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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杀第2部分阅读

一改顽劣的个性,声音硬噎地说∶“我知道,所以我最听你的话。”

    “唉!你也长大了,不再是追着我讨糖吃的小女孩了,你有你主张,我不能干涉。不过,以你的个性,我怕你会深陷在肮脏生活里。”

    “姐……”小咪想辩解,但被姐姐制止了。

    “肮脏的生活我过过了,那是不得已,以后迫于现实说不定再会淌一次,但我绝不沉迷,这是原则,我希望你能做到。”

    “我可以。”小咪笃定地回道。

    “那就好,记住你今天的话。”周珊拍拍她说。

    小咪端着盘子进人v2号房服务,推开门时,她看见房中只有一个客人,翘着二郎腿,斜斜地看着她。这位大爷不是旁人,正是几天而被她摆过一道的窝囊小四。

    小咪转身就要出房间,岂料小四身手倒挺俐落,跃过了茶,挡在她面前。

    “我今晚可是花钱来的。”小四耍帅地摸摸鼻子道∶“别的小姐我全不要,我只要你小咪。”

    “我没空,还有别桌要服务。”她便往前挤∶“你让开,我要出去。”

    “走?!”他一把将她推回沙发上,说∶“今晚这道门封闭了,谁也别想进出。”

    “你耍流氓呀你!”小咪挣扎着要起身,却又被他按回座。

    “你不是瞧不起我这个”矮螺子“吗?今晚我就要让你看看我的表现。”

    小咪接近他时,嗅到了酒味,知道他是藉酒装疯,闹下去恐怕会吃亏,便改换口气道∶“好,我陪你,你按铃叫少爷送酒来。”

    少爷摆好酒菜后,她一举杯道∶“四哥,那天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罪。”然后仰脖先乾了。

    “我操,乾一杯就算啦?”小四一巴掌呼在她脑袋上∶“你这个贱女人,不知好歹,老子对你好,你当我是‘盘仔',看我怎么修理你。”

    “小四,那你想怎样?”她被打了一巴掌也火大了。

    “怎样?”他哼了一声∶“那里丢的就那里找回来,那天你对不起我这很鸡笆,很简单,跟它赔不是。”

    “你说什么鬼话?”

    “过来,我要你现在就吹喇叭。”

    小咪听不下去了,站起身又想闯出去,却被他揪住发又拉回座,便按在他膀前。她抵死不从,用力出拳打在他y具上,痛得他大大呼喊了一声。

    小四扳起茶,朝她掀过去,杯杯盘盘落了她一身还想冲过去揍她时,被别人从后边抱住了。

    “姐夫救我……”小咪被这场面吓哭了,顾不得拍身上的汁液。

    来人正是石堂玉,他和朋友在别间喝酒唱歌,许久未见小咪了,出来转转找她,没想到从窗口就望见这一幕。

    “你是什么东西……”小四用力挣脱他道∶“我劝你少管闲事。”

    “这不是闲事,她是我小姨子。”堂玉的坚强,令小咪折服不已。

    这时候,门口已聚集了几个少爷,似乎已有人通报了老板猪哥,他从少爷身后挤了进来。

    “小咪,这怎么一回事?”猪哥这一间,小咪立刻冲向他这边来。

    “他,他想强犦我,我不从,他就掀桌子。”

    “你别听她胡说,她是我女朋友,我们刚刚吵架,不小心弄翻桌子的。”小四见对方人多,再不敢嚣张了,真所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有没受伤?”猪哥问小咪,她摇了摇头。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猪哥走到小四面前说∶“我只看见店里毁了一张桌子,这总不是她砸的吧!”

    “多少钱?”小四小声地问。

    “一万块整。”

    “对不起,我今天没带那么多。”

    “有没有卡?”

    “没有。”

    “那就对不起了。”猪哥转头少爷们说∶“拖到后面去,找回一万块。”

    “等一下。”小四着急了∶“我是跟铁头哥的小四,请问怎么称呼?”

    “我是钢头,可不可以?”猪哥撇头示意,就有四个少爷冲进来,架起小四走了。

    猪哥把小咪叫到他的办公室内问话,他得弄清楚状况,还有她这个女人。

    小咪把她和小四交往的情形交代明白了,原来这丫头跟人家上过床,猪哥心内颇不是滋味,再听她说到小四的兄弟背景,他半真半假地皱皱眉。这件事或许真的不好处理,会有后遗症,不过那都是后话,先把这丫头搞定再说,谁要她捅出这么大的漏子来,不付点代价怎么行?

    “你看,为了你,上次我得罪了好朋友老董,幸好他搞上了小琪,算是扯平了。这回又惹上黑道兄弟,改天他找人来砸店,我连生意都做不成了。”他故作忧心状。

    “老板,真的对不起。”小咪有些不知所措。

    他坐在小咪对面,见她失神得连双腿都忘了并拢,迷你裙下的内裤在向他招手,诱惑着他。

    “我对你的好,你是知道的。”他移身坐到她身边∶“任何的损失都在所不惜。”

    “我……”

    “不用言语,我明了你的心意。”他抚摸她的脸颊说∶“宝贝,那痞子有没有打你?”

    她点点头,他的声音就更柔了∶“我心疼啊!你知不知道?”

    他往背后一把环抱住她,双手去解她的扣子,每绷开一颗,他都以为会被阻止,但她并投有动静,这样他在解开衣服后,就迫不及待地双手交叉从胸罩上方直接探入,实实在在地握住她的两个奶子。

    那对富有弹性、火烫的家伙,一下子把他的活力给燃烧起来,又有些记恨她这丫头这么久了才把身体交给他,就狠狠地捏呀揉地,像捞本似的。

    “老板。”小咪一面接受蹂蹦一面说∶“我知道你在这张沙发上搞过不少员工……”

    “嗯……”他彷佛没听见,急急扯下她的内裤。

    “这一吹算是我欠你的,不过没有下回了。”

    妈的,真是现实的女人,既然说明白,就不用客气了,他停止动作站起来,一边望着她的躯体一边脱衣裤,最后露出他那杆尚未充气,呈六点半状的y具。

    他用手去为它打气,壮起一些,接下来就该她做了。他将家伙举到她面前,她会意过来,有点不情愿地含住了它。

    他扭动腰肢,让y具在她嘴里顺畅地进出,脑海里则幻想着她刚刚显露出的躯体,那粉红色的|乳|头、浓密的荫毛以及肥厚的荫唇;他幻想着他现在插人的就是那肥厚的荫唇,爽呀!这还不够,他伸直双手找到她的|乳|房,一下下按摩着,竟然就要达到高嘲了。

    他一把将她推开,免得受不了泄了。他倒不是怕她吃到航脏的j液,而是认为就这样结束掉,岂不便宜了她?连那洞都还没进呢!

    他将她按在沙发的靠背上,高高抬起她的双腿,让阴洞仰起,然后用力插进去。小咪叫了一声,为了早早结束这场交易,她只有充分配合了,她随着他的动作将屁股抬上放下以迎合他,还不时地用动收缩荫道夹住他y具。这样没几个回合,他突然抽出那家伙,匆匆爬到她身上,重又将它塞入她嘴里,才动了动就喷出来了。

    他是临时起意的,觉得她在这项交易中所得太少,应该饱餐一顿他的精子;而她则在完事后,赶快跑到附近的超商店,买了牙刷和牙膏,就借用店门口的水龙头,好好的刷了一遍牙。

    石堂玉带着阿娟到敦化南路一间钢琴酒吧面试,董事长陈小姐是石的旧识,觉得阿娟也颇讨人喜欢,便决定录用她了,当下石堂玉就在店里开酒为阿娟庆贺她生平的第一份差事,顺便也让她见习公主的工作。

    这酒吧店面不大,隔出两间室,剩下就只有大张东台和围在钢琴前的半圆形吧台了,不过生意极好,几乎天天客满,这和它的客源有关。

    它是采公关制,公关小姐没有台费,且年龄较长,较能吸引年纪大、经济稳定的顾客,一来不会闹事,二来少呆帐,加以价钱公道,所以生意兴隆。

    “陈小姐,我可是把人交给你了。”堂玉在阿娟面前献殷勤道∶“你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不准让她喝醉酒;第二、不准让客人带地出场。”

    “小石,你大可问问店里的任何一位小姐,我陈姐亏待过谁?我这里的客人也是一流,对小姐绝无非分之想。”陈小姐很显然是“老王卖瓜”了,无非分之想的客人,他不乾脆在家喝酒,“俗搁大碗”算了,何必跑到这么老远来花冤枉钱?而她又要用漂亮的小姐干嘛?

    “阿娟,还满意吗?”堂玉颇尊重她。

    “很好,我相信我能胜任。石大哥、陈姐谢谢你们。”阿娟是礼多人不怪。

    “这就好了,记住∶小嘴要甜一点,客人小费就给得多,你还愁学费没着落吗?”陈小姐说∶“在这种环境里面,一些壤的习最好不要学,譬如抽烟啦!”

    “我不会的,陈姐。”

    “那你明天就来上班。”陈小姐起身道∶“我得招呼客人去了小石,你们聊聊。”

    “这陈小姐跟我认识许多年了,人很 你大可以放心。”石堂玉在她走后说。

    “我相信你,石哥。”

    “那就好,以后下班如果不敢坐计程车,打电话给我,我负责送你回去。”

    “石哥,你人真好。”

    是啊!他的好是只针对年轻妹妹的,他与猪哥最大的不同点是他会放长线,不像猪哥一给你好处后,要求的是立即回报。不,猪哥为了小咪,这回可是惹火上身啦。

    石堂玉放出长线准备钓阿娟的同时,在店里的猪哥可一个头两个大。

    最大的v8房间,或站或坐挤了近十个人,而店方只有他一个人,像这样的谈判输赢立见,不过他猪哥在声色场所打滚了这多年,也不是没筹码的,他得拖延时间,等人“把筹码送来”。

    “你看看我兄弟小四,弄成这模样像个话吗?叫他以后怎么混?我的脸又往哪搁?”

    坐在众人中间发话的,是一个留着平头的青壮汉子,一脸悍状,天生的兄弟料,正是小四的大哥铁头。

    “是,是,铁头哥。”猪哥低声下气地道∶“不知道有没人向您报告,这小四在我店里闹事,砸了我一张桌子。”

    “砸一张桌子很稀奇吗?”铁头用威胁的口吻说∶“要不要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不用,不用!您的威力我知道,知道的!”猪哥额上开始冒汗了。妈的,“支援部队”搞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动作这么慢,自己养了他们这么久。

    “小四,你到前面来。”铁头哥吩咐之下,小四从人后挤到前面。

    他身上的伤痕看不见,不过一张脸倒像个猪头似的,左眼乌青、嘴层肿得很大,难怪要躲在后头,这张脸哪能让人看啦!

    “你说,咱们朱老板要你赔一张桌子,多少钱?”

    “一万块。”

    “朱老板。”铁头转向猪哥说∶“好贵的一张桌子啊!黄金打造的吗?”

    “桌子是不值这个价钱,不过得花时间做,您知道会耽误营业时间的。”他硬找理由搪塞。

    “死鸭子嘴硬。”铁头冷哼一声∶“我看在解决这事之前,我们先来追究一下责任吧!”

    “铁头哥。”猪哥到这时不得不亮底牌了,他挨到他身边低声道∶“我这店是雄哥罩的。”

    “哪个雄哥?”铁头问。

    “胡子雄哥呀!”猪哥猜到事有转圜余地了,即刻跟进∶“前年才从苦窖出来的。”

    铁头沉吟不语了,过半向,他冷冷地道∶“你别拿他来压我,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

    “是,是,打伤了人,是我不对,这事我负责。”

    “不行,你得把人交出来,打他的人、那个叫小咪的女人、还有……”他偏头望小四。

    “还有她姐夫。”小四接口道。

    “铁头哥,您也要顾及我的立场,对不对?”猪哥急了∶“他们都是我的员工,这样叫我以后怎么带人?还有……还有那个什么姐夫的,我根本不认识他,怎么交?”

    “你真是根蜡烛,不点不亮。”铁头叹了一口气。

    他也没下命令,不过众兄弟似乎已接到暗示了,砸电视的砸电视、砸茶的砸茶,声音吓人,瞬间这房间内除了铁头坐的那沙发还安好外,其余全毁了。

    猪哥眼睁睁见自己的店被砸,半个屁也不敢放,现在正是形势比人强,没得话说。不过也就在这时,从外边挤进来一位他熟悉的人物。

    是雄哥,她的救星到了。

    “雄哥……”猪哥凄惨地叫了他一声,其余的话全不用说了。

    “铁头,场面弄成这样很难看,我们换个房间吧!”雄哥说完主动退出v8房,走到隔壁,他带来的人马已布满了这间ktv店。

    铁头虽是个角色,不过出来后马上明了了形势,便单身进了隔壁房,三人升三角形位置坐走了。

    “雄哥,近来的日子可好?”铁头的锐气收敛许多。

    “不行罗!年纪大了,难吃头路。”雄哥带示威的口吻说∶“还好有这一帮兄弟挺我。”

    “这地方是雄哥罩的吗?”他再度要证实。

    “老朱是我多年的朋友,如此而已。”不说罩不罩,但这话就更有份量了。

    “我今天来,只是向朱老板讨个公道。”

    “此事我略有耳闻,就让我来说句话好不好?”

    “雄哥,请说。”

    “你的兄弟小四闹场在先,老朱打人在后,有错!不过,你刚才又砸了他的店,算扯平了,怎样?”雄哥如此仲裁着。

    “我不服,雄哥。”铁头还有异议∶“他伤的是店,我伤的是人。”

    “铁头,现在的大哥不好当啊!”他拍拍他肩说∶“底下人素质差一点的,尽给你惹祸、难收拾,正事都别干了。这小四,就是乱源,我劝你撇了他。”

    这简直就是教训人嘛∶给他一块糖吃再教训倒也罢了,什么都没有,还要托大?

    “光杆打九尢,不打加一……”铁头微露怒容。

    “老弟。”雄哥制止他说下去∶“别浪费时间了,遣样吧!

    双方各让一步,你不追究其余人,老朱这退就赔偿一万元医药费,算给你铁头一个面子,如何?“

    “好,好,雄哥说了算。”猪哥绝无异议了,这种兄弟场面,是愈早结束愈好。

    “铁头呢?”雄哥问他。

    他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二人道∶“这一万块,小弟我承受不起,告辞。”

    铁头不接受这一万元,摆明了他不买雄哥的帐,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只是碍于当时的实力,他不便翻脸而已,否则以铁头少壮派的个性,管你雄哥的辈分多高,他照动老朱无误。

    区区一万元,还不够擦他铁头那块招牌呢!雄哥开出这价码,分明是要侮辱他嘛!如此一来,猪哥就紧张了,事情非但未摆平,尚且有扩大的趋势。他不明了江湖中事,雄哥过去或许和铁头有过节,遂利用这机会暗中较劲,但他猪哥可是无辜的呀!这就好像日俄战争,以中国的土地为战场,谁最倒楣?

    猪哥所能做的,只有告诫店内员工多留心些,一有状况,立即通知雄哥的人马,当然他也没忘记向雄哥抱怨,“支援部队”的动作太慢,雄哥当场答应,在事情未解决之前,他每晚派两名兄弟留守店内,以防万一这完全像部队指挥官对危机处理的架式,令人折服。

    至于那祸水小咪,猪哥真是又恨又爱,早知道把她让给老董,自己吃个差一点的小琪算了∶不过事已至此,他还能怨什么?要怨就怨他裤裆内的“祸苗子”

    吧!

    “你以后‘照子'放亮点,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换衣服闪人。”他把小咪叫到办公室来吩咐道。

    “事情闹成这样,我看我辞职算了。”小咪垂首道。

    这算什么?要打仗了就开溜,这么简单?他为了这丫头搞到这步田地,说什么也不会放人。

    “那倒不用。”猪哥考虑了一会道∶“真到了危险关头我会让你离开的。”

    这真是一笔不算的交易,他吃到了“天鹅肉”,自以为占尽了便宜,谁知道有这么大的后遗症,此刻他的心境就和未来的老董一般,认清了占便宜就是吃亏。

    小咪经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