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裸杀 > 裸杀第2部分阅读

裸杀第2部分阅读

    忍受,非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个秘密,也或许是由许多个事件组合而成,一件串连一件,将她引领到黑暗的核心处,终至崩溃。

    小咪不能了解姐姐的伤痛之处,事件过后,她也没时间再去解密了,那种晨昏颠倒的生活就像是玛啡,明明知道不是正常人过的,但一上了瘾,你就没时间去考虑其他,依然一天天的过下去,直到红颜逝去,鸡皮鹤发了。

    当你知道许多男人像狗一般她跟在你后头,你就会变成一个骄傲的女人。于是,小咪答应了小四的约会,为的是再次找到她的骄傲。

    这不同于向阿娟吹嘘自己的性经验,女人嗅不出你发情的味道,对你缺乏兴趣,会认为你是个烂  ,任男人采,烂到底了。但男人不同,他有求于你,便纵容你的骄傲,好让他进洞。

    小四就是这样,当小咪出现在他房门口时,他简直谦卑到了极点,只差没有跪地迎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指着茶上放着的他俩的合照说∶“我天天看着这张照片发呆。”

    这小子说的这话若给他的大哥听到,不斩他一根小指头才怪;抱着女人大腿哀求的男人,还能当“矮螺子”?还能在江湖上混吗?不过也别大哥笑二哥了,想当年大哥混得不如意,尚未出头时,也曾吃过软饭,仰女人鼻息。

    “少没出息了。”小咪竟然用大姐头的口吻教训道∶“一个大男人肉麻兮兮的,那你为什么不乾脆对着我的照片打手枪算了?”

    “少糗我了。”小四嘻皮笑脸地俯身为她脱了高跟鞋∶“换拖鞋舒服些。”

    “小四,不是我要骂你,男怕选错行,你在道上这么多年了,混出个名堂没有?不是那块料,就早早离开是非之地,免得混一辈子,还是当小弟的命,成为江湖上的笑柄,你说,哪个女人敢跟你。”

    她是有资格说这话的,要不是图个“大哥的女人”的名分,她也不会跟这胚子上床,岂料所托非人∶他可以在江湖上赖下去,她可不能在他身上赖下去。

    “小咪,我的姑奶奶。”小四被骂得有点毛了∶“你是x光眼呀∶把我就看透了吗?江湖之大,总有我小四冒出头的地方吧!”

    “你说,你今年几岁啦?”她咄咄逼人。

    “二十七。”他老实地答。

    “二十七成还给人家跑腿买香烟槟榔,你不嫌老,你大哥都会嫌。”她将到此的怨气,全发了出来∶“人家说英雄出少年,你是英雄出老年吗?”

    “小咪,你看扁我了。”他有点光火了∶“操他妈的∶做大哥的也不敢这么吐我草。”

    “你行,好啊∶我现在就给你一把枪,去做个人给我瞧瞧。”

    “‘喷子'我也弄得到,不用你费心。”小四口气忽而软了下来∶“你无端发个什么火?姑奶奶,好歹你也是我的女人,丑话别再说了。”

    “哼!你的女人?你养过我啊∶”她也骂累了。

    “事情到此为止。”小四巴结地说∶“我炖了一锅鸡汤,想补补你这个泡酒的身子呐!”

    他到厨房把鸡汤端上了桌,两人烯烯噜噜地吃喝起来。这小子拿刀枪不行,拿锅钱倒有天分,改行去卖个三杯鸡、烧酒鸡什么的,说不定还有一番作为呢!

    吃罢鸡汤,他们一块看录影带,真正的企图小四这时才显露出来。他先是勾着她的肩,肩上的那只手抚摸着她的臂,摸着摸着就移到了她的胸,隔着衣服和胸罩捏玩她的|乳|头,继而握住整个|乳|房,搓揉得紧。

    小咪没有任何反应,眼睛直视着电视机,她自有她的打算。

    小四见她未拒绝,便更进一步拉起她的衣衫,一只手掌直探入她胸罩内,握住了那一粒桃子,把玩一会后,他索性动手剥了她的衣裤,双手握住她的奶子,整个人跪伏在她跟前,一颗脑袋则埋在她双膝间。

    她用舌尖拨弄她的荫唇,刷过来刷过去,却没有什么液体流出,他更进一步将舌头塞入,当做y具般进进出出,按理小咪应该有所反应而做出配合的动作,但她仍一动未动地看着电视。愈是如此,小四愈努力工作,希望能够激起她的x欲。

    “你先去放洗澡水好不?”小咪突然说。

    这令小四高兴了,在浴室内做嗳别有一番滋味哩!他一边放洗澡水一边脱衣服,当那根硬邦邦的y具弹跳出来时,他听见小咪的声音∶

    “我有事先走了,再见。”

    硕大的y具,在他的凝视下,缓缓缩小、下垂。

    小咪摆了小四一道,摆得有多凶,她自己不知道,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她要呈现骄傲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像这些跟在她屁股后头的狗,不能太宽待他们,否则他们会把她骑下去,这样也一并骑了她的骄傲,就无地自容了。

    在ktv酒店当公主,她必须服侍男人,这是她的职责,否则老朱花钱请她来干嘛?因此在店里,她必须收抬起她的骄傲,装作极卑贱的女人,以博取男人的欢心,换得一些小费,不过到了外面就完全相反,她是高高在上的,凡对她有企图心的男人,就得付出代价,那不是行赏小费了,而是一种供养,像对女菩萨的供养。

    她在酒店内的同事小琪就不明了这个道理,因此才吃了董哥的大亏。

    小琪这事在店内流传开来,八成是猪哥老板放出的风声,否则老董和小琪不说,谁会知道?男人干下这种事以后,大多会向朋友炫耀,猪哥得悉后,故意以此为活教材,训诫店内的小姐们,因而使小琪一下子声名大噪。

    老董的目标原来是对准小咪的,没想到这丫头片子精得像猴似的,才摸了一下底裤就花了一千元,后来他发觉小琪的脑袋要简单得多,便移转了目标。

    那晚,他在店里一直待到打烊,频频给小琪小费,讨她的欢心,打烊之后,他说要请小琪吃宵夜,原来对他存有戒心的心琪,得了小费的好处,不好意思拒绝就答应下来了。他们在六条通的夜市找了个羊肉摊,若董平时不太喝酒的,这会儿忽然酒兴大发,频频找心琪乾杯。

    “董哥,我不能太晚回家的,不然我老母会剥我的反。”小琪这傻丫头天真地说。

    “你放心,董哥负责把你安全送到家。”他没说是今晚或是明天或者什么时间,以后怎么怪他呢?

    “往后你一定要多捧我的场。”小琪跟他乾掉一杯后说∶“我现在正存钱准备要去做瘦身,董哥,你不知道,好贵也!”

    “小琪,这你就错了。”老董拿出他哄女人的专长来∶“古代的两大美女所谓的‘燕瘦环肥',那杨玉环的肥,正是不多不少,肥得恰到好处,让男人看起来不肥,摸起来却碰不到骨头,一级棒。现代的女人动不动就嚷着减肥,弄得一身骨头,有什么好看?像你,这身材就刚刚好,不能比杨玉环啦!但亦相去不远矣,所以劝你最好打消这念头,别把钱送给那些靠女人吃饭的家伙,到了那里,她们顶多就是捏捏你屁股、抓抓大腿的瘦什么身?”

    他恨不多说,若要瘦身,不如让我来,我的功夫可好得很呐!

    “我都已经五十五公斤了啦!”

    “不胖,不胖。”

    “真的?”她垂首拉紧衣服,看着自己的身材。

    老董瞥着她的胸部,一口酒差点儿流出来,连忙掏出手帕擦擦嘴。好一块嫩肉,可不能再议她像小咪一样,到了嘴边又飞掉了。

    “快,快,乾吧!”他变得猴急起来。

    不消一个多钟头,小琪就趴在桌上了。老董架起她上车,直驶到新店郊区一家他颇为熟悉,也是其中会员之一的俱乐部。

    小琪刚躺到床上就嚷着∶“我要回家……回家。”

    “我们已经到家了,你乖乖睡哩!”老董拍着她,很快地就像一条死猪了。

    妈的,搞到她上床,还是拚着酒伤身呢!平日颇重保养身体的他,不免感到痛苦,想去洗个澡,又怕她一下就醒了酒,事没办成,反倒成为圈子内的一桩笑话。这么想着,老董便赶紧脱光了衣服。

    可以当他女儿的这个小女生,的确是肥胖了些,不过年龄就抵销了一切,哪里是家里头那口子可以比的?简直非一团肉可以形容,有哪个神经病会对着一团猪肉做嗳呢?这样想来,他老董的夫妻性生活,有如地狱呐!

    他轻轻打开她的上衣,赫!果然 这小丫头算是波霸级的,胸罩绷得紧紧,还是露出不少肉来∶解下胸罩,那一对木瓜奶就迫不及待地释放了出来,她的身体略微一动,那对家伙便极敏感地晃动着,好玩极了。老董他忍不住腾出双手去拨弄它,像玩两个水球一般,而且弹性极佳。

    有了这么好的一件货色在手中,他得好好玩一会,不过老董素有洁癖,不能洗澡也得为她擦擦身子。他用温水打湿了毛巾,轻轻擦拭她上身,对付那两个木瓜奶,他则像按摩一般覆上毛巾,然后捏呀揉的,没把她弄醒倒把自己的小弟弟壮大了;这么一来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竟然舍弃那雨点,拉开她手臂,亲吻起她的腋下。

    她的腋毛早拔乾净了,那块肥肥的地方就有如她的荫部,令他遐思不已,不但亲吻还吸吮,有些许的汗味也顾不得了。跟着,他撩起她的迷你裙,小心翼翼地褪下她的内裤。那三角地带的荫毛就像是贴上去的一般,又像是波浪,一层层翻高。他再用毛巾擦她荫部,近观之下,擦着擦着,竟流出了滛水来。他一时情急,当那是琼浆玉液,岂可任意流失,便赶紧凑嘴上去,接了个正着。

    老董那受过百般训练的老舌头,不比响尾蛇差,在她  洞里翻来搅去,把那个小阴洞内储满了水,连她的人都有了反应,双腿自然大张起来,且断断续续发出呻吟。

    他担心弄醒了她,功亏一篑,就斜斜躺在她身边,抬起她一只大腿搁在自己身上,抓着自己的小鸟往前顶,很快就滑进了她的洞洞里去。

    “啊……”进入的一刹那,他的心脏都快负荷不了了。她虽不是c女,但肯定不常和男人搞的,非但水多,而且荫道紧绷,他的y具刚挺入,立即紧紧将它夹住,似乎怕它溜走似的。他试着抽动,阴洞似乎又会吐呐,随着他的动作一放一收,快乐死人了。

    老董采取的这个姿势,二人都是躺着的,他只要扭动腰干就能轻松的进出,双手还能伸过去捞那两个木瓜,舒爽极了。动呀动、抽呀抽的,他的速度愈来愈快,感到那洞洞内的吸力也愈来愈大,彷佛在与他拔河似的。

    情势愈来愈危急了,他抬起她的腿,一个翻身爬了起来,趴在她身上继续努力。现在,弄醒她也无所谓了,他就要“回姥姥家”了。他觉得全身的血液全奔到他的y具上,使它无限大了起来,且集中于竃头处待发了。

    紧要关头,他俯下身吻她,舌尖硬闯过她的牙关探入口腔内,才碰触到她舌头,再也忍不住地泄洪了。

    事情是办完了,但要如何收场呢?

    店里流传有两种说法∶第一、小琪不敢声张,苦水往肚里吞,自认倒楣;第二、她私下向老董敲了一笔钱,少说也有六位数。但这两种说法都未向当事人求证过,连小琪最要好的朋友小咪也不知道,在她和周珊、石堂玉、阿娟一起出游时,她私底下告诉姐姐的,也是这两种流传而已。

    不过,她还补充了自己的看法,她认为以小琪的智商不可能向老董敲到那么多钱。事实是如此,当老董射完最后一粒精子,翻身下马之际,小琪醒了过来,逮了个正着,人证、物证俱在,百口莫辩。小琪望见他肥甸甸的肚腰,沙皮狗一般,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别哭嘛!我赔你,我赔你。”老董口口声声的“赔”,不知是赔什么,怎么赔。

    “你坏死了,这样欺负人家。”还好,她的哭声不算大,没闹到俱乐部内的人。

    “都是酒惹的祸,要不然……”

    “你说要赔人家,拿什么来赔?”她嘟起小嘴问。

    真是衰,她若醒来个晚五分钟,大可开溜,然后死不认帐,就说她喝醉了,不知她家在那里,只好送她到这边睡觉,还特别交代管理员好好伺候着呢!不过她这么一说,曙光乍现,当然有办法可以赔哪!

    “小琪,你乖,董哥喜欢你。”他楼住她肩膀,她竟未推拒。

    “你不是说要筹钱去做瘦身吗?包在我身上,这样可不可以?”

    她拭了拭眼睛,似乎也没什么泪水,原本护在胸前的被单缓缓滑落,又露出那两个木瓜来。

    这样就好说话了嘛!以他老董的人面,托人找一家熟识的瘦身美容院并不困难,打个折什么的,花个几万块就够了,如果还要追加课程,还得再花钱,当然不能白花罗!端看这丫头的配合度如何了,那尔后,这个房间可就热闹了,管理员得随时进来换床单呢!

    “我还想吃木瓜。”他心里这么想,探手就揪住她的奶头,这一回,她倒有反应了,一把也握住他那根方才用过的老枪,上下摇动起来。

    这就是真相,除他二人外,无人知晓。

    尔后老董七老八十了,在患老人痴呆症前,回忆起这件事,一定会告诫他的孙女们,别去做瘦身,纵使非做不可,向爷爷要钱,棺材本也得拿出,就是不能找别的男人掏腰包。

    占便宜就是吃亏,这是他悟出来的道理,因为他一直怀疑,他老年的腰骨酸痛,就是小琪那小妖精搞出来的。

    小琪当然不可能将真相告诉小咪,再好的朋友也不行,所以小咪跟她姐姐周珊在评论这件事时,便极不屑地说∶“她不肯向我坦白,就活该她要吃亏。”

    “别自以为是。”周珊泼她冷水∶“你也不过是嫩姜,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设计你。”她说这话时瞥了石堂玉一眼,后者假装未听见。

    石堂玉这回带她们三个女人到土城的承天寺,是应周珊所求的,她要到这儿上一柱香。周珊自从退出欢场后变了许多,从前那股呼风唤雨、豪饮烂喝的架式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寡言、消极内敛,某些人甚至怀疑她会步恒述法师的后尘,通人空门。

    来到承夭寺的正殿之后,周珊问谁愿意跟她一块膜拜,堂玉不答应,阿娟是信基督教的,便只有她周氏姐妹去上香了。

    石堂玉和阿娟在广场边缘等候,凭栏眺望烟尘中的都市,蒙蒙的不辨美丑。

    “石哥,”阿娟轻声唤他∶“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他感到好奇。

    “我听周姐说,你要帮小咪换个工作,另外找一家ktv当公主是吗?”

    “是有这么回事。”

    “她不愿意对不对?”

    “嗯。你有何意见?”

    “我想,我可以去,请石哥安排好吗?”

    哟,这可稀奇了∶我们这阿娟小姐和周氏姐妹住在一块,一直就像出淤泥而不泄的莲花,现在是怎么回事,竟然要下海啦?

    “你不是已经大四了吗?干嘛不好好念书?”他微笑着望着她,艘主意一下子涌上心头。这阿娟好似不出色,其实细看她的眼睛明亮,鼻子很小巧,嘴也适中,属于袖珍型的∶和周氏姐妹比较起来,又是另一种风姿,引起了他的兴趣。

    “我的家境这一年来不太好,我不想再让爸妈负担我的生活费,所以……”

    “周姐知道吗?”

    “她不同意,不过等生米煮成熟饭后,她不答应也不行了。”阿娟遥望“蒙尘”的都市说。

    好个“生米煮成熟饭”,她阿娟是不是“生米”呢?

    “那岂不是要我冒险?万一她怪罪下来……”

    “石哥,拜托你啦!”

    “好。”他已吊足了她的胃口∶“这是我俩的秘密,谁都不能说出去。我帮你找,周珊知道后,你要说是自己去应徵的。”

    “一言为定。”

    在正殿前膜拜的这对姐妹,完了后走到旁边饮起寺方供应的山泉水。

    “妹,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周珊望着堂玉和阿娟的背影问道。

    “哪一件?”小咪放下杯子问。

    “大概在你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吧!你偷了爸爸一百块钱,记不记得?”

    “哦,那一次呀!”她笑了起来∶“我当然记得,爸拿一根好长的藤条,追着我打,后来还是你出来阻挡的,对不对?”

    “嗯。”周珊的眼瞳有些茫然∶“我跟他翻脸了,我也拿了一根棒子来护着你,还好没跟他打起来。你知道吗?我爱你,自从妈过世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女儿,要把你抚养长大。”

    “姐……”小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