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 >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33部分阅读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33部分阅读

。解除宵禁开放城门,供商队、百姓自由出入;令商户开门、各业开市。”

    “遵令!”众人躬身听命。

    宁宁想了一下“我想雨化田肯定受了伤,不管那只断臂是不是他的;受伤重要医治,每家药铺都派人盯着;他们在京城没什么其他人了,一旦出现,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马进良点头“是。”他离着爆炸点较远,受的冲击也相对小些。

    宁宁看向他“这几日你好生休息,养好了身体才能帮我找到他;现在也不知要用多少时间;常小文敢劫走他,一定有周全的计划。”

    雨化田本身就是个危险。

    常小文劫走雨化田是为了什么?为男色?

    还是拿来要挟她?

    这和素慧荣的问题一样,完全想不明白。

    说话间有人回禀。

    “公主,曹公来了。”钱伍现在也算是能近她身的人,升为了锦衣卫总旗。

    “请花厅用茶。”她深呼吸下,已下定决心,在他回来之前要守住这个位置;不管是曹少钦还是谁,都夺不走!

    花厅。

    曹少钦并不是不想搭救的,他更不希望赵怀安被轻易炸死了;可这场爆炸来的实在突如其然,令他都措手不及;思及此不由让他恼恨自己的大意和设伏之人的狠;想来也非简单角色。

    不知那丫头要如何对付。

    “师父。”

    正想着呢,迈步入内的宁宁的一声就提醒的让曹少钦收回思绪。

    见她大步入内:自小她就有很多礼仪做不好,不是不会而是私下里便不遵,女子走路要求鞋面不露、裙面不动;皇上看的见呢她守,看不见就见她随性而为了。

    “师父,找我何事?”

    “说定王世子丢了这招不错,可你当成这朱子舫的面断其子臂膀,过了。”曹少钦皱眉“你以后怎么解释雨化田和朱承风都断臂?”

    “这怪不得我。”宁宁不服“谁知老j巨猾的定王究竟知不知晓此事,说不准他就是让儿子在前面捣腾,自己躲幕后收利;更何况您也知啦,赵怀安身下的手臂,我总得先把这个也圆了吧;至于小雨哥回来后的事情,随便找个借口就是了。”

    “当着面圆谎,也只有你敢白牙这口。”曹少钦如今拿她也是无法“我一个也就算了,皇宫毕竟不是难民所,不可能每个都残吧。”

    “爹不待见,我养他。”自己又不是没钱。

    “旁人也就算了,这个?”曹少钦冷哼“黄白之物养不了。”

    “那师父的意思是不找了?”

    曹少钦知不能说那话“找还是要找,‘定王世子’哪能不找;可定王不会让人白断了自己儿子手臂的,我是提醒你要小心定王使诈,再伤了他。”

    “不让我也断了。”她满不在乎“师父是我左膀,他便是我右臂,他们不也砍了他的臂我的手嘛;定王敢对小雨哥做什么,我一定双倍还在朱承风身上!”

    “要报仇也不急于一时,雨化田会这么毛躁行事?”

    朱宁宁噘嘴“他是慢慢腾腾的很,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们一个变化他满盘皆输,有用吗?还不如见招拆招,立刻报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我都回宫了,不怕!”

    “你这个脾气,要改!”曹少钦厉声“不然就别揽不能做的活。”

    二货心中不服,刚想呛声回去,可眼珠一转:她要代为批红之事不过刚说出口,怎么就让曹少钦知道了?!看起来司礼监还是不干净啊,要提防着点。“嘿嘿。”笑嘻嘻起来“师父担心我?有师父,怕啥;不耻下问呗,更何况还有程老师、他岳父阁老,我一定会受益匪浅。”

    “国家大事也敢儿戏?!”曹少钦半真半假“别用你那套小女儿的心态衡量,惹了乱子,你爹头一个拿你开刀。”

    “是是是,师父指点,徒儿肯定听。”二货态度谄媚,连连点头“您这个顾问想躲都躲不掉。”

    顾什么?又搞新词。

    “顾拂,我遇事相问,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货狗腿的替老人家奉茶捶肩“师父呢,跑来跑去也累,我已命人在司礼监备下客房,您当心疼我啊。”

    “不过咱家不理这些已久。”曹少钦听着‘客’一字“早不知如今之事,恐不能照拂您许多。”

    二货卖力捶肩“都是些换汤不换药事,您老法眼,徒儿还才初为,还请您给盯个疏漏的。”

    曹少钦瞥了身后人一眼“唉,真是人大了,心眼多啊。”

    “您是老师傅,徒儿这点心思怎能多过您去。”二货傻笑“呵呵,师父疼我。”

    “哼哼。”曹少钦也皮笑肉不笑几分。

    ◇◇◇◇◇◇◇◇◇◇◇◇◇◇◇◇◇◇◇◇◇◇◇◇◇◇◇◇◇◇◇◇◇◇◇

    从司礼监出来已经是三更,她才接触这些东西;繁复而事多,这还是阁部已经整理的;怪不得说抄家四四过劳死呢,这才一天她的脑细胞已经超负荷了。

    寒冷的空气让昏沉的头脑清醒,这批红果然是不简单;要她从一个微观眼光猛然上升到宏观调控,哪有这般容易;这一晚上,曹少钦对于她的意见几乎全盘否定了;最后几乎是照他的意思办的。

    不是妥协,而是学习;从前辈那里学习自然要老前辈将一切都展现出来才行,昏聩有五分是装的,有一半是真的不懂;曹少钦不是个感恩的,这权利的魔力实在大,真让人忘乎所以。

    好像都不提要赵怀安的事,大概也因为那人现在救得救不回来还真悬。亏得是冬天,要是夏日那些伤化脓就能要了他的命,这年头也木啥抗生素的药。

    别指望她能发明,天上多少雷劈黑她,都发明不出的,也只能随便想想。

    不知雨化田的伤如何呢,真是只能干着急;就因为不知道反而还安心点,希望没多大的事。

    “公主。”素慧荣走了过来看,她奉旨回宫到她身边伺候“夜里冷,您还是上轿。”

    “走走吧,反正过了想睡的点。”屋内太暖,她头昏的紧;这般走走舒服。

    “是。”素慧荣跟在她身后;二边有小内侍提着宫灯照明。

    呼出的气在灯下都能看见变白了“过些日子我会挺忙,也没空听你解释;想说便说吧,不过别拿‘不小心,没注意’这种借口,就算要挑拨爹和我的关系也找好的理由。”

    素慧荣俯头做小“奴婢是皇上的人,但不是您想的那样;皇上幼时的遭遇您是知的,所以登基后便有了我们;除了皇上本人无人知晓。”

    “组织的性质呢?暗杀?监视?”她走在前,一步一步“有多少人?范围呢?只京城?全国?”

    “人数是多少婢子也不清楚,全国都有;主要是对皇族的,所以皇上能够知晓定王之事。”

    “昭王呢?”

    “昭王是见了太后之后才起的心,以前不是我们的重点,但知晓他手下养了些人;这次之事他损失的也不少。”素慧荣离着她不远不近“您被劫,皇上真的坐立不安,才让婢子重出。”

    “龙门呢?”宁宁望着黑漆漆的前面“是针对我,还是别人?”

    素慧荣咬唇,半晌不语。

    宁宁停了脚步。

    素慧荣也跟着停下。

    宁宁给小顺使了眼色,小顺让所有人后退二十步,静候。

    “还是我,对吗?”

    素慧荣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公主饶命,婢子真的不能说。”

    “什么真的假的,哪有什么真假。”宁宁抬头望天“我出宫前皇后就该是有身孕,只不过是有人替她隐瞒了下来;然后雨化田与我出宫,更是多了几分安全的保证;试想下我若死在龙门,母亲必定痛彻心扉许就不能顾及到新龙胎;你下手时朱承风已经将玉玺带出,也就说东西到手了;你那时明面上是西厂的人,下手我必然认为是雨化田下的令;不管我能不能活着出来,雨化田谋害公主一事便铁板定钉了;回京母亲自然不能容他,没了女儿,少掉雨化田;母亲一时间手上难有得力的人,对皇后对龙胎都是——好事。”

    怪不得,当时她就奇怪;为何雨化田如此容易就请下了带她出宫远赴龙门的旨意;其实他派人把老鬼婆强拉过来也不是不行。

    素慧荣低头跪着,肩头微颤“不是如此,殿下,不是……”

    宁宁闭起眼“他毕竟是皇帝,对娘亲与我都仁至义尽;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自然不准备有好报的。”

    “皇上对娘娘不会如此无情无义的,公主,并不是您所想……”

    “当然,不然娘和我早就没命了;父皇是想若生下男孩就交给娘亲膝下吧,若是女孩也能慰藉母亲丧女之痛。”她的脑子在此刻无比清晰“至于皇后,女子生产一直危险重重,双脚踏入鬼门关的;所以只需要保住孩子,对外就能交代;娘亲已经是皇贵妃,皇后薨,她自然便是后宫之主,或许还会为了安慰她和嫡子的安全,给她皇后的宝座;无上的荣耀定然能消解母亲丧女之苦;一个中毒颇深不知能活多久的女儿比起有50希望的嫡子自然不重要了!”

    “公主——”素慧荣呜咽的哭起来。

    “只再问一句!”

    “是。”

    “他还想杀我吗?”

    素慧荣猛抬头,看向以睁眼低头看向自己的朱宁宁,然后另外一边出来的灯火让她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宁宁没有回头,但小顺他们都跪下了。

    灯火下,鲜黄的龙袍格外显眼。

    ☆、第 85 章

    南薰殿。

    是独立的宫阁,在紫禁城的南边一处;她不常来,这里都是历代皇帝的画像,常年供奉。

    殿阁里很亮,都是烛火闪动;还有佛香淡淡。

    她就站在门口,没有上去半步;背靠着门,低头弄这指甲。

    “再剥就出血了。”还是和蔼的声音。

    她放下了手,依然低着头。

    “宁宁。”他很无奈。

    “是。”她很疏离。

    “爹不想找任何借口,确如你所言。”明宪宗只能看见女儿低头萎缩的模样“爹是大明皇帝,爹要考虑……”她竟然能将事情全部想到想透,真是小瞧了。

    “万代江山、社稷传承、百姓福祉。”她接口“女,儿臣明白。”

    “爹知道很难接受,爹给你时间。”明宪宗叹口气“是爹错在先,不怪宁宁你不谅解。”

    “儿臣谅不谅解不重要,重要的是儿臣不想让娘亲得知。”宁宁苦笑下“我不知娘亲是真心疼我,还是听到这个消息无比扼腕错过了做皇后的机会,求请父皇将娘亲留给我,再我找到‘定王世子’之前不要夺走她!”双膝跪地,伏身“求您!”

    自己错了!

    不该说出来了。

    小雨哥,你说的对,谨言慎行!我又没做到,忘记了你的嘱托。

    忘记了宫内步步都隔墙有耳,忘了宫里人人都深不可测。

    我现在该怎么办?

    要如何面对这种父亲?

    “宁宁——”明宪宗有些恼羞“如果爹还想伤你,便不会让素慧荣留在你身边,告诉你那些事。”

    “我知道很多聪明的做法,装柔弱可怜、装乖巧大度、装害怕畏惧,然后借着此刻向您索要更多的权利。”宁宁抬头,看不出情绪“后宫那套我会用,都会——我需要时间,您不能指望儿臣立刻就如何感形不对,立刻给小柳一个眼色;二人一起扶住她。

    “原来‘天下之大竟然无我容身之地’是这种感觉。”她努力的支撑。

    “公主,一切都等厂公回来再说。”小柳还用旧识称呼“您心疼督主,督主也疼您;要是知道您这般模样一定也不好受。”

    下意识的抬手摸摸自己的脑门,自嘲“好久没被弹了,他下手也不算留情,真的很疼,火烧火燎的疼;可比起现在这种疼一点都不疼。”自己就是个没法解释了。

    二人以为她是太过思念雨化田才如此,实则一点都不知她现在心中的伤苦有多深。

    她高昂着头,努力不让情绪控制;再没找回雨化田之前,再苦都要撑住;她若倒下,找回他的希望就更渺茫了。希望自己没有做错,希望这次她不会悲催。希望这次有人真还顾忌父女之情,希望他快点回来。

    哼,还真是少包剧了,被它的歌词打到。

    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娘的,差点英勇壮烈了居然想起这首歌来了;那个唱歌的男银是负心汉吧,这首歌不能唱,不唱兴许还能肥来,唱了就更肥不来了。

    哈哈。

    笑话自己一下,还有心情胡想;只想遗忘刚才听到的一切。

    全部。

    忘掉!

    ◇◇◇◇◇◇◇◇◇◇◇◇◇◇◇◇◇◇◇◇◇◇◇◇◇◇◇◇◇◇◇◇◇◇◇

    德王府。

    朱子舫一掌拍在桌案上“朱宁宁,朱廷棋,你们简直欺人太甚!顾峰。”

    “王爷息怒,不管王爷您现在如何生气,事已至此。”顾峰沉声“是属下管教不严,才致使世子有此大劫。”

    “自然是你!”朱子舫怒瞪“满门又如何,被灭满门的何止一家二家;好不容易达成我们想要的局面,就因为你的宝贝孙女一切都毁了,一个断臂的驸马,你以为皇上会需要一个断臂的驸马吗?”

    “不是皇上需要,如今是公主需要。”顾峰知他担忧“王爷,如今更不能轻举妄动;看来都平静下来,可昭王还在,公主的怒火也未发;我们的先机已失,断不能动。”

    “这还要你说。”朱子舫气归气,脑子可没丢“可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承风救回来。”

    “只要雨化田还没被找到,世子便不会有危险;我们的内线回禀,世子的安全和救治无虞;他们没有怠慢。”顾峰宽慰“我想现在万安更希望世子醒来;雨化田一个内侍,长的再像也无法冒充世子;我想她之所以那么所做,是希望对我们有所节制。”

    “光对我们有所节制有何用,还有一个昭王。”朱子舫对她的偏颇很不满。

    顾峰叹口气“这次昭王没有直接出面,但我们这里不同;或许她只认为是我们,而不知昭王之故,所以这才针对。”

    朱子舫冷静下来,手压在眉上“承风太鲁莽了,就算是少棠挑唆,他也这么大的人了,还说在江湖上历练过了;这么不知分寸!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告诉那人,好好照顾世子。”

    “是。”顾峰也不敢托大,自己一个疏忽便出了这么大的岔子;要不是自己在朱子舫这里有几分脸面……少棠,你好糊涂!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朱宁宁什么都不做,甚至还肯保住定王不是好兆头;那女子被解救后第一时间赶到十里铺,还镇定自若在焦尸遍地之处寻找;这般坚韧心志可与她往日传言大相径庭。

    ◇◇◇◇◇◇◇◇◇◇◇◇◇◇◇◇◇◇◇◇◇◇◇◇◇◇◇◇◇◇◇◇◇◇◇

    城内。

    半月有余。

    锦衣卫千户马进良府。

    这座宅院是龙门归来后他升为千户时,宁宁所赐,雨化田命人改建;是他们经常聚集的地方。

    这次马进良伤的不轻,宁宁特地放他大假要他安心休息。

    可如何安心,督主下落不明快20日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公主没有丝毫显露出担忧的神色,不是她不担心,而是她强撑着;如今强敌林立,她必须撑住。

    恼自己不能为二人分忧,妄被二人视为心腹。且督主于他还存另一份依存,这还是在遇见他之后才知道的。自己要不要去通知那人,督主身份不同,不能有所闪失。

    连万安都不知,也不能为她所知的秘密。

    压在他心上久久。

    督主,您在哪儿?

    以您的武功若非大伤也该回了,半个月了吧,

    那条断臂。

    闭眼回忆这爆炸前自己所见的:当时赵怀安、凌雁秋攻势凌厉,没有给人喘息的机会,可督主也是以一敌二,从容自若;最后他只瞄见过化雨剑飞刃飞转,刀光剑影里三人声音飘忽不定。

    不确定是否看见谁的剑而下,只依稀记得他无败迹。

    可为何,残衣、戒指……

    不仅是自己,连公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