬼!有鬼!众人一直赞同。

    进叔嘴角一抽:我的少爷哟,左氏风格啊。

    叶在夕喉咙一堵,窝火,盈盈眸光一冷:“怕是某些人心里有鬼吧。”

    有鬼!有鬼!张经理一点暗自点头,一边继续抹汗。

    左城漫不经心,敛着眸子透着慵懒的光,像夜里的猫儿:“你若只是逞口舌,恕不奉陪。”

    叶在夕扯扯嘴,笑得着实十分维和:“自然不知是逞口舌。”勾唇,眉头一挑,“你难道不知道我想揍你,想得手痒了。”

    听墙根的众人脚下一软,险些扑到,都不禁多瞟了几眼说这话的人,觉得新奇。

    这绝对是第一个敢光明正大表示想揍左城的人,一副不怕死的模样。

    再看看左城,面无表情,一张男女都为之颠倒的脸,冷得让人不敢多看。

    “让我见见她。”叶在夕单刀直入,那半弯的眸子也跟刀刃似的。

    若是不见到她,叶在夕觉得自己今晚一定会失眠的,搞不好之后都会茶饭不思,人比黄花瘦都是有可能的,那个该死的女人总有本事让他牵肠挂肚的。

    自然以上那些话,他不会傻到告诉左城。

    左城轻轻一抬眸子,掠过叶在夕。

    叶在夕忽然便有种被人看穿了感觉。

    “没有必要。”左城手指轻轻摩挲,眸子都没有抬一下。

    那姿态,无关紧要得好似眼前没有那么个大活。

    这是无视,赤果果的无视啊!

    叶在夕只觉得胸腔里有股火气消停不下来,咬着牙吞下,嗓子都哑了,狠狠磨牙,道:“你没权替她做决定。”

    “我已经决定了。”左城眸子还是不曾抬起,懒懒又冷冷的姿态。

    大厅里所有人既毛骨悚然,又忍不住心潮澎湃,不愧是大boss,轻而易举就秒杀啊。

    咯咯咯咯——叶在夕咬碎牙龈的声音,两手摩挲掌心,手痒得很,走近几步:“我刚才说了吧。”嗓子眼被火烧了似的,一字一字烟熏得呛人,“我想揍你。”

    好家伙,有胆量!

    知道不?左家主子在十五岁时,近身搏击以一敌十。只是这么个决定性的信息,在场只有叶在夕不知道。

    “所以?”左城抬抬眸子,慵懒桀骜。

    叶在夕鼻子哼了哼,阴测测恶狠狠的拖着调子:“所以——”

    长长的尾音还没有拖完,叶在夕忽然眸子凌厉,拳头霍得就朝着左城的俊脸。

    毫无疑问,以左城的身后,那一拳定是落空的命。

    “砰——”

    一声闷响后,众人擦亮眼睛,只见左城嘴角渗出一丝血来。

    世界颠倒了,三观凌乱了,左城挨拳头了。

    张经理护主心切,当下便要挥手,被进叔用眼神制止了。

    “被揍的滋味怎么样?”叶在夕揉揉灼疼的拳头,心里暗骂,他妈的,打人也这么疼。

    左城嘴角微微轻扯,伸手,姿态优雅地擦了嘴角的血迹,哪有半分狼狈之色,只觉得颓然得叫人心惊。

    真他妈的装b!叶在夕咬咬牙,火气一泻千里,一把抓住左城的衣领,扬手又是一拳:“砰——”

    张经理脚下一软,撞在了柜台旁的明朝青花瓷上,头上起了个硕大的包。

    “砰——”

    又是一拳,砸在了左大boss英俊的嘴角上,血丝蜿蜒而下。

    三拳,足足三拳,左家善近身搏击的主子没有还手,连着退了三步。

    第三拳的时候,张经理双腿同时一软,牙齿磕在了明朝青花瓷上,那天价的古董上面华丽丽出现了一个牙印。

    张经理心里流泪:完了,钱包要瘦了,工作要丢了,主子挨揍了。

    揍完人,叶在夕还拽着左城的衣领,一脸意犹未尽。

    “妈的。”真疼!叶在夕暗骂,揉揉拳头,觉得依旧痒得很,“不还手?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叶在夕可不是正人君子,第一次扬起拳头。

    张经理死死闭住眼睛。

    忽地,揍人到手疼的拳头被一只白皙到剔透的手擮住。

    叶在夕眸子一凝,望过去,只觉得有股森然从脚底爬上。

    “三拳。”冷悠悠地两个字,从那人薄削的唇缓缓而出,毫无情绪。

    叶在夕严阵以待,却发现,被握住的手丝毫动不了。

    这才是左城的实力吧。

    “三拳。”左城淡淡重复,阴鸷的眸像染墨的池,“够了。”

    众人翻涌气血:果然,左家的主子怎么可能是吃素的。

    叶在夕头皮一麻,觉得冷气逼人,猝不及防被一甩,连着退了好几步,绝对不止三步,抬眸,看左城,这男人动武也端着优雅。

    伸手,指尖掠过嘴角,左城眸中映出拇指一点血红,嘴角轻笑,如此动作,竟有种带了股妖气。

    这样的男人,哪止女人觉得要命,男人也觉得丢魂啊。

    他款款走了一步:“她不喜欢欠人,欠你的,我替她还。”剔透玉质的手指摩挲着唇角,指尖沾了微红,“第一拳,还你五年相顾,第二拳,还你放下仇怨,第三拳,还你两年相寻。”

    他让了三拳,为了她的女人,一笔一笔,他都替她计算地清楚。

    微微青紫的唇角一抿,不显狼狈,更添了几分往日不见的不羁:“以后,你与她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哼,你到算得清楚。”叶在夕从鼻子里挤出几声冷笑,“那你欠江夏初的呢?拿什么还?”

    “那不是你能管的事。”悠远的的眸子似乎由远拉近,带了刺骨的寒。

    叶在夕咬牙:“我管定了!左城,你有种给我藏一辈子。”

    左城不温不火:“有何不可。”

    藏一辈子?只要他想,只要他的女人愿意,他不介意,正好绝了某人男人的念头。

    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这个男人是个隐患,留不得。左城如斯想着。

    下一秒,左城打算了上一秒的打算:不行,她不喜欢的。

    “病的不轻。”叶在夕哼哼。

    “所以?”淡淡反问,嗓音慵懒。

    还是一派优雅淡然,眸光阴冷得不动神色。

    这个男人明明一肚子暴戾,一肚子阴险,偏偏一股子贵族气。

    叶在夕平生最讨厌这样的男人。

    “你丫——”

    到嘴的粗话还没有放出,被生生堵在了喉咙,只听见左城语态狂傲:“酒店的代言人,”

    大堂张经理头一抬,乖顺听命。

    “换。”

    左城冷悠悠地吐了一个字,叶在夕被堵塞的喉咙涌出一股子腥味。

    该死的男人,阴险不要脸!叶在夕觉得牙龈都咬疼了,却说不出一句有底气的话来。

    “违约事项尽快联系律师,明天之前,我不想在这见到他。”

    左城丢下一句丝丝凉气的话,转身,眼神都懒得留。

    “你狠!”叶在夕咬牙切齿,觉得心肌都梗塞了,狠狠盯着走远的男人,恨不得戳出几个洞来。

    左城走远。

    呼呼呼——张经理连连吸气,终于一口气上来了,心有余悸,看着另一尊难伺候程度仅次于左城的菩萨:“叶先生,这违约合同——”

    “操!”

    叶在夕只留了一个字,转身。

    呼呼呼——终于又送走了一尊菩萨,张经理一颗心可算放回肚子。

    刚刚消停不到几秒,忽地……

    “砰——”

    一声巨响,柜台边的明朝青花瓷碎成了一堆碎渣,叶大天王一只伸出去的脚还没收回,狠狠碾过那碎片。

    这一脚七百万啊,叶大天王的脚真是天假。

    七百万啊,张经理觉得肉疼了,那可是明朝的古董啊,贵着呢,虽然多了一个牙印。

    完了完了……

    叶大天王,抬脚就走,张经理脑袋一灵:“明朝锦州青瓷一件,市场价七百万,从违约金里扣下。”

    前面,叶在夕脚步微不可见地踉跄了一下,随即传过来两个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字:“好,好。”

    张经理这才眯着凤眼,摸摸下巴,活脱脱一只j诈的狐狸。

    这七百万,可算有冤大头了,不然那个牙印……

    这一出冲冠为红颜的戏落了幕,大厅里各人该干嘛干嘛去了,却也少不了一下小心一轮。

    “你说我们总裁这是为了什么啊?”

    “女人啊。”

    “那个女人是谁啊,看清脸了吗?”

    “没有,应该是个绝色,不然这么两个极品男人怎么会栽了。”

    “不知道比起两年前那个逃婚的新娘怎么样?”

    “真他妈命好。”

    “……”

    “……”

    张经理在角落里,默默叹了一句:“女人真是祸水。”

    第一百四十三章:女人送上门

    张经理在角落里,默默叹了一句:“女人真是祸水。”

    偶是祸水的分界

    推开门,房间里有些昏暗,只有床头柜上亮着一盏灯,床上的女人而缩成小小的一团,巴掌大的小脸被被子遮了一半,左城放轻动作,坐到床边,将被子往下掖了掖。

    灯下,女人露出一张皱成一团的小脸,额上出了一层汗。

    女人大概是梦着了,眉头紧皱,看的左城心一揪,都疼了。

    “深夏。”左城伸手将梦着的小人儿抱回怀里,轻唤着,“醒醒。”

    女人睫毛颤了颤,缓缓掀开来,眸子里一汪晶亮的水:“你回来了。”

    女人刚刚醒来,声音还是哑的,眸子含了水汽,有些迷蒙。

    半响,女人眸子忽然一紧,清明了彻底。

    “怎么受伤了?”女人伸手,拂着左城有些青紫的唇角。

    “没事。”

    “谁弄的?”

    显然,男人嘴里的没事,在女人眼里就是大事,心疼紧张得不得了。

    “男人。”

    这不废话吗?有那么彪悍的女人吗?自然,左城是不想正面回答。

    “你怎么不躲?”女人将左城拉低,凑着灯光又细细打量他的伤,“你还手了吗?”

    “没有。”

    女人的脸随即皱成了一团,又摸了摸左城的嘴角,确定没有毁容,才问:“干嘛不还手?”

    这么一张英俊的脸,那人怎么舍得下手。

    好吧,她忽略了对方是个男人。

    左城沉吟,须臾,回答:“是亏欠的人。”

    女人拂着伤口的手僵了一下,眸子转了转,然后笑笑,没有再问,从被子里起身,下了床。

    左城扯扯唇角,笑得苦涩疼痛。

    她问了,他不能答,她不问,他又不欢喜。

    不一会儿,女人抱着个小小的医药箱回来,坐回床边。

    “低头。”女人埋头,拿出消毒水,棉签,

    其实这点小伤,哪里需要上药,不过左城倒是十分享受如此待遇,笑着凑过去。

    “疼不疼?”女人手上动作很轻,声音很软,和这窗外的江南细雨一般。

    左城心里软得很,想了想,回:“疼。”

    疼?要是左家的一干人等听到这话还不跌破眼镜。这可是个子弹进膛也不会吭声的男人,这么一点伤居然喊疼,故意的吧?

    嗯,自然是故意的。

    女人可没有那么多心思,一听男人喊疼,当下就皱了眉头,动作更小心轻柔了,还凑过唇去,吹了又吹。

    “心疼吗?”左城笑吟吟地问,嘴角牵起了深深的笑。

    女人点头:“嗯。”眉头皱得更紧了。

    左城笑得更大了,说:“那我以后还手。”

    这人不是嘴角疼吗?怎么还笑得这么……扎眼。

    女人上药的手僵了一下,抬头,哭笑不得得看着左城。

    那么一点小小的伤口,确切的说没有伤口,但是因为左家少夫人心疼,足足花了半个小时,上了三次药水,左家主子倒是十分享受地配合。

    折腾完,已经半夜,左城洗了个澡便抱着女人躺在床上。

    “怎么出了一身汗。”

    有些疲倦的女人抬抬眸子:“我去洗洗。”说着便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