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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夙缘第19部分阅读

    他们不约而同地点头,问问题的学生还激将道:“殷医生,殷老师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

    我笑骂道:“激将法可对我不管用啊,说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这一下午还没顾得上喝口水,这嘴里啊干的……”

    还没等我说完,另一个学生很机灵,拿了桌上的杯子接了水递到我手边,我吊足了他们的胃口,不紧不慢地喝了几口水,又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在他们埋怨的目光中才说道:“这人的左腮对应肝,右腮对应肺,额头对应心,鼻子对应脾,下巴对应肾你们知道吧?如果脸上哪个部位变红,就说明对应的那个脏腑有热。”见他们呆呆地只顾着听,我不由问道:“有没有道理?”

    他们当即说“有”,我斥责道:“有道理怎么不见你们记下来?”

    他们慌张拿起笔在纸上记录了起来,我见孺子可教,继续说道:“我刚才观察那个小孩儿啊,两眼直视,左腮通红,必定是心经和肝经都有热;而且这大冷的冬天,他还不断地扯着衣服,说明他下意识地想让凉风进去,这说明他体内的热不轻啊!可惜啊,家长不相信,那小孩儿怕是要吃些苦头。”

    等他们记完,我又说了一句:“我料定这个病啊,我来治的话,得过三天,中午之后才能痊愈。”

    又有学生问:“殷老师,这又是从哪里诊断出来的呢?”

    我又解释道:“这早晨万物生发主肝木,中午热力旺盛主心火,下午由热转凉主肺金,晚上天气更凉了所以主肾水,那小孩儿心经肝经有热,所以过了肝经和心经当值的时候才能治愈。”

    众学生齐声赞叹,我问道:“还有什么问题?一次都提出来。”

    他们交头接耳讨论了一番,说道:“暂时没有了,我们回去总结一下,等下次您来再向您请教?”

    我点点头,说道:“那行啊,没事你们就回吧。”然后又打电话给司机师傅让他来接。

    我走进休息室,把大褂放好穿上外套,对西卡说道:“西卡,我们回去吧?”

    西卡伸了个懒腰,慵懒的风情看得我眼睛发直,说道:“啊,都傍晚了啊!我好想每天都能这样休息一整天!”

    我闻言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骂道:“你可是以后要做idol的人,怎么能这么懒?”

    她摸了摸我敲的地方,埋怨道:“opp,人家就是发发牢马蚤嘛。”

    我不理她,看了看时间,说道:“走吧,司机大叔差不多到了,我们下面去等。”

    她起身穿鞋和外套,又把被子叠好,说道:“opp,走吧。”

    我看着她走在前面,没有了上午的忧虑人也精神了,默默地承诺了一句:“opp,会帮你们实现站在最大舞台上的梦想的!”

    第五十七章 望诊

    因为正直冬天,天暗得也早,丫头们也调整了作息时间,我和西卡回饭馆后不久,她们也纷纷回来了。

    见到西卡,7个丫头轮流上前询问有没有事、还难受不难受、打针挂水疼不疼之类的问题,感动的西卡眼睛通红。

    吃过晚饭送丫头们回去,临走前西卡到我耳边轻声说:“今天谢谢opp了!你的照顾还有安慰。”顿了一顿,她又说道:“还有啊,opp替人看病的时候真帅!”

    她笑着跑开了,和丫头们分别上了车,留下我愕然站在原地,老远还传来丫头们嬉闹的声音。我只能摇头,返身走进饭馆。

    果不其然,第二天大约八点多的时候,那对父母就带着小孩儿过来了,同行的除了保姆竟然还有缘铿一面朴三求先生。我迎上去,朴先生说道:“殷医生万望勿罪啊,小儿不懂事,昨天在医院冲撞了您,还请您多多原谅。”说罢竟然还鞠躬,旁的那对父母也有样学样,鞠躬说道:“殷医生,请您原谅!”

    我不敢受他们的礼,慌忙侧身避开,扶起朴先生,说道:“朴先生是哪儿的话,我这空|岤来风的,不信也是人之常理嘛。我们还是先帮小公子诊病吧,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说。”

    朴先生点头应允,我从他们手上接过孩子,只见他还在不停地抽搐,我摸了摸脉象,颇为急促,说道:“无碍的,这病发作起来吓人,其实并不是大病,只是吃些苦头罢了。”

    说完,拿出早准备好的清热的药给孩子喝下去,只一服,他的抽搐就没那么剧烈了,然后又把其他药递给孩子的父亲,嘱咐道:“这些都是清热的药,今天回去再喝两服,明天喝两服,后天再喝一服,过了中午就会痊愈的。”顿了顿又问道:“大公子没事儿了吧?”

    孩子父亲接过药,递给孩子母亲,还向我说道:“殷医生果真料事如神,我家大儿子回去退热之后,吃饭喝水都正常了。”

    我点点头,对朴先生说道:“上次见面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朴先生,没料到我们会这样再见啊。”

    他闻言也道:“殷医生,惭愧啊,当初说您医术精湛我还不信,这次总算是开眼了啊!”

    我连忙摆手,谦虚道:“朴先生您谬赞了啊!我这儿啊是纯属运气啊,正好比别的医生先碰上了而已,原不是什么大病。”

    朴先生好奇地问:“殷医生昨天怎么看出我这二孙子会犯病?”孩子的父母也露出好奇地神色。

    我就把昨天对学生讲解的内容重复了一遍,朴先生闻言赞叹道:“殷医生医术医理当真是精深啊!”

    我闻言摇头,脑中有些怀念师父,他对望诊深有研究,唏嘘地说道:“当初家师致力于研究望诊的初衷就是想使“幼者无横夭之苦,老者无哭子之悲”啊。我们中医有一种说法:“宁治十男子,不治一妇人;宁治十妇人,不治一小儿”,因为妇女病绵延日久,很难治愈,所以古时候一般医生都不愿意接手。而小孩子更是这样,古代把儿科称作“哑科”,因为小孩子脉微难见,诊察时又多惊啼,靠脉诊难以辨证;他们有的不能言语,有的会言语但也未足取信,凭问诊了解病情更难;再说他们的脏腑柔弱,易虚易实,易寒易热,用药稍有不当,就足使病情复杂化啊!所以家师潜心研究前人典籍,力图从面部和眼部诊察孩子的五脏疾病。”

    听我说完,朴先生和孩子的父母也很是唏嘘。朴先生感叹道:“令师的人品医德当真是光风霁月,足为后人楷模啊!”

    我摇摇头,把沉重的思绪甩出脑海,说道:“朴先生,小公子这病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到时如果有反复的话,您再找我吧。”

    朴先生让那对父母带着孩子先走,然后对我说道:“殷医生有没有兴趣专门为我们家族治病和调理啊?”生怕我不答应,还许诺道:“有什么条件您随便说。”

    我知道他是好意,既有报答这次治病的意味又有交好的意味,但还是推辞道:“我还是做我的赤脚医生,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果您信得过我的医术,又有什么切实需要的话,尽管使唤我就成了,我这人啊不贪图什么东西。”

    朴先生只能遗憾道:“我知道您不会应下的,只不过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邀请。这次的诊金怎么算?”

    我摇头道:“举手之劳而已,诊金不诊金的您就见外了。小公子能够痊愈,以后无灾无病就是我的心愿了!”

    他似乎对我这么说早有预料,在桌上留了一个文件袋,就招呼秘书走了。我追赶不及,只能收下。袋子里装的并不是钱或者支票,而是一串钥匙和房产证,看地址是不远处的别墅区,我没有在意,把它锁到柜子里面。

    眨眼到了12月21号冬至日,中医认为冬至这天是一年中阴气最旺时,但是物极必反,同时也是“一阳始生”的时候,所以这时候适合“补阳”。按我们南方的习俗,冬至日是要吃汤圆的,而在我们常州,胡葱炖豆腐又是冬至的节令食品。胡葱属冬令蔬菜,“冬至”时脂嫩好吃,豆腐是老百姓家常小菜,两者既便宜又实惠,而且胡葱与豆腐含热量高,冬天食用,既可口又养生。几个丫头又是长身子的时候,冬季进补更显得尤为重要,于是趁冬至这个节气,给她们煲了几道药膳,诸如当归生姜羊肉汤、桂圆红枣猪肝汤、核桃荸荠鸭子煲、山药菊花猪肘煲、茯苓黑鱼汤之类,在加上一大盆的汤圆,看着这满满一桌我还是颇为满意的。

    看看时间,她们还得过一会儿再来,就先把汤、煲给盖上。过了大约一刻钟,丫头们就过来了,我把她们引进房间,然后把盖子分别揭开,说道:“丫头们,今天是冬至哦。”

    然后分别给她们盛了汤圆,说道:“丫头们,opp也没什么其他的本事,给不了你们锦衣玉食、钻石翡翠的,只能帮你们准备些吃的喝的,虽然寒酸,倒也是opp的心意。”

    丫头们听我这么说,都是感动的泪眼朦胧的,孝渊首先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拥抱,说道:“opp,你别妄自菲薄了。我一个人在北京的时候,你就是我最大的依靠呢!我都害怕你这么宠溺我,万一哪天你不在身边会不知道怎么生活呢。”

    接下来是允儿,也学着孝渊轻轻和我抱了抱,安慰道:“opp,你为我们做的事儿,我都记在心里呢,那条项链我会一直保留着的。”

    其他丫头也有样学样,接下来是yuri、帕尼、西卡、泰妍和秀英,连最含羞的小贤也过来安慰了两句。我生平第一次竟有了流泪的冲动,慌忙转过身去,借口要上洗手间。

    我走出饭馆,外面竟然纷纷扬扬的下起了雪,在家乡,冬至日还是祭祖的日子,这年关将近,人的乡愁也越发地多了起来。用手盛了几片雪花,入手即化,据说这世界上找不出两片一样的雪花,正如世界上没有两个一样的人。正在这时候,yuri走出门,喊道:“opp!”因为里面开着空调,所以她穿的并不厚,现在冻得直哆嗦。

    我赶忙走回去,把她推进门,责怪道:“外边天冷,出门也不知道穿衣服,冻着了怎么办?”

    yuri向手心哈着气,说道:“opp,你也去吃点吧?”然后又邀功似的说道:“opp,我帮你盛了汤圆,快去吃吧。”

    我看着这个阳光的丫头,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说道:“我们yuri最会照顾人了,以后长大了绝对是贤妻良母啊。”

    yuri被我说得脸红,撒娇道:“opp,看你说的,人家还小呢。”

    我“呵呵”一笑,带着她上楼走进房间。丫头们吃得开心,这满目的秀色我忽然感觉不用吃都饱了,古人说“秀色可餐”就是这样吧。

    吃了几颗汤圆,我便停下调羹,这次坐在身边的还是泰妍,又问了一个似曾相识的问题:“opp,你不吃菜吗?”

    我摇摇头,说道:“这桌菜啊还是为你们准备的,用的药材食材都是滋阴养血的,opp不适合吃啊。”

    这次她并没有就这样罢休,取了个干净的碗,用调羹剜了几勺豆腐递给我,说道:“那豆腐能吃吧?”

    我接过这满满的心意,颇为动容:“谢谢你,泰妍。”

    她微微摇头,提了一个要求:“opp,以后不要再说那种话了,我们会难过的。”

    我心里一暖,这些丫头们虽然年龄都不大,但从小不在父母身边,别的孩子玩乐的时候,她们却在努力地练歌练舞;别的孩子可以向父母撒娇,可以要这要那,可这些丫头们遇到苦楚了只能自己默默忍受着或是和相熟的姐妹们抱头痛哭,第二天还要对着所有人笑;练习生的经历使她们变得敏感,尤其是泰妍这个年龄最大的丫头,还担负着照顾妹妹们的责任。我从桌底下握了握泰妍的手,说道:“以后有什么苦别闷在心里,可以向opp倾诉的。”

    她脸色微红,点点头。

    等她们吃得差不多了,我拍拍手吸引她们的注意,问道:“马上圣诞了,大家想要什么礼物,和opp说啊。”

    丫头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转移话题道:“你看这时间也不早了,大家早点回去吧。”

    把她们送到门口,我又不放心的叮嘱道:“天现在很冷了,晚上门窗一定要关好,被子也盖盖好,别冻着了。”

    丫头们点头,然后各自说道:“opp再见,你晚安。”小贤则还是“允瑄先生”的称呼着。目送她们上了计程车,我得仔细琢磨这个礼物的问题了。

    第五十八章 礼物

    俗话说“穷养儿子富养女”,对女孩子要从小宠她、爱她,培养她的自信心,好的环境可以使女孩子更加的有气质!而且我父母也是这么做的,他们和梅小妹的父母对梅小妹的投入并不少,给她精致的生活,想让她自信自立,眼界开阔,尊重他人,做一个有品位、有气质的女孩。

    对这几个丫头也是这样,或许本身在韩国艺人的地位并不高,而且有些女孩儿们的父母对她们从事这一行业本身就是反对的,我并不想她们以后进社会混的时候本身自我感觉低人一等,所以才要给她们精致的生活,生日、节日都会送不轻不重的礼物,而我现在在韩国行医,不知不觉中也下意识地开始和韩国的上流社会打好关系,她们以后如果真能出道的话,这些关系总有用的到的一天。

    我这儿正琢磨着礼物的事儿呢,电话响了,一看是严叔的:“严叔啊,您好,有什么事儿吗?”

    严叔略微顿了一顿,说道:“允瑄啊,你现在到我这里来一趟,有点事情和你商量。”

    我虽然奇怪有什么事情,但还是应了下来,他又道:“对了,来我公司,司机认识路。”

    挂断电话,喊上司机师傅,驱车前往严叔的公司。

    bc全称是韩国文化广播公司,总部大楼位于首尔汝矣岛。到公司门口的时候,严叔的秘书已经在那里候着了,见我下车,他迎上来,说道:“殷医生,您跟我来。社长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我点点头,跟着他一路来到严叔的办公室。办公室里除了严叔,会客椅上还坐着另两个人。严叔见我进来,热情道:“来,允瑄,这边坐。”

    我半鞠躬打了个招呼:“严叔好。”然后走到椅子旁坐下,问道:“严叔找我来有什么事儿吗?”

    他吩咐秘书给上了杯咖啡,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向我介绍起了另两个人。一位穿着灰色西装,头发没什么打理,虽说才近中年,却已经夹杂了一些白发,此刻坐在椅子上默不作声低着头显然在考虑着什么,严叔介绍道:“允瑄,这位是李忠国导演。”又对那位李导演介绍道:“李导演,这位是殷允瑄殷医生。”

    我起身伸出手和他握了握,严叔又介绍起另一个黑色西装,打扮地一丝不苟,脸上挂着亲和的笑容的人,说道:“允瑄,这位是金成一监制。”

    我一样和他握了握手,这时严叔才说起正题,他问道:“允瑄,据说你会参加一个去非洲的医疗援助行动?”

    我暗自奇怪,回道:“是啊,时间实在明年的2月份到5月份,怎么了?”

    严叔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知道这个行动消息有一段时间了,可是直到前两天才知道你也会参与,于是就策划拍一部纪录片,一来呢也能普及一下那边的风土人情,二来也是为了宣传这次善举啊。”又拿起桌子上的策划案递给我,待我看得差不多了,他才问道:“你是什么意见?”

    我轻轻点头,说道:“我个人是没什么问题,不过这事儿啊是李教授负责的,还得请示一下他的意见。”

    严叔微微颌首,我到走廊和李教授通了电话:“李教授啊,我是允瑄,能不能和您商量点事儿?”

    李教授闻言,奇怪道:“什么事情?你说。”

    我把严叔的策划向他叙述了一番,说道:“这事儿还得请示您的意见。”

    李教授仔细地考虑了一会儿,说道:“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一个剧组这么多人,即使健康问题有随行的医生保障,但吃饭问题和住宿问题还得靠他们自己解决啊。”

    我回道:“您同意就行了,其他事情我会和严叔、导演他们商量着办的。”

    走回严叔的办公室,他用眼神询问了我李教授的意见,我轻轻点头,说道:“严叔,教授同意了,不过这个吃饭和住宿还得靠你们自己解决。”

    严叔高兴道:“这些问题我们早有考虑,就请李教授放心吧。”又问导演和监制,“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