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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杀第5部分阅读

人君子,没趁这机会占她便宜,若换做石堂玉,他会饶过谁呀!

    “如果他硬要找我谈,大姐,你看我是不是该出面了?”阿娟问道。

    “这由我来决定。”周珊垂下头,扒了一口饭后道∶“看时机和以后的进展了。”

    她所谓的“进展”,指的是她和他的交往情况,不过,两个小丫头没搞懂,小咪仍兀自喃喃自语∶“真不该喝醉的。”

    小咪为她姐姐和金必胜的关系操心,那还真是杞人忧天呢?

    她自己的感情纠纷所造成的危机,她却早忘光了,那全是因为金必胜上回在她店里帮她解围之故。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铁头哥因金必胜的出现,沉寂忍耐一段时间,这晚,他终于又带着兄弟跳出来了。

    ktv酒店内一发现铁头哥率一票人上门,立即引起一阵马蚤动,有人赶忙寻觅小咪,要她先躲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小咪在某一个房间内,被铁头的人找到。

    “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揪出来。”铁头恨恨地说∶“带走。”

    几名手下上去架住她,又推又扯她便将她带出店外。

    “你们看什么?”小咪一面挣扎一面叫嚷∶“谁来救我?”

    整个酒店内没护场的兄弟,猪哥又不在,大伙儿谁愿找死多管闲事?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带出店外,或许还有平日对她不满的人,在幸灾乐祸呢!

    小咪被带上一辆小厢型车后,就有人对她毛手毛脚起来,她嘶喊踢动,却无人理会,就连那痞子小四也不在场,否则他要自称是男人的话,还可能会制止他们。

    “够了。”倒是坐在前座的铁头大哥下令了∶“你们猴急什么?待会统统有奖。”

    “统统有奖?”难道他们想搞轮j游戏?

    “铁头哥……”小咪哭得尿都急了∶“我求求你,放我一马……”

    纵使她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理她,换来的只是一张张狞笑的脸。

    车子驶人了郊区,愈走愈偏僻,最后在一间独立的别墅前停下,四周一片漆黑,小咪一见这景象,知道她今晚凄惨的下场了,这时候就算是喊叫,再也不可能被人听见了,她只有冷静下来,苦思良策。

    众人将她架入房子里,没让她有闲暇浏览别墅的室内设计,就直接推入地下室。一进地下室,她几乎吓了一跳,老虎凳、皮鞭、手铐、吊具等,竟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简直是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得到的场面。

    任她怎么挣扎也没用,他们硬将她铐在吊具上,并把铁炼拉到她双脚恰能构到地的程度,跟着,所有人都上去了,只留下他们的老大铁头哥。

    “死丫头,这是我的私人刑场,专门对付叛徒和敌人的,今天让你见识到,算你有福。”铁头在她面前蝶踱着说。

    “铁头哥,我求求你。”她一直哭个不停∶“不要打我……”

    “打你?不,我要用鞭子抽你。”他露出滛笑∶“用我下面的那条‘鞭子'抽得你爽爽的,如果不爽,上面还有好多条’鞭子'等着抽你呢!”

    说完话后,他开始脱她衣裙,一面脱一面用舌尖在她身上到处舔,尤其是胳肢窝处,他特别有兴趣,汗潮混着香水味,使那一撮毛格外诱人,他甚至大口用劲吸吮,毛发都被他吃去几根。

    “铁头哥,你放我下来。”她哀求道∶“我陪你好好玩,这样子,我很不舒服。”

    “我舒服就好……”铁头呢喃低语。

    他已经褪去了她的三角裤,竟然跪在她身前,吮着她的大腿,一个个瘀痕立即显现。接着,他抬起她双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头栽向她s处,舌尖极不老实地伸了进去,来回舔舐。

    她受到了刺激,双脚盘住他身子,整个身体坐在他肩上,屁股尽量向前挺,将阴沪全部展给他。她清楚得很,只有铁头能让她少受罪。

    她微闭双眼,叫唤道∶“铁头哥哥,我爱你……我爱死你了,快操我……我是你的人……放我下来一点,我要让你操……”

    铁头从她胯间抬起头,仰着脸望她∶“你现在愿意听话了?”

    “我全听你的,不要停,快,弄死我……”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

    铁头站起身,十分猴急地脱光了衣裤,将铁炼放低了,但并未将她的手铐松脱,就这样抓着她的头发,便将她脑袋往自己下身挪来。

    小咪一张口,他那根大  就像一条百步蛇,迅快地往她嘴里钻。现在的情况与刚才相反,换成她跪在他身前,铐着的双手高举头上,发丝乱披,嘴中合着的忽隐忽现,而高高在上的铁头则是一脸痛苦的表情。

    “大哥,快来吧!”她放过了他的y具,躺在地上,大腿大大地张开。

    “死丫头,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了。”

    “对,我要你抽死我……”她呼喊道。

    铁头双手握住她双脚,往外一扳,一根  就直往桃源洞里塞,那  洞内早已蓄满滛水,他的y具就毫无阻碍直接滑进去,戳了两下,又滑出来,他索性握住他的家伙,对准了洞口,直捣入内。

    小咪的阴水已经满溢,对付他绰绰有余,不过她已浪到尽头,便紧紧地箝住他,生怕他的精子有一颗外流似的。铁头就怕太早缴械,不敢直入直出,躲躲闪闪,总算又换了另一个姿势。

    这一会,小咪趴了下来,把一个大屁股高高扬起。铁头哥看见了她的阴洞,握住自己的  ,对准了,便直接挺入,一下就直抵核心,他愉悦了。

    “妹妹,不要动,让哥哥爽。”他叫唤道。

    “铁头哥,小妹等着你进来。”她也叫道。

    铁头不说二话了,开始抽动,一下下地碰撞到她的屁股尖,乐翻了。

    这个姿势如同狗做嗳,铁头插个几回,就把  抽出来,然后伏下身体,又用嘴去吻她的阴沪,吻完后又重新插入,直搞得小咪连连告饶。

    “大哥,不要,我不要……”

    铁头玩兴大增,拖了一个长条板凳过来,一屁股坐了上去,真个是“有板有眼”。然后他又调整了吊具,将她升高了些,到恰好让他插入的位置,这样小咪就像迎空而降的仙女,阴沪不偏不倚地包住他的y具。

    小咪在这节骨眼上,使出了狠招,她藉着吊她的铁炼旋转身体,便深深摩擦了他的玩意,使他快活到了极点。铁头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嘶吼了一声,拚尽全力做最后一击。这一下,彷佛要戳破她的芓宫了,就在那最深处他交出了库存的精子,一滴也不剩。

    完事之后,他躺在板凳上,望着她摇摇晃晃的身体,竟十分不舍得了。这个幼齿,难怪小四要纠缠不休,换做他也不愿让她跑掉。那么,从今以后他要她当“大哥的地下夫人”,一个人独享了。至于在上头等着j污她的兄弟,每人发个几千块,让他们到外头去找野鸡吧!

    大哥要的女人,谁还敢噜说,除非他不想活了。

    “铁头哥,放我下来好不好?”她又哀求了∶“我的手好痛哟!”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一爽就全忘了。”铁头敢紧垂下铁炼,松开手铐。

    “你看,把人家的手弄成这样。”小咪娇声道。

    的确,她的手腕上已出现瘀痕了,铁头假惺惺地帮她按摩着,而她则假惺惺地按摩他那话儿。她希望他能再起,她宁愿伺候这一头狮子,也不愿落入上头那些狼群的手中。现在她已肯定她的危机解除了。

    周珊终于答应让阿娟录口供了,因为她认为,金必胜已经是朋友了,他不会为难阿娟的。

    在阿娟赴会前,她特别与她来了一次“沙盘推演”,什么话该避重就轻什么话不能吐露,都演练清楚了。

    金必胜约阿娟喝咖啡,这和小四的会面比起来,实在优惠许多。

    “你知不知道我约你的目的?”他开门见山地问。

    阿娟点点头,但目光仍不敢直视他。

    “你为何要石堂玉帮你找工作?”他轻声问,唯恐吓到了她。

    “我家里不能负抢我的生活费了,所以找必须自力更生,我一直以为在那种店里当……当公主,只是为客人送送毛巾、端茶水,很单纯……”

    “有客人马蚤扰你?”

    “没有,没有。”她慌忙地否认∶“陈姐待我很好,她不会让客人占我便宜的。”

    “石堂玉有没有去捧过你的场?”他步步逼近。

    阿娟抬起头,瞄了他一眼,就又垂下头去∶“有。他来过一次,带了几个朋友。”

    “你有陪他们喝酒?”

    “嗯。”

    “喝醉没?”

    “没有。我不会喝酒,很容易醉的。”

    “你不会喝,又没醉过,怎知道很容易醉?”

    “我,我真的没醉……”她有点慌乱∶“他们想灌我酒……不,他们不让我喝,我没有喝,上班不能喝酒,公主不能陪酒,陈姐有规定……”

    她简直语无伦次了,听在金必胜耳朵内,已经有数了,他不能再逼她,只好转换话题。

    “周珊是你同乡吗?她这个人怎样?”

    “她和我同住一个村子,她妹妹小咪是我同学,我们一块长大的。我刚来台北时,小咪要我跟她们住,可是我爸妈不同意,他们说……说周姐不正经,在当酒家女,会把我带坏。后来,我爸生意做垮了,我投靠周姐,他们也没话说了。

    事实证明,周姐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她护我,比护小咪还甚,我爸妈终于了解了,她不是坏人,她是个好姐姐。“

    阿娟这一番话,正是必胜想听的,他不但一直在求证,周珊不是杀人凶手,而且他想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自从和她熟识之后,必胜喜欢上她了。这个女人虽然出身风尘,却没有风尘味,而且在为人处事方面,都颇有分寸,知人甚深,不知不觉中,他对她有了好感。况且在那回拚酒后,他了解了她的心事,很快就成了她的知己,便更想为她洗刷嫌疑。不过,也令他为难的是,如果凶嫌是小咪或阿娟,那岂不令周珊更伤心?他能追查下去吗?

    “我能不能问你一句话?金长官。”阿娟忽然问。

    “当然可以。”

    “你和周姐互相爱恋着,对不对?”她微微笑着说∶“石堂玉是个王八蛋,不过他在冥冥之中,把你们凑在一起了,我和小咪都看得出来。”

    “这是题外话,我不想谈,现在我只想把石堂玉死的真相找出来。”

    金必胜很清楚,在石堂玉去捧阿娟场时,发生了什么事,既不能逼阿娟说出来,那就只有逼她老板陈小姐了。

    在她的钢琴酒吧,还是那个阴暗的角落,这回,他可没拒绝她的招待,开了那瓶洋酒喝了。

    酒,有一个你不得不承认的好处,它能让你装疯。

    金必胜今晚的酒量奇差,三杯下肚,就不对劲了。

    “陈小姐,刑案跑久了,我们都知道。”他讲话的舌头有点大了∶“干你们这一行的,有人混充老妈,帮客人媒介s情,对不对?”

    “不瞒您说,的确有这种事。”她陪笑道。

    “那你有没有呢?”他那一双醉眼斜视着她问。

    “我?别开玩笑了。”陈小姐马上否认∶“这种缺德事,我才不会干呢!”

    “你不错嘛!在大泄缸内还挺洁身自爱。”他举起杯子∶“来,我敬自爱的女人。”

    她也举杯回敬他,岂料才放下杯子,他的话锋就转了∶“不过,我听说,你帮石堂玉拉过皮条。”

    “什么?”

    “石堂玉你没忘记吧?已经上西天了,上次我来查案,你说阿娟就是他介绍来的。”

    “我当然记得。”陈小姐有些紧张了∶“不过你说的这事可是无中生有,我怎会替他拉皮条?一定又是别人设计陷害我,想让我做不成生意。”

    “你回想一下,有一次,他带了几个朋友来捧阿娟的场,有没有?”

    她偏头认真地想了想后说∶“有,我记得,那天他们都带着酒意来的。”

    “他们一直轮流灌她酒,有没有?”

    “有。”

    金必胜原本只是这么猜想,却经她求证了,这么一来,他就可以按照他模拟的状况继续下去了。

    “他们是故意灌她酒的,灌醉后还要求你让地出场,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他的声音有些严厉了。

    “有,不过……”

    “你还想解释?石堂玉当时给你多少钱?”

    “这个绝对没有,真的,我发誓……”她认真地举起右手说道∶“阿娟喝醉了,小石说要迭她回去,我知道他们认识,比较放心,就答应了。”

    “狗屎,我看不把你带回局里去,你不会招的。”必胜故意吓她∶“她在你这边上班,时间不到,你会放她走?姓石的是块什么料你不清楚,你会以为他真的会送她回家?”

    “我的大少爷,你饶了我行不行?”她急得快哭出来了∶“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第一趟来说要查未成年少女,又指明查阿娟,这一回又说我拉皮条,对象还是阿娟。我不明白原因,但我晓得你另有目的。那件事,我老实说了吧∶我猜得出小石他们想干什么,但我有什么办法阻止?客人就是大爷,我要不准他们带她走,下回他们就不会来了,所以,我记得我曾跟小石说过,要他别玩得过火了。您瞧,阿娟不是好好的还在我这上班?可见没发生过什么事嘛!”

    “的确没发生过什么事,只不过死了个下流胚子。”金必胜乾完面前的酒续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没有洁身自爱,为了生意,你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员工,被狼带走,你的行径比那些老妈又好到哪里?我操。”

    他运粗话都出口了,可见他有多气。

    “金长官……”陈小姐还想说什么,但他头也未回地走了出去。

    金必胜翌晨酒才退,就有任务了。

    他们一行十余名干员,携长、短枪,穿防弹衣,分乘四辆车往郊区走,愈走愈偏僻,最后在一栋独立的别墅旁停下,悄悄下车后,小队长一个手势,使成网状散开,向别墅包围而去。

    鸟叫虫鸣,空气沁人,这是个晴朗的早晨,但对别墅内的人而言,却是个阴暗岁月的开始。金必胜和同事掩至门口后,他按了几下门铃,隔了约一分多钟,里边有人问是谁。

    “查电表的。”金必胜叫道。

    但门却没开,又隔了一会,竟传出枪声。金必胜和同事立即就地找掩避,并纷纷掏出枪来还击。一阵纷乱之后,枪声停止了。

    “里面的人注意……”小队长用扩音器喊道∶“我们是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弃械投降……”

    别墅内有吵杂声,又过半晌,里面再度开枪了,这时候小队长用无线电通话器下命令∶“冲……”

    金必胜这一员勇将二话不说,带头就用身体去撞门,可惜被弹了回来,他和同事再合力冲撞上去,这才把那木门撞开,他顺势一个滚翻,躲到角落的沙发背后。

    抬起头,他发现两名持枪的汉子,觑准其中一名的大腿,他射击了,那人一下就蹲倒下去,跟着便弃枪,高举起双手;另一名汉子则迅速逃窜到二楼。

    队员们陆续攻了进来,且继续向二楼攻坚,不消多久,别墅内的不法分子就全部投降了,清点人数后,总共有六人落网。

    “不对,与情报不符。”小队长说∶“漏掉一个大尾的,他们的头子°°铁头。”

    在一楼的金必胜眼尖,他发现角落的一个小书架十分可疑,用手推了推,似乎是活动的,仔细一瞧,书架上竟然有一个暗锁。打开锁,书架就推开了,竟然是通往地下室的门。

    他持枪小心翼翼地走下通道,一人地下室,他傻住了,那琳琅满目的刑具简直就像民初时代的警察单位所有,在靠墙的一副吊具上,站着一个持枪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今天任务的目标°°铁头。

    “别乱动,铁头哥,枪子无眼。”必胜用枪指着他。

    “好家伙,又是你,看来我们真是有缘。”铁头仍无弃枪的打算。

    “够了,铁头哥。”必胜一步步下了台阶∶“你的兄弟全投降了,还好,没一个挂掉,否则,你怎么对他们家人交代?”

    “妈的,还不知道是他们哪一个出卖我的,查出来了,我要他五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