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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泉之媳妇难为第23部分阅读

    那官老爷的代皇帝陛下管理一方政物,那他出了学问好,做人、做事、以及对民生的了解那也是必须要好的。你两年多没走动,也没与人相处。嫂子想,你不若一天读几时辰的书,每天只到店里帮忙半个时辰,一来一味读书,读成了一个只知道书本东西的呆子;二来和人群多多接触,为人处事、以及民生百态,对以后中举当官都有好处;三嘛,倘若实在屡考不中,你也厌烦了,不想考了,除了书本,你之前在店里帮忙学到的,与商人、客人打交道的经验。我想到时候,就算哥哥嫂子落没了,没能力帮你,你只凭本身的才学和所学到的其他处事为人、做买卖之道,这一生不说富贵,在这凤凰城置房娶妻,温饱肯定是足够的。”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苏兰虽认为宋三郎个性坚硬果敢聪慧,但考科举这个东西——那还真是没到榜上,都说不准的。

    而且这‘官’字下面可是两个口,你不会做事,不会做人,是得不到重用升迁的。

    宋三郎确是一个脑子聪明到很有灵性的书生,但古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可见这多与各种各样的人相处,那是极有好处的。

    宋三郎读书之余到店里帮忙,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除非宋三郎被外面的花花世界给迷惑了,忘了初衷!

    ——当然,这种可能,苏兰是不会认为有宋三郎的份。

    宋三郎比宋二郎反应更快一步,他喜道:“嫂子说的好有道理。我都听嫂子的。”

    宋二郎也道:“甚好甚好。”

    宋大郎也自然欢喜。

    于是,刚刚见三兄弟脸色不好,心有退意,而暗自高兴的宋杨氏、宋李氏更加不高兴了。

    至于宋小妹嘛,其实她是愿意宋三郎考场上争前途的,考上了,她必然是有好处的,考不上嘛,于她也无碍——宋三郎总不至于,向她这个出嫁的非亲生的妹妹要钱资助他吧!

    至此,宋三郎每天半个时辰便订了出去。

    宋杨氏无奈,只得插开了话题。

    苏兰又想到一个问题,她在饭桌上提了出来,道:“说起来我们都没读过书,三弟是个秀才,学问肯定也是好的,可是九月秋天的乡试,若中举又有会试,接着还有殿试,这些考试肯定是一层比一层更加难吧?”

    宋二郎道:“那是肯定的。”

    苏兰又道:“尽人事听天命。二郎、你请舅舅、还有大哥,我们大家平时都注意点,咱们给三弟找个好先生。”

    宋杨氏心里一跳,请先生等于要花银子。

    宋杨氏至今还记得宋三郎曾经上过的、凤凰城里的清风书院,那一应的费用,真叫一个钱不是钱,哗哗的如水。

    宋大郎嘴里正嚼着鸡腿,听了苏兰的话,连鸡肉都没咽下,便急急的说:“弟妹说的正是。刚好店里生意好,欠的银子都还完了,二弟你还欠张舅舅那么多银子呢,三弟请先生的费用,就交给我了。”

    这一瞬间,宋杨氏心痛了!后悔了!——早知道现在宋大郎和宋二郎、宋三郎感情这么好,她当初就不该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讨宋爹的欢心,教育宋大郎亲近宋二郎、宋三郎了。

    吃完了饭,又闲聊了会,宋大郎一家方才回家去。

    回了大郎火锅店,宋杨氏便把宋大郎找来说贴心话,“大郎啊。娘知道以前,是有点偏心二郎三郎,你也知道二郎三郎的娘去的早,娘有好吃的、好喝的,总先想着他们。每回你们淘气被你爹追打的时候,也是你挨打挨得多,娘也护着他们……你不会生气吧?你跟娘实话实说,娘不会怪你的。”

    宋杨氏的话可以这样翻译——老二老三不是你亲兄弟啊,你爹喜欢他们比你多,连我平日对你也不比对他们好,所以——你有生气的理由!你可以生气!你也应该生气!

    如果你以前都把生气、嫉妒压抑在心里,现在你可以不用压抑了,可以直接表露出来。

    “娘,儿子不生气。儿子是哥哥,本来就该让着弟弟,保护弟弟。”

    宋大郎一边答,一边心想,为什么娘亲会这么问他,难道是认为最近他忙着管理店铺、忙着学做帐,所以忽略了两个弟弟——所以娘亲不高兴了?!

    宋大郎为了取信于宋杨氏,积极努力的表达自己真实的感情,“娘。我不气!真的!那都是我应该的,谁叫我是大哥呢!”

    宋大郎又道:“娘,是不是李氏又在你耳边说什么话了。我和二弟三弟的感情好着呢,比以前更好。是不是李氏在念叨二弟的店铺比我们好,所以娘怀疑我……娘,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觉得不应该,反倒是我没出一点力,觉得很内疚呢。”

    “娘,你相信我——我们三兄弟,绝对不会像别家的兄弟,为了什么银子什么东西,反目成仇的。咱们宋家的儿郎,都要团结在一起。娘,你看,今天弟妹的弟弟苏义长得多俊,大虎小花可喜欢他了,离我们走了,他们还恋恋不舍呢。”

    宋杨氏忧郁了!

    宋杨氏忍住了撞墙的冲动说道:“儿啊,娘的意思是说。你以前受苦,现在……现在你有大虎小花,有一个家,可以为自己多想想,三郎那边……二郎又没孩子,他们店的生意比我们还要好,照顾三郎绰绰有余,很是不必你拿银子给他请先生……”

    现在轮到宋大郎忧郁!原来娘亲不相信他了。他刚刚说的话,都白说了。

    宋大郎有些委屈了,“娘,我是那种人吗!娘,拿银给三弟请先生,是我真心实意,我没一点勉强。娘如果认为,我因为家里的银子都在您哪里,觉得我自己不同意,娘也会拿钱出来,而在二郎三郎面前故作姿态的话,真是……真是……”

    宋大郎用受伤的湿露露的眼睛,看了宋杨氏一眼,便捂着胸口回屋了。

    宋杨氏肝痛、心痛、腰子痛,全身上下无所不痛。

    她连忙让宋小妹叫宋李氏过来。

    ……只是,宋杨氏的目的没有达到,因为悄悄在外面听墙角的宋李氏,因为宋杨氏的内伤,而窃笑不已。

    宋李氏幸灾乐祸,叫你平日装,你装!你装!你现在知道厉害了吧,知道那不是一句话两句话的事,而是真正要拿钱出来的事了吧!

    后悔了吧!平日还总说我对宋二郎、宋三郎不好,说我容不下兄弟。

    哪有回回那么好,你都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现在真是活该啊!!!

    宋李氏连场面话也懒得说,她贤惠的如小媳妇一般,道:“平日里娘亲说我对二弟三弟不好,我近日也都后悔了。一家子骨肉亲情,我以前实在做的太过分了。大郎这回真是做的对了,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也要请娘拿钱出来的……”

    等宋李氏走后,宋杨氏气得直跳脚。

    宋小妹连忙安慰道:“娘,你快别气了。你还能不知道大嫂是个什么性子,拿她银子跟拿她命一样,她刚刚说的话只是气你,我相信等大哥拿银子的时候,第一个不依的就是她。”

    宋杨氏怒气稍稍减了些,转尔又骂宋二郎宋三郎不识抬举,“他们真以为这中举是人人都能中的!是那么容易能中的!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狂妄自大……”

    宋小妹神色淡淡的安慰道:“娘,你别气了。管他什么,反正是不管咱们的事……”

    宋杨氏叫道:“怎么不管我们的事。你可知道以前宋三郎上清风书院的时候,花了多少钱子?——只束修半年就有五两银子。五两啊!一个先生得十几个孩童的五十几两,当时宋三郎还是大字不识的孩童呢,现在他是秀才,你说他的老师,得多高的学问,举人?状元?那要多少钱?我都不敢想了……”

    宋小妹吓了一跳,可不是那么回事。几十两搞不好都是少的!但转身一想,与她无关,就松了一口气。

    而宋杨氏呢,自然没被宋小妹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给安慰道。

    当晚,宋杨氏睡得不好。

    而把最后的话也都偷听了的宋李氏也是一夜无眠。

    婆媳两个都在想,怎么能不出请先生的钱——而宋杨氏、宋李氏还是有点区别的,因为这时,宋杨氏想的依旧是漂漂亮亮的,不只宋大郎无话可说,连宋二郎、宋三郎、外人都无法说她一句坏话的,达到不出银子的目的。

    宋杨氏在翻来覆去,时辰过了三更过后,终于想到了宋李氏。然后她拉紧了被子。

    在宋杨氏睡着之前,脑海里遗留了一句话——有个能当枪使的儿媳妇,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oo、随风吹过、大猪猪炸的地雷。都是不是第一次了。=3=

    巨肥的一章,勉强算二合一吧,因为有事的说。

    73

    73、悠闲生活

    宋三郎放下手中的书——早晨早早便起来读书的他,已经读了一上午了。

    书读的久了,眼睛便有些受不住。

    宋三郎敲了敲书桌另一边全神贯注写字的苏义,“劳逸结合。别一上午都拿着笔。”

    苏义放下笔,笑嘻嘻的说:“我到是想出去玩大虎小花玩,可是大嫂不喜欢我。别人我也不认识……”

    宋三郎笑道:“怎么变谦虚了。说的好像外面没得玩,才认真读书呢。快要午时了,店里正忙,我要过去,你去不去?”

    闻言,苏义喜上眉梢,道:“去,我怎么不想去。”

    等一大一小从小门进了店里,果然是繁忙的很。

    宋三郎走到柜台,宋二郎见了他,打了一声招呼,便离开柜台去招呼客人了。

    宋三郎极其自然的帮着陈管事取酒取茶、算帐收钱——此,已经不是宋三郎第一次进店帮忙了。

    宋三郎做的跟熟手似的又快又好、又自然。

    苏义童鞋也不差,他穿着藏青色的棉衣,扯了一块毛巾搭在肩膀上,看着三三两两的客人进来,便招呼他们坐下,端茶倒水做的也是像模像样。

    ……午时店里正是最忙的时候,宋二郎刚从厨房钻出来,对弟弟说道:“你嫂子已经把你和小义的饭做好了,你们端回后院去吃吧。”

    宋三郎知哥嫂就算自己忙得没法吃饭,都是要他和苏义准时吃饭的主。便出了柜台,叫正在抹着桌子的苏义。

    却说宋三郎刚走到苏义的旁边,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推了一个趔趄。

    来人是几个长得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大汉。

    大汉们先推了宋宪,后又吆喝着走进来,把正端着菜品的小二给掀翻在地。

    立刻,热闹的一楼,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了,只一双双眼神全都盯着那找茬的几个大汉。

    大汉中领头的胡子大汉,吐了一口口水道:“宋氏火锅是吧!”

    胡子大汉说完,门口又出现两个男人抬着一个呻吟着的男人的情景。

    男人把烂木板往柜台前的地面上一放,上面的男人抱着肚子呻吟的更加厉害了。

    在众人指指点点中,胡子大汉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呻吟的男人,高声道:“我兄弟吃了你的火锅,从昨晚痛到现在,你说怎么办吧!”

    宋二郎、宋三郎、陈管事都皱着眉头,这几个男人并非是什么良民,而是有名的流氓。

    苏义发现有人闹事,一溜烟跑到厨房把苏兰给请了出来。

    大汉们眼神中写着来着不善,手指一搓一搓的,表现的很明白。

    苏兰拉着苏义站在宋二郎、宋三郎后面没有出声。

    宋二郎上前一步道:“这位大哥,你说你兄弟在我这里吃了火锅,你没有搞错吧,我可是第一次见你们。”

    胡子大汉张着嘴,笑得极猖狂,“你生意这么好,我们又都是些无名小足,哪里能让你记得。你别说什么废话了,我兄弟痛了一晚上,现在还痛呢,你说你要怎么解决吧!”

    胡子大汉一说完,跟着他来的男人们便起哄叫吼着赶客人、砸碗碟。

    大汉们嚣张猖狂的行为,让宋二郎脚下一顿。

    这齐福街,很久以前因为有齐府罩着,而没有流氓混混来惹事生非,而现在齐府是皇亲国戚一出,那更是连混混走在这条街上,都要把衣服理理,怕自己身上的流氓气息侧露,吓着了出来采买的齐府人。

    而现在,这几个本地的有名流氓,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惹事,让人不仅想到,这混混背后的人跟齐府有一定关系,或就算不是齐府,那肯定也很是有些势力的人。

    苏兰、宋二郎皆在想他们是得罪了什么人,才有人这么明显的作戏找茬。

    看那木板上,脸上毫无痛苦之色的一边呻吟,一边用眼睛偷喵他们的男人——围着的人群都看出那男人是在假装,而大汉们依旧我行我素的砸人闹事,就知道他们背后有人。

    宋三郎也想到苏兰、宋二郎之想,但他脑子转得更快,一挥手便叫小二请医生的去医生,去衙门报案的去报案。

    宋三郎心想要闹就闹到公堂去,如果这背后之人后台确实硬,他们要拿钱消灾,那不如闹到知府那去后,再拿钱消灾。这一来李知府清名在外,那背后之人,看他们这样闹大了,也可能要掂量掂量,若他背景实在大得不需要掂量,也会认为他们宋家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吓吓就拿钱出来的人;二来嘛,若有其他想来打秋风找茬的混混,也要掂量掂量欺负到宋家头上,与宋家人对薄公堂的……

    苏兰、宋二郎一下子就明白了宋三郎所想。也不阻止他,心中已经有了要打一声仗的准备。

    却说齐致、齐宣、李毅三个公子也正在宋氏火锅二楼牡丹雅间吃饭。楼下的声音自然也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齐致今天中午已经喝了不少酒,手下调查关于凤凰城青年才俊的回禀实在是让他很不满意。

    你说,找个年纪相当的、有才的、出生清白的、机灵聪慧成熟的品性优良的未婚男人,肿么就这么难呢!!!

    齐致每喝一杯酒就越郁闷一分。齐家若不尽早给齐玉容订下亲事,那么京城里的那些女人,就可能把她拉进去。

    “好男人,都死哪去了!”齐致差点就仰天怒吼了。

    齐致听了楼下的吵闹声,又叫小二说明了情况,他更怒了——好啊,齐府家门口都敢有人惹事了。是哪个缺心眼的,小爷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齐致领头,带着嘴里食物塞得满满的齐宣、冰冰冷冷的李毅出了雅间的门。穿过走廊,从木制的楼梯往下而去一楼。

    齐致脚往下走,手展开纸扇,头往一楼柜台的龙卷风的中心望去——那个在小爷郁闷的心情上,又填了堵的人,小爷今天就要仗势欺人一回。

    齐致嘴角勾着冷笑,他的目光冷冽的一一从混乱圈中的人刮过——爷今天要打得你们连你娘也认不出来……咦?

    齐致脚下一顿,双手扶在扶手上,少年还没长成的身子,往柜台挑望而去。

    齐宣、李毅不明所以,也往李致的方向看去——只见众满脸横肉的大汉、以及各种路人甲乙丙丁的男人脸孔中,浓眉大眼、端正有正气的宋老板宋二郎身边,有一个不容人忽视的男子。

    男子一身灰白色半新半旧的棉衣,虽无贵无富之气,可那拾掇着干净整治的衣服,却衬得男子身若青松,只是站着,都比别人站得直,站得周身似有一层正气清风。

    从男子平平整整的衣领往上,那一张有些白,是绝不女气的俊气面孔。

    他剑眉大眼,但不让人觉得盛气凌人。

    他高鼻薄唇,但不觉得傲慢无情。

    ——那是一张占染了书生之气,生机勃勃的清俊面孔。

    再一看那男了的头发,黑丝如线,梳得一丝不苟。

    齐致细看那男子与竖比他高了一个头、横比他宽了一倍有余的大汉,脸上无一丝惧色的与之据理力争,而转身客气有礼,不卑不亢的与官差说明情况。

    齐致觉得那男子是一个读书人……嗯,长得也好,面相也不错,气质更是妙……

    这一刻,齐致清楚的听到胸膛里的心脏蹦跳的声音。

    齐致捂着胸口——他心动了。

    齐致右手纸扇收拢在左手手心不紧不慢的敲打了三下,一楼的角落位置便有一个青衣男子站了起来。

    齐致点了点闹事的柜台,青衣男子便挤开人群,走到了大汉中间。

    青衣男子一口外地的口音,“老子三天没吃饭,好不容易吃一顿好酒好菜。偏偏你这些龟儿子,闹这些把戏来打搅老子。格老子的,打搅老子吃饭的龟儿子,吃老子一拳!”

    青衣男子动作那真叫一个快、狠,他说打就打,抡起手勾到的东西就往大汉们头上招呼,也没几下,大汉们便躺在地上呻吟不起了。

    青衣男子三下两下打倒了大汉,其中撞歪了三张桌子,断了两条长凳,打烂的碗杯数十个。

    大汉们抱着或是流血的头、或是折断的手、踢伤的脚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