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上身趴到床面。

    鹤寿文捏住皮管口,喷水挤成高速射流,对准屁股沟冲去。

    「呜……」她抬起身又趴下。

    高速水流击打肛门和阴部。

    下体被尖锐的热水冲击,微痛紧接着麻痒。异样的感受!

    「这是……水奸……」她想到这个奇怪的词。

    「水温合适吗?」

    「……」

    「冲干净了吧?」

    她点点头。特别刺激,可太羞耻,想早点结束。

    鹤寿文放下皮管:「洗完了,夫人,怎么样?」

    「……」她羞红到脖颈,无言以答。

    鹤寿文把打湿的高跟鞋放在她脚边:「穿上。」

    鞋里半腔水,脚伸进,水溢出。高跟鞋有些挤脚,穿起很费劲。

    她站在鹤寿文对面,迎受他的打量。

    「鹤总,你知道今天我将被调教,会使你开心的。你也会侮辱我,让他们过

    瘾。你与恶人同流合污,我会看到你的丑恶表演,看到你卑鄙的灵魂。好了,带

    我去吧,让你们心满意足,得逞吧!」

    说罢她昂首挺胸向门口走去。

    她想起了大义凛然走向刑场的女英雄,想起托尔斯泰描述的安娜。卡列尼娜

    卧轨前胸中涌起的那种入浴的感觉。

    调教

    萍夫人站在灯光明亮的大厅中央,身体笔直,双腿并紧,热水冲洗过的身体

    润红,挂满水珠,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打湿的秀发贴在脑后。

    她没低头,而是目中无人的看向前方。嘴角甚至挂着一丝嘲讽。

    「不能畏首畏尾,惊惶失措,不让他们看到我可怜兮兮的模样,这是我同这

    些恶魔抗争的唯一手段。」她运着气,等待凌辱降临。

    「嗬,真是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呀。」胡建国望着她白里透红的肉体调侃:

    「洗了个好舒服的澡哇。」

    「哪是洗的,分明是让鹤总给刺激的骚劲儿出来了。」李海莉不屑的说:

    「德行,还他妈的挺神气,显得大义凛然,好傲哇。待会儿你就三孙子了。」

    她扣劲牙关,抵御讥讽。

    「鹤总,今天的调教由您来作喽,没问题,一会生二回熟。」

    「各位多多指导关照啦。」

    「我们的用具在这儿。」钱大力指指粗木床。上面摆着一堆麻绳,假阳具,

    皮掌,带双茎头皮裤,乳枷,肛门塞,九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