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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34部分阅读

一次次被人挑战。

    过去看电影她一直喜欢快进,不喜欢的就跳过。

    跳过,请让她跳过!

    要走的路怎么越来越多的石头,几乎快要巨大到阻路了;她又没有开推土机……这年头穿越不是唱唱歌跳跳舞,吟二首歪诗就能搞定的了,嗯嗯帝!穿越系统升级为毛没打电话通知我,既然升级又为毛悲催我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居里?咱没十八般武艺,啥跆拳道、国际特级厨师都t不会。

    如今知道了,以后穿越的官方标配是哈佛土木工程系博士文凭,最好还在青藏高原修过路,科罗拉多峡谷造过桥,记得还得附加学会开推土机之类的;不然就这一路坑洼颠簸,塌方断桥的要怎么搞;得把路铲平修好了再走,许就不会这么难了……

    可姐就一学会计的,为毛选我呢?!

    穿越大神你这不是坑爹、坑妈and坑姐嘛!

    不对,他可不是坑了嘛;姐那可怜的21世纪一家子,都t那个惨。

    姐被你这个手榴弹见就自爆的坟蛋坑的讲也不会话了。

    千万别让姐见着你,千万别!要是见着了你,

    姐一定要把你灭个十七八回!

    姐不是凶残的人,姐凶残起来自认不是人!轻则把你打成张海迪,重的将你扁成木乃伊;给你点面子修理到你生活不能自理。

    所以千万别让姐见到你!

    “公主起了吗?”马进良在挡住后寝的屏风后。

    “让他进来吧。”宁宁坐起身,皮上外衣。

    小顺觉得有些不妥,这让外人知道口水都能淹死她。

    宁宁看出来,不以为然“这里发生的事若传的出去,马进良这个锦衣卫将军也别做了;更何况,我行的正,不怕说三道四;若真有熊心豹胆的,就宰了;这都不会嘛。”

    小顺一怔:她竟然开口便是杀字了。

    “我就是太宽仁了,他们才拿了当福气去。”林妹妹也有三分泥性呢。

    说着话,马进良入内;见她如此也不敢站的太近“宫里来报,定王去见贵妃娘娘了。”

    “意料之中,过了二月才见;老狐狸也耐得了性子。”这般的人才不好对付,城府太深,连亲情牌都对他无用“娘亲有说什么吗?”

    “尚还不知。”马进良不对称的眼在灯下更显的狰狞。

    宁宁眼一横“都还不知便来通报,谁报的,打20棍;哪有做事做一半的,告诉他们,别以为督主不在,他们就能敷衍着做事;都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气,糊弄我一分,别怪我朱宁宁翻脸不认人!”

    “是。”马进良知道她压力大。

    宁宁闭起眼“小马哥,替我找一间小庙;庙在山上,周围都是枫树,庙很小,只有一老一小二位,年长的大约五十开外,小的七八岁;不要铺开的找,秘密的,找到也不要打扰人家,只准备香烛之类,我要去进香。”弄丢了他和凤簪,去那间小庙的路也不知道;可还是要去的,去和他们二位老人家说一下,希望老人家能保佑儿子平安。

    “要进香,大觉寺都会安排的。”马进良的声音响起“如今这时才暗潮汹涌,您的安危为重。”

    “不,对小雨哥来说,那间庙才最灵验。”她摇头,坚持“请一定替我找到。”

    小顺不解的看向马进良,马进良低头不语。

    ☆、第 88 章

    他们前脚刚走,后面他便换了便服趁着城门未关出城而去。

    某庙。

    将带来的药材交给小沙弥,便去了禅房。

    房内,二人正在方盘黑白间酣战正兴浓,都不在意他的入内。马进良简直也不敢扰,站立一旁。

    过了许久,大和尚执子蹙眉,对战一人才端起茶杯,却未瞧他一眼,目光还在方寸黑白之间游走“今日这么晚来,有事?”

    “督主。”马进良见他悠然如此,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说话之人披着青袍,脸色并不是很好,似受过重伤才恢复的“这当口大家都难熬,让你受苦了。”

    马进良低垂眼眸“您言重了,不是属下;是——”

    “那丫头遇事就会先想逃,她学武的名言便是‘打不过,逃!’”未化流金描银的眼线,可那黑眸依然如狐般狡黠“如今该长进了。”

    “可公主身子弱,如今更为了毒杀昭王而使用您的东西,虽说小顺能为其驱毒;可这毒害后果……”马进良眼前浮现着惨白的小脸“她如今是硬撑着,可属下真的很担心,怕适合其反;不仅伤了她的身,更伤了——心。”

    大和尚执棋往后瞥了一眼“究竟谁是你的主子还没弄清楚吗?给了你什么,他如今的身体能回去吗?”

    马进良被呵责,不敢再轻易开口。

    披着青袍的男子,正是失踪已久的司礼监掌印——雨化田!

    其实那天出游,宁宁看见的正是这间寺庙的和尚,马进良的叔叔马振海;也因为马振海的难得下山,才有了后面从常小文手中夺回了重伤昏厥的雨化田之事。

    那只断臂也并非是雨化田的,而是为了让人死心而造的假;也亏得常小文想的好,认为一个身有残疾之人是无法得到重用,回不到朝廷的;可她也不想想,曹少钦那般都能回东厂;督主就算再如何,有人也会不离不弃。

    “她用了小顺手里的东西?”雨化田听闻此事也不由神色一紧。

    马进良点头“是,说是能嫁祸定王;为了让朱廷棋不起疑,便……”还说啥舍不得娘子逮不到流氓

    马振海终于落棋“在你身边久了,也不是个笨的;可伤敌一千,自伤八百又是随了谁的性子,当今皇上和万贵妃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雨化田看着棋盘“告诉小顺,不准他再给她东西;让徐太医好好调养。”他右手尚有伤,用的是左手执棋。

    “公主哪里肯听。”马进良无奈“如今她硬要做,我们谁敢拦;偏要无色无味又不能即可发作,发作后又是大罗金仙都不能救的,小顺只能给她‘十二日’,您也知道这十二日一定要相隔一日持续入毒,连续12次方可有效……”

    “愚蠢!”雨化田呵责道“她蠢你也蠢嘛,为何一定要她亲自下;我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不成?不许再给她‘十二日’,但既然开始也没有半途之理,余下的你让小顺找人做!让她在万安宫里给我好好待着。”

    马进良夹在二人之间“督主可知公主管起了司礼监之事?”

    “她?”马振海讥笑“她能管?”

    “不能管,正学着管。”马进良如实相告“曹少钦被她请去了。”

    “我还以为是啥好法子,小心反被蛇吞。”马振海也放下了棋子。

    马进良倒并不这般认为“虽说她的批红都被曹少钦否了,可督主也该知道,她的楞脾气是非要曹少钦说出个道理来才肯罢休的,相对着便是公主也在学习;您也说过她不是不聪明,只是太懒了;如今这般是大不易了。”

    雨化田听闻此言,去了怒色,反开颜“这倒好,逼着她倒也想出辙来了。”

    马振海则有些担忧“就不怕她握权久了也眷恋不松手了?”

    “我还真担心她不是个爱权的。”雨化田轻笑。

    马进良见他神色“那,督主是不打算让公主知晓您所在?”

    “暂时不要。”马振海反对“他伤未好,且这里不该让人知晓。”

    “可她已经要来这里了。”这也是他连夜赶来的原因之一“她说要我找这里,要来进香。”

    雨化田这才有些悔,上次带她来此:这二货丫头不达目的不罢休,不过也不急于一时“她给你时间,自然慢慢找,拖个一二月再说。”

    “这?”一二月,督主,你要这里住多久?!看公主着急就这么乐?马进良不免心中嘀咕。

    雨化田横眸“她除昭王的法子不错,可这么久定王的底你们始终没有摸透,如今这机会正放在眼前;他在明,我在暗;明白了?!”

    马进良有些知晓了“明白。”

    “今日城门已关,明早再回城。”雨化田起身,拉了拉披在肩头的青袍;便转出了禅房。

    马振海收拾的棋盘“进良,消息及时是应该。”将黑白棋子挑拣出来“可也该有所区分。”该说的,不该说的。

    马进良看着他“叔父,就如您所言;督主是进良之主,可这许多年很多事您都不知道;故纵是进良不孝也要说句话,万安公主也是进良之主!”说罢,一抱拳,转身而去。

    马振海停住动作,瞥眼他干脆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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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化田披着青袍,站在庙后的简陋亭阁里:如今不出现也不错。

    她该长大了。

    一直是个‘说不得,逃’,‘做不了,逃’,‘玩不起,逃’的孩童;太医又说她郁结于心、思虑过甚;是因有秘密,一个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大秘密。不是关于身份的,她若不是万贞儿的亲骨肉,估摸着早被了结了;更何况她容貌有七分相似于贵妃是不做假的。

    他能感觉到她看似嬉笑怒骂、实则小心翼翼就和这个秘密有关。从小就觉得她说话行事比普通孩童缜密,当时只以为是耳濡目染的缘故,兴许还不止如此。

    她说过每个人都有秘密,确如此!

    可他不喜欢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更何况他在她身边多年,分享过无数不能示人的秘密;她为何要隐瞒?遇见她时不过一个三四岁的丫头,她能有什么秘密多年来让她思虑到伤身?!

    此事,他本不想问;一来他自觉可以套问出,二来着实无意探究;小女子能藏什么秘密,她已经将永不能说的话都说出了口,便该再无秘密才是;可……隐约觉得她身上还是藏着事没说。

    无关身份、无关情爱;一个连他都不能触及的秘密着实让他莫名的不满。

    很多事他都会为她做,可有些事超出了他的范围,她便退缩,美名是不想他为难;他便只能逼着她做,一般的手段在她面前不行,要用就得用狠招。

    果不其然她敢在皇上面前对太后说了重话,乃至到废西厂,到认真考虑过程,还有她说要认真和程敏政学学问;到这里桩桩件件都在自己意料之中。

    可这些都不够,不足以让她长大;在他的庇护下,她依然是肆无忌惮的龟缩,龟缩在壳里;赵怀安倒给了个机会,一个迫使她不能不长进的机会。

    嘴角勾起,冷哼一声。

    ‘杀了我,便能回家了。’

    此刻不由的想起她对谭撸子的那句疯言。

    这是何意?

    她不是信佛的人,自然从未有过前世今生的谬说;

    信到便是性命也可托付,在她心中自己究竟是何?

    是神,也是魔。

    她信,也怕。

    雨化田转动佛珠,闭上眼:什么你不能对我是说?不说是吧,我们走着瞧。

    那要看看你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又在怕什么?

    她有种恐惧,对至高无上权利的抗拒。

    这个恐惧不是对他的怕,她怕的是他的安危,而不是怕他这个人。

    朱宁宁,如今的大明朝除了皇上和万贵妃还有谁能让你感觉到恐惧?!

    他能感觉到她的恐惧,那种来自心底的不安全感;所以她将自己视为一种安慰,一种不可言说的安全依靠;这对当时急需要在宫内站住脚的他来说实在是个机会。

    但不单单是她,他还需要得到更有权势人的赏识;为此明明知道她会伤心难过,他也做了;因为她只是脚踏石。

    可在万贵妃丝柔香气的绣床上,玉体横陈的丰润女体,氤氲缠绵的纠缠,他能想起却只有她无比的信赖目光……

    丰盈娇媚的贵妃不及她不着调的癫狂痴笑,哪怕自知这会多触怒万贞儿;他跪在长春宫之时她冒雪守在殿外,可她不问,自己也绝不会说。

    直到——

    他懂她的情意,哪怕幼小的她始终不肯说出口;从不许他做低贱之事,不许任何人辱他,不许任何宫人在她面前凌驾在他头上;任何事情都愿意相信他所说,哪怕谎言。

    那时觉得这个公主奇蠢无比,感觉自己的幸运;其实多悲哀,他被她的高看惑了心志;竟然放弃了得贵妃宠爱之事,哪怕可能会万劫不复,自己也只是跪着。

    这样得罪万贵妃反而平步青云的人宫内大概只有他一人。

    ‘小雨哥,我信你的话,那么你便也要相信自己所说便是事实,便要让人都知道你说的才是事实,那些能证明你说的话是谎言的人、物,就自己看着办吧。说谎其实也一门学问,人的表情、动作都会发生细微变化……’

    既然要做便要滴水不漏,让人握不住一丝把柄。

    自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现在的位置,不能说没她就做不到;但至少司礼监他不会轻易进入,能管后宫,能管部分兵马;却决计是无法接触到最核心的东西。

    能得到万贵妃的宠爱,却绝对得不到明宪宗的信任。

    低头,捏住自己的眉间:其实自己一直知道得想个办法,逼她出龟壳,逼她做她始终不能做的事;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那张位子若不是她坐,也绝对不许其他人坐!

    闭着的眼前浮出一片火光,整个村寨都被烧了,娘亲死了,父亲和自己仓惶逃着;然后爹也死了……

    转眼,天下之大,能靠的只有自己!

    可谁能想到,在紫禁城里还有一个她!

    ‘小雨哥,你看‘人’字,必须要有另外一人支撑才能成|人;所以你就是撑起宁宁这个人字的人。’

    踏入宫门那刻就放弃‘自己是个人’心念的我在撑起你的时候,是否也由你重新支撑起了某种早被丢弃的心念?!

    为人,有了七情六欲,便起了贪占执念。那为魔呢?

    宁宁,站在那位置上享诸神庇佑,若你依然奉我若神明;站上去,我护你。

    所以,再苦也给我撑下去;丫头,你是我选的人,我的人没这么弱!

    至于那个秘密,最好不要挡路,丫头,我的脾气你最清楚。

    ☆、第 89 章

    “阿嚏——”宁宁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习惯性的拿帕子擦鼻子;若是平时也就算了,可眼前。

    顾峰的目光精锐又不定。

    小顺紧张的就快绷不住要出手了。

    宁宁倒乐:哈,你们果然是爷孙俩,都喜欢玩半路劫道的;嗯,不愧是纵横绿林万人敬仰的顾当家,老少皆宜口牙。打了喷嚏,又忍不住打哈欠“顾老爷子,有话就说,其他的,别找我说;赶紧的,姑凉我赶着回家睡觉呢。”刚才那一觉安稳的把睡虫都勾出来了,其实这人的心理真的很奇怪;上一秒觉得不好的东西,下一秒兴许就变成最好了,现在万安宫的枕头又让她觉得无比怀念了。

    “哦?”顾峰觉得她胆子变大了,过去看见他就想逃的目光如今是完全无所谓了;不由上前一步“就不怕一睡不醒!”

    “哎呦,能一睡不醒我谢天谢地,谢过祖宗二十八代。”宁宁又忍不住打哈欠,太困了“不过相信我,我一睡不醒,估摸着灵济宫那几位,包括您亲爱孙女,少棠姑凉也会与我的状态差不离;这也不错,乾清宫木有血脉估摸着皇族肯定蠢蠢欲动,仁寿宫那位搞不好就死灰复燃;这个好,你斗我斗大家斗,没道理乌眼鸡似的只斗我一个;最好全族总动员,偶们轰轰烈烈的搞一场声势浩大、全民参加的大啥命活动,造f无罪、革有理!”

    如今啊,别拿生死吓唬人;她个让老爹都暗算的人还怕鸟。

    顾峰听不得她胡诌,本来想着定王去见万贵妃用软的;他来见朱宁宁,用硬的;没想到小姑娘一付‘我就是死猪,就不怕开水烫’的态度;这多少有些惹怒他,毕竟在江湖上乃至王府里,不怕他的人不多“这是公主的警示?那灵济宫就是地府十八层,老朽照样来去自如。”

    朱宁宁侧头对小顺扔一句“让兄弟们都警觉点,顾老爷子这几日会去灵济宫抽查工作,大伙别偷懒了啊;我也不知抽查的准确时间,只要以平时的工作态度迎接就行了啊;对了,迎接规格不要太高了,铺张浪费咱不提倡的;估摸着是晚上去的可能性比较大,抽查嘛!让大家准备的时候尽量做到不要影响街坊邻里的休息;都是平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弄坏了关系滴不好。”

    小顺看着说了一大堆话的这位主:怎么又贫了?!知道您不待见顾峰这主,可也别在他面前抽风?!人家不吃您这套。

    嗖!

    朱宁宁如今睡性起,打着哈欠,感知都差了。还没注意咋了,就见小顺手起。

    铛铛二声。

    一柄寒光四射的利剑就逼压在了劲上。

    小顺被打了出去。

    宁宁见状,却抬手一挥,目光一紧“不准动。”

    一下子顾峰四周就莫名出现几个黑衣人。

    哼!

    朱宁宁冷笑下,向前迈过一大步。

    她的颈项中有利刃,一动便有损伤,依旧固执选择迈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