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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34部分阅读

    无法肯定;或许是谁都不愿相信那是督主的。

    这事太大,自己压不住的;必须告诉那人,可……

    一点踪迹都没有,怎么说?!

    再过几日,就几日。

    督主,您若还不出现通知他了。

    “大人。”管家在门外唤他“大人可睡了?”

    “何事?”马进良皱眉,都这么晚了,有何事要扰他。

    值夜的小厮去开门。

    管家入内,走到内室“大人,外面来了一个和尚师傅,说是您的旧识,听闻您伤重,特意带来了药。”

    马进良闻此迅速抬眸。

    ☆、第 86 章

    仁寿宫。

    事过已经一月有余了。

    似乎一切都趋于平静,不管是宫里还是朝堂都重归安定局面。

    太后在空阔的殿阁内听着昭王吹奏的箫声,盯着眼前这个斯文有礼、玉树临风的男子。

    “够了。”周太后气色不好,面如灰土“哀家累了。”

    朱廷棋停下。

    殿内没有其他人,太后一人独坐在高高在上的座椅上“你会后悔的,今日的决定。”

    朱廷棋知道仁寿殿上下都已经是长春宫的人,就算不是,也不能相信;所以过去他们要说什么都是当面写出来,然后烧掉;今日老太婆还是忍不住用嘴了“既然太后累了,那侄臣先告退。”

    周太后原以为他是能为自己所用的,没想到临了临了还是被他晃了一招。

    朱廷棋躬身,准备离开。

    “别以为风平浪静了,她记着,只待时机。”太后叹口气“廷棋,听我一句劝,你回封地吧。”在她眼前的血流的够多了,不想再看见了

    朱廷棋揖礼低头,退出正殿。

    离开仁寿宫,便见脸孔陌生的内侍迎面走来;到他跟前,恭敬的将一份帖子送上,也不多言,然后离开。

    昭王接过红贴,帖子上的团风牡丹还用金箔装饰;打开,细读后一笑 ,望向西边:傻子才回封地。

    ◇◇◇◇◇◇◇◇◇◇◇◇◇◇◇◇◇◇◇◇◇◇◇◇◇◇◇◇◇◇◇◇◇◇◇

    二个月后。

    顾少棠只觉得自己全身被千斤巨石压碾过似的,不仅疼痛,更是沉重无比。

    “爷(爷)。”

    白光对久未睁眼的她是个刺,直面尊上之面是大不敬;但徐知信身为医者总习惯性的想看一下面色。

    “不知徐太医对天花这种病如何看待。”宁宁记得很多清穿剧里都有这么一出。

    徐知信抬头“这个,恶疾,尚无药可医;虽已有些许治疗手段,但成效不显。”

    “我无权调兵,也无法永远关闭边境集市贸易。”宁宁侧转而立“可我一定要找到他。”

    现在知道雨化田失踪的也就宫内几人和过去西厂一众,此事还是秘密“老朽听闻公主派出暗卫全国四处寻找,却一无所获。”

    “是。”宁宁没有隐瞒“如果我不能找到常小文,那我只能逼她自己现身。”

    “听候公主吩咐。”徐知信不知自己能做什么。

    宁宁沉声“已经64天了,我不能再等了;徐太医,我知道你是京城医治痘疮的名医,应该很容易搞到感染天花的病衣病服吧;哦,不,是染有天花的病人。”

    徐知信还是被问的有些糊涂“是,不过这些物件一般都会立刻烧到;而人会立刻隔离。”

    “我会给你很多华贵的衣物、瓷器,你都拿给那些染有天花的人用。”宁宁面无表情,抬头,发现竟然开始下起雪来“然后那批东西不许烧掉。”

    “这,不可,公主,这是传染病。”徐知信认为这样不妥“若不及时处理,一个大意会让京城大乱。”

    “你只管去弄。”宁宁望着飘洒而下的雪子。

    徐知信有自己的坚持“不行,我不能让您这么做。”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让京城百姓感染天花?”宁宁低头,目光冷冽“不,不是他们;我的子民不该受这种苦,可那些鞑靼蛮族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说过要屠其族,可杀人并不一定需要用兵用刀。”

    徐知信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公主,天花不是闹着玩的;鞑靼族离京城如此之远,押运那些衣物的士兵也会有感染的危险,一路上情况不定,一旦出事……”

    “衣物我会用密封的铁箱封存,并用水银封口。”她打定主意要如此“本宫这么做是丧尽天良,可我不想再等了;因为我等的了,他的伤许等不了了。”

    那只断臂,如何能忘;拖了这么久才做已经是给常小文最后的机会了,如今别怪她无情。为了找到他,再卑鄙的事情她都会做“那些士兵,你给他们接种牛痘;天花病毒便对他们没有作用了。”

    “牛痘?”徐知信从未听说过“这?”病毒?这种叫法也从未听说过。

    “取牛痘的脓,切开皮肤接种;会有二天低烧,然后就不用担心了;你若不信可以试验,但这只是防疫之法,对于已经感染天花的病患是否有用我便不知了。”宁宁伸手接住落下的雪花“北方如今天寒地冻,常小文那族条件不算最好,赏赐一点衣服和食物也是应该的。”

    雨化田能找到哈乌拉,西厂的探子们自然知晓哈乌拉族群的准确位置和人数“东西你尽快准备,运送的路线有人会通知你,牛痘的试验抓紧完成;你年纪大了,让你得利的弟子带着牛痘随队出发,以防不测;其实你不用担心,这个牛痘试验会成功;我虽狠毒,但不会拿自己人的性命开玩笑。”

    “好,若真如公主所言,那将是大功德一件。”徐知信是医者,对于朱宁宁这么做保留了自己的意见,但她还是说出来治疗天花的办法,若真有用,自然是功德之事。

    这种貌似细菌武器的做法是非常卑鄙的,可她已经毫无办法;常小文简直就像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一样,不管哪里都找不到。

    “等东西运到鞑靼族后,边境城关的每个人未成生过天花的人都要接种牛痘。”她知道那是大工程“我会拨银子给你,让你主管此事;但一切必须等东西送到鞑靼族天花开始发作才可以进行,走漏一点风声,您可就别怪谭二哥忘恩负义了。”

    谭撸子,锦衣卫拷问高手,酷刑手段一把抓。

    “小臣不敢。”徐知信低头“公主,小臣见您气色不佳,脸色苍白;还请殿下要保重身体,臣配的药和药膳请殿下一定要用。”

    “但是真是难吃。”她最近忙的连睡觉都不多“是,徐太医的药我不会不吃,也请老爷子不要将我的话当儿戏才好。”

    小顺出现。

    “本宫先行一步,徐太医忙着。”不待他言,便起步离开。

    徐知信保持着躬身相送的姿势很久:可不敢拿她的话当儿戏,拿天花做为武器攻击,这法子——真不知该说什么。

    狠毒?!

    聪明?!

    二者都有吧。

    牛痘?会有用吗?

    思及此,他也转身就走;若成功能救多少人啊。

    可一旦天花在鞑靼族蔓延,又将是一场如何惨状……害人和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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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

    “可是本宫来晚了吗?”这辫子朝的北海,大明朝的西苑在第一场大雪的覆盖下,一片茫茫。

    朱宁宁的连帽大氅却是绣着荷花的蜀锦做面,绿色翠色,粉荷幼嫩;被这白雪一衬又有说不出的好看。

    “不曾,是小王来早了。”昭王朱廷棋的青灰色披风上有着灰褐的貂裘。

    宁宁身后跟着小顺。

    这样的见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一月前她宴请了昭王后;昭王也以为她压惊之名又请回了她,这样你来我往,自然熟稔了起来。

    二人一同进入西苑大门,小顺其自然不远不近的跟着。

    皇城,长春宫。

    万贵妃把玩着一支金累丝镶绿松石和顺如意簪,宫女们正给她梳头“宁宁最近还是回来的那么晚?”

    崔嬷嬷点头“她一直在司礼监,依婢子看很是辛苦;曹少钦一直给她使绊子似的,每次公主提的,他都反对。”

    “宁宁嫩,这事也不是好处理的;曹少钦是在教她,丫头也在学。”万贵妃瞧这镜子里的自己“不然以她的性情,早甩手不干了;难得她这般坚持,随她去;早晚也是她的事。”

    “是。”崔嬷嬷也不敢说不。

    万贞儿伸着手,让人给她套上各式宝石戒指“今日丫头又和昭王出去玩了?”

    崔嬷嬷知道贵妃可不满意着呢,外面传的也不好听;说什么公主水性,未婚夫婿尚未找回就和昭王来往甚密。

    万贵妃扔下了绞丝金镯“也不知她搞什么,前头还说要寻药;现在又和他打的火热。”

    “娘娘宽心,公主不是没分寸的人;发生这么大的事,公主连哭诉都不曾有,到底是长大了。”崔嬷嬷一直跟在朱宁宁身边,她回宫后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就连万贵妃见她,她都还笑着宽慰母亲好久,直说自己无事,也无惊吓;虽被劫持却未受苦“或许公主有自己的想法。”

    “说没事就真没事?她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心性啊,我还懂点;这丫头如今是硬撑着。”万贵妃心烦的不止这个“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崔嬷嬷,你有没有觉得宁宁这次回来后好像和皇上不对付;上次皇上来我这儿用膳,她就推说不舒服;后来去看她,也是睡着了;皇上赏了不少东西,她连看的兴致也没有就让你收库房里了;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皇上和宁宁去过南薰殿。”斜了眼。

    崔嬷嬷摇头“此事婢子真是不知,或许皇上责骂她了?“

    万贵妃觉得不像,倒反是皇上纵着她才是;这父女俩闹什么花招“去打听一下南薰殿到底发生了什么。”供着列祖列宗画像的偏僻之地,没事谁去哪儿啊。

    “是。”

    万贵妃打扮停当,看着自己艳丽貌美的模样“雨化田这奴才要死就死透了,这样半死不活的不出现算什么事;偏着宁宁就是这般念旧,真是该死;要真找不到就别找了,对外就说死了;反正朱承风也还活着,就算认错了;让她再换回来。”

    这话她们只能听着。

    “娘娘。”

    “何事?”崔嬷嬷代问。

    宫女回禀“定王在外求见。”

    万贵妃回头。

    ☆、第 87 章

    马府。

    天色已晚,马进良结束了今天的公务,打道回府。

    到了门口,管家照例出来迎接。

    “大人,公主来了。”不过这次传达了一个不算大的消息。

    马进良一怔“何时到的,在哪里?”

    “在后堂的粹居阁;刚到一会儿,公主脸色惨白,好像不太好的样子……”管家还未说完。

    马进良已冲入府内。

    粹居阁。

    马进良听闻她不好,有些着急;也忘了规矩,还好私下里她也不与他们说规矩。进屋便瞧见小顺出来“宁宁怎么了?”

    小顺做了一个噤声动作,将他拉了出来“大档头,公主快撑不住了;督主再不回来,就真的不好了。”

    “怎么了?”马进良知道她身体不好,可不是调养了嘛;她这次是受到惊吓,可没有受伤,且从她的表现看也好些没什么大的问题。

    小顺着急“不知为何她谁都不信了,只信我们八人;小柳、小夏、小贺和我轮流伺候,其他四人出去寻找督主;大档头,这话我也只和你一人说;督主的那些东西,公主用了!”

    “你说什么?”马进良自然很清楚何为‘督主的东西’“你疯了,还想不想要命!”

    “这是嫁祸定王最好的办法。”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二人回头,她站在内外进当中。

    “蛊毒,从来都是云贵有;定王久居那里自然明白。”朱宁宁脸色刹白到没一点血色,嘴唇发紫“昭王很小心,如今能用的人都派出了;只有我能悄无声息的近他身边而不被怀疑,只是你自己不喝如何能骗别人喝呢。”

    “这东西身体健壮的人都不敢用,你——”马进良气她这般不爱惜自己。

    宁宁倒不十分在意“小顺给我用了药,我每次喝进去,隔天便能驱出身体;不碍事。”

    “什么不碍事,这是很伤身的,你知不知道!”马进良扶住她“又天天忙到那么晚,本来就是个风一吹就倒的身体;你答应过督主要爱惜自己的。”

    “是啊,我应过!”宁宁点头,坐下“可要除掉昭王,这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这次你们都受了伤,你躺了整整一个月,二哥也是带伤出去,三哥到现在还不能下地;赵通、方建宗忙的脚不沾地,我又不知昭王到底会不会武功;这毒无色无味,却不会立刻发作;我希望他回来的时候能看见昭王最痛苦的样子……”

    “宁宁,再等等;督主一定会回来的。”马进良蹲□“宁宁,你再撑一下;啊。”

    “父皇不能相信,娘亲也烦了;我等的太久了,小马哥,再等下去或许娘就要逼我换回朱承风定王世子的身份了;到那个时候,一个被主人抛弃的内侍谁还会管,谁还找!”宁宁心急如焚“我爹娘不是能完全相信的人,只剩他一个,就算他再厌弃我他也是信我的,在大内深宫里我也只信他一个人;如果,如果,我连他都失去;还怎么撑不下去……小马哥,我想逃跑。”

    “宁宁。”马进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宁宁,你做的很好;你真的做的很好,皇上、娘娘都是最疼爱你的,只要你在,督主就不会被放弃,才不会被舍弃!宁宁,督主是你的保护;你也是他的保护。”这二人互相依赖,互相依存;早就密不可分了。

    宁宁用力点头,很是疲惫,但还是努力克制着欲哭无泪的崩溃“是,我不会让他被舍弃;这次换我来保护他,我没事,我很好!”

    马进良握住她的双手“我保证,宁宁,督主一定会回来的;一定!”

    “让我在这里睡会儿,在宫里睡不着。”她已经很多天没好好睡了。

    马进良让府内侍女和小顺一起服侍她睡下。

    留下侍女。

    马进良拉着小顺出了屋子“她怎么了?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皇上骂她了?”

    小顺摇头“不是骂她,相反好像欠了她的;知道嘛,她给皇上闭门羹吃,皇上都没说什么;只让太医们好好照顾她;听着,回来后她和素慧荣谈过,然后和皇上去南薰殿,二人谈了很久,可谁都不知道她和素慧荣说了什么,也不知父女二人究竟说了什么,然后素慧荣也突然消失了,找都找不到;而公主则好像生了大病一样,我觉得事情很不好;督主失踪对她的打击已经很大,然后皇上好像将最后一根稻草也压了过来,最近贵妃娘娘对寻找督主的态度也不对;她现在就好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山,寻找督主是最后的支撑,如果再过一个月督主还是没消息……”他连想都不敢想。

    马进良明白他的意思“这对督主也并非好事,再找一位靠山不难;难的是如公主这般有情意的。”更何况,督主是否愿意换靠山都未可知“眼下打听清楚她和皇上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让她好好睡一觉。”

    小顺叹气点头。

    二人回头看向关起的门:人都道荣华富贵公主好,几人知她各种辛酸不能为外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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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屋内已点上了灯。

    小顺将床幔撩开“您醒了。”

    “很晚了吗?”她躺着也看不见窗外天色,并不急着起身;难得自己睡的安稳,如今万安宫,乃至整座皇城……不提也罢。

    小顺站在床头,半屈着身“难得一个好觉,才不敢吵了您;您起身喝点粥可好?这一天您可没用什么。”

    这坑爹的情况,硬生生把她这二货娃整成‘林妹妹’,找谁哭去。

    到现在她都能将穿越大神比喻成一种神兽(神经病野兽)——草、泥、马!住在马勒隔壁的。

    为毛穿越女主的好事自己是一个也遇不上,厄运如嚼过又扔掉的口香糖and狗皮膏药似的贴背后就扯不掉。

    真心拖着酱油瓶走过。

    朱祐樘没死!

    皇后未疯!

    崇王没反!

    哪里来的定王,云南的那个不应该是吴三桂嘛,朱子舫不认识。

    这个虚幻的明朝没有,没有赵怀安,没有凌雁秋,没有风里刀,没有,都没有,更没有雨化田,没有她朱宁宁!

    用手盖住眼:没有第二个武瞾,更何况她能成朱曌吗?这名字太难听了。

    不是自己的绝对不去想,过去她嫉妒过别人的幸福,却从未觊觎过别人的东西,也不曾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人;她的生活简单到乏味,却也自得其乐。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也许挺消极的,可甘之若饴;没有对不起过自己的良心。

    而今……她学会了很多过去绝对不会去玩的东西,但就是如此,也想在沉浮中保留自己的底线;哪怕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