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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娘子第19部分阅读

    出去。”他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话说完的时候药粉已经洒的漫天都是了,“捂住鼻子。”他对依依小声提醒。

    依依听话的捏住鼻子不去闻那些药粉的味道,沒过多久的功夫,面前的这些人便双目无神,神色木讷的如同木头一样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这个时候焦克对他们说:“你们刚才什么都沒看见,也什么都不知道。韩依依还在里面,从來就沒有离开过。”

    “是。主人。”

    依依看呆住了,“你洒的是什么东西?”

    “摄魂香的香灰。”

    “你居然还有这玩意……”

    她的话沒说完人已经被虏到了房檐上,两人刚落下,依依便趁机推开她,“谢啦,你能把我带出來,我非常感谢你,不过我不会跟你走的。”

    “事已至此,你难道还要回展家吗?你就沒有羞耻之心吗?”他见她转身要走,立即伸手去缚住她的两个肩膀,将她正过來面对自己,“韩依依,你这些日子以來所发生的事全部都有人跟我汇报。我之所以不出手是因为让你看清楚他不是一个值得你爱的人。你看清楚,我才是值得你爱的人。”

    他的力道弄痛了先前的伤口,原本那伤口尚还沒有愈合利落,如今他用力一捏,原先的伤口处撕裂般疼了一下,她便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似乎浸湿了里面的衣裳,想是伤口又裂开了。

    “你放手,好痛。”她脸色忽的苍白起來,艰难且痛苦的说着。

    见他脸色不对,焦克立即松开双手,双眼盯着她的左肩却又不知该做些什么,慌张问道:“你……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她捂着左肩,明明脸色凝重却用力的摇了摇头,“沒,沒事。”她急急拉住他的手,“焦克,我这辈子从來沒求过你,这次我求你,不要阻止我,以前的事我也想清楚了,我不想再去怨谁,只要你能善待韩玲,我相信她一定会变成一个好妻子的,你让我去找展歌吧,我必须马上找到他,不然就來不及了。”

    他难以掩饰失落的脸色,“你竟为了他求我。”

    她忍着痛颔首,一张脸上的五官都快挤到一起去了。

    他走到她面前,像一堵墙似得挡在它面前,她与她的身高原本相差不远,如今她弓着身子,足足比他矮了一头,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的说:“韩依依,你永远都不会了解我有多恨你。”他说话的同时把她打横抱了起來,然后踩着树顶飞出了孙家。

    “你要带我去那里?”她惊慌失措的问却又不敢胡乱挣扎。

    “你以为这样能走到展家吗?”

    “你……”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要带我回展家?”

    “闭嘴。”他很不耐烦,“为了你,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自己,为了你,我反复无常像个小人,可我从來沒为你做过任何事。我恨你,我也想杀了你,可我却见不得你受到半点伤害。”

    “你……”他这次又变好了,上一次他还想要杀了他们。“对不起。”对于这段感情,她想她是该对他说声抱歉的,她是爱过他,可若是爱的深刻,也不至于一阵风刮过就什么都不剩了。

    至少,她对展歌不是如此。

    展歌抓了梁天放,他几乎每天都在各式各样的手段试图撬开他的嘴,但他这身硬骨头苦苦撑着,一个字也不肯多说,他若是一条正直的汉子,该是一件不错的事。

    可惜他却是个觊觎盟主宝座的宵小之辈。他一点也不后悔每日折磨他,他从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被拉下马,这个盟主换了一个人,这个江湖一定不能在继续风平浪静。

    对付这帮人,他的手段就必须毒辣、阴狠,捉到了一个梁天放算是铲除这股势力的第一步,但梁天放紧紧只是一小步,除掉他并沒有可值得炫耀的,但是下一步他也知道孙钊跟韩樘那伙人必定会有所行动了。

    他之前还在隐隐的担心自己逼虎跳墙,但是现在既然已放手去做了,那就干脆做到底,,,斩草除根,永除后患。

    孙钊沒有带很多人过來,他只带了四个随身伺候的小童。展歌接见他的时候,那两个小童声称自己吃错了东西闹着要上茅房。

    这种事拦也拦不住,展歌也只好随他们去了。

    这两个小童当然不是真的闹肚子,他们的目的就是偷偷的潜入展家到处搜查,他们搜了一轮,发现展家的房子很多,空房更多,每间空房里都是空的,自然是沒有梁天放的消息。

    若是要挨个的去探查展家那些空房里是否有密室恐怕一天真的不够,最起码需要的半个月的时间。既然表面上查不到,那就一定是暗处,可是暗室机关又找不到,两个人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回去只好摇了摇头,孙钊自然他们的意思,于是也就找了个理由带着人手撤了。

    展也知道这个胖老头今日登门造访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于是早就将梁天放安置在湖底的秘牢之中了。那两个小童他也一眼便能看的出來到底是真的闹了肚子还是装的,他故意让他们在家里走上一圈不派人阻拦,也就是想看看孙钊究竟來干嘛的。

    如今他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他一定是知道梁天放在他的手里,所以特地來查探此事的。他不得不赞叹,这个狡猾的老鬼消息还是非常灵通的。

    令他意外的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听见了一个他非常想听到的声音,这个声音几乎让他的血液都燃烧了起來。

    “孙钊是來探梁天放的消息的,他已经知道你把梁天放捉回來的事了。”这个声音除了韩依依不会再有别人。

    他回过身子盯着从假山后面走出來的女子,他不知道她在哪里躲了多久,他也看见她身后正有一双仇恨愤怒的眼睛在看着他。

    他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來,该死,她的脸色不对,一定是伤口又裂开了,这些天她不知道都吃了些什么苦,想到她有可能被打的画面的,他就会莫名其妙的动气,“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我说过不让你离开,你非要离开,被人劫走吃苦了吧?这次不管你在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走,韩依依,等着被锁在房间里吧。”

    越过他的肩膀,她不自禁的去搂他的脖子,离开他之后,原以为她会恨他、怨他,可最后她发现自己竟然只有好想他三个字。

    她真是太沒出息了。

    “你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他问。

    “我落在孙钊的手里,是焦克救了我。也是他把我带过來的,他……”

    “什么都不必说。”焦克忽然阻止她,“我们三个之间恩怨沒有结束,我只是不想这个女人伤心难过,我在你的地盘打不过你,你在我的地盘你也打不过我,但是你记住,迟早有一天我会还是会亲手杀你。”

    这是他想说的话,“我期待能有那一天。”

    焦克转身走了,展歌沒人叫人去追,他知道他的轻功不弱,而家里的家丁护卫若论单打独斗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他们之间的较量也许才刚刚开始。

    “依依……哦,不对。大嫂,你回來了?”展魂经过的时候看见她安静的被展歌抱着便急匆匆的跑上來道。

    “先别说这么多,去弄些热水、葛布跟剪刀,还有止血用的伤药。”

    虽然这听上去很像是她要生孩子所准备的工具,但是展魂也乖乖的“哦”了一声,然后便去通知下人准备了。

    依依被展歌抱回房里,放到床上,他让她平躺,之后很熟练的撕开了她的衣服,很快婢女们端着热水剪刀跟伤药走了进來。

    他们将那些东西放到桌子上,然后也在一帮等待吩咐。

    依依见他们都在哪儿,便阻止他继续撕扯自己的衣服,“让他们帮我來就行了。”

    他沒理她,只拿來了剪子剪碎因被血浸透而敷在身上的衣服。“你以为我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受伤流血而只会在一旁站着干着急吗?”

    “可是……”

    “沒有可是。”他瞪她一眼,“闭嘴。”

    “把你的担心留给你的江彩撷吧,我不需要。”她挣扎了几下发觉自己被他死死按住之后,侧过头去倔强的说着,不是她故意要去提那个女人煞风景,是她明明已经在他们中间了,她无法忽视。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我还以为你经过这次跟上次的劫持事件会想的明白一点,不会再跟我继续纠缠这个话題了。怎么?这次又想大闹一场然后扇我一记耳光走人?”

    “嘶……好痛。”

    他故意在上药的时候按了一下他的伤口,他必须要提醒她,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谁要跟你纠缠了?我是就事论事,你……你做人要一心一意,既然你要了人家,你就要对人家好,不要吃锅望盆,喜新厌旧,我……我可不做你的新欢。”

    “嗯。说完了?”这个女人可真够口是心非的,明明是喜欢他,非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说完了。”

    “韩依依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妻子,不是什么新欢,我可以给彩撷的,我同样可以给你,在她跟你面前,我从來沒有选择过她。沒错,我心理是还有梦儿,但是我分得清楚现实跟虚幻,所以你以后别再跟我说那些有的沒的废话,安安心心呆在家里做你的女主人。如果你在想离开这个家,别怪我到时候叫人用木板连这扇门都封死了。”

    “你……你你你……你还敢……唔……”她一肚子的话还沒机会开口就被他嘴堵住了,他俯下身开始如野狼一样的啃食她的唇。

    他一会儿是咬,一会儿是添,几乎让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情不自禁的用两条水蛇一样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同时也发出诱人的声,他的舌头趁机撬开她的嘴,溜入她的嘴里肆无忌惮的去纠缠她的舌头。

    “呃,嗯。”她忘我发出一阵又一阵陶醉的柔声。

    婢女们看在一旁全都羞红了脸,而他们却忘情的狂吻着,丝毫沒有因为她在场而有所收敛,甚至更为放肆。

    他的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爬上了她的雪白迷人的双峰,并且在那里放肆,她感觉他的手再自己的hun圆上面來回打转,她浑身如同触电一般,无法控制的发出不曾有过的声音。

    她的身体好热,如着了火。

    就在一切好像无法收拾之时,展歌给了婢女们一个全部出去的手势,看着她这幅模样,他也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地方正在渐渐的苏醒。

    他如痴如醉的啃食气起她雪白的颈子,如野狼一般,手下动作不曾因为她的柔声而放慢反而变本加厉,他要,他相信他也要。

    解开她所有的衣衫之后,她上半身的同体终于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那迷人的线条,雪白的地带,还有纤细的腰围跟如桃花一般的颜色都几乎叫他疯狂,他彻底迷失在这疯狂之中了,她也一样。

    就让一切在堕落的边缘摇摇欲坠,让欲望浸透到骨髓当中,让盛开在地狱与天堂之间的情爱之花彻底绽放。

    第五章 诉请

    她募得从如梦如幻的世界清醒过來,只因她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她怎么也无法释怀的事。她用力推开了他,惊恐的坐起來卷着身子,然而却慌张的怎么也穿不好衣服。

    “怎么了?”他是有些不高兴,但也沒表现出來。他以为自己吓到她了,赶忙收拾起那一塌糊涂的浴火,过來抚了抚她苍白的脸颊,“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不想……我不会逼你。”

    她微微抬起头來看他,顿时觉得他阳刚俊逸的五官上,挂着的那丝格格不入的无措神情还显得他很可爱,是她的错觉吗?他好像很在乎她的感觉!

    她用力的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凌乱的思绪得以集中起來。她必须要集中毅志,不然的话一定会稀里糊涂的失身、失心,她不想因为一次的情不自禁就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更不想守着他的一时的难以自控让自己变成一个深闺怨妇。

    她可以死,但绝不受辱,更不会让自己变成可怜虫。

    她抬起头看着他,用她眼中中的骄傲倾诉着自己的不屈。“我曾对神明发过誓,我的男人这辈子就只能爱我一个,如果你不爱我,就不能碰我,你碰了我就要必须用尽一生來爱我,不然的话你会不幸,我也也会不幸,如果你不爱我,我不会逼你,但是请你离我远一点。”

    “韩依依。”他越过了雷池贴近她,一张俊脸黑漆漆的压过來,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仅有一根手指的长度,“你爱吗?”他暧昧又期盼性的说。

    她的心跳加速,满面涨红,额间冒汗,想逃却沒有地方逃,整个人就这样僵硬在他眼底,唯有闭上眼侧头躲开他灼人的视线。“沒有沒有,我沒有。”

    “看着我。”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板正,“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她缓缓睁开眼睛,然后就对上了他那双乌黑的眼睛,“我……”

    他咬了她,这次她可怜的下嘴唇差点沒被他咬出血。

    “啊,疼。”他真的好狠。

    “你再说一次,我就咬掉你的舌头。”他承认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已经被她吸引了。

    “你……你你你……”她傻了,脑袋里一片空白,根本就无暇思考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不讲理,你霸道,你下流……你,你太狠了。”情急之下她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说啊。”他扬眉看她,“继续说,怎么不说了?”

    她词穷了,沒话了。

    他望着她美丽的大眼睛,替她捋起鬓角的发丝,“其实在我心里,长久以來一直都住着一个女人,所有人曾告诉过我,她死了,不在了,他们叫我忘,可是我忘记一个人有多难,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可是就在你出來为我当箭的时候,我忽然明白,我的人生还沒完结,我还有心跳,我可以再次掌握我的生命,你忽然让我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我知道你喜欢我,我无法给你回应是因为我沒有办法忘记唐梦,她曾是我的命,忘记他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了,即便是这样,你也喜欢我吗?”

    她急匆匆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这实在太不矜持了,这样一定会被他嘲笑的。

    可是……可是她真的不介意他对唐梦的感情,只要……只要对方别是活生生的女人,她倒是不在乎的。每个人都有回忆,回忆里也都有一个最难忘记的人,如果爱一个人却连他的回忆都接受不了,连他的伤跟痛都不了解,不能抚平的话,又怎么能算是爱呢?

    况且,,爱一个人的话,不是去计较谁付出的多或者少,而是真心真意的为对方付出。不计回报,不惜代价,就算伤了自己也无所谓,只要对方快乐,他就算不喜欢自己也是可以的。她也许现在还做不到那么豁达宽容,但是她会努力,总有一天她会做到的。

    他笑了出來,发自真心的笑容让他仿佛年纪了十岁。

    她见他笑了,心里忽然有股热流在流淌,两只眼睛竟也泛起了红光,原來,他也是喜欢她的!不,不算,她必须亲口听他说才满意,她高高扬起下巴,“那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他真是不喜欢她的直接,哪有女人这样趾高气昂的來问男人是不是喜欢她的?他微微皱了皱眉,“这个问題的留给你以后慢慢想吧。现在过來,我替你处理伤口。”刚才太过放肆,以至于只帮她擦拭干净之后止住过了血,尚还沒有帮她包扎伤口。

    什么叫做留个她自己去想,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最不喜欢吞吞吐吐了,既然已经问出來,她才不要含含糊糊。

    “我不想想,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她的头也往前伸了伸,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仅剩下半根手指头长度。

    “看來非常喜欢我刚才做的事。”他平静而又极具挑衅的说。

    她不喜欢,非常不喜欢,立即收回自己的脑袋,并且往后挪了挪身子,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她还沒做好准备要成为他的人,这种事她连想都不敢想。“我,我就是想知道,你究竟有沒有喜欢我。”

    “你会知道的。”他已下了床从桌子上拿來了葛布。在最不想停止的时候停止,他现在也沒有刚才那般的急促了。他可以慢慢來,不着急,尽管他知道她现在衣衫不整,而且是个极其敏感的女人……

    他立即停住了胡思乱想,不然有个地方一定会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