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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男强索爱:掠夺你独宠你第3部分阅读

    话的声音。

    然后骆驿烦躁地说:“我晚上有事,没空。”

    “骆驿,”

    感觉到骆驿要挂断电话,她急忙大叫。

    “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我只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你在哪?我去找你。”

    “不用了。”

    骆驿的语气更加不耐。

    “这样吧,改天有空了,我去找你。”

    骆驿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握着手机,呆呆地坐在校园的角落里。

    她不敢相信,这是骆驿,他竟然这样对她讲话。

    他竟然连见她一面都不愿意。

    难道当真如沂婷所说,他得到了她,对她失去兴趣了吗?

    不,她在心里大叫,骆驿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定有他的难处。

    她呆呆地坐着,看着面前的树叶一片又一片地飘落。

    这些常绿树的树叶可真奇怪,秋天不落叶,到了春天,反而落叶了呢。

    是啊,冬天已经过去了,已经是春天了。

    可是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很冷?

    她站起身,她不能再坐下去了,她得去找骆驿。

    她要找他问个清楚。

    骆驿平常没有住在学校宿舍,而是住在学校旁边的一个小区。

    她走进小区,骆驿住的那幢楼前。

    骆驿住在一楼,门前有一个小小的花圃,围着白栅栏。

    栅栏外面,是一个曲曲折折的水池,流经小区的每一幢楼下。

    她从水池上面的石板桥上走过去,来到白栅栏跟前。

    她看见房门紧闭着,里面静悄悄的。

    她试着打了下房子里面的电话,电话“叮铃铃”地响着,响了好久也没有人来接。

    骆驿不在里面。

    她没有钥匙,进不了屋子。

    曾经,骆驿是给过她钥匙的,但她没好意思拿,留在他的房子里面了。

    后来,骆驿也没有再提过此事。

    反正每次来这儿,她都是同他一道的,他有钥匙就行。

    她进不去,只好又打骆驿的手机。

    手机响了两声后,被人接通了。

    她害怕听见骆驿的声音,他的声音太冷。

    我们分手吧2

    她抢着说:“骆驿,你在哪儿?我在你门口等你。”

    电话那头响起的,却不是骆驿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孩的声音。

    女孩说:“你是苏茵?骆驿和我在吃晚饭,我们今晚还有节目,会很晚才回去,你别等了,等不到的。”

    听见这个女孩的话,她顿时觉得浑身冰凉。

    象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她控制着自己的抖动,尽量用平静平和的语气问:“请问你是哪位?”

    电话那头,女孩傲慢地说:“你问骆驿就知道了。”

    说罢,女孩挂断了电话。

    她呆呆地站着,站在白栅栏前,望着脚下的池水。

    女孩的心思有时候是很敏感的,她没有办法不怀疑骆驿同这个女孩的关系。

    站了好久,她才拖动着脚步,走过小桥,来到池子对面的一个木制长椅上坐下。

    她要等骆驿,等他回来,她要听他亲口解释。

    他在同那个女孩一道吃晚饭?

    她都忘记了,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呢。

    她从医院回来后,还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过。

    肚子里面空空的,浑身更是乏力,但她什么也不想吃。

    她没胃口。

    她就坐在木椅上,等着骆驿。

    等了很久很久,直到小区内的大部分人家都已经熄灯了,她才看见骆驿的身影。

    他从地下车库的出口方向走过来。

    他一定是先将车停好,然后再上来,准备回家。

    然而,他却不是单独一个人,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孩走在他身边。

    两人亲密地挽在一起。

    回忆到这儿,躺在浴池里的苏茵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坐起身,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心好痛,她的心居然还会痛。

    她以为,她再也不会因为过去的事而受伤。她以为,她的心已经麻木,不知道痛是什么滋味了。

    那晚的经历,就是一个恶梦,一个让人无法忘记的恶梦。

    现在想起来,依然记忆犹新。

    但是苏茵却不愿再回忆了。

    除了心痛,她还觉得浑身发凉。

    浴池里的水已经变凉了,但是她依然不愿起身。

    苏茵自嘲地想,莫非回忆也会消耗人的精力?

    又一次的折磨1

    不然为什么她现在这样的疲倦?

    “骆驿,你这个混蛋。”

    苏茵忿忿地骂。

    “你还嫌伤我伤得不够吗?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要再想起过去,我要忘记它们。”

    她用力地摆着头,想把这些回忆甩开。

    回忆却顽固地呆在她的面前,怎么也挥不去。

    然后,她突然看见浴池旁边,放沐浴露的台子上,有一瓶酒。

    那是一瓶洋酒。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儿会有一瓶酒,但她却知道酒可以解愁,可以让人忘记很多不愉快的东西。

    她起身,抓过酒瓶,打开瓶盖,不假思索地对着瓶口猛灌。

    酒很烈,呛得她大声咳嗽。

    火辣辣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流进她的胃,在她的胃里燃烧。

    燃烧的液体渐渐进入了血液,灼烧着她的神经。

    伤痛果然好了很多,回忆也变得淡了,她大喜,倒转瓶口又喝了一大口。

    可惜只喝了几口,瓶子里面的酒便喝光了。

    苏茵头晕晕的,她丢下酒瓶,闭上了眼睛。

    她很困倦,只想睡一觉。

    她就这样,躺在冰冷的浴池里睡着了。

    骆驿傍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香艳的场景。

    他进来,房里静悄悄的,听不见一丝声响。

    他的心突然就揪紧了。

    这样的安静,太不寻常,象是里面根本没有住人似的。

    外间没有人,他马上闯进里间。

    里间也没有人。

    “苏茵。”骆驿轻唤。

    没有人回答他,屋内死一样的寂静。

    骆驿惊骇之下,第一个反应,竟是奔向阳台。

    阳台上没有人,周围是围了铁栅栏的,苏茵根本不可能从这儿跳下去。

    骆驿稍稍松了口气。

    他回进屋内,看见洗手间的门紧闭着,心突地又提了起来。

    洗手间更是事故多发的地方,骆驿懊恼,他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他竟然跑去阳台,耽误时间。

    骆驿闯到洗手间门前,拍着门叫:“苏茵,你在里面吗?”

    依然没有人回答他。

    骆驿推了推,门从里面被锁住了。

    苏茵她果然在里面。

    骆驿又叫:“苏茵,你是在里面吧?快回答我。不然我进来了。”

    又一次的折磨2

    他听不见苏茵的回答。

    骆驿突然觉得恐慌,他抬起腿,用力踢门,将门给踢开。

    然后他闯了进去。

    才刚进门,他就看见了躺在浴池中的苏茵。

    她安静地躺着,一动不动,一只手软软地垂挂在浴池边上。

    她寻了短见?他来得太晚了吗?

    骆驿惊恐地叫:“茵茵。”

    几步冲到了浴池边。

    “茵茵。”骆驿又叫,握住了苏茵的手。

    她的手很凉,冰凉。

    骆驿吓住了,手探进水里,想把苏茵抱起来,带她去抢救。

    手刚搂住她的肩,刚把她抬起来一点,他却听见了她的声音。

    她口辞不清地嘟哝着:“别吵,我还想睡觉。”

    然后他看见了躺在浴池边上,地板上的空酒瓶。

    同时,鼻间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骆驿抬起一根手指,探到苏茵的鼻间。

    她的气息一下一下地拍打在他的手指上,暖暖的,很平稳。

    原来她只是喝醉了酒,并没有寻短见。

    骆驿紧绷的神经顿时松驰下来,他长长地吐了口气,将头抵在苏茵的额头上。

    “茵茵,你吓死我了,你真的吓死我了。”

    苏茵没有回答他,她安静地靠在他的臂弯里。

    这让骆驿有一种错觉,他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

    他还是那个同苏茵热恋的男孩,苏茵小鸟依人般偎在他的怀里。

    骆驿将头抬起些许,以便他可以看清苏茵沉睡的容颜。

    她紧闭着眼,沉睡着,面容一如三年前。

    不,应该是变得更成熟,更有韵味了。

    骆驿着迷地看着她。

    她光洁的额头上有一点红印,那是他刚才抵在她的额头上,压出来的。

    她长长的微翘的睫毛,小巧玲珑的鼻,还有她娇艳欲滴的唇。

    她的唇角微微地朝上弯,让人很想亲一口。

    骆驿这么想着,就当真这么做了。

    他低下头,细细地吻着苏茵。

    三年没有碰过她,如今一旦得到她,他又体会到了那种蚀骨般的欲念。

    他想她,止不住的想要她。

    她的身体仿佛带有磁性,而他就是那块被她牢牢吸引的铁。

    三年过去了,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将她彻底忘记。

    又一次的折磨3

    她还是吸引着他,就如当初一样吸引着他。

    只有她,可以让他释放出最大的激|情。

    而不会象别的女人那样,令他生厌。

    可是,也只有她,能够伤他的心,他真的被她伤了。

    骆驿又开始变得烦躁,他放下苏茵,站起身。

    骆驿,你真是没用,他自嘲地笑。

    明知她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还对她念念不忘,还做出今天这等荒唐的举动?

    绑架她,不是因为唐瑾天,而是因为她,仅仅是因为她。

    这一点,他可以骗苏茵,却没办法骗他自己。

    骆驿站着,朝下俯视着躺在浴池中的苏茵。

    水中的她象一株盛开的睡莲,玲珑剔透,更多了几分润泽。

    长长的发丝在水中荡漾,撩拔着他的心。

    去她的,骆驿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苏茵就是那种贱女人,她想要的,他可以给她。

    那么,他想要她的身体,是理所当然的事,他丝毫不觉得有愧。

    是的,骆驿告诉自己,他想要的仅仅只是她的身体。

    她的父母给了她一个媚惑人心的身体,那么,她凭此来得到她想要的金钱地位,没什么了不起。

    骆驿狂躁地扯开衣扣,褪下身上所有的束缚,跨进了浴池。

    浴池的水很凉,这让骆驿皱了皱眉头。

    她竟然睡在冰凉的水中,她睡了有多久了?

    不过,冰凉的水抚慰着骆驿的足踝,抚慰着他的膝盖,让他觉得很舒坦。

    他体内的血液在,他需要这凉凉的水来调剂。

    骆驿蹲下了身,就在水中,握住了苏茵柔软的腰肢。

    苏茵喝醉了酒,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朦朦胧胧的,她似乎听到有什么响声,然后有人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她太疲倦了,倦得不想睁开眼睛。

    她用尽力气说了一句:“别吵,我还想睡觉。”

    她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她说了这句话之后就又睡着了。

    睡梦中,一个男孩朝她走来,他的身上披着金色的阳光。

    她痴痴地望着他。

    男孩走到她面前,对她微笑着。

    她朝他伸过手去,她在心里呼唤:“骆驿。”

    又一次的折磨4

    可是她正要触碰到男孩的时候,男孩突然撕下了脸上戴着的面具,现出狰狞的面容。

    他将她扑倒在地,尽情地蹂躏她。

    她惊恐地叫:“骆驿,不要。”

    浴池中的骆驿停下了动作,他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心微微地疼。

    苏茵脸上的痛苦渐渐褪去,面容重又变得平静。

    她的梦境变了,她走在一条阴暗的街道上。

    街边突然跳出两个小混混,他们要将她拖到无人的街角去,对她施暴。

    然后,她看见唐瑾天朝她跑来。

    苏茵象是看见了救星般,叫道:“瑾天,救我。”

    骆驿脸色大变,他懊恼地说:“你叫唐瑾天来救你?你当他是你的大英雄?你想从我身边逃开?做梦吧你,你只能是我的。”

    他两手握住她的腰肢,用力地发泄。

    身体的不适让苏茵清醒过来。

    水波在她胸前冲撞,一的,冰凉。

    她睁开眼,她看见了骆驿。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而且,他居然趁她睡着了侵犯她。

    “骆驿,你这个变态。”苏茵忿忿地骂。

    “是,我就是个变态,”骆驿口不择言,“我是个变态,所以才会要你这个贱女人。”

    他又骂她贱?

    苏茵懊恼地撑起身子,扬起手,朝骆驿的脸上挥去。

    她不管了,不管骆驿会怎样,哪怕他过后会将她打死,她也要报这个大仇。

    骆驿已经吃过一次亏,这次有所防备,及时抓住了苏茵的手。

    同时,他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将它们举起来,压在苏茵头顶的浴池边上。

    他俯下身,凑近苏茵的脸。

    他魅惑地笑着说:“苏茵,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最喜欢泼辣的女人。你的这个动作,我理解为。我的是很容易被激起来的,如果你嫌我给你的不够,你大可以用这种方式来索取。一般来说,我都会满足你。”

    苏茵骂道:“你去死吧。”

    骆驿低头,噙住了她的唇瓣。

    他吻住她,细细地啃噬。

    苏茵被他压住,挣扎不动,只能任由他吻她。

    骆驿吻得够了,终于满意地放开她。

    又一次的折磨5

    他依然魅惑地笑着。

    他说:“苏茵,你的味道真好,我好象有点上瘾了。你的骂,我也理解为。如果你想要我吻你,你大可以再骂。”

    苏茵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她及时把骂骆驿的话缩回了肚里。

    她才不要跟他,她才不要他再吻她。

    骆驿看着她紧闭的唇,有点失望。

    她就这样偃旗息鼓了?他还没有玩够呢。

    他还想吻她,而且是这种带着惩罚意义的吻,既是吻,也是折磨她。

    骆驿看着苏茵,脸色渐渐变得冷酷。

    他说:“苏茵,这三年,有多少男人要过你?你终于勾引上了唐瑾天?手段不错啊。”

    苏茵全身的血液刷地冲上了头顶。

    她顿时忘记了刚才骆驿的警告,愤怒地骂:“骆驿,你混蛋。”

    骆驿马上低头,再次吻住了她。

    很好,他要的就是这个感觉,他知道该如何激怒她。

    等到骆驿终于再一次放开苏茵的唇的时候,他贴在她耳边说。

    “苏茵,不管你以前都有过谁,我要你记住,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的。你是我的女奴,讨我的欢心是你唯一要做的事。”

    苏茵闭上眼。

    她不想再看这个可憎的面孔。

    再看,她怕她会忍不住再对他挥动拳头。

    若不是手被他按住,她想,她一定会捂住耳朵,不去听这些侮辱人的话。

    再听下去,她会疯掉,被他给活活气疯。

    骆驿也不再说话,他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

    刚才的吻让他很满足,也激起了他新一轮的欲念。

    苏茵紧闭着眼,默默地忍受着骆驿对她的折磨。

    若说三年前,在这间别墅,骆驿带给她的,是幸福,是欢乐,那么,现在全都变成了折磨。

    她反抗不了他,她的力气比不过他,她唯有忍耐。

    终于,骆驿满足地低吟了一声,放开了她。

    他从浴池中起身,跨到浴池外面,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渍。

    他刚才穿过的衣服已经弄湿了,在以为苏茵寻了短见,把她从浴池中扶起来的时候弄湿了。

    他伸手拿了件浴袍披在身上。

    又一次的折磨6

    然后,他看见了旁边挂着的苏茵适才穿过的衣服。

    骆驿的视线有一会会的停滞。

    他似乎又看到了三年多以前,苏茵穿着这身衣服的情形。

    那是套薄薄的秋装,粉粉的色彩,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也衬托出她的青春纯净。

    纯净?

    骆驿嘲讽地笑了一下,他怎会想到这个词?

    怎会将这个词同苏茵联系在一起?

    骆驿冷着一张脸,取下了那套衣服,拿在手中。

    他背向着浴池中的苏茵说:“你不适合再穿这些衣服,我会让人另外替你准备穿的。呆会你可以暂时穿我的浴袍。”

    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