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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泉之媳妇难为第23部分阅读

打滚哀嚎。

    看着地上洒的红色的血,饶是觉得大汉们无理取闹的人,都觉得这青衣男子下手太狠了。

    那可是破碗的碎片啊,一片过去,大汉肚子便被划了一条口子,血那都是喷洒出来的。

    齐致、齐宣、李毅都细细观察了一场好戏——众人尖叫连连,而某一个举手投足间并无一丝习过武气息的书生公子,面对这样流血打斗的场面,宛如一颗松、一座山,他不退不进、不慌不乱。

    齐致的心动更上了一层。

    官差们想不到有人敢在他们面前动武,反应过来的他们,立刻拿了没有反抗他们的青衣男子,又去查看横倒在地的大汉。

    李毅道:“那人难得竟然如此镇定,若是一般的书生,看见血没准就尖叫起来了。”

    齐宣想起以前的见闻,说:“也有可能直接晕倒,或是同别人一样往外面跑,往桌子下面钻。”

    李毅偏头看了一眼,齐致脸上勾着很有兴致的笑意,提了衣摆往官差而去。

    官差见了知府公子李毅便要行礼,李毅摇了摇头阻止了他。

    李毅在官差头目耳边说了几句。那头目便吆喝着手下把青衣男子和大汉们押了回去。

    临走,官差头目对宋家人说道:“那几个地痞流氓都是搅事的惯犯,知府大人公正廉明,是不会放走一个坏人,冤枉一个好人的。我们先带这些人去衙门,等查明了情况,在来传唤尔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想码字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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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悠闲生活

    找茬的走了、官差走了、连客人们都走了大半。

    陈管事若有所指的看了宋二郎一眼,见他点头,便高声道:“各位对不住了。今儿个闹得大家吃饭喝酒都不安生,在坐的各位,想走的、不觉得杂乱的愿意留下来继续吃酒的,掌柜的说了,今儿楼上楼下的吃食酒水都给大家免了,算是小小的赔礼。”

    二楼听了响动下来的人不说,一楼留下没走的客人顿时高兴得拍巴掌了。

    陈管事手一招,一边便有动作迅速的小二给客人上菜上酒,另一边又有人来打扫柜台周遭的一团脏乱。

    宋二郎是知道李毅是知府公子的,见他上前与官差分说,引得官差走了,便万分的感谢他。

    而这时齐致已经耐不桩寂寞’的上前了,他摇着纸扇一屁股挤开了李毅,站到宋二郎、宋三郎的面前。

    齐致一边用扇子马蚤包的煽风,一边摇着头道:“宋掌柜不用这么客气。那躺在木板上说肚了痛了一晚上的人被那青衣男子一吓,一下子就蹦跶了起来。大伙都看到了,他们是故意来找麻烦了。宋掌柜不用担心,李知府大公无私,定会惩恶贼,给你们一个公道的。”

    宋二郎也知齐府的公子向来和李毅要好,而且这齐府可是皇亲国戚,于是他礼仪上越发不敢有一丝错处。

    宋二郎道:“扰得公子吃酒,实在不安……”

    齐致现在的心思不在宋二郎的身上,在宋二郎话没说完的时候,他眼睛就瞟到了另一边了。

    齐致笑道:“大家都是读书人,路遇不平之事,都该相助。这位公子,你说是吧?”

    齐宣也笑道:“我刚刚看这位公子与那流氓讲理,又与官差说话,看起来倒不向路遇不平,宋老板这莫不是你亲戚什么的吧?!”

    齐家表兄弟一唱一和,立刻就套出来话来了。

    宋二郎介绍道:“此乃我弟弟,家中三弟,他最小。单一个宪字,宋宪!”

    李毅依旧冷冷的,他说:“刚才见公子不惧不怕,到不似一般的弱书生。”

    宋二郎心道,他弟弟可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圈的人,而从小也比他和宋大郎懂事,五、六岁的时候就像一个小大人呢。

    苏兰对齐家、李家的三个小公子心情真是有些莫名。她若是年纪小点、没出嫁、又苏点,没准就yy起或与这某某公子、或者未来的状元之类的发生点什么儿童不宜、一生一事一双人的事。

    但显然苏兰不是。

    苏兰其实很势力——每回齐家、李家到店里来吃饭,汤底、菜色一应都是她经手,端的是百分之百保证让他们满意而来满意而去。

    现在齐家李家又出言帮了他们,再加之那帮流氓背后的人,苏兰便殷勤的请他们往后院面坐。

    宋二郎、宋三郎、苏义作陪齐致、齐宣、李毅三人。

    苏兰招呼了人在正房堂屋端了羊肉火锅进去,又请自快速炒了几个好菜,并两坛好酒送到饭桌上。

    六人围坐一桌谈笑,苏兰在店里主持大局。

    时间一晃,汤底都加了三次又烧干了。又半个时辰后。

    “宋兄!”

    此刻,宋二郎一个时辰前已经去前院了——诗词他听不懂。苏义童鞋也听得懵懵懂懂的,他双手撑着小脸,屁股坐久了酸痛中,但他觉得三哥读书厉害,这三位公子也很厉害,所以忍着屁股痛,没有离席。

    齐致、齐宣、李毅意犹未尽的停了与宋宪谈诗饮酒。起身告辞,道:“宋兄大才,该日再来讨教,还望不要推却。”

    宋宪郑重的回礼,“三位年纪比我小四、五之数,诗词歌赋胜我几分,是我向你们讨教才是。”

    齐致笑道:“你十五岁之时便中了秀才,我现在不过是个童生,你也谦虚得太过了。出来的太久,也该回去了。说好了,以后找你吟诗踏春,可没找借口推脱。”

    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那么说,宋宪连说不敢。

    三人一走,苏兰和宋二郎都来问宋宪情况。

    宋宪将心中的疑问道出:“齐家是贵妃的娘家,李家李知府是四品高官,我看他们为人低调有礼,学问也很出彩,不知为何三人只齐致是童生,另两人竟没有功名,还有,听他们所言,好似以后还要同我亲近,踏春吟诗什么的……”

    苏兰笑道:“我们一穷二白,难不成你还想他们对我们有所图不成!”

    宋二郎也道:“今天你是第一次见齐家李家的公子。我和你嫂子到是见过几次,齐家、李家的家教那可真是一等一的书香世家。无论对谁,那都是有礼得很。”

    苏兰又将齐致砸了古董摊子,又赔礼赔钱的事讲给宋宪听,宋宪方才熄了心中的别扭感。

    宋宪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却是我因为人家的家世,而想得复杂了。”

    苏兰笑着点头。她到不是相信齐家李家的家教人品,而是那两家真对他们有所图,那根本是只一个小指头,便能让他们一家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极简单的事。真在有所图,根本不会费力气结交宋宪。

    苏兰道:“你们读书人之间的事,我们都不懂。不过我想能认识齐家公子李家公子,对我们肯定也是有好处的,比如今天那闹事之人,还有,你们多结交,也可互相切磋知识。”

    其实苏兰最想的说的是,像齐家李家那样的人家,少不得认识那些才学丰厚的先生,若是关系处的不错,还可以让他们早日帮宋三郎寻得良师。

    苏兰暗自叹道:饱学之士不好找!他们给的起银子、人家也不嫌弃他们这小户之家的饱学之士更少。

    找好老师,不难于上蜀道。

    宋宪笑道:“嫂子说的正是。那三位公子的学识,说起来……犹胜我三分。”

    苏兰、宋二郎都有些惊讶。他们知道宋宪并不是在说客套话。

    宋宪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下次定要好好和他们切磋切磋。”

    不说宋宪跃跃欲试于下次的会面。也不提齐致翻看着宋家三郎的‘简历’,口中直呼‘这是个好男银’。

    话说,宋大郎这一阵子憋了一肚子的委屈,而当宋大郎打听到这凤凰城最有名、最有才学的人是清风书院的院长的时候,他顿时觉得,他头顶上的太阳可以拨开乌云了。

    宋大郎故作闲聊的与宋三郎说起,过年后宋二郎要送苏义去清风书院读书的事。

    宋大郎道:“你以前也进清风书院的,你觉得如何?如果好的话,过两年我便送大虎进去。”

    宋宪道:“凤凰城第一书院的名头可不是假的,大哥只管送进去就是。”

    宋大郎又道:“以前到是好,可是现在……那院长年纪大了,教书得力不?”

    宋宪哭笑不得,“清风书院的院长那是何许人也,怎会亲力为之。那下面的老师,个个也是好的,大哥不必忧心。”

    宋大郎哪里不知道宋宪说的意思,他虽打听到院长是凤凰城学问最好的,但万一只是虚名呢。

    宋大郎又道:“我的意思是那院长精神好不好,可不可以管理好书院,别的他老了,下面的人都偷j耍滑。”

    宋宪道:“院长年不到六十,精气神却似五十左右的男子,他学问极好,二甲进士第一,入过翰林院。书院上下师生都很尊敬他。”

    宋大郎有些不懂,“什么是二甲进士”

    宋宪解释道:“我若乡试中了举人,便可参加会试,再中便是贡士,接着殿试不落榜,但由天子划分为三甲,一甲三名:状元、榜眼、探花,二甲便是像院长……”

    天下第四。宋大郎懂了。

    宋大郎拍了拍衣衫,起身道:“那他的学问定是好的。”

    得了三弟的肯定,宋大郎便回店里拿银子。

    宋大郎心想先拿几两银子送点礼物过去,然后问了给宋宪当老师要多少银了,然后再凑好了,把院长请到宋宪那里——这是一个惊喜——这也是宋大郎一颗为兄为母至纯至善的心。

    宋大郎从上次宋杨氏找他谈话后,便一直郁闷至今——他,真的待两个弟弟如以往一样的好。

    母亲点他待弟弟不如以往,还说他以前还记恨弟弟得宠,心存了不满嫉妒的心思。

    宋大郎深感自己将心照明月,明月照了沟渠。

    这是对他宋光宗红果果的误解!这绝对绝对的是冤枉了他!

    委屈过后,宋大郎回想最近这几个月,他确实因为很忙,有些忽略两个弟弟。

    于是痛定思痛,存着亡羊补牢之心的宋大郎奋起了。他发了誓,要把给宋三郎找老师的事,一个人办得漂漂亮亮的。

    然后三弟好、二弟好……娘亲也不会再拐弯抹角的说他不珍视兄弟之情了。

    比所有人最先找到最好老师的宋大郎,心里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他走路都飘着呢!

    回了店,宋杨氏不在家,她和隔壁馆子的老太太邀了几个婆子喝茶唠嗑去了。

    宋大郎准备拿柜台里的钱,宋李氏问他拿这么多钱做什么,宋大郎本不想说,但李氏一再逼问,他就说了。

    虽然宋大郎知道宋李氏和两个弟弟关系不好,但他这回是下定决心了。所以告诉宋李氏也没什么,而且宋大郎还想跟宋李氏多讲讲,没准她和弟弟的关系能缓和缓和。

    可是宋大郎没想到,宋李氏听完,拍着桌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码了。oh,yeah以为今天没二更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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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悠闲生活

    听宋大郎说什么宋杨氏因为他忽略了宋二郎、宋三郎,所以拿话点他,以及宋大郎所想的把宋三郎请老师的事,办得漂漂亮亮下来,然后让宋杨氏开心……宋李氏真的是很想忍,无奈,这些话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可笑,太不能忍了……

    宋李氏笑疯了,笑得眼泪飞了出来,笑得肚子都痛了。

    ——然尔也是在这时,那仿佛是天外飞来的神笔,宋李氏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那感觉又犹如天降一盆冷水,把她给浇醒了。

    宋李氏努力压下心中的笑意,她拉着宋大郎到一边,脸上挂着轻蔑的神色,道:“这么多年,你还真以为娘很喜欢老二老三啊。我告诉你,她可是巴不得他们有多远滚多远,任他们自生自灭,若不是为了外面的名声,你看她给老二老三一个好脸色……”

    宋李氏的一席话,岂止是宋大郎不依,他简直都怒了。这么多年了,他能不知道他娘亲!别的他不敢保证,但是娘亲疼两个弟弟,教育他们三人团结一心,互相帮助,那是二十多年,那是从他出生到现在……

    宋李氏怕宋大郎听了发火,怕他不理她就走了,或是与她吵架岔开话题,她便直接挑了重点说道:

    “你想想老三生病这两年多,除了和爹一起,娘可曾单独去看过老三一次,还有老二病的时候,她也只踏进老二的房间一次。她不过是嘴上讲的好听,什么给老二老三弄点好吃的之类的话——那你过她做了什么好吃的过去吗?只一味的耍嘴皮子,说什么家里困难啊,说什么银子要留下来给他们看病抓药啊!你不知道她和小妹两个天天都有吃鸡蛋吧——人都没告诉你、防着你呢。”

    为了给宋大郎重重一击,也为了以后婆媳妇战争中、以及家中地位上的胜利,宋李氏把买店的事都给捅出来了。

    宋李氏一声声的控诉,一句句的隐藏在背地里的黑暗,宋大郎如何能轻易的信了。

    宋李氏道:“那个蒋老板卖了凤凰城所有的宅子店铺田产,过了年一家人就下江南,现在借住在他亲戚家里。诺,就是咱们街尾的蒋家,你若不信,你自己去问!”

    宋李氏一派自信,加之又这般言之有物,宋大郎心中不仅有些怀疑了。

    宋李氏又道:“你还以为那天娘叫你去说话是点播你呢。可笑死人了,我全程都听见了的,娘的意思是叫你为自己、为大虎小花着想,并不是叫你多关心老二老三,你当时没懂她的真正意思。后来娘叫我进去,我没搭理她,我一出去,她就摔东西骂人!还有那个小妹,你当她很喜欢老二老三,只你不知道,就她和娘是一条心的呢。”

    宋大郎握紧了拳头,周围环绕着不善的气息。

    宋李氏吞了吞口水,她心中有些怕,但还是鼓起了勇气,“别的我没真凭实据。你自己去找蒋老板吧,你问他咱们是分几次付清的,还是一次性付清的?我告诉你,我那点私房嫁妆银子你是知道的,开店的钱,借我爹娘哥嫂,还有小妹的嫁妆,剩下一百两,娘她自己拿了五十两,说借了姨妈五十两,方姨妈和我们家多久没有走关系了?逢年过节,你可曾见过她们。姨丈不在家,面对这么久都变得陌生的亲戚,她能随随便便就拿五十两出来。”

    “我猜买铺子娘她至少出了一百两银子。你自己想想吧,她娘家我爹家可曾拿得出十两银子,我爹可是没钱娶媳妇,入赘到李家的。反正我把知道的都给你说了。你自己掂量吧。”宋李氏见宋大郎脸上越来越黑,脚底抹油跑了。

    宋大郎在房间里站了很久,方才往外面走。

    ……从蒋宅出来的时候,宋大郎有一种置身陌生世界的感觉。

    陌生的人群、陌生的语言、连路边的小树,都是他所不认识的。

    宋大郎在外边找了个酒馆喝了几杯热酒,回到家的他,脸上已经挂上了什么也掩不住的喜意笑意。

    就算蒋老板说的与宋李氏的一模一样,但是宋大郎依旧不相信自己娘亲会做出这样的事——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这二十几年,他生活在什么的世界里。

    娘亲的话,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除了对弟弟,对他是不是也不是那么喜欢?

    如果一切都是骗局,那么他该何出何从,该怎么面对宋二郎、宋三郎……

    ——宋大郎喝了酒,在街上吹了冷风。他努力的保持着脑海中那燃了二十几年的信念不灭。

    宋大郎如一叶小舟,他被涛天的巨浪,拍打着、推挤着涌向那危险的、未知的海域,大海、狂风都逼着他,更进一步的探索,他不想知道的真相。

    当看到宋杨氏的那一瞬间,宋大郎有想过退却,他可以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装着宋李氏的话从来没有听过,他可以继续向以前一样幸福的生活,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回到那简单至纯的生活。

    ——是的。装着什么事没有。就这样向往常一样的踏进门里,叫一声娘亲。

    ——可是,这样的自欺欺人的生活,是你真的想要的吗?

    宋大郎的脑海有两个人在打架、他们纠缠在一起,争执着,它们为了各自的想法,而积蓄起全部的力气,向对方冲去——这里没有和平共处,只有你死我活唯一的一条路。

    “娘,我给三弟找着老师了,是咱们凤凰城学问第一好的清风书院的院长。”宋大郎也不知道,这一刻的自己为什么会笑得这么灿烂,灿烂的仿如七月的太阳,那是纯粹的光和热,全然不是这寒冬腊月的季节。

    “娘,我琢磨了一下,咱们还了所有借的银子,差不多还有近一百两银子,我先拿几两置办些礼物上清风书院去,问问给三弟当老师究竟要多少银子?”

    宋大郎觉得他的演技非常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