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然您会后悔的,我是为您着想。」
「……我……不明白……」
「您来吧,我在希尔顿酒店订了豪华套房,2008号,多吉利的号。」
「鹤,鹤总……我……」
「好了,不见不散!」咯嚓挂断。
左思右想之后,萍夫人决定还是见上一面。不知他葫芦里是什么药,但听口
气似乎于自己至关重要。
「不知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了……」她哀叹自己雪上加霜的命运。
三点整,鹤寿文打开2008的门将萍夫人迎入。
「来,夫人请坐,喝杯红酒。」他事先倒好了两杯。
「不了。鹤总,您要跟我说什么?」
「夫人,首先感谢。那天我们玩儿的很愉快。」
她低头,控制不住身体的发抖。
「那天您在回来的路上……」鹤寿文看着默默颔首的萍夫人。
她抬起头:「您说回来路上?」
「也怨我吧,那天酒实在喝的太多了,本应拦住您。」
她想起在别墅的狂饮。
「回来停车方便时,您失踪了。」
「什么?失踪?……」她疑惑不解。
「急得我们半夜四处寻找,后来在一个山坡后,我看见您躺在哪里睡着了。」
「我?……」
「您敞着腿……一只羊在舔,舔您的那个地方……」
「!胡说!」
「我有幸用手机拍摄下来了。」鹤寿文拿出手机:「您看。」
萍夫人战战兢兢看去,夜幕中,一个白色的肉体四仰八叉躺在山坡的草地上,
一只山羊拱在两腿间。山羊舔阴的特写。画面转成女人欲望难忍的脸部,自己,
是自己。
「噢……」她痛不欲生的哀号一声昏厥过去。
鹤寿文小心翼翼的脱下萍夫人身上最后的内裤。
「这女人,真愚蠢。我的电脑技术并不高明,尤其那个镜头的切换很拙劣,
竟把她吓晕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太想你了。几天来山庄的艳梦一直缠绕着
我,实在受不了。
他取出绳子,扔在她腿上。
化了七八分钟才勉强将她五花大绑,瘫软的身体捆起来着实费力。
面对仰卧在床的萍夫人,鹤寿文将高脚杯立着夹在她腿根,对着里边晃动的(责任编辑:admin)