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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娘子第22部分阅读

要时时刻刻都想着我,我也会时时刻刻都想着你的。”

    他已抱起了她,向着卧室走去。

    “我从不沉迷女色,做我的妻子会很惨,因为她永远比不上我的宏图霸业,但是她的命一定比我自己的更重要。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危险,有人要用你的命來交换我的命,我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但若是以你的命要挟我,让我放弃我的地位,我宁愿牺牲你,因为我若放弃地位,我的敌人一定会先杀死他们,我宁愿死也不远牺牲他们。”

    他把她放到床上,俯身看她,“如果你现在告诉我无法接受,我会告诉你太晚了,你跑不掉了。”

    她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我沒想跑啊,我的男人是个好男人,他顶天立地有情有义,我高兴还來不及,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也宁愿死也不想看到你因为保护我而懊恼痛苦的样子的。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孩子,我也会这么教他,这才像个男人嘛。”

    他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日后有了孩子就由我來带,以免你误人子弟。”

    “我……唔……”

    他吻住了她,她也吻住了他,这一次,她把自己彻底的交给了他,沒有尴尬跟不适,有的只有幸福跟满足。

    一番云雨之后,她安然的躺在他臂弯里,天已经黑了,屋里也沒有亮灯,她却不感觉黑暗,反而觉得安心,因为她身边有个几乎可以打败一切敌人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是她的丈夫,多么不可思议。

    他们现在就赤o的躺在一起,心连着心,手拉着手,他们彼此都属于对方。尽管在思想上可能还有些不一致,但他们将來的日子一定过的很幸福。

    他玩弄着她的头发,上面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他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发梢,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在想什么?”

    她摇头,想跳乌贼一样缠住他,“你现在已经不做盟主了,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在这间客栈里老板?”

    “这么快就担心起你丈夫的前程了?”他玩笑道。

    “我是在担心你。”她强调,“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孙钊是怎么找到梁天放的?又是怎么把你拉下马的?我要知道,我有权利知道。”

    他收了收手臂,将她入胸膛,“我也只是猜测,家里出了内鬼,这个内鬼查到了梁天放被关的地方,在把消息传给孙钊,孙钊知道我可能让他带着人到我的后花园去溜达,因为那里住的都是女眷,所以他就派人在后花园里放了把火,然后假装路过串门遇见火灾让属下前去救火,趁机从花园地下的密牢了把人带了出來。然后再借題发挥说我如何如何的坏,逼我让位。”

    “他太无耻了。如今梁天放落在他手上,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你。”

    他又搂了搂这因为手舞足蹈而脱离他怀抱的小美人,“我已交出了盟主印信,他就不能明着对付我,想要杀我,他只能派出杀手,他们现在找不到我,所以我是安全的,但总有一天他们会找到我,到时候我可能不能带你一起走。因为跟我在一起,你会随时有危险。”

    “我不怕危险。”

    “我不让你有危险。”

    “可我是你的妻子。”

    “就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那你就要丢下我吗?”

    第十一章 逃亡

    他摇头,“我只让你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來。你现在不但是我的妻子,还是卧龙刃的主人。不管是孙钊、韩樘、梁天放还是东方玉、方无悔、南宫泉,他们都不会放过你。”

    “他们总不能强迫我做他们的妻子吧?都是一群快要入土的老头子了我还怕什么?只要我不同意,他们就不可能拥有卧龙刃。”

    若是真如她想的那般单纯也就好了,他摸了摸鼻子,“他们还有儿子,还有孙子。让他们娶你之后再做盟主也未尝不可。”

    她眨眼看他,“还可以如此?”

    他点头,“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

    “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知道。”她忽然想到一事。

    “什么事?”

    “哪天我去找司空越,问他人刀分离的方法,你们都不肯告诉我,我一直想不通,究竟什么样的方法能比死还可怕?”

    他淡淡道:“这世界上比死更可怕的事很多。就比如比如比毒药更毒的是人心,比野兽更可怕的是猎人。我认为你还是不知道这个方法的好。”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

    他坏坏一笑,“我会让你睡着的。”

    “去。”她推他,“你又要犯坏了是不是?”她闪着两只璀璨的眼睛,浮在他的胸口上,“快告诉我,究竟是什么方法?”

    他兀自笑笑,亲吻她的脸颊,仿佛先让她安下心之后才说:

    “方法就是把你身上的血全部放干,在你快死不死的时候,将你封入一口石棺之内,之后用猪血、狗血或者人血将卧龙刃浸泡七七四十九天。”

    她狐疑,“这怎么可能,那我岂不是也死了吗?就算沒死,也会被活活饿死或者闷死在石棺里了啊?”

    他纠正,“这就是危险锁在,虽说那棺材并不会密封,在这段时间内会有人给你送食物,但你身上的血液已都被放干,除非你异于常人,身上的血液比平常人生出來的快十倍,不然纵然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所以只是一个记载,并沒有人真正的试过。”

    “原來是这样。”她似乎明白了,“可你为什么懂得操纵它?”

    他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展家世代护刀,祖上就已参悟了很多方法,在加上越的帮助,自然要比你这个主人要懂得多。”

    “切,”她白眼向天,“不过我也看得出來,他很尊敬你!”

    “谁?”

    “司空越。”

    “我想他是觉得我还不错吧。”

    “臭美。”她笑笑,随后又窝进他的臂弯里悻悻然道:“一点也不公平,我是卧龙刃的主人,为什么沒人教给我?我到现在连刀都不会用。”

    他贴近她耳旁轻轻道:“你若想学,我交给你。”

    “真的?”

    “自然。”

    “好痒……啊……”

    他的身子忽然一番,又色兮兮的盖到她身上來,一双不规矩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四处游移乱动了。她并沒有反对,而是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说真的的,要不是司空乾说通了我,我可能到现在还在迷糊呢。我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他,不然我可能会永远失去你,那太可怕了。”

    他亲了亲她脸颊,用下巴摸索着她的皮肤,“我也应该感谢他,只可惜我已不是盟主,不然我可以给他一份安定的差事。”

    他的腿已蹭上了她的,剩的下的事两人再也无力思考。

    这夜,她梦见了爹娘,梦见了苍狼山庄,也梦见大漠、戈壁、草原、风沙还有土城跟民谣、成群的牛羊在她身边穿梭,月亮地里会传來野狼的嚎叫。山庄的大门向她打开,她能看见里面养着的一百多头土狼,还有熟悉的狼奴。

    “爹,娘……依依好想你们,好想……”

    朦朦胧胧的就听见有个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來,像在天边又好似近在耳旁。那声音悠悠扬扬的好像在说:“别怕,现在有我!”

    第二日,展歌醒來的时候,依依已不在身边,他发现她正在窗外的一颗老槐树上面,清风吹起,她那一身素纱在风中哗哗作响,他觉得这身衣服很美,它毫不遮掩的把她浑身上下所有的优点全部展现在别人面前。

    细长雪白的脖子、丰盈又不会碍眼的胸型、纤细如蛇一般的腰身以及美丽修长的两条腿,衣服并不透,但是观其形便已让他对这个女人有所领悟了,她的所拥有的这一切都使得她神韵俱佳如同仙子。

    一个女子若是能将一件衣服穿的很美,那么这件衣服及时一文不值也会流传十年、二十年;若是一个女子将一件衣服穿的很丑,那即使是长安城最有名的裁缝做出來的衣服,也会一文不值。

    时至今日,他总算明白这两句话说的有多么在理了。

    他也穿上了衣服,衣服是白色的,与她辉映,他走到窗边,她正在那里忙窜上蹿下忙的不亦乐乎。

    “你在干嘛?”

    “啊?”她不知道他已站在窗边看她很久,只被这冷不防的声音吓了一跳,一时失足顿感踩空,整个人的身子往后斜去,再也不不受摆布。

    “小心。”此时幸而一只有力的手臂拦住她的细腰,将她如捞月一般轻轻捞起,一同飞落在粗壮的横枝之上。

    她侧首,第一幕映入眼帘的便是展歌那一身白如谪仙的如雪衣服,他很少穿白色的衣裳,但他穿上却绝对不比任何人差,甚至还很出众。他越是不凡,她心里就越是不安,像他这样必定会有很多女人喜欢吧。

    “你起來了!”她摸了摸手掌中的几只新生小雀儿。

    他也看见她手上正嗷嗷待哺的小雀儿,“你不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跑出來做什么?”身为他的妻子,她实在应该给他一个吻醒她的机会。

    “捉小鸟啊。”她把还沒睁眼的小雀儿捧在手里给他看,“他们的父母外出觅食了,几个人饿的呱呱叫,我怕他们吵醒你干脆就先带他们逛逛喽。”

    “逛逛?”他念着这两个字,忽然很伤脑筋的笑了笑,“我看你这算是掳劫偷子!赶快放回去,不然人家父母找不到它们,你就要负责照顾它们一辈子。我可不想看见你叼着虫子喂鸟的模样,一定很吓人。”

    他虽然说的十分打趣,但也十分不给她面子,“哼。”她做了一个鬼脸,拉着垂下來的枝条荡到对面树上,将四只小雀儿重新放回窝里。正当想走,一抬头却又沒想到看见一只绿色的细长小蛇盘旋在不远处,正吐着信子望着这一窝小雀儿。

    “哈,今天早晨还真是忙。看你八成你也是饿了,本姑娘今天心情好,请你你去吃顿好的,你可别打这几只小雀儿的注意。”

    她倒是不怕蛇,出手奇快的捏住蛇儿的小头,那蛇儿卷着身子,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惊悚,整个身体都缠上她的手腕,依依拽住树枝又荡回到展歌身边。

    展歌接过她将她扶稳,待她感觉自己稳当之后,又向他挥了挥手臂上的绿色小蛇,“你看,今天还真忙,刚送走了雀儿,又來了蛇儿,看它样子一定是饿了,我们从厨拿两个鸡蛋给它吧。”

    他扬眉,“这是毒蛇?”

    她摇头,“沒毒的。來。”她捉住他的手臂轻身一跃,两人从树上跃了下來。

    展歌也是不愿意多造杀孽,既然让她遇到了,干脆就随着她了。

    “蛇儿啊蛇儿,你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欺负你的,你放心,等下我就让你吃饱。”她轻轻的点了点蛇头,那蛇儿却吐了吐信子,向她昭告自己也是有尊严的。

    此时展魂自他们对面而來,一见她手上的蛇儿,别的表情还沒露出來,垂涎欲滴的表情倒是先露出來了。“依依,你抓了蛇准备做蛇羹是不是?算我一个,我很久沒吃过蛇肉了。”他知道这她灶台用不好,但却从大哥那边听过她烤肉很棒。

    她瞪他一眼,“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敢吃它,我就吃你。我是來请蛇兄吃饭的,你要吃自己去做。”她直接踏着他的脚掌走进厨房,连头也不回。

    展魂倒是沒感觉脚疼,只觉得她莫名其妙。他看了看正站在一旁的大哥问道,“大哥,她沒事吧?你又惹她了?”

    展歌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头笑笑的同时说道:“惹到她的人是你。”

    “我?”等等,他发现另外一件更值得注意的事,“大哥,你穿白色的衣服了。”

    “有什么不对?”

    “韩依依穿的也是白色。”

    “那又如何?”

    “这么有默契?难道说你们两个……”

    “无礼。”他温而不怒道:“她已是你大嫂,以后说话有点规矩。”

    大……嫂……

    展魂呆呆冷冷的读着这两个字。

    难道说……他们两个……昨天……圆房了。

    “针尖遇麦芒,土匪遇流氓,大哥,恭喜你啊。”

    他捶了他一拳,却笑道:“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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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饭的时候,客栈里挤满了人,这些人全部都是展歌的人,就连的卞跟柳双飞都躲在暗处,柳双飞跟卞一样,只不过他是白虎堂的堂主。

    展歌跟展魂还有依依一同下了楼,就在这时,所有的人都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齐刷刷对展歌单膝跪地再齐声道:“属下见过展爷。”

    “起來吧。”他淡然回答,丝毫沒觉得有任何不对,就好像这一切都在正常不过。

    所有人起身却沒有下一步的动作。直到他拉着依依坐下之后,道了一声:“都入座吧。”那些人才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除了展魂之外,其他人直到此刻才彻底明白这些是他的人。

    “这些人都是你的人?”依依也觉得不可思议,虽然他之前提过安排人手在此的事,可见到如今这种场面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他都已经不做盟主了,却依然还有这么多人肯为他马首是瞻,他真是太了不起了。

    他们坐在一桌;毛三跟庄雪经还有司空乾坐在一桌;至于塔娜跟她的那些姐妹们坐在一桌。

    其他人分别沾满了客栈里所有的桌椅。

    他夹了一块带鱼放在她的碗中,“他们的确都是我的人。”

    这时候,店小二端來了食物一盘一盘的放在每一桌上。

    展歌又道:“就连这个店小二跟店掌柜其实也都是我的人,因为我买了他们的店。”

    依依吞了吞口水,看來自从自己被掳走之后,他就买下了这家客栈,而后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手上,他真是一个可怕的家伙。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不速之客忽然走了进來,众人惧是一愣。他走进來的时候就站在他们面前,就好像一个老熟人一样。

    屋里的人纷纷看向看着焦克。他们的眼神里面不但带着警惕,还带着一丝可怕的杀意,就连瞎子都能感觉的出來这屋子里的杀气有多重。

    “原來你也在这,呵,整个武林盟的人都在找你,沒想到你居然躲在这个小地方。”

    展歌也淡然一笑,脸上似是沒有多大的表情,其实他來找他,他就已经猜得出他掌握了多少权利,“我若真的要躲的话,你以为你可以找得到我?”

    “那可不管我的事,我來可不是为了找你。”

    “哦?那你來是为了找谁?”

    “为了找她。”她指着韩依依道,“一个过气的盟主根本不值得我去关心,我只关心她手上的刀。”

    “可惜她跟她的刀都不属于你。”

    “就算这里全部都是你的人,你这话也还是说的太早了。”

    “这本來就是我的产业。”

    从外面跑进三队人。这三对人分别站在焦克的左右身侧,他淡淡笑道:“幸好我也带了人,而且我的人并不比你少。”

    卞跟柳双飞也自楼上双双飞了下來,他们手持宝剑护在展歌身前。

    展歌看了看四周,他的人的确不比他的少,甚至还要更多。“看來你是有备而來。”

    “谨慎些总是沒错的。”

    “焦克。”依依拍响了桌子,唤了他一声,继而走到他面前道,“我是绝对不会跟你回去的,我是展歌的妻子,我绝对不会背叛我的丈夫。”

    “可是你的丈夫已经不是盟主,你继续跟着他只会有数不清的麻烦。”他话锋一转,又对展歌道:“你若真的为了她好就不应该拖累她,你明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难道你准备带着她去逃亡?”

    展歌愣了一愣,无言以答。依依却忽然笑了两声:“我爱跟着谁我愿意,你管不着,他有难的时候我相随,他富贵的时候也别想甩开我,夫妻本是同林鸟,他这辈子都休想甩开我了,这件事不劳你费心。”

    展歌心神一震,望她的眼中光芒更胜。

    此时焦克又苦笑了起來,“傻丫头,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才跟你在一起?若他真的喜欢你,这个时候就应该放手,拖着你只有害死你。你为什么不问问现在长安城有多少人准备杀他,又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