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噢……噢……」这时那粗汉也开始拔送起他直插在恬肛肠中的大肉

    棒,恬在男人肉棒和老狗舌头的双重夹击下,没多久就沦入虫蚁地狱般的煎熬,

    诱人的小嘴没机会合起来过,晶莹的涎液从嘴角淌出。

    粗汉抽插的劲道愈来愈猛烈,肛道内的嫩肌缠在粗大棍身一起被拉出外面,

    又被整个塞入深处,不断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粗汉也开始受不了了,他结实的身

    体全是闪亮的汗光,两张大手紧抓着恬雪白的大腿根,十指深陷入腿肉中。

    恬激烈地喘叫:「呜……出来……出来了……会……到啊……别舔了……快

    停下来……噢……」哀求他们阻止那条老狗,但那些人最想看的就是她被那条狗

    舔出高潮,又怎可能在这关键时刻将狗拉开?

    终于,恬身体强烈地痉挛,一股不明的液体从狗舌与她耻肉贴合的缝隙间泌

    流出来,粗汉同时头冒青筋、咬着牙骂道:「骚货……妳把老子的肉棒……绞得

    那么紧……都快榨出汁了……噢……我不行了……妳别收缩啊……我还想多插几

    下……太舒服了……还舍不得出来啊……啊……」

    他虽然还不想丢,但在女体的激烈吸啜下,终于还是弃甲投降,满囊浓精全

    都灌溉到恬的直肠里。

    他休息了一会儿,才把依然很硬的大肉棒拔出来,恬原本精巧紧密的菊肛,

    已经扩张为婴儿拳头大小的深洞了,里头粉红带血的柔软黏膜清晰可见,上面还

    黏满白浊的男精。

    那粗汉站起身,大黄狗也被拉走了,恬瘫软在舞台上奄奄一息。肥仔还没放

    过她,只让她休息不到五分钟,就要助手将她从地上架起来。

    「表演还没完呢,接下来又要再选第二张牌了。」肥仔说。

    恬散乱的发丝黏在香汗淋漓的雪白颈项和裸肩,双臂依旧被缚举在头顶,她

    连站都站不稳,肥仔却不肯放过她,要她立刻表演。我却无能为力保护她,这时

    插在我屁眼里的蜡烛,滚热的烛油已经流满我腿间,我痛得一直抖动哀号,他们

    嫌我吵,拿了恬被扯下来的丁字裤塞进我口中,又用贴布封住我的嘴。

    恬的泪珠擞擞滚落,蒙蒙凄眸充满哀求,望着肥仔虚弱地说:「可不……可

    以……先让我去大号?刚刚那位客人……全射进我那里……现在……好急……」

    她语毕,羞得低下脸,两条修直玉腿不安的夹在一起发抖,腹中还发出「咕

    噜、咕啾」的异声,显见她肚子是真的很不舒服,毕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