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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25部分阅读

    怀安!”

    “疯了!”雨化田立刻反对“一把火烧了也不能给他。”赵怀安是什么东西,敢要那些他都觉得烫手的东西嘛。

    宁宁抿下唇“我知道你肯定会反对,当初有了这东西我也是忐忑的;这东西据说宋朝就出现过,落在一民手中,结果差点造成大灾……”

    “知道还敢妄为。”雨化田一掌拍在石桌上“死了心,东西不能给他。”

    宁宁看着他手中佛珠重重敲打在石桌上,绕着佛珠的手便是手心有着一条重痕的手“他自诩是大侠,我便要他看看他要保的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雨化田声音都寒冬起“不需要。”

    “你怕这些东西落入定王之手?”宁宁反笑了起来“这不正好,我拿这几个箱子当做敲门砖;瞧瞧赵怀安是否真是所谓侠义之士,若东西落在了定王之手;我便用箱子为借口昭告全国,他赵怀安不过是破坏安定的恐怖分子;我想给他这个头衔,曹师傅也会挺高兴的!”

    “愚蠢;他本来朝廷要犯!”既然如此何必当时饶他“多此一举!以为他会在乎再被通缉!”

    “你比我聪明,自然知我所言的。”宁宁反驳“当初饶他是我西厂添彩,而今再通缉便坐实了他的恶名;我若是个普通百姓,肯定会想啊;第一次是东厂陷害,第二次又陷害?!难道他是被陷害专业户?”苦逼的娃不解释“放心啦,我会用流言杀死他的名声!”

    人言可畏。

    一张嘴怎敌白张、千张。

    “他若让这些东西落在定王手中,你怎么杀我都问心无愧。”那是她的底线“小雨哥,这些东西在西厂也是烫手,交给爹也不过一烧了之;与其无用的放着,不如用它来敲碎赵怀安。”

    有时候杀一个人不需要见血,杀了他的名声便够了。

    雨化田对她为何提起那几个箱子的用意了然于胸了,缓了眉间紧皱“不需如此,我能应付。”

    “我当然担心了,召回的那些人对你还心存仇怨;而这次要动的也不是普通份量的。”宁宁叹口气“我还真怕这些东西落入定王之手,也怕那些聚贤镇的人投在定王之下!”

    “所以东西留在西厂最安全,至于聚贤镇的人。”她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会让乾清宫外那些人的下场告诫了他们,若执意不听;该换还是得换,还在他们也给你积了好名声,不算用处都没有。”雨化田起身,走到她身后;单手按在她肩头“放心,这些事情都不需要你担心;你和程敏政好好学,他是个有学问的。”

    “可就是太无聊了。”只知道照本言读“若不是你事多,我宁可跟你学。”

    “收你这么笨的弟子污了我的名。”雨化田难得回这种话,虽还是冷言冷语。

    宁宁转了身,伸手抱住他的腰际“嘿嘿,我也不想你做我师父的;人家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谁要你做爹啊!”要做也做其他的。

    雨化田弹指上去。

    宁宁额头火疼,立刻放开他,捂住额头“嘶——你就不能下手轻点,我这块额头骨都快被你打穿了。”

    “搂搂抱抱成何体统。”雨化田白了她眼。

    小气!

    噘嘴!

    又不会少块肉。

    干嘛,天天洗澡的姐身上有异味啊?让我抱一下你又不会怀孕,小气巴拉的。

    姐可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也是人!

    只是抱一下嘛,他身上有种好闻的檀香味;而不是爹那股子什么香料。

    “是啊,不想被我抱;和我娘搂搂抱抱就不要紧对吧!”宁宁负气起身,委屈万分“那为何要说与我同看枫青枫红,要看你去娘一起看啊!你是嫌我长的难看吧,真对不住您;我这就回去,我这个难看的不该来的,吓着您了……”

    “宁宁!”他厉声而起。

    自知失言,将头撇在一边。这里毕竟不是灵济宫;他虽掌了权,却还有些人知面不知心;可她心中就是这么生气,想起他和娘的事,那不是根刺;是一根钢针插在了她心里。

    绕着佛珠的手伸到她背心上,只需稍用力便会让人向前跌去。

    她自对他没有防备,面向他跌落。

    薄唇贴在她耳廓上,一臂抱着娇小身躯“宁宁,什么都没有;信我!”

    “骗人,你待了整整一个晚上。”真当她是三岁小孩啊,挣扎“我就在门外,一晚上你都不曾出来……”

    他手臂用力定住她的身,不理会四肢的挣扎。

    朱宁宁毕竟是他所知的,不一会儿便安静了。

    从来不解释任何事情的人解释了,虽然不够清楚,可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说的事……他懂她的介意,并愿意化解她的介意……或许这对普通人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他,这种改变不是一点点,甚至不是一天二天能改变的;他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的?

    因身形不稳而着急抓着他的衣服的手又攥紧了些,心跟着颤起来,可仍倔强负气“我,不信!”

    你快点再解释啦,明明待了一个晚上,如今又说没什么;你说谁会相信。

    “我若和风里刀独处一个晚上,你信不信啥事都没有?”哼,就欺她在意是不是了。

    雨化田笑起“我信。”

    摔!

    这次不是生气而是太刺绪啊。

    现在不许有人出现!

    有出现的人姐都会让你们hll的滚回老家去!

    华山顾不群,现在你若还敢出来搅局;姐立马嫁给风里刀,让你家春哥孙女哭死不解释!

    姐内牛无限宽。

    春天你虽然走远,不过秋天毕竟是收货的季节!

    姐春天走了,秋天也是一样的;内牛啊内牛,也不知是不是又开始读大学了,想当初别人的大学生活是枯木逢春、风花雪月,姐的大学是三栏式、多栏式;总帐、总分类账and明细分类账,等等等!!!

    如今迟来的秋天终于让她等到了!

    果然是那句话,最好的留在最后;各路f女,你家督主姐笑纳了。

    不好意思,小马哥;姐做了回玛丽苏,你们这对官配姐拆定了!扫锐,大不了我对你给他洗脚这件事睁只眼闭只眼啦!不过只能洗脚,想洗其他的人,姐西夏短剑伺候在边!

    督主的腰身果然好细,姐,幸福啊,美人细腰姐就这样抱着;气死一帮子眼红f女不解释;督主大人啊,姐这生就算真的回不去也无憾了!

    真的,我朱宁宁得你如此照拂也是天下第一人了。

    雨化田不习惯在这里与人这么亲近,想推开她些;可不料她抱的这么紧,轻易推不开。

    “宁宁。”

    她扭动二□体,就是不愿放手。开玩笑,好不容易抱到手的;哪能轻易松开,下次还不知姐要等到猴年马月呢;多抱一会儿,把姐过去受过那些委屈的本都抱回来!

    “小雨哥,我会一直都在!”埋首在他怀中“一直!所以,你也一直要在!是一定要一直在,没我的同意,不许你不在!”

    命令的口吻自她口中而出少之又之。

    “若我不在呢?”偏他喜欢泼冷水的。

    “我便也不在。”毫无迟疑的答他。

    雨化田轻叹口气,任由她抱着,埋首胸口:这天说话就要冷了,怀里多个人,似也会暖些吧。

    “宁宁。”

    “干嘛。”让姐多抱一下不会让你少肉的。

    “赵通要成亲了,你说过要给青灵一份嫁妆的。”

    唉?!

    宁宁在他怀里抬头“他还没成亲啊,我以为他儿子都快有了。”离他们从江南回来日子不短了吧。

    雨化田低头“你说过与她死生不复见,赵通有请马进良他们去热闹……”

    “我们也去。”她身边的旧宫女活下来数的着也就是青灵一人了,虽然在江南她放出狠话;可毕竟是雨化田,还是懂她的“我们不进屋,就远远看着就好。”

    雨化田点点头“好。”

    ☆、第 60 章

    “王爷,所有线索都被掐断了。”

    定王这边得到了回禀。

    “看似线索都引在内廷记录上了,可很多细节他都抹干净了。”

    朱子舫看着他们书写的东西“这些恐都是他掌权后做的,一个小内侍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可奇怪的就是我们查出这些是早就抹掉的。”顾峰也觉得奇怪“在他入宫当年,甚至更早;他的双亲说是死于战乱,我们查了;没有丝毫线索,连个坟地都没有;那些内侍当权后哪个不在家乡建家祠的,偏雨化田什么都不做;我们查到记录上的他父亲那边还有人,可去打听都不知去哪儿了,说是早搬走了;为何这样?他怕人知道他过去些什么?”

    定王看了,也觉得很是奇怪“顾先生是什么想法?”

    “恐王爷也想到了,他是战俘入宫,那究竟是何人替他处理了父家母家的亲戚?但如今也是几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原不需如此忌讳过去亲戚;他为何要处理了这些人?怕什么?难道是怕他们认出他来?”顾峰说出自己的想法“雨这个姓氏本就不多,只要他们还在广西,相信王爷一定可以找出他们。”

    定王也是这么想的“这个不难;但听先生的意思是怀疑他不是雨化田?!”

    顾峰不置可否“如今一切都不好说,想要在朝政上找事恐不易;西厂如今如日中天,万安在万贵妃的庇佑下也是偏帮着雨化田的。”

    他们都知道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必须要除掉雨化田和西厂。

    “本王得到消息,太后为了崇王之事和皇上起了不小的冲突;乾清宫外也跪着不少大臣。”朱子舫笑起“那个万安在仁寿宫也是和太后公然决裂。”

    “王爷想利用这个机会?”顾峰听出端倪。

    朱子舫点头。

    顾峰觉得可行“此事许还可请另外一人帮忙。”

    “谁?”

    “赵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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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日后。

    乾清宫。

    朱宁宁奉传召而来,今日守殿在外的是继学勇。

    “公主。”

    宁宁打他身边过,微笑颔首后走入殿内。

    明宪宗正头疼,坐在桌案后。

    “爹爹。”欠身行礼。

    明宪宗抬头“免礼。”

    朱宁宁站在原地,不语不动。

    明宪宗给怀恩使了个眼色,怀恩将殿内之人都遣走了,并关上殿门。

    “你想好了吗?”明宪宗靠近桌案“上次爹说的话……”

    点头“是,女儿全凭爹爹做主。”

    明宪宗自然清楚是满意她的回答“徐太医说的事爹也知道了,先定亲,一年后成亲。”

    “是。”宁宁关心不是这个,走上前“爹爹,太后娘娘还是不吃东西?”

    “嗯。”明宪宗正为此事头疼。

    宁宁上前,走到龙椅后伸手为父亲揉太阳|岤。

    “你有什么办法吗?”明宪宗还是问她“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这年头也没什么葡萄糖可以通过静脉注射补充能量的,也不能真让老太太活活饿死“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如你就说让我的那几个表兄陪伴老太太如何?”

    “外男怎能入后宫!”明宪宗当然不会同意。

    朱宁宁坏笑“也不是真的,就对老太太说她若再不吃;就让那几个乖孙子入宫替父伺候她了,不过他们已经被废为庶人,不能轻易入宫;要入宫只能以内侍身份……到那时候您说老太太就是心中恼恨也会思量吧。”

    “鬼丫头。”明宪宗被她的主意逗乐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爹是那么残忍的皇帝吗?”怎么说都是子侄。

    宁宁吐吐舌“吓吓她而已,又不是真如此做;不过您最好说的当真的,不然老太太那人精肯定能察觉出您骗她……”

    “没大没小,怎么说她都是祖母。”明宪宗轻打女儿一下。

    宁宁不躲,继续为他解乏“爹,既然定王如此危险;您是否做好防范了?”

    “雨化田就没安排?”明宪宗比起眼睛,享受女儿服务。

    宁宁还真不知此事上他是怎么做的,不过也就那些手段“他目标太明显了,定王肯定防备着;他身边还有华山派的掌门师弟,我不喜欢那个老头;看我的目光就好像你女儿我是什么高级货物似的;爹,你都不知道吧;那个顾峰武功可不低,能和雨化田打成平手。”

    “是嘛。”明宪宗漫不经心“放心,宁宁,既然是你要嫁的人,爹定然会护你周全;婚后你就在京城,定王世子也自然在公主府;其他的事我会找时间对雨化田交代的。”

    “这个是自然,您真将我嫁到云贵那么远,我可要再想想呢。”宁宁撒娇“女儿再大也是爹的女儿,不想离开爹娘太远,将来有孩儿也希望能在爹娘身边继续尽孝。”

    “你哦,就是嘴巴甜。”明宪宗伸手捏捏她的脸蛋“我听程敏政说了最近很是用功;好,你是聪明的;别让爹失望!”

    “女儿一定尽力而为。”忠心适当的时候也要表一表。

    明宪宗又闭起眼,享受女儿的孝心。

    她却有种担忧上了心头:又将会有一场变动,希望不要太血雨腥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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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泰殿。

    程敏政听着朱宁宁诵读着诗经中的大雅篇,纠正着她读音上的错误。

    这几日,她精神甚好,读书的用功也多了几分;可自己这里并不轻松,西厂已经接连查抄了三名官员的府邸;岳父暗指过当时在乾清宫门外的人都将不会幸免;那可是数十家官员性命,其中不乏与他平日交好的同窗好友。

    “程师傅?程师傅?”唤他的声音让其收回思绪。

    程敏政有些失神“殿下。”为自己的走神而惭愧。

    “您太累了。”宁宁微笑“要不我们休息一下?!”

    程敏政揖礼“失礼了,多谢殿下。”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客气她自然也客气。

    崔嬷嬷命人送上茶点。

    程敏政虽是她老师,但也碍于男女有别;坐的稍远。且有些坐立不安。

    “殿下。”他突然下跪让崔嬷嬷疑色。

    宁宁倒能猜到几分“师傅,我对佛法不懂,但也知道大慈大悲的佛中也有阿修罗佛弟子;程师傅,你们一直不是说妇人之仁嘛。”

    “可他们的妻儿子女无罪,殿下慈悲为怀,抬手之间七级浮屠无数。”程敏政重重磕了头。

    宁宁沉吟下“程师傅,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又何况此事牵扯太后娘娘和崇王谋逆,你觉得该饶?正因为我是成祖血脉,此事就更不能饶。”

    “殿下——”程敏政不愿起身。

    宁宁翻开书“此事你就断口在交泰殿,你从未说过我也从未听过;程师傅不仅是李阁老爱婿,更是国之栋梁;父皇缺不得你,本宫更不想换师傅。”

    此话一出,程敏政懂了;西厂不过是皇上动手的一个执行者,此事其实都是皇帝授意的,看起来乾清宫外的事情是彻底惹恼了那位心慈手软的皇帝了;就因为他一直慈悲着,所以让人忘记了他依然是位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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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查抄官员家已不需要他出面,但这次的正二品大员家他亲临了。

    吏部尚书的李裕怒视着雨化田“你这个阉贼,祸国殃民;原以为你比曹少钦好些,是老夫低估了你……”

    方建宗上前就想堵住他的嘴。

    雨化田阻,微笑“本督也小瞧了李大人,还真是大j似忠;就您这点本督就自愧不如!”

    “阉贼!”李裕大怒“你想干嘛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你别想,大明朝不能再出一个武则……(天)…唔唔。”

    这次是真的有人堵住了他的嘴。

    谭撸子使了眼色,李裕被押了下去。

    微抬手,手上的佛珠是她所赠。

    他读佛经,却不是个信佛的。

    ‘我愿你即是菩萨,又是修罗。’

    他随口说的所谓诞日,她都会记得送上一件礼物。

    好一个即是菩萨又是修罗。

    疯言之下她有别人没有的透彻。

    没有一味要求他做什么所谓的好人,哪怕她其实不愿他杀人;却从不阻止他在建立西厂初期的血腥杀戮。

    他是菩萨她笑对,他是修罗她亦笑对。

    ‘我不信佛,我只信你!’

    ——所以李裕,出不出的了另外一个;不是由你说了算的!

    “督主,其余之事交给属下就可。”大头抓掉了,其他的便不足为患;马进良知道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请您放心……”

    “进良,几日后是赵通大喜之日,这二日就不要让他见血了。”雨化田吩咐。

    马进良明白“是。”

    雨化田转身:李裕,接下来还有户部、刑部、御史的几个。

    迈出李裕府邸,门外只有锦衣卫重兵把守;素朴的轿子等候着,兴许是随了那丫头的凡性,他也不喜欢万喻楼那种威风凛凛几人轿子,在京城太招摇了;那丫头出行基本都靠脚,偏万喻楼还敢在她面前坐几人大轿,怎能不让皇上反感。

    就在这个当口,他眯起眼。

    就在远处,有一男子抱剑伫立着。

    看身形分明就是赵怀安。

    哼!

    雨化田弯身入了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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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雁秋从后面过来,压低了声音“赵怀安,时间要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