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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杀第4部分阅读

你那一段了。”

    “那你今天请我吃这个饭有何目的?”

    “目的不敢说,只想向您打听一个人。”

    “谁?”

    “小四。”

    铁头沉下了脸,阴阴地道∶“不会又是为了小咪吧?”

    “绝对不是。”必胜为达目的不甘休∶“我正在查一件命案,如果与小四无关,问完口供立即放人,绝不会为难他。”

    “如果我不交人呢?”

    “那就罢了。”必胜也玩起阴的∶“不过这几年他在外头混,少不了也在酒店签过一些帐吧?加在一块,算是个大尾流氓,对不对?”

    “金长官,你威胁我。”

    “铁头哥,是你为难我,我说过,我只为一件命案找他,不是他做的,一拍两散,要不要我先签立切结书?”

    “既然有你保证,我就放心了。”铁头叹了一口气。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个小皮条子,在他铁头哥出道时,鸡笆毛都还没长齐呢!现在居然要胁他交人了。虎落平阳被犬欺啊!铁头无语问苍天。

    “什么时候见面?”铁头问。

    “晚上,越早结束越好。”必胜答。

    金必胜约小四晚上见面本就很奇怪的,居然见面地点选在石堂玉的凶宅,那就更古怪了。

    必胜在他家客厅内,只亮起一盏台灯,使整间屋子看起来阴森森地,在客厅墙上悬挂着的石堂玉的遗照,就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鬼魅般的影子。

    小四初来时的确给吓了一跳,在门口连唤了三声“金长官”,就是不肯进房来。

    “小四吗?你进来坐呀!”必胜故意将声音放得冷冷地。

    小四追寻发声处,这才发现台灯旁阴暗地方坐着一个人,迟疑半晌,他才跨进门。

    “你坐这边。”必胜命令道。

    小四方坐下,又发现自己恰在灯光笼罩下,俨然如电影里警探逼问凶嫌口供般的模样,感到很不爽,但就是不敢发作,这刻意的部署,已经先把他打败了。

    “你知道这是谁的家吗?”阴暗中的必胜发问了。

    “不知道。”他老实地答话。

    “难道你没来过?”

    “没有。”

    “我告诉你,这是一个叫石堂玉他的家,石堂玉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不认识,金长官,你带我到他家干嘛?”

    “他的相片就挂在墙上,你过去认一认,看能不能唤回你的记忆来。”

    小四走到了墙角,在黑暗中端详许久,总算看了个清楚,不免叫嚷道∶“是他,就是小咪的姐夫嘛!”

    “你认出来了?”必胜又拿出问讯的技巧∶“你还记得吗?你跟他发生过两次冲突。”

    “嘿!等一下。”小四走回座位,反问道∶“该不会是他……这姓石的发生什么事了吧?”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有是有,我跟他打过一次架,都是为了小咪那贱货。”

    “你很恨石先生从中作梗?”

    “当然,他凭什么插手管我们的事?算起来我们还是连襟。”

    “所以你就报复他?跟踪到他家把他给做了?”

    “喂,等一下。”小四有点焦急了∶“你说,石先生是在这间屋子里被做掉的?”

    “嗯。他被人从那阳台上推下去摔死的。”

    “这可不干我的事。”小四站起身忙说道∶“这个地方我从没来过,而且不管他是哪天死的,我都可以提出不在场证明。”

    “你很滑头哟!你的底我早摸过了,你最好老实一点,早招早解脱,我可以算你是自首。”

    “金长官,你可不能栽我赃啊!”小四将头伸到台灯下,靠必胜更近地解释道∶“我是干过一些狗皮倒灶的事,该蹲苦牢也蹲过了,但要我杀人,我可不敢做,所以在道上,我才一直混不起来嘛!”

    “那据你的了解,谁最有可能?”

    小四垂下头去沉思了一会,又抬起头说∶“石先生这个人我并不了解,只照过两次面,不过看他两次为小咪出头,我怀疑他们有一腿,你想,一对姐妹花同时爱上一个男人,这会不会构成杀机?”

    小四这个人已经排除在凶嫌名单之外了,金必胜依理推测出这结论。以他在石家做的那种布置,如果小四真是凶嫌,恐怕早在进房前见到那种场面,不是逃之夭夭、就是吓得发抖了。当然也有那种极度镇定的嫌犯,遇到这种阵仗毫不胆怯,且谈笑自若,但这种人绝不会是小四,必胜观察得出。

    现在,他又断了线,只有再回头朝周氏姐妹下手了,他不得不在白天去她们家拜访。

    “金警探,你还没结案吗?”周珊又给了他一个柔钉子∶“该说的话我早说完了。”

    周珊挡在门口,一直没有让他进门的意思。说实在话,在查案的皮条子,没几个人喜欢的,尤其,周珊心里有鬼,她得护着阿娟那丫头。不过,金必胜也不是省油的灯,为了进这道门,他又得出奇招了。

    “我不是要问你话,我是来找小咪的,我想知道,她跟石堂玉的关系。”

    这话一出口,周珊的脸色有了微微的变化,为要掩饰,她不得不让出门路,让这个“来者不善”的人进来。

    金必胜进屋后,东瞧西望的,彷佛在搜查什么证据似的,使周珊更加紧张起来。

    “小咪呢?”必胜不请自坐地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还叨起一根烟,然后才继续问道∶“上夜班的人,这时候不可能出门逛街吧?”

    “我妹还在房间睡觉。”周珊极不愿让妹妹面对他,只好推托道∶“她通常要到五、六点才会起床,否则,晚上工作,她的精神不够。”

    “那好。”必胜立即接口道∶“我就等她起床,反正我目前手中只有这一个案子,不急,不急。”

    这会周珊无言了,二人便默默地坐在客厅中,只听闻壁上的时钟滴答响。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小咪的房门开了,她终于露面了,不过一见到必胜,她又想闪回去。

    “小咪小姐,请慢。”金必胜出言制止∶“你躲也没用,我这个人就是这性子,该赖的,我会赖到底。”

    “你这个人还真讨厌,赖我干什么?石堂玉的死,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我知道你和石堂玉的关系非比寻常。”

    小咪原本要关门的,一听他说的这话,手使不上力了,站在那儿像个木头人似的。

    “你一直误导我的办案方向,譬如小四啦,我不知道你用心何在?”他见机不可失,立即展开攻势。

    “我没有。”小咪紧张了,马上反驳道∶“小四本来就跟他打过架,我是实话实说。”

    “他为何要替你出头?难道就因为他是周珊的男友?”必胜真是步步逼进。

    “我……我姐……我不晓得你瞎说什么?堂玉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小咪一急就露出了破绽。

    “你叫他‘堂玉'?”必胜不放过任何关键∶“不对吧!这应该是你姐姐的称呼。”

    “这有什么关系?你管不着,我不愿再跟你胡扯了。”她用力关上门,不再出来了。

    这女人使性子,金必胜很无奈,只好转对她姐姐说∶“周珊,我猜你一定不知道你妹妹和你男朋友有暧昧关系,很抱歉!我揭发此事,目的只是要使案情明朗化,我无意伤害你。”

    “大警探。”周珊站了起来,有送客的味道∶“我在殡仪馆那时,就跟你说过,他太花心,在外边不知有多少女人,或许,我妹妹只是其中之一,但我全无所谓,因为,我早想结束掉这段感情,所以,不管你找谁问话,我想,你第一个考虑应该是,他或她有无杀人动机,如此推断,你认为我们姐妹谁有杀他的动机呢?”

    这一席话说得合情合理。事实如此,若小咪要夺她姐姐的情人,那她下手的对象应该是她姐姐周珊,而不是石堂玉。若是她姐姐周珊杀了他,可她又图的什么?她下手的对象应该是妹妹呀!对了,除非她是因妒生恨,认为石堂玉千不该万不该欺骗了她的感情,更何况,他找的女人竟还是她妹妹,岂不更让她难堪?

    能顺利进入石堂玉家的,除了周珊还有谁?

    “我想不出你们姐妹俩有何杀人动机。”他撒了个谎∶“你刚才说得很有道理,这件案子除非是自杀,否则我会把凶手揪出来,除了告慰死者之灵,还能对你们姐妹有个交代。”必胜说完这一番言不由衷的话,便告辞而出。

    因为金必胜的登门造访,同珊不得不召集小咪和阿娟,把问题再谈个清楚,免得她两人少不经事,把案情给泄漏了出去。

    “小咪,我最怕你那张嘴巴。”周珊先教训自己的妹妹∶“自己人瞒得紧,对外人就口无遮栏,像堂玉和小四打架的事,我都不知道,那条子倒知道了。”

    “我那天是逼不得已。”小咪为自己辩护∶“铁头带了一帮子人要想把我押走,恰好姓金的在,替我护驾,我不好意思,才放一条线索给他。”

    “任何一条线索都不能放。”周珊转头望望阿娟道∶“否则你会害死地。”

    “你以为我是真的放线索呀!”小咪很委屈地说∶“明的是这样,其实我是想栽赃给小四,让条子转移目标到他身上,我们才好脱身。”

    “周姐,你也别责怪小咪了。”阿娟跳出来打圆场∶“她也是为了我。”

    “我不是责怪谁。”周珊解释道∶“这事弄不好,不止是你阿娟倒楣,连我们姐妹都脱不了关系,所以不得不谨慎。”

    “你就只会责怪我,那姓金的一直逼我,能怎么办?”小咪觉得很委曲。

    “难道石堂玉也是逼你跟他上床?”周珊一恼火又将这事抖了一遍∶“我想往这窟窿向外跳,你偏要进来?”

    “他对你也?”阿娟惊讶道。

    “正是。”周珊抢着答∶“这屋子里的三个女人,两个是被他骗到手的,而你是被他用强的,你说,他是不是死有余辜?”

    当然,阿娟又嘤嘤哭泣起来。

    “你比起我们好多了。”小咪安慰她道∶“我们对他一直存有幻想,比你难过多了。”

    “好了,阿娟,收起你的眼泪,我们回到正事上头。”周珊挥挥手∶“我们不能再自以为聪明了,像小咪以为可以转移目标到小四身上,那就大错特错了。

    姓金的可不是白痢,任凭我们摆布,你跟他说小四嫌疑大,他一去查,发觉小四不像你说的那样,反而从小四口中知道了你和堂玉也有一手,自然又把箭头转回我们这边,是不是弄巧成拙,被小四反咬了一口?“

    “那……那接下去该怎么做?”小咪遭她这么一分析,默认错误了。

    “从今天起,由我一个人来对付那姓金的,你们都不准发言。”

    金必胜还真是死缠拦打,为了要破石堂玉这件案子,他决定和周氏姐妹卯上了。

    周珊在这个下午,一开门发现是他,先皱皱眉头,然后就想关门了。

    “我妹妹不在家,请回吧!”她说。

    “喂,喂。”必胜一手挡住门道∶“我不是来找小咪的,我想跟你聊聊。”

    “那就更没什么好谈的了。”她还想关门。

    “周珊……”他不得不使出杀手炼∶“不是我要烦你,我敢堂玉这件跟你打赌,虽然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我相信,这屋子里的人知道他的死因。我敢赌,如果我猜错的话,我自动请辞,人此以后不再当督察。”

    “你当不当替察关我什么事?我为何要赌?”

    “那你是承认你知道他的死因罗?”

    “你别乱栽赃。”

    “那你为何不敢让我进门?”

    “进来就进来,谁怕谁。”

    一个办案的刑警,要进嫌疑犯的家门,通常是最难的,除非你有搜索票,金必胜资历虽浅,但却老于此道。

    “现在你想干什么,非礼我?”周珊也是老江湖,咄咄逼人。

    “对不起,我性冷感,没法做那种事。”必胜一下子就堵住她的口∶“你请坐,咱们聊聊吧!”

    “聊什么?”

    “听你口音应该是外省人,该不会是眷村子弟吧?”

    “是又怎样?”

    “哇塞!你真的是?从哪来的?”必胜兴奋地叫道。

    “南部。”周珊没好气地答道。

    “我是新竹眷村出来的。”必胜彷似变了个人,喋喋不休道∶“我爸妈现在还住在老地方,每次我休假回去,感触就特别深,除了看看爸妈外,还可以跟儿时玩伴叙旧。你一定知道这种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变,只有眷村不变,还是老样子,因为没人理你嘛!任你自生自灭!”

    “可是,我听说我们眷村快改建了。”周珊不自觉地回话了。

    “起码还要好几年呢!到那时,眷村就要消失了,你我都是无根的人了。”

    必胜叹息道。

    “我很久没回去了,早就不知道村子现在变成什么个样子。”

    “趁没拆掉前,你该回去看看。”必胜忽又转移话题,问道∶“你去过大陆没?”

    周珊摇了摇头。

    “我也没回去过,唉!公务员嘛!没办法,不过我爸倒常回去,他老家还有不少亲人在,听说我是干”公安“的,都竖大拇指哩!认为我有前途,也不知是说金钱的‘钱途'呢!哪像台湾人,老瞧不起干瞥察的。”

    “我可没瞧不起你呀!”

    “怎没有?”必胜斜视她∶“你连门都不让我进。

    “谁教你老把我们当嫌疑犯?”

    “从现在起,我把你当朋友,你呢?当我是什么?”

    此时,必胜发现一个房间的门口探出个头来,不是小咪,与他对视之后,立即缩回头去。

    “她是谁?”必胜问周珊∶“我一直以为这房间内只有你姐妹俩。”

    “哦,是我房客。”周珊眼神有些闪烁∶“她是个大学生,我分租了一个房间给她。”

    “大学生?”他站起身,走到她房门口,有意无意地说∶“那倒是挺稀奇的喔!”

    “金必胜,你够了没?”她亦跟上前将他推回座位∶“她与你无关,你不要马蚤扰人家。”

    “喂,我并没说她与我有关,你紧张个什么劲?”

    “好,我认你这个朋友,只要你别拿案子烦我就行。”周珊着急的样子,让必胜看出了破绽。

    房间内的年轻女孩到底是谁?周珊为何护她比护小咪还严密?莫非她也与姓石的有关系?

    金必胜这晚做了一个大春梦。

    在周家的客厅内,三个光溜溜的女人围着一个男人,三人的身材虽然大致相同,但细看之下,仍略有差异。周珊的|乳|房像一对桃子,略微下垂,|乳|晕特别红润,大大的一圈,使得一双奶子格外显眼;她的屁股尖尖翘起,细细的腰肢彷佛难以负担似的。至于那荫毛既长又浓密,将桃花源洞覆盖了。

    小咪的奶子和她老姐的大不相同,似饼般的圆,又像挂在胸前的两个箭靶,中间的 则是小小的一粒,搓揉起来一定是细细滑滑的∶她的臀部曲线不如她老姐,骨盘略大,屁股就显得大了些,不过从那股缝间,恰可见到那微张的、膨胀的阴洞,十分诱人。

    阿娟的身材胖了些,奶房像两个水袋,那奶头就如袋口;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荫部,有如“一线天”,紧密又扎实,仿似连一根针都很难插入。

    坐在沙发椅正中央的男人,不是石堂玉还有谁?他将双脚搁在茶上,半躺着,那一根长  就高高举起;隔着茶在他对面的女人是周珊,整个身子越过茶,双手支撑着沙发,头脸就伏在他跨间,吸吭着那根棒子。这个姿势,使她自己的阴洞高高扬起,等待着插入似的。

    石堂玉左右手还各搂褛着小咪和阿娟,手掌弯回正面,恰恰摸着她们各一边的|乳|房,瞧他捏揉的那股狠劲,似乎想将它们弄破似的。

    一左一右的这二个小妮子也不输给姐姐,一个和堂玉热情拥吻,另一个则吮着他的|乳|头,隔了一段时间后,她二人还相互对调位置,另寻享受。

    姐姐吮了个过瘾,抬起头直接跨坐上去,“璞刺”一声,堂玉的鸡笆便挤入她早已积满水的洞中。

    “哎哟……”周珊大叫一声,双手按住他肩头,就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了。

    小咪和阿娟也改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