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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35部分阅读

    选择迈步。

    顾峰不由瞧着,手中利刃偏了些;脑中想着是:不能见血,至少现在不能。

    宁宁笑了,这次不是冷笑,而是篾笑“不愧是多吃了多年咸盐粒子的前辈,恭喜你还没吃出脑残、脑瘫、脑溢血;你回去告诉王叔,灵济宫的每个人我都会厚待着,请他一门心思找‘儿子’吧;他若先找到我们就坐下谈,若我们先找到,我也不介意与他面对面谈谈;可有一点,本不该告诉你,不过您老这么晚还来看我这个小辈,想来也是一番心意,冲着这番心意我不妨坦言!”

    “哦,公主请说。”顾峰觉得她有些不一样了,自从不顾一切砍下朱承风却说是定王世子失踪开始,她似乎就开始变的有些不同了。

    “老子是老子,儿子是儿子;不会因为老子之过迁怒儿子,也不会因为儿子之好便放过老子。”看这绕口令不绕死你“所以你回去转告老子,他最好尽快找到儿子;不然儿子回来老子不在那可就是人伦杯具了!”

    顾峰收了剑,因为这东西在她面前已经毫无威慑作用了;这玩笑之语听来可笑之极,却在无形中传达了一个意思——她不会再顾忌定王世子的身份了。

    宁宁也未改神色“西厂督主曾说过‘东厂不敢杀的人我杀,东厂不敢管的事我管。一句话,东厂管得了的我要管,东厂管不了的我更要管,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西厂’;你可能不知这句话吧。”

    如此狂狷之语,那人应该说的出来。顾峰却不解她此时重复这句的意思。

    宁宁见他疑色,嘻嘻笑起“前辈这么聪明竟然不知我说此话之意,是我高看了前辈吗?!”

    顾峰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这句话大部分都是废话,只八字有用——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宁宁转身,挥挥手“前辈不必相送,天色晚了;宁宁再不回宫,娘亲会担心的,就先告辞了;小顺,赶车走人,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

    小顺起身,还是没瞧明白;宁宁已经自己回到马车里了。顾峰动也没动。见此,他也拾起马鞭,跑回马车边;坐上去赶动马车。

    暗卫见状也不由退步,而后消失离开。

    顾峰转身看着飞驰而去的马车:发生了什么事,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江湖这么久,他见过的人何止几千;能威胁的他的人不多,这么小的更没有;还是个娇滴滴的公主千金。但她的确警告了他,西厂之所以横的过东厂,便是那八个字!而今西厂是没了,可不代表她求不到这八个字。

    而只要有这八个字,她便能在京城斩杀定王,不问任何理由。

    这小姑娘不简单,绝对不是普通角色;当初有雨化田挡在她面前,而今没了那个屏障,以为她便无依无靠的人可要吃大亏了。

    此事要告知定王方可,不然王爷一轻敌,说不定就翻在她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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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跑着。

    小顺想想都有些后怕“公主,以后我们还是凤銮出来吧;如今督主不在,我们几个生死不是问题;就怕您千金之躯……”

    朱宁宁一撩车帘“别胡说,我可不希望他回来时,发现自己的人都七零八落的;他还不骂死我,说我守不住他的基业啊;放心,顾峰不会再来了。”

    “您不怕他劫灵济宫了。”小顺可是心有余悸。

    宁宁就这样撩起车帘“那些人都还没醒,他现在去救就不怕我命人先一刀斩了他们啊;放心,他不傻,我也不笨;俗话说得好--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他敢妄动,我就鱼死网破;看谁损失的起;且如今昭王还在,他定王也要看看情势再说,顾峰这次来不过是威胁而已;不敢动手的。”

    小顺这才有些明白。

    “明日我便又要见昭王,东西你准备好了嘛。”宁宁一直在打哈欠“虽说定王现在不为惧,可等除掉昭王;你们也要当心了;今日我说了狠话,定王不知为如何呢。”

    狠话?小顺只记得她一直在说些不着调的话,哪有说过啥狠话,最多是仿了督主口吻说了些话,可听来还是玩笑。

    “希望他真懂了我的意思。”宁宁放下了车帘“别以为老娘好惹,老娘当初能废西厂,必要时就能复西厂;但到时候,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八个字老娘就要他们全家上下每个人都亲身体验一把。”

    “哼哼,老娘不发威,还真当老娘这只猫不是老虎一伙的呀;生物学上它们还是一科的呢!”她自言自语着“雨化田若是虎,老娘再不济也是只猫;nnd,咱不赞成垮物种通婚的好伐。”

    小顺听了,无奈:督主,您快回来,公主又抽风了!

    “对了,老娘都忘记了;被顾峰这么一提醒,老娘可算想起来了,古代人太实诚啊。”突然车帘又被撩了起来“你回头告诉徐老头,虽说老娘说过不能让那些人死喽,可他治疗的时别太卖力了;把那些哈马斯给整好了,老娘就残了;最好治疗的时能同时废了他们武功的,不然这批身体好了后肯定要越狱的拉灯可不好看管,咱要从本质上减低风险概率;如今啥都好找,就是人才不好找啊!tnnd,老娘当初是学会计的,为毛现在却从事人力资源管理学呢?!专业不对口有木有啊!等雨化田回来,老娘要问他要工资!双薪的。”大明皇朝人才也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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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庙后山。

    下过雪的山路更不好走,小沙弥走的并不安稳,他倒是如履平地。后山有个山洞,很深,最适合关押犯人。

    小沙弥手中的火把燃烧亮着前面的路,在洞|岤身处有着一处空阔之地。

    常小文和她的鞑靼族人都被关押在此。

    常小文看来奄奄一息的被铁链锁在木架上,烙印焦黑了她的肌肤。

    哈刚童嘎的手掌都被打穿,穿着铁链,更因为他挣扎而血迹斑斑,骨肉模糊了。

    他走向刑架处,火堆中木柴燃烧的劈啪作响;拿出白帕捂住鼻,这里不通风,燃烧味、血腥味各种味道混杂其中“看起来你还是不想说。”

    常小文睁开眼“说什么?咳咳,该说的我都说了。”

    雨化田一阵轻笑“常小文,谎话也编的好些才是。”

    常小文轻哼“不信就算了。”说话的力气也没了

    小沙弥等候在一边。

    “你是无法带走我的,就算能用药封住我的武功,就算能侥幸出京,你也是无法顺利带着我回到你的部族的。”雨化田白帕挡在口鼻前“除非——你有帮手!可你在大明毫无背景可言,那些聚贤镇的人自顾不暇;而赵怀安更没有这个本事,是谁?”

    “既然你都猜到了,为何不继续猜下去。”常小文闭着眼,身上的剧痛还没消退。

    雨化田走了二步,斜目“不是定王,他久居南方,和塞外关系若真好,早就南北夹击逼宫而为了;曹少钦,更不可能呢,早已没这个能力;昭王嘛,虽有财力招不少死士,但皇族规制仍在,不可能不被发现;就算我没顾到,皇上也一定……”皇帝年少时的经历,还有那个他都不知的消息组织……想起这个,雨化田停了一下,立刻蹙眉。

    常小文闭眼不做声。

    雨化田站立不动,手中的白帕慢慢移开。

    垂下的手不由捏紧——

    他谁都想到了,唯独漏了那个慈善的君主!

    皇上,难道是当今圣上?

    不对啊,皇上何时见过常小文的?谭撸子不会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的,除非他知而不报,但这种可能很小;他不敢!

    这点自信自己还是有的,他的确让常小文离开过视线,但那时乾清宫的眼线并没有回报皇上有和常小文见过面,除非出面的不是皇上本人,而是他的代表?!

    常小文身上的物件就那几样,没有出关的令符圣旨之类;难道是有人接应?而马振海赶巧在他们带着他赶往接应之地前将他们拦下?!

    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一定是有人接应,不然以这些外族人的身份,就算拿着圣旨也无人会信。

    皇上?

    雨化田有些迟疑:怎么会是他?难道察觉了什么?不会,自己不可能出错的;但细想起来,上次还问他是否也来自云贵之地。难道真是——皇上?

    他要除去我有的是借口理由,为何非要让外族人带走?就算万贵妃不在意,可宁宁会找的;这点自己绝对有自信。是二货太显露了?不,那丫头一直这般,没事就往他那儿跑;二人之间是比从前多过几次亲密,但绝不会让皇上不悦;这个二货有分寸,自己更有分寸。

    这有点说不过去,可自己在皇上面前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奴才;他若真想除,又不想伤父女感情,是绝对有可能的;他想让女儿掌权,又不想让女儿身边有可以制约威胁的人?!

    或许正是如此,朱见深愿意让女儿延续皇权,却不愿意再出第二个曹少钦;自己的武功才智在他眼中都是威胁到女儿真正握权的东西;好个爱女深重的父亲!

    不错,若自己是皇帝也一定会如此,且会赶尽杀绝;那么为何朱见深又未如此?!秘密的,悄无声息的了解他!如此大好的机会,要自己肯定会用;而他只让常小文带他走?是何道理?!

    “皇上和你约定了什么?”雨化田这么一想,很肯定了真正和常小文勾结的人不是什么赵怀安,而是当今圣上朱见深“杀我?”

    常小文呵呵二声“我不懂你说什么。”

    雨化田拿起在柴火里烧的通红的烙铁“不知?是不敢说吧,皇帝肯定拿黄金邀你入伙,又用族人的安危封住你的口。”

    常小文闭着眼,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雨化田将烙铁放回柴火中“我若是皇帝就会要求你杀了我,而不是劫走;你能劫一时,劫不了一世!”

    常小文充耳不闻。

    “就算我到了你们族群也不会坐以待毙,待我夺得你部族的权利,便会征服周边的鞑靼族……”说到此处,雨化田突然明白了皇帝为何不杀他的原因了,并非是不想杀他;而是要利用自己在鞑靼族造成内部争斗,鞑靼族控制着北方大片土地,虽然大明很强大,可是北方这些民族还是威胁;朱见深是要利用自己造成鞑靼族自顾不暇的局面,等待他们互相争斗实力消耗后再出兵攻打;到那时他便一箭双雕,不仅除掉自己又消除了心头大患。

    雨化田将白帕握紧:好你个朱见深,什么崇王定王昭王,他们没有一个比你藏的更深;你或许早就知道老六之事了,便在控制不住的情况下将其抛出,借刀杀人!定王嘛,不仅要除掉,更延续他的血脉所用。

    常小文睁眼:为何不说下去?却只见他迈步离开的背影……

    ☆、第 90 章

    万安宫。

    宁宁打扮停当,正准备去赴昭王之约;却听小顺回禀,马进良求见:难道是有他的消息了?

    马进良进入正殿,见她便要揖礼跪拜。

    “还玩虚的。”宁宁不受他礼“是不是有消息了?”她是满怀希望。

    “尚未有确实消息。”马进良则无法满足“若有消息我会让人……”

    宁宁挥手“找我何事。”

    “属下希望妹子不要再见昭王。”马进良开口“这不是以属下的身份所言,而是……”

    “不,此事我要亲自做。”她明白他的意思。

    马进良上前一步“公主三思,若您玉体有损,皇上、娘娘都会担忧的;更何况此事也非您一人之事,属下斗胆了,今日您若要见昭王,属下便将此事告知娘娘。”见她脸上含怒,他还是坚持“此事多有能为您效劳的人,可您垮了,司礼监的事无人能管曹少钦必然趁机夺权;公主管着总好过将来要从曹少钦手中夺权,您三思。”

    宁宁咬唇。

    小顺也觉得对“公主,马千户说的没错;昭王之事交代也就是了,可司礼监也只有您能顶着;这孰轻孰重,您可要思虑周全。”

    “可我已经答应赴约的。”宁宁看了马进良一眼“朱廷棋是很谨慎小心的人,他疑心病也重;你真有办法?”

    “有。”马进良非常有把握。

    “还剩下5次。”宁宁一开始并没有立刻下毒,而是在接触过几次后才动的手。

    小顺颔首“公主放心,剩下之事属下会替您完成的。”

    “那也要小心些。”她同意了,毕竟如今还要撑着等他归来“小马哥,寺庙之事你可别忘了;尽快。”

    马进良眼眸微动“是。”

    说起寺庙,宁宁想起更重要的一件事,最近事情一桩接一桩,她自己都糊涂了“还有一事,被劫时我的玉簪被顾少棠拿走了,若是别物也就罢了;偏此物是小雨哥唯一送我之物,且若是其他古董我也不上心,可此物似乎是他家传之物;若真丢了,他回来我可怕被他弹穿了额头骨;小马哥,你让下面的人找的时候顺便替我查找一下此物,京城的当铺银楼,连我娘都说那是件好东西;赵通他们都见我带过的,实在不行,我让画师画张图。”

    马进良疑色“顾少棠拿那件东西做什么?她不像是个贪财的。”

    “或许本来是打算拿此物告知你们我被劫之事,可谁知有人先他们一步告知了;那件东西也不知怎么样了,她是随手丢了,还是给别人当个礼了;反正,总之你们去找找看。”宁宁猜测“以顾少棠的脾气,她是不太可能会轻易告诉我的,所以我也不想去问她。”

    小顺听后感言“若真到了当铺银楼倒也不难,在京的财神银号大掌柜人面广人头多,说一下各家若有便会呈上;更何况那支簪子上面的是凤凰图形,按大明规制只有皇族才能佩戴;就算拿到哪家银楼,他们不通报而私卖与人,那些官员家眷或者富商夫人们也不敢随便佩戴。”僭越之罪是可诛九族的“就怕不曾落到银楼当铺,那可能就不好找了。”

    宁宁也知道大海捞针难度不小“尽人事听天命,如今我但求小雨哥能够毫发无伤的回来;至于其他就当我舍了,得回他便也够。”那件毕竟是死物,如何能有雨化田重要呢。

    “公主放心,属下一定尽心寻找。”马进良见她说的无可奈何还是逞强了一次“一定为您找回凤簪。”

    她只苦笑了下。

    崔嬷嬷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不少人“公主,皇上又派人送来赏赐。”

    马进良和小顺站立一边。

    宁宁迟疑了下,跪下接赏。

    这次竟然是怀恩亲自来送赏,他将赏赐中最名贵的东西高声念出;还有的东西都在赏赐的礼单上,交给她。

    宁宁磕头谢恩,双手接过礼单;随即交给崔嬷嬷。

    怀恩微笑“公主,皇上说了生气归生气,您还是要保重身体;伤在儿身,痛在父心;万般不得已……”

    “怀公公,父皇的身体还请您多费心;我事多可能不能每日去请安。”宁宁断了他的话“我,我,我还需要时间,请你代我谢恩,还有”她记得明宪宗对她的好,可那件事对她的理念是摧毁性的打击“我,我多谢父皇关心,也请父皇保重龙体。”

    怀恩看得出她的纠结与为难“有些话奴婢们能传,可有些话公主亲自去说比奴婢们更好;对皇上来说宫里的诸位娘娘都重要,可最重要的还是您母妃和您呢;人哪得不犯错呢,公主就不能原谅这回?您看皇上……”他想劝解,但见她身边人多眼杂的“奴婢先告退了,若您得空请随时通知奴婢一声;奴婢斗胆想与公主谈谈。”

    “您要说的话我都懂。”宁宁轻轻摇头“父皇若不看重我便不会让我插手批红这种事,这些日子流水似的赏赐是父皇的弥补,可碎掉的东西不管怎么修补总有裂痕;我不想如此,父皇更不会想看见瑕疵、芥蒂;不见不代表什么,见了反而起冲突倒更不好了;您是父皇身边的老人了,父皇的好我都懂都明白,都记在心里;所以……就劳烦您了,多陪父皇到娘亲宫里走走;父皇不会想让娘亲难过,这个我和他一样的。”

    怀恩看着这个眉宇间最像皇上的孩子,她蹙眉的样子与皇帝真是一模一样;可论心机也不输任何人,这种情况软硬都不好,她却自己避而不见,则将有些年老色衰的万贵妃搬了出来;磨合皇上和她之间不能为人所知的紧张关系,用娘娘为试探,看皇上的反应;若皇上低头,万贵妃便是圣恩不衰,连带着她的地位也不会动摇;若不去万贵妃那里,她便知道皇上对她也有所芥蒂了;果然好计谋!

    想当初用东厂一杯毒酒自伤,不仅借此除掉了皇子,更除掉了宫中大批反对万贵妃的人;害怕皇上忌讳贵妃娘家势力过大,她连亲舅都不放过,是一压再压,一贬再贬,用唐朝杨贵妃自喻反更固了贵妃在宫中不可撼动的地位;皇上说过西厂的权太大,正想着如何分权,她便自请废除西厂;更将雨化田放在前面挡人视线,其实他们都不知;真正厉害的是她!用皇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