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渴得要命。她叫小珊送来热茶。

    看着身上赤裸靠坐床上的萍夫人,小珊偷偷一笑。

    喝过热茶,松快些。又想起山庄来。

    慢慢想起自己的风骚表现了:和一群男人乱交。只是梦吧;啊天哪,是真的!

    我怎么那样淫荡无耻,不仅承受,迎合,还……还主动。丢脸。屁股疼疼的,

    怎么了?啊,又想起来了,羞死了,昨晚鹤寿文将反绑的她放在那粗木条凳上,

    捆住双脚和大腿抽打屁股,每抽一鞭,自己就仰起上身喊叫,我喊的什么?哎呀,

    想起了。

    呼啸的鞭子炸响在屁股上,萍夫人就像案板上的活鱼吃力的抬胸仰头,同时

    大喊:「使劲打!」……

    她捂住脸。

    更无耻的事情想起:鞭臀后,鹤寿文恶狠狠的揪起她的头,将骚热的小便浇

    到脸上,她竟然张嘴接,紧接着钱大力和胡建国也来浇,满头满脸……

    她哭了,痛恨自己的无耻淫秽和堕落,为可怕的前途恐惧。哭累了,又倒下

    睡去。

    她梦见老张,淳朴和蔼的面容令她无比亲切,老张对她说:「这不是你的过

    错,这么大的磨难都已受过,你会坚强,他们将被你惩罚……」

    她从梦中哭醒。「对不起,老张,实在是对不起……

    她觉得自己出卖了老张。

    钱大力出差了,李四林叫他到东莞处理分厂的财务纠纷,一时回不来。他不

    在,胡建国不敢造次,而李海莉,似乎没了音信。

    在深深的自责中忧郁的度过两天。

    没打老张的手机,她没脸同他说话,可在电脑银行上又给他汇去五万元并发

    短信通知他。做完这事,心里好受些。

    下午,接到鹤寿文的电话。

    听见他的声音,浑身发抖。

    「夫人,想见您一面。」

    「……不,我病了……不行……」

    「那我去看您?」

    「不,你别来……」

    「知道您是怎么回来的吗?」

    「!……」

    「喂,夫人,您在听吗?」

    「喂……什么?……」

    「我是问您知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回来的?」

    「……」

    「知道吗?」

    「……不知道……」

    「那您必须要见我,这对您很重要,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