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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夙缘第19部分阅读

    允儿点头,我把西卡扶上车,吩咐司机师傅开车回饭馆。我拿下她额头上的毛巾,用手试了试,温度下了我一跳,赶忙把毛巾反了一面给她盖在额头上。然后拿起她的手,帮她诊脉。虽然深呼吸了几次,但还是静不下心,我只能对司机师傅说:“算了,我静不下心,诊不好脉,还是去附属医院吧。”

    不一会儿,赶到了附属医院,我让司机师傅先回去,然后扶着西卡进了大门,准备挂号。没想到倒是遇见了上次义诊时跟在我后头的一个学生,他问道:“殷医生,您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啊?”见我搀着西卡,要挂号的样子,他连忙说道:“别挂号了,跟我来吧。”

    我此刻没有主意,只能扶着西卡跟在他后头。不一会儿,到了一间办公室,他说道:“这是教授帮您准备的,里面有休息室,先扶她进去吧。”

    在他的引导下,我把西卡扶到了休息室的床上,又把空调温度打高一点,然后说道:“麻烦您帮她看一下,到底是什么病?”

    他闻言奇怪道:“殷医生您医术这么高明,怎么还要我来诊病?”

    我无奈道:“我现在心一点都静不下来,没办法看病啊。”

    他闻言了然,答应道:“那我就班门弄斧了,殷医生见笑。”说完从前面办公桌拿了电子体温计,量了下体温竟然到了398度,他又帮西卡切脉,片刻之后他说道:“殷医生是关心则乱啊,这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不是什么严重的病,要不还是打点点滴吧?”

    我点点头,既然请他看病,就要信任他,说道:“你开处方吧,一会儿能不能请一位护士到这儿侍候着?”

    他点头答应了,又开了处方,出门去取药。我拿了张凳子坐到床边,看到她脸色通红,时不时还皱眉,不禁心中刺痛,帮她捋了捋头发,低声安慰她也安慰自己:“没事儿的,丫头没事儿的。”

    过了大约10分钟,刚才那位医生带着护士进来了,护士熟练的帮西卡打上点滴,看到她平静下来睡过去之后,我才舒了口气,向那位医生鞠躬行礼道:“这次真是多谢您了!”

    他赶忙把我扶起,客气道:“殷医生您这是哪里的话,分内的事情也是举手之劳。殷医生您这是关心则乱啊。”

    我闻言也很是感慨,叹道:“都说医不自医啊,其实不光是自己,自己的家人也是啊,一关心就会慌张,什么脉都摸不出来啊。”

    他点点头,说道:“那殷医生在这儿照顾着吧,我先出去了,有事儿让护士叫我。”

    他出门,护士也到了外间,我抽了纸巾帮西卡擦着额头上的虚汗。时间过得很慢,大半瓶药水下去,烧差不多已经退下来了,她的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皱着的眉头也松开了,安静地睡着。此时的西卡像一个睡美人一般,沉静而又唯美,我捧起她的手抵在额前,希望以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困扰到她。

    我小声叫护士帮她把点滴取下来,又帮她掖了掖被角,用体温计一测试,已经恢复正常体温了,悬着的心才终于真正落下,才四处打量起李教授帮我安排的办公室。

    办公室并不大,但因为只有我一个人用,看上去还算宽敞,陈设很简单,只有一个书柜,一张办公桌,和两张会客椅。办公桌收拾得很整齐,因为我没用过的关系,文件架上都是空的,左手边则是摆了台电脑。办公室接着休息室,里面有洗手池、床和衣柜,简简单单是我喜欢的风格。

    看看墙上的钟已经10点多了,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刚想喝传来敲门声,我起身去开门,没想到竟然是李教授,我伸出食指放在嘴唇边“嘘”了一声,指指里间,又示意教授道外间去说话。

    带上门,坐到走廊上的椅子上,我向教授感谢道:“教授啊,这次真是麻烦你们了。”

    教授摆摆手,示意无碍,邀请道:“允瑄啊,我看要不然你还是到我们医院来工作吧?”

    我沉吟了一会儿,还是摇头,推辞道:“还是不了,你们医院门槛也高,我还是间,这样才能接触更多底层的平民。”又觉得对教授几次三番地邀请有些过意不去,就提议道:“要不您看这样成不,以后我每周五上午到您这儿坐诊,有什么疑难病症就交到我手上?”

    教授闻言很是高兴,说道:“那行,工作证什么的都给你了,白大褂在休息室的柜子里,就这么说定了!”

    我微微颌首,目送教授喜气洋洋地走了。回道休息室,西卡已经醒了正要走下床。我紧走几步上前,轻怪道:“病还没好利索呢,还是躺在床上休息着。”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问道:“opp,这是哪儿?”

    我扶着她躺下,帮她盖好被子,又倒了杯水递给她,说道:“这里啊是首尔大学的附属医院,这间呢是我的办公室。”

    她这才了然,说道:“opp,你也坐吧。”

    我移了移凳子坐到床边,问道:“感觉怎么样?不难受了吧?”

    她微微摇头,喝了两口水,把杯子递给我,说道:“opp,我饿了。”

    我一拍额头,暗骂自己糊涂,说道:“那你现在这里休息,opp去帮你买点吃的。”

    来的时候好像瞥到附近有家卖中国早餐的,问了下路,过去尝了尝味道,还算可以,就买了两笼汤包和一份豆浆。

    一路走回办公室,发现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病人和家属,从面色上看,大多都是些头疼脑热积食之类的病症,我摇摇头,这些小病症吃点药就会好,就不再管他们。

    走进休息室的时候,西卡目无焦距,正盯着天花板放空。我咳嗽一声,让她回神,又说道:“先吃点垫垫肚子,一会儿回去之后opp亲自帮你做好吃的。”

    她浅浅一笑,点头“嗯”了一声。

    我顿时惊艳万分,她平时都面无表情时不时放空,感觉像座冰山,其实外冷内热,年龄在几个丫头里面就比泰妍小一点,平时还是很照顾其他丫头的,只有一点,据说和其他人一样恶趣味地喜欢捉弄小贤。我走到她旁边坐下,把豆浆递给她,然后拆开饭盒,夹了一个汤包递到她嘴边。

    她有些不适应,但也没有推辞,张嘴咬了一下。我赶紧用手盛着,不让汤汁滴到被子上,说道:“吃这个啊得先在汤包侧面咬开一小口,把汤汁略微吹凉一些,再将整个送入口中,让汤汁在嘴中完全包住汤包,这样才能封住美味,不让它毫不流失啊。”

    说罢,又给她重新夹了一个,她有些犹豫,按我说的做了一遍,问道:“opp,是这样吗?”

    我点头,夸奖道:“西卡真聪明!”

    大约吃了5个的样子,她摇头示意不用了,我问道:“不用再吃点了吗?”

    她确认道:“opp,我真的饱了。”见我要把饭盒盖上,她又问道:“opp,你也没吃早饭吧,不用吃点吗?”

    我摇摇头,答道:“opp不饿。”

    她不相信,要求道:“opp,你也吃,快点,我看着你!”

    我无奈,只得胡乱吃了几口,把饭盒扔到垃圾桶里,又洗了洗手,问道:“西卡,好些了吗?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她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说道:“先别了,就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反正允儿她们应该帮我请假了,今天也没什么事儿。”

    我听她这么说,虽然奇怪却也不多问,走到她旁边坐下。她看着天花板,突然说道:“opp,我唱歌给你听?”说完便清唱起来:

    “在黑暗中偷看你的脸/不知不觉掉下眼泪/只有你会静静的跟随着我/照亮我flly/你是否早已预料到这一切/你照亮了我第一个恋情/同时你也知道了我的离别/lwen2不要找我/帮我隐藏悲伤/把你藏在云的另一端/隐藏你的光芒/让他熟习的这条路/不要让他看到我的眼泪/不要责怪变心的他/因为你的脸也常常在变化啊/butiissyou/我能忘记你吗/wntyoubckylifeiwntyoubckylife/我的爱和记忆/都渐渐地消失/lwen2/满月后渐渐淡化的悲哀/你可以替我照亮他的路吗/传达给他我未了的爱心/你可以偶而到窗边来告诉我他的消息吗/让我在梦中感受他掌心的温存吧/huh~~~~doodoodoo/但是今晚请不要来找我/帮我隐藏悲伤/把你藏在云的另一端/隐藏你的光芒/让他熟习的这条路/不要让他看到我的眼泪/满月后渐渐淡化的悲哀/你可以替我照亮他的路吗/传达给他我未了的爱/lwen2”

    第五十六章 no1

    西卡的声音很细腻,虽然是清唱,但这首歌演绎得并不差。唱完后,她先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又缓缓道:“opp,你知道吗?我从00年起就是练习生了呢。”

    我有些难以置信,不自禁地说道:“快5年了呢。”

    她点了点头,又说道:“论跳舞我不如孝渊和yuri,论唱功泰妍甚至还要好过我,帕尼也不差,小贤最认真……opp,我现在很迷茫。”

    我追问道:“迷茫什么?”

    她梦呓一般地呢喃道:“方向……前途……”

    我沉吟了一会儿,一字一句地问道:“西卡,你刚刚唱的是bo小姐的no1吧?”见她点头,我继续说道:“no1不仅仅是第一的意思啊,还意味着独一无二!”

    我仔细地端详着西卡精致的脸,誓言般说道:“西卡,你知道吗,在opp心中啊,你们8个丫头都是独一无二的呢!”

    我脑海里浮现出泰妍帮我盛汤的那一幕,不时给其他丫头们买牛奶、买零食,梦呓着:“泰妍善良、认真,虽然平时话不多,可真的非常照顾妹妹们,让人心疼!”

    又看着眼前的西卡,此刻卸去了冰山的样子,说道:“西卡你呢,外冷内热,真实又不做作,其实内里心思细腻,很会照顾别人的感受啊!”

    又想起中秋那晚脸上笑着也掩不住心里悲伤地帕尼,那个看我烙大饼、递给我筷子和勺子的丫头,说道:“帕尼坚强乐观,不管遇到开心的不开心的,总是眯着月亮眼,好像要给周围所有的人温暖呢!”

    又想到在北京初遇孝渊,跳舞给我看,陪我一起游历的那个丫头,说道:“孝渊热情爽朗,单纯又善良,我认识她最早,在她的心底啊只有好好享受歌唱和舞蹈的心思!”

    又想到那个喜欢吃山药,在cky走后暗自流泪,小贤被欺负时挺身而出的丫头,说道:“yuri善解人意,她会傻傻地对人好,给人温暖呢!”

    又想到每次饭桌上和允儿争抢食物,表现得很大方的秀英,说道:“秀英明朗而又隐忍,在她大大咧咧的表现背后其实是坚强同时又脆弱的矛盾内心世界啊!”

    想到一认识就敢捉弄我,cky走后拉住我质问的如花美颜,说道:“允儿有些孩子气,最真,像玻璃杯一样透明,我真想用世间最美好的字眼来形容她!”

    还有每次见面都要鞠躬,说敬语,中秋给我带点心,上衣兜里的钢笔,每次被欧尼欺负就鼓着包子脸的丫头,说道:“小贤则是天使一般,年龄最小,却最会心疼人,她从来不记得怎么照顾自己,却永远记得要怎么照顾身边的每一个人呢!”

    然后拉起西卡的手,直视她的美眸,坚定地说道:“西卡,在我心中,你们八人八色,都是一样的出色,同等的分量!你不要怀疑自己好吗?opp啊会心疼的!”

    西卡凝视着我的眸子,感受着话里的真诚,缓缓地点着头。我心里一宽,说道:“西卡,你先在这里休息,opp去给人治病去了。”

    我起身刚要出门,西卡问道:“opp,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我一怔,想到雯姐,想到丫头们,转身说道:“帮你们实现梦想就是opp最大的愿望!”顿了一顿,又添了一句,“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走遍中国,周游世界,感受不同的风土人情呢。”

    返身走道床前,帮她把枕头放低一点,掖好被角,说道:“别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吧,opp就在门外,有什么事情叫我。”

    又在床头柜上放了杯水,我转身带上门。给教授拨了电话,说我暂时不回去,让他给安排些病人,我可以诊诊。

    还没等治几个人呢,走廊忽然传来纷纷的议论声,我疑惑,吩咐学生去打听打听什么状况。

    片刻之后,学生回来,伏在我耳边低声说:“殷医生,有个小孩热了好多天,中医西医都试过了,可就是不见好,家长这次又来了,旁的病患看到了纷纷议论着呢。”

    我了然,起身向办公室里的其他患者半鞠了躬,说道:“各位稍后,我出去看看马上回来。”

    走廊上,李教授也在,我凑上前去,问道:“怎么回事儿?”

    李教授摇摇头,说道:“正好你来了,去诊诊吧。这个小孩儿我知道,就是潮热,可治了很久就是不见好。”

    我点点头,分开人群走了进去。家长是西装革履的男士和贵妇装扮的女士,小孩儿大约7岁大,正被40许的保姆抱在手里,旁边还跟着一位更小一点的小孩儿,大冬天的竟然不停地扯着衣服。这时,医院里的行政人员正和家长解释着什么,家长虽然脸有愠色和不耐,但还是耐着性子听着。

    我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问道:“这位小公子我可以看下吗?”

    西装男子一看我这么年轻,本想拒绝,可是贵妇拉了拉他的袖口,问道:“你也是这家医院的医生?”

    我把胸前的胸卡给他们看了一下,见他们点头,才看向保姆怀里的孩子。此刻小孩子正睁着迷茫的眼睛,无助地看着周围,我颇为不忍,试了试他的额头,又帮他把脉,问道:“潮热?每天下午发热一个小时?”

    西装男子显然颇为诧异,回道:“对!这位医生你说得都对!”

    我仔细查看着小孩儿,生怕有什么遗漏的地方,问道:“多久了?”

    贵妇忙说道:“10来天了,医生,我家小孩儿没事儿吧?”

    我确认了诊断,说道:“这位公子的病其实已经治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大问题,过了今天就会痊愈,你们要是不放心的话,我给扎一针,补补元气?”

    虽然俩人还有些怀疑,但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男子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我取出随身带的银针,帮他扎了一针,转头看了一眼脚下正玩着玩具的小孩,说道:“这位公子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但另一位怕是不妙,就在一早一晚之间,马上就要犯病,而且症状不轻。”

    中年男子一愣,怒极反笑,讽刺道:“你们医生贪心到了这种地步了么,我大儿子病要好了,你下不去药,这随手一指,看一眼就说我小儿子要犯病?你看我小儿子现在玩得好好的,你们这医院真不靠谱。”说罢,拉着贵妇带着保姆和小孩儿扬长而去。

    我只能暗自摇头,不理周围人的议论,带着学生们走进办公室。坐到椅子上,我不放心,对学生们提了一句:“明天他们要是带那孩子过来,把我地址告诉他。”

    有位学生疑惑道:“殷医生,您怎么知道那小孩儿要犯病?”

    我瞥了他一眼,问道:“望闻问切没听说过吗?我们治病要四诊合参,你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要和你从病人嘴里知道的、切脉诊断出来的一一吻合,才能用药,知道吗?”

    见他们还有疑惑,我也不多解释,只提了一句:“回去把医书好好翻翻,仔细琢磨琢磨,学问都在里面,古人已经整理好了,摆在那儿等你们用呢。”

    不再想这桩事情,继续给其他患者治病,差不多到5点的时候,我示意可以收工了,不在接受挂号,又诊了半个小时,把所有的病人都送走,我舒了口气,对学生们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以后每周五上午我都会过来,你们有兴趣的话可以继续过来。”把大褂挂到衣架上,我又说道:“有什么疑问可以提出来。”

    这时,早上帮西卡治病的那个医生哆哆嗦嗦地举了手,说道:“殷老师,我想知道之前的那个小孩儿怎么回事儿?”

    我一愣,问道:“哪个小孩儿?”

    他补了一句:“就是您说他第二天回犯病的那个小孩儿啊。”

    我看了他们一眼,除了问的人,其他人眼里也闪着求知欲,我禁不住逗了逗他们:“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