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个x,这个点来的都是鬼”,起床后,她恼羞成怒的骂起来。
也是,不知这时来的客人算早还是算晚。
其他人依然梦中酣睡,只有静大幅度侧了个身,换了个睡姿。
不久,来了位不认识的男服务生,站在门口向内张望,还不时拿起手中小纸片对照着。
三号伸着懒腰站起来,冲他大声问,
“搞么事啊!是不是叫上钟撒?”林姐不在时,她更像是值班经理。
“上面……通知三号,三十三和五十八去。”他边看纸片边对三号吞吞吐吐解释起来。
“你进来撒,拿给我看一下”,三号做了个手势比画着。
他没进来,还傻侯在门口。我起身走过去,接过纸片,帮着递给了三号。
回头才发现,床上,椅子上熟睡的同事们姿态各异,身体裸露的部位让人容易产生联想。
他有些慌张跑开了,三号接过片小声叨唠骂着“小屁伢肯定是新来的,水得要死”。
认真看完后,她呼唤身旁熟睡的姗。
“三十三号,起来撒!”她边说边挥舞手掌,用力拍着床沿。
姗连眼睛都舍得没睁开,小声说了些什么,便侧过头继续恬睡。
三号没有理会她,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白兰,她到精神很好,正聚精会神看。
“杨白劳,走撒,她们一个比一个像睡神”。三号挺形象的说。
白兰会意的走到柜子前,把书放进去,拿出了小包。
走在鸦雀无声的走廊上,三号大声宣布着决定,划破了死般寂静。
“要是人家要换,就自己回来叫醒她们,这个点来的都不会好伺候。”
白兰默默点着头,搭拉着的卷发弹簧般跳跃起来。
按着纸片上写的房间,我随便挑了626.
站在门口,小声敲了几下门,半天里面没有响应,有些怀疑是不是当时看走了眼,准备到隔壁房间问问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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