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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夙缘第20部分阅读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监制摇着头,说道:“按社长的意思办就成了。”

    而李导演则是问道:“殷医生,这次去除了拍摄非洲的风土人情,还要拍摄你们行医的场景,你们的技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倒是清楚了他的疑惑所在,还没等我说话,严叔抢先说道:“别的医生我不知道,但我对允瑄的医术是了解的,妙手回春绝对不是夸耀。”

    我微微沉吟,提议道:“光凭嘴上说,李导演肯定是不信的,如果这些天您没事儿的话,每周五我会去医院坐诊,您可以过去现场观摩。”

    李导演听了我的提议,赞同道:“那就这么定了,这个周五我过去找你。”然后向严叔摇头示意自己没问题了。

    严叔让他们先出去,留下我,然后解释道:“允瑄啊,刚才李导演的话你也别忘心里去。他们做导演的,说实话10个里面至少7、8个性格古怪,这李导演就是性子耿直了点。”

    我点头说道:“严叔,他有疑惑也是正常,我没有问题的。”

    严叔喝了两口水,又道:“这个纪录片其实投入不小,我也不瞒你,就指着你的医术作为卖点呢。”

    我摇头示意无碍,玩笑道:“我这不还要感谢严叔对我的宣传呢,您放心,我一定尽力。”

    他这才放下心,说道:“对了,剧组成员的健康问题你可要上点心啊。”

    我应允道:“严叔,您啊就放宽心吧,只要不是乱搞得了艾滋什么的,一般病啊我还是没问题的。”

    严叔又邀请道:“这马上午饭时间了,要不我们一起吃个饭?”

    我寻思着也没什么事情,就应下了。吃完饭,我向严叔告辞,回道饭馆,不禁又为礼物的问题头疼起来。

    上次孝渊生日给丫头们送了项链,要不这次送胸针,我在心里琢磨着,决定说干就干,喊上司机师傅,让他送我去附近的珠宝店转转。

    本来是打算买翡翠的,可是转了几家都不满意,想来还是国内的翡翠行业发达,于是不再苛求,正好走到一家tiffny的珠宝店,我让司机师傅停车,走了进去。

    销售小姐很是热情,见我进来,便问道:“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求吗?”

    我四周的柜台瞟了一眼,说道:“胸针。我要胸针,您有推荐的吗?”

    她引着我走到胸针的柜台,介绍道:“这款elsperetti18k金大号海星胸针,海星激发海与天之间的无限幻想,这个圣诞季卖的很火,您看怎么样?”

    她向我指着,我仔细地瞧了瞧,说道:“我要送的人年纪不大,您看纯金的会不会觉得土气?”

    她闻言考虑了一番,又指着另一款胸针,介绍道:“那这个elsperetti同款的pol18k金红丝绸胸针呢,pol在西班牙语中的意思为“罂粟”,红绸和黄金的搭配这个季也很流行呢。”

    我看了一会儿,心里还是颇为满意的,又瞧见旁边的一款顿时眼前一亮,问道:“那这款呢?”

    销售小姐从柜子中拿出来,介绍道:“这款是jenschberr铂金和18k金镶钻星形胸针。schberr的星星舞动灵气,栩栩如生。波浪式星点和黄金装饰创造出生机勃勃的气氛,加之精美的钻石,更显华丽之气。铂金和18k金镶圆形明亮式切割钻石胸针,总重1021克拉。先生您真有眼光,这款送给您女朋友一定不错。”

    我拿到手里,仔细地端详着,不住地点着头,说道:“这位美丽的小姐,能不能麻烦您戴着给我欣赏一下。”

    她很是大方地把胸针戴到胸口,正面和侧面向我展示了一番,我说道:“行,就这款吧。给我同样的款式拿八件。”

    不理导购小姐惊讶的目光,我考虑了一会儿,又说道:“拿九件吧。”

    导购小姐显然第一次遇见我这样的客人,不过卖的多提成自然也丰厚,此时更是笑靥如花,热情道:“先生您这边坐。”然后给我递了杯咖啡,说道:“我们员工现在去仓库取货,麻烦您在这儿等一会儿。”

    大约10分钟,我喝了几口咖啡,导购小姐走了过来,说道:“先生,麻烦您去验验。”

    我挥手示意不用,这么大的珠宝公司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说道:“算一下多少钱吧。”

    她引我至柜台,把账单递给我,问道:“先生您现金还是刷卡?”

    我看了一眼数字,把卡递给她,说道:“刷卡吧。”

    输密码、签字,导购帮我把胸针都包好,送我出门,还热情地道:“先生,欢迎下次光临!”

    我摇头失笑,吩咐司机师傅回饭馆。

    12月24号平安夜这天,丫头们倒首先给我送礼物了,每人都是一大颗的苹果,然后是一张精致的卡片,上面满满的用中文写的祝福,除了孝渊和小贤,其他人写得都是弯弯扭扭,显然是现学的,我很是感动,承诺道:“丫头们,谢谢你们,opp会一直保留着的。”

    看着丫头们的如花笑颜,突然感到为她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圣诞节丫头们放假,晚上帮她们准备了晚饭,也学着西方人的习俗买了8只红袜子,把礼物放到里面交给丫头们。

    允儿最先按捺不住拆开了盒子,手里拿着胸针不由“啊”了一声,然后慌忙对我说道:“opp,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其他丫头们也拆开盒子,见到都是一模一样,都纷纷说道:“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我摇摇头,说道:“你们不收,难道我还能把它们退回去?收下吧,不然岂不是枉费了opp的心意?”又对允儿说:“来,允儿,戴上给opp看看。”

    允儿突然有些扭捏,戴上胸针走到我面前,红着脸问:“opp,好看么?”

    我逗着她:“当然好看,也不看看是谁选的。”片刻之后见她撅着小嘴,才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主要是我们允儿天生丽质嘛。”

    其他丫头见状,也不再推辞,纷纷把胸针戴上,莺莺燕燕的,分别问道:“opp,好看吗?”

    我不住地点头,夸奖道:“当真是人比花娇,好看!好看极了!”

    小贤走到我身边,低声道:“允瑄先生,让您破费了。”

    对着个单纯的孩子,我也和她其他欧尼一样,总是忍不住逗逗,说道:“给你们的这些东西啊可把opp这些天赚的钱全部贴进去了,以后你们成为大明星了可不能忘记opp哦。”

    没想到小贤倒当真了,连忙把胸针摘下想要递还到我手里。我失笑,抚了抚她的头发,不接过来,问道:“小贤不会忘记opp吧?”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把胸针握在手里,说道:“不会的!一定不会!”

    第五十九章 动机

    送丫头们回去之后,差不多9点,我看着最后一份胸针,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想了又想,还是拿起手机:“满叔,我是允瑄啊,没打扰到您吧?”

    他有些惊讶地“唔”了一声,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我犹豫着,问道:“能麻烦您一件事儿吗?”

    他没有推辞,回道:“你说吧。”

    我努力地组织着语言,说道:“我这儿有份礼物,您看能不能帮我交给您侄女?”

    他愣了半晌,估摸着没有想到会是这件事,说道:“sunny吗?他们一家在我这儿吃饭呢,有礼物的话你自己过来给她。”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一愣神,披了件外衣,走着去满叔家。

    开门的还是满婶,见我衣服上落满雪,不禁问道:“怎么走着过来了,你不有司机吗?”

    我摸了摸鼻子,把身上的雪拍掉,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不是圣诞节了么,司机师傅估摸着也要和家里人团聚,我这时候喊他岂不是很不近人情?”

    满婶点点头,把我让进屋,说道:“允瑄,把外套脱了吧,不要拘束,就当自己家里。”

    我把外套交给侍候的阿姨,走进客厅。客厅里除了满叔满婶之外,sunny也在,还有一位长得与满叔7成像的人估摸着是她父亲,另一位中年美妇想来就是她的母亲了。

    cky闻到我的气味,已经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我脚边。我上前半鞠着躬,行礼道:“叔叔婶婶,你们好,打搅你们了。”

    满叔无可无不可,指了指sunny的父母,说道:“这两位是我大哥和嫂子,你也叫叔叔婶婶吧。”

    我走到他们面前,同样是鞠躬行礼道:“叔叔婶婶好。”

    sunny的父亲没说什么,她的母亲倒是很热情,拉着我的手臂坐到沙发上,说道:“既然你叫叔叔婶婶了,就别见外了。吃过了么,和你两位叔叔再喝两杯?”

    我慌忙道:“不不不,婶婶您客气了。我这儿是吃过饭来的……”

    还没说完,满叔倒是吩咐说:“给他拿套餐具。”我无奈,坐到他们旁边,拿起酒瓶给他们续上,又帮自己倒了点,说道:“冒昧之间,打扰你们了,小子先干为敬。”

    我一饮而尽,满叔和sunny爸爸也稍微碰了碰嘴唇,满叔说道:“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也别拘谨。”

    气氛其实很怪,满叔和sunny爸爸正在聊着公司的事情,我插不上嘴,只能做个闷葫芦。而满婶和sunny妈妈则是在小声议论着什么,时不时还看我一眼,我更是尴尬,只好抱着cky逗弄着。而sunny则是除了我来的时候向我点了个头,一直埋首于手里的游戏机。

    我煎熬着,过了一会儿,满叔突然问道:“允瑄,严社长有意愿帮你拍纪录片?”

    我摇了摇头,答道:“不是帮我拍,是和我们非洲医疗援助队一起去,只是同行而已。”

    满叔笑得颇有深意,和sunny她爸爸说道:“这严社长这次可是下了本钱啊。”又转头对我说:“你也好好努力,别浪费了这次机会。”

    我虽然不甚明了他们的意思,但还是点头说道:“嗯,我会尽力的。”

    大约到10点半的时候,我看他们喝得差不多了,就起身说道:“天色也不早了,满叔和叔叔,我先告辞了。”

    满叔点点头,嘴努了努,示意我把礼物给sunny。当着她父母和叔婶的面我还是很不好意思,走到sunny面前,把盒子递给她,说道:“圣诞快乐!”

    sunny先是一愣,然后接过盒子,问道:“给我的吗?”

    我点了点头,向满叔满婶和sunny的爸妈鞠了一躬,说道:“叔叔婶婶们,我这就告辞了。”

    满婶送我到门前,不明不白地说了一句:“允瑄,好好干,婶婶看好你哦。”说完还鼓励地对我笑笑。

    我意识到她误会了什么,但又不方便解释,省的越描越黑,摸着鼻子说道:“婶婶,您留步,我告辞了。”

    一路琢磨着回到家里,我才拍拍自己的额头,今天的事情实在是自己孟浪了,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便顺其自然吧,我不再多想。

    ……

    我不知道的是,我前脚走,他们一家后脚就讨论开了。

    sunny打开盒子,也是“哇”地惊叹了一声,拿起胸针,对着妈妈和婶婶比划着,问道:“妈妈,婶婶,好看吗?”

    她们俩是识货之人,见到胸针,sunny妈妈问道:“这个会不会太贵重了?小叔,要不还是给人家退回去吧?”

    满叔思虑了一会儿,见sunny脸上爸爸也有这个想法,说道:“大哥嫂子,允瑄这孩子吧来韩国3个来月了,说实话我对这孩子感觉还是不错了。想来你们也有耳闻,严社长母亲的事情、韩亚集团朴社长孙子的事情,他的医术那是没话说。而且刚才你们也看见了,待人做事诚诚恳恳又有礼有节,我看啊如果顺圭喜欢的话就收下吧。”

    sunny本来一直沉默着,听到满叔又喊她顺圭,不禁又叫了起来:“叔叔,我叫sunny,不叫顺圭。”

    sunny爸爸思虑了一会儿,问道:“sunny,你喜欢吗?”

    sunny仔细地端详着捧在手心里的胸针,说道:“怎么不喜欢啊?可真的是太贵重了。”

    “喜欢就收下吧,或许别人就是随手一送,你看我们在这里考虑这么多干嘛。”sunny爸爸忽然笑了,又对sunny的妈妈说:“孩子们的事情还是让她们自己做主吧。”

    ……

    又到周五了,这次和李导演约好一起去医院,不给他露点什么,他心里总归不踏实。

    带着他来到办公室,帮他泡了杯茶,又给他递了件白大褂,省的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突兀。这时学生们也过来报到了,有个学生特别活跃,就是上次帮西卡治病的那个医生,他的名字好像叫崔泰智,他问道:“殷老师,可以开始了吗?”

    我看了看时间,吩咐道:“开始吧。”

    第一个病人就是一位小孩儿,由他的母亲抱着。他们做到我前面的椅子上,孩子父亲说:“我儿子才出生100多天呢,每天都要抽搐次,有的医生说是什么天钓惊风,还有说是从娘胎里带出的惊痫,可这治疗了10来天了,却总不见好。前段时间听到殷医生的名声,这不就挂您的号了?还请您帮我儿子诊诊,看看到底怎么了?”

    我看了看面色,说道:“您和您夫人啊,放宽心,这不是大病。”又吩咐学生开方子:

    “天麻(末)1克、白附子(末,生)15克、青黛(研)1克、蝎尾(去毒,生,末)1克、乌梢蛇肉(酒浸,焙干,取末)1克、朱砂(研)01克、天竺黄(研)1克”

    然后叮嘱孩子父母:“这方子我已经给您减了剂量,但是您孩子还太小,一服后不管好没好都不能在服用了。”他们见我治得这么简单,也放下了担着的心,说道:“谢谢殷医生了,不过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我向他们解释道:“这病啊,只是因为您小孩儿刚刚出生没有多久,皮肤和筋骨都嫩,所以被风吹了之后有点过敏才引起的抽搐。”

    他此时又将信将疑,问道:“这么频繁的抽搐,我们做父母的看着揪心啊。”

    我闻言,说道:“您呐,还得庆幸是频繁的抽搐呢。”见他们疑惑,又解释了一番:“如果孩子不抽搐或者不频繁的抽搐,那就说明风进了脏腑了,这就不是小病了啊;而现在频繁的抽搐,说明风还在体表,这病啊就简单了。”

    父母这才了然,谢过我之后出去抓药了。看他们出门,我才对学生们说道:“你们以后行医啊,千万注意小孩子皮肤、骨骼、脏腑都没有发育完全,诊断用药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他们不同于成年人,成年人的话你一味两味要用错了,可能没什么问题,你还能改过来。可是在小孩子身上,这就足以杀人了啊!”

    又有病人进来了,这次是30来岁的女性,由他的丈夫陪同着。她脸色痛苦,我让她把手放到脉枕上,问道:“有什么感觉?”

    她向我形容:“我就是觉得小腹像被针扎一样疼。”

    她的丈夫又补充道:“殷医生啊,这样子的状况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这段时间我们跑过好几家医院,您看医生的诊断都在病历上。”说着把病历递给我。

    我接过来放在一边,她的脉象滞涩,我伸手按她的小腹,刚刚碰到皮肤她就喊疼把我的手推开了,我又问道:“大便小便正常吗?”

    她丈夫考虑了一会,说道:“好像是正常的。殷医生,这是什么病啊?”

    我闻言了然,说道:“这是因为她小腹部有淤血啊。”吩咐学生开方子:

    “桃仁5克、甘草5克、芒硝10克、大黄20克”

    又下了医嘱:“这药回去吃两服,还有啊,以后要注意,平时尤其是经期,多喝红糖生姜泡的水。”

    送他们出门,有学生问:“殷老师是怎么给她诊断有淤血的?”

    我解释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一个细节,我就碰了碰她的皮肤,她就大声喊疼,这说明啊是实症。我又问过她丈夫,大便小便又都是通的,那么就只能是淤血了。”

    今天的病人倒不是很多,半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收拾完桌子,才想起李导演还在,我顿时抱歉道:“李导演啊,您看这一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