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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杀第1部分阅读

不准讨价还价,每人五百。”老朱又接着说。

    老董举起双手道∶“我投降,今晚任你宰割了,谁要咱们给雄哥作寿呢!”

    坐在他身旁一位蓄胡须的中年汉子,打皮夹中抽出一叠钞票道∶“谁去换一些零钱来?”

    “雄哥,不可以。”老朱忙制止他∶“这一摊讲好是老董的,一切归他。”

    “是啊,是啊!”老董一张苦瓜脸抽出钞票,叫小妹妹去换了后续道∶“猪哥要我今晚死在这里,我也不敢不从呐!”

    零钱换来了,每位公主打赏五百,唯独小咪和小琪是一张千元大钞。

    “她们两个留下来继续服务,其他的可以离开了。”老董说∶“小姐你们一人点一个,这二位公主就留在我身边,一左一右,猪哥,你说成不成?”

    “当然可以。”

    就这样定了今晚的局面,五个坐台小姐在男人中间插位坐定。小咪和小琪则一左一右跪在老董身边。一大桌子人闹酒的闹酒、唱歌的唱歌,气氛极佳。

    老董不怎么喝酒,很少敬别人,别人敬他也顶多沾沾唇,其余的时间,他全用在左右两位“护法”上,这其中他对小咪就又更“照顾”了。

    “你今年几岁啦!”老董间她,一双老手一直抓着她小手不放。

    “十八也!”小咪故意娇声答。

    “才十八吗?”他的手爪突然捏住她的|乳|房道∶“我看看它们长大没?”

    “哎哟!董哥不要嘛!”她躲闪开来,不过他的手又移到她大腿上了。

    “董哥我别的没有,就是有钱。”他手爪一直向迷你裙底下采∶“晚上请你吃宵夜好不?”

    小咪挪开他的魔爪说∶“不行,我妈妈会骂我。”

    这种幼齿的口吻更逗得老董心神荡漾,禁不住在她耳根说道∶“别动,我再赏你一千。”

    他的手掌重又回到她大腿上,且一直往里游移,碰到她s处时,隔着层三角裤,一根指头仍要往里插。

    “好了。”她把他的手拿出来∶“董哥,你悄悄地把一千块放在我手上。”

    “这么快?”他极不乐意。

    “这又不是阿公店,也不是茶店仔,这样已经很过分了。”

    他掏出一张大钞放在她掌心中,正想说什么时,有少爷进来叫小咪接电话。

    小咪将大钞塞入腰际,跨到小琪身前时附她耳道∶“我又削了他一千块。”

    “要请我客。”小琪说。

    “当然。”

    她接了电话,是小四。

    “晚上我接你下班,一块吃宵夜怎样?”

    “不行,给我老姐知道,不骂死我才怪。”她说。

    “喂,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听得出来他很心急。

    “改天嘛!而且我来那个,你知道吗?”她骗他。

    对方沉默了一会,只好说∶“小咪,希望你不是故意躲我,那我再给你电话好了。”

    这小四是个江湖混混,有次随着他的大哥到店里来应酬,看上了小咪,就频频找她聊天,吹嘘他的江湖见闻。小咪从未听闻过那个世界中的事,颇感兴趣,一时昏了头,对小四这种男人产生了英雄式的幻想,以为自己将会成为“大哥的女人”,所以在认识后第三次见面时,就跟他到旅舍开了房间,后来发觉他的作为根本不是当大哥的那块材料,就逐渐灭了那幻想。这事被她老姐知晓以后,臭骂了她一顿。她是怎么说的,小咪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你别以为男人长了根鸡笆就全是英雄好汉,在这个圈子里,那批假兄弟我儿多了,全是些靠女人吃饭的贱胚子,吃乾抹净后,掉头走人,什么情义、什么恩爱都是狗屁,你最好张大眼睛,看仔细点。”

    老姐说的好像满正确的,她因此渐渐远离了小四。

    要走回v8,小琪却跑了出来,在门口遇见她立即扯到一旁说∶“董哥想买你出场,正在跟猪哥商量。奇怪,猪哥倒很护你,就是不答应。”他说,“公主是不能出场的,本来就是嘛!这是规矩,可是上回有人要我出场,他还不是照样答应了,自己坏了规矩。”

    小咪推门入内,似乎已经谈完了,朱董又安排了两个小姐坐在董哥旁边,而朱董一见她进来,又立即推了地出门。

    “那老家伙想吃你,别再进来了。”猪哥对她说∶“都是我帮你挡掉的。”

    “谢谢朱董。”她勾着他的手臂撒娇∶“那我先回家休息好不好?”

    “死丫头,给你一根竿子就顺着往上爬,去吧!要记得我对你的好哟!”他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阿娟隔了几天之后,才将她看见的那幕奇特的性茭姿势告诉小咪。

    她进小咪房间时,小咪还在睡觉;昨晚下班返家后,她原本想冲个热水澡,不过脱光了衣服,却倒在床上起不来了,阿娟一眼就看见她的裸身。

    阿娟和小咪同年次,月份较小些,二人在性经验方面的成就,就如同她们的在校成绩一般,有着天壤之别∶小咪是在高一那年失身的,两她阿娟至令仍是处子之身。所以那晚看见周珊和石堂玉在沙发上的那个奇怪姿势,当场脸 燥起来。

    她不仅对两性之事不解,连自己的性向都浑然不解,她觉得自己对男人的身体兴趣并不大,反而对女体感到兴奋。在这间屋子里的周氏姐妹,平日穿着都很随便,洗澡如厕有时也是光溜溜地满房间跑∶她们不在乎,因为没有男人在场,但她就不同,她觉得自己是以男人的眼光看她们的躯体,奇妙无比。

    周珊大小咪五岁,也不过二十五而已,整个身体散发出成熟的女人味,熟得恰到好处。她的|乳|房像两个热腾腾的包子,咬一口就会流溢出汤汁似的,可惜的是有点下垂,不过|乳|晕的颜色很红,倒扯平了;可能是疏于保养之故,小腹微微凸出,也不算很碍眼,最美的莫过于她的耻毛了,简直就像一只蝴蝶,令人忍不住想爱抚一番。

    小咪的肉体是幼嫩的,散发出的是青春气息,虽然身材瘦高,可是|乳|房并不瘦,仿似两粒桃子一般向前挺立,那微小如豆的|乳|头十分可爱,含在嘴里恐怕会溶化掉;她的腰身十分平滑,丝毫没有赘肉,就是那一撮荫毛有些杂乱,不成个什么形状,比起她姐姐就不如了;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脚掌并不粗大,根根趾头像是玉雕般细致,且十分乾净白皙,教人恨不得捧在掌心好好咬一口。

    就这般欣赏女人的眼光,阿娟不输男人了。

    现在,她望见小咪光溜溜的身子,竟激起了些许x欲,尤其她俯睡的姿势,使臀部显得格外高翘,荫唇明显地呈一圆弧形,漂亮极了。她悄悄跳到她身后,垂首轻轻吻着她荫唇,有股尿马蚤味,但更诱惑人。她用口水滋润着它,使它看起来更潮湿丰厚。

    跟着,她学着石堂玉他们,跳到她身上摩擦着她身体,很快就把小咪给弄醒了。

    “娟,你别闹了,人家还想睡嘛!”小咪翻动身子,把她弄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我在学石大哥和周姐他们。”她有点喘地说∶“他们就是这样搞的。”

    “这有什么稀奇,谁没这样搞过?”她被她弄醒了。

    “还有哪!百哥还用皮带套在你姐姐颈上,好像骑马。”

    “他有怪癖吧!”小咪拍拍她道∶“男人的花样多得很,两厢情愿就好,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才不会让男人当马骑呢!”她抚弄小咪的|乳|头道∶“还不如给你骑。”

    “神经呀你!我可不玩同性恋的。”小咪拉开她的手,起身出去上厕所了。

    阿娟追出去,在厕所门口看着她尿尿,尿完后半蹲着身子拿卫生纸擦下体,她忽然问她∶“小咪,你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嗯……”她想了想说∶“四、五个吧!”

    “第一次怎样?好不好玩?跟谁做的?”

    “你很烦也!问那么多干嘛!”她抓了一把牙刷刷牙,从镜中看阿娟仍一副探秘的表情,漱完口后不自觉她笑出声来。

    “破我c女身的那个男人,你也认识。”

    “到底是谁?”阿娟贴上她后背,双手各捏她一个|乳|房道∶“不招供,我就捏破它。”

    “好,好,好,别那么用力嘛!”小咪也不洗脸了,转过身来沉思一会道∶“住你家那条巷子头一家姓张的,记不记得?”

    “嗯,我晓得,他家有三个儿子,是老几?”

    小咪眼望天花板,神秘兮兮地说∶“老大。”

    “哇塞!我还以为是老二或者三。”阿娟无比地惊讶∶“老大比我们要大十岁呢,老天!”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那些毛头孩子,我才看不上眼。

    “是怎么一回事,说给我听听。”

    小咪乾脆坐在洗澡缸边,翘起腿来,无限愉悦地回忆道∶

    “我们交往了一阵子,谈谈小恋爱、牵个手什么的。有一次,他约我去看电影,回来之后,经过那所小学校,你知道的嘛!他牵着我走进去,我们躺在操场中央,那草坪有多舒服你不晓得。在那样夏天的夜晚,凉风习习,满天星斗。我们起初只是聊天,后来,他开始吻我、爱抚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让他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他就夺走了我的贞操。”

    “咬哟,羞死人了。”

    “你有没有想到,当第二天早上,小弟弟妹妹们在操场上升旗时,发现有血迹,一定会吓一大跳。他们会幻想是不是有人被杀伤了?或者野狗打架咬伤的?

    但怎么就想不到,那是我的c女之身呢!哈,哈。“

    小咪起身洗完脸,仍抑止不住笑意。阿娟有些不解,随着她走回房间,一边追着问道∶“这有什么好笑,要是我一定觉得很丢脸。”

    “你想想,一个女人最重视的就是贞操了,少女时代就会幻想在怎样的情况下把贞操送给自己心爱的白马王子。我就幻想过,在合欢山上的森林小木屋里,公主把贞操给了王子。现在,我是公主,妈的!酒店里的公主,而白马王子呢?

    早跟别人结婚生孩子,做一个老实的公务员了,而贞操竟然是终结在操场上。你说,可笑不可笑?“

    小咪停止了笑意,在化  镜前显现的面容竟是哀戚的,教阿娟看了不免也感伤起来,原本还想追问一些事就收回肚内了。

    这个早上的谈话,使她对这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愈发不了解了,她觉得,基本上她的人生是有泪痕的。

    石堂玉又带了两个朋友到小咪的店里来玩了。他并未刻意找她,不过在二个多小时结束后,他悄悄地对她说∶“我有话跟你说,车上见。”

    小咪很矛盾,想去又不想去,最后还是内里的叛逆性赢了,她走到停车场,找到了他的宾士轿车。

    “我还在上班,有话快说。”她在车窗边弯腰跟他说话。

    石堂玉一偏头就瞧见她诱人的|乳|沟,恨不得再次剥了她的“小可爱”,将那对宝贝揪出来,但嘴边吐出的话却是哀求道∶“你上车来,讲话比较方便嘛!”

    小咪坐上他的车,闷不吭声了。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也很感激你没在周珊那边吐我的草。”堂玉一副正人君子样。

    “其实我应该告诉姐姐的,让她知道你是个怎样的男人,免得以后吃亏。”

    小咪冷冷地道。

    “千万不可。”堂玉急得摇手∶“你知道她那牛脾气,死硬派的,再闹个自杀我哪受得了。”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收收心?”

    “你不晓得……”他欲言又止∶“唉!跟你谈也没有用,你都是向着你姐姐的。”

    “你说,我当个公正的中间人。”

    “其实,我们的个性差太多,根本不可能长久下去,否则对双方都是一种痛苦。”他唉声叹气得挺像回事。

    “石哥,我又要说你了,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呢?”小咪声音大了些∶“你不爱她,为什么要追她,把她弄上床?难道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最终目的?”

    堂玉急了,连忙接口说∶“谁说我不受她?当初是这样的,可是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她根本不是我要的那一型女人,差得很远、太遥远了。”

    “那你喜欢哪一型的女人?”她这样问,是因她觉得接下去的答案就是她心里所想的。

    “你。”他斩钉截铁地道∶“就是你这样的女人。”

    宾果,她猜对了。她要他说出来,不见得是她喜欢他,也不见得是她要示意他什么,但就是希望他能把她摆在姐姐前面。这是女人与女人之问的虚荣,纵使是姐妹也不例外。

    “你跟她有多大的不同你知不知道?”他似乎命中了目标,便口若悬河了∶“她长发披肩,一副娇柔的样子,其实脾气臭得要死,动不动就闹自杀,这是外柔内刚,我不喜欢。而你呢?一头泄黄的短发,颇时髦精明的样子,骨子里其实柔弱得很,脾气好,对男人不能说是百依百顺,至少也不会无理取闹。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对,当然对,当你当面夸赞一个女人而贬损另一个女人时,这还会有错吗?

    小咪是听到心里面去了。

    “既然想分手,你那天为什么还要在我家跟她做嗳?还搞什么骑马的游戏,这怎么说?”她直接逼问了。

    这表示她接受了他的说法,而且有点醋酸的味道了。真是个好的开始,聪明的石堂玉怎会没有准备呢?对付女人他是老道的。

    “你不觉得你姐姐现在很可怜吗?”他这一反问,小咪直点头∶“她已经脱离了这个社会,快没朋友了。当然,这也是我的错,所以找必须时常去安慰她。

    那天,我带了酒去,本来只想跟她聊聊的,你知道嘛∶在酒精作祟下,很容易犯错的,何况我们目前还是男女朋友呢!“

    小咪沉默了一会后道∶“你不能亏待我姐姐,好了,我要回去上班了。”

    她这话里有玄机,“不能亏待我姐姐”和“不能和我姐姐分手”是大不相同的,也就是说分手之后,也许可以用别的什么来弥补,譬如金钱,这样就两不相欠了。

    这是石堂玉的解读,不幸的,他解读正确。

    抛弃了姐姐去追妹妹,那一定会给姐姐很大的刺激,对于周珊这类个性强悍的女人,得好好处理,否则一不小心会玩出人命来。关于这一点,石堂玉心知肚明。像周珊那样的女人拿她当什么都行,就是别当老婆,甚至当情妇都有危险。

    周珊头一回自杀是吃安眠药,多少颗?小咪也不知道,当时她在上班,至于原因,当事的二人都没说,她也不好去问;问送姐姐去医院的阿娟,她只晓得当晚二人在电话里吵得很凶,她在房间念书,未留意谈话内容。

    那天晚上,她在ktv接到阿娟的电话,对方简直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搞了好半天,她才弄清楚姐姐自杀了,匆匆赶去医院。阿娟一见她来立即扑倒在她怀中,其实,她自己也早吓呆了,直到那刻方才发泄出来,和阿娟抱在一块、哭成一团。

    清过胃肠后,姐姐苏醒了,脸上有泪痕,紧抿着唇,摇摇晃晃地就要自己走回去。她和阿娟赶忙一左一右架住她,叫了计程车回家。

    石堂玉得知消息后赶到她家,二人关在房间里不知谈些什么。后来,他离开了,二人又复合,这事就不了了之,谁也没再谈起,谁料到两个多月后,她又来了一次。

    这回她们全都在家,百堂玉也在;睡到半夜,忽然有人敲她的房门,蒙蒙之中,她听见石哥在门外唤她,披了件衣服起来,才打开门,她就看见石哥架着她老姐,二人浑身是血。

    “怎么搞的?你们别吓我好不好?”

    她发现姐姐的身体是软的,瘫在石哥身上,更是惊吓的不得了,眼泪夺眶而出。

    “你姐姐又自杀了。”石堂玉倒满平静地说∶“趁我睡着之时割腕,我刚刚才发现。快!把阿娟也叫醒,我们送她去医院。”

    她这才发觉姐姐的手腕上绑了一条毛巾,已全变成血红色的了,便赶忙叫醒阿娟,拦了计程车去医院。

    事后,她问石堂玉怎么回事,他说也没发生什么,两人当晚还相好过呢!

    她这才明白,姐姐两次自杀的原因并非全为了石堂玉,她的心底一定藏着什么伤痛的秘密,每每想到这个秘密时,她就难以忍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